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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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閨蜜同時穿書。
她一個大饞丫頭,穿成清冷禁欲的小白花替身。
而我一個窩囊包,穿成了專門欺辱陰鸷反派的惡毒女配。
閨蜜先不幹了:「跑嗎?紅豆生南國,酒吧有男模。這清湯寡水的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我哭哭唧唧:「跑!周逸最近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像是要吃人。不就是懲罰他舔了下我手心的冰淇淋嘛?嗚嗚嗚真可怕……」
於是我倆同時遁走。
一次醉酒,左擁右抱的閨蜜迎面撞上冷臉的京圈佛子。
佛子解開領帶慢條斯理地綁住閨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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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不是對男人過敏?我來檢查一下你的病好全了沒。」
我衝上前想幫忙,突然,臀尖一痛。
回過頭,陰鸷反派正提著鞭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乖乖,過來。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定制的。
「還是你最喜歡的粉色。」
1
「笨、大笨蛋!
「我要的的草莓味,你怎麼買成香草了?」
我瞪著杏眼,像隻發怒的兔子,怒視著面前的男人。
周逸輕挑眉梢,擦了擦手,漫不經心道:「抱歉啊,大小姐,臨時去辦了點事。」
我眼尖,很快發現了他指縫殘留的血跡。
腿就不受控制地開始發軟。
周逸是書裡的陰鸷反派,手段毒辣。人人畏懼,背地裡都稱他為「瘋狗」。
盡管他如今還寂寂無名,隻是我家的一個馬仔。
但他的狠辣足以窺得一斑。
上次無意撞見他審訊對家,血腥的場景害我做了整整三日的噩夢。
想到這,我的雙眼就開始發酸。
可沒辦法,我是書裡臭名昭著的惡毒女配。
隻是罵人可體現不出我的惡毒。
我咬咬牙,將融化的冰淇淋滴在手心。
「舔、舔幹淨。
「這是對你的懲罰。」
周逸掀起薄薄的眼皮看我,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測。
我被他盯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還要揪著裙角硬撐著與他對視。
不知過了多久,周逸鼓了鼓腮幫:「好的,大小姐。」
他捏住我的手腕,蜜色的肌膚與我的形成鮮明對比。
然後探出舌尖,在我手心輕舔奶白的液體。
酥麻的觸感讓我瑟縮了下。
他用餘光瞥我一眼,舔得更認真了。
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掌心的觸感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縮手:「夠、夠了。」
卻被他不容置喙地握緊。
「大小姐急什麼?這裡,也沾上了。」
他含住了我的指尖,猩紅的雙眸緊盯我的眼睛。
像是要吃人。
我急得臉紅脖子粗:「都說了夠了,你聽不懂人話嗎?
「真是隻野狗!」
我提著裙擺,逃一般地跑了。
身後,周逸的目光還黏在我的後背,好像要將布料燙穿。
一回房間,我就癱軟在地板上。
嗚嗚嗚,周逸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我要回家……
2
好在穿書的不止我一個,還有我的親親閨蜜。
通常這種受驚的時刻都是她來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我來到對門,也就是京圈佛子的別墅找她。
「我跟你說,我今天……」
閨蜜雙手藏在被子裡,眼尾通紅:「嗯……嬌嬌……怎、怎麼了?」
我一愣,拉開房門重新走出去:「半小時後我再進來。」
……
再進來的時候,閨蜜已經身著白裙,長發飄飄。
儼然是朵純潔不可侵犯的小白花了。
我正事都拋在腦後,欲言又止:「你家那位……不行啊?」
她冷哼一聲,拿起手機給我看照片。
屏幕上,純黑的男士內褲下,巨獸蟄伏,蠢蠢欲動。
我捂住眼睛「啊」了一聲。
眼淚落滿手心:「好粗獷,好可怕……」
她輕拍我後背安撫,又冷哼一聲,撥了個電話給備注名為 188·18·腦子有泡的人。
半小時後,京圈佛子霍群來了。
閨蜜將我塞進衣櫃。
然後脫下了身上的白裙。
!!!
道理我都懂,但驗證京圈佛子行不行好像還有別的辦法吧?
我想看又不敢看。
差點急哭了。
佛子站在原地靜默兩秒,拿起毯子將閨蜜裹成了球。
語氣隱忍:「皎皎,你是犯了熱病是嗎?別怕。」
說完,他就頂著帳篷走了出去,給他的醫生朋友打電話去了。
閨蜜雙眼含淚,無神地看向天花板。
3
「跑吧,這清湯寡水的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我心疼地摸摸她的頭發。
我閨蜜我知道,大饞丫頭一個,去酒吧點男模都要點雙份的。
現在確實是苦了她了。
「跑!」我哭哭唧唧,給閨蜜看周逸舔我手心時,在手腕捏的印子。
「我隻是讓周逸舔了下手心裡的冰淇淋,他眼睛就紅了,一副要吃掉我的樣子。
「他這麼記仇,早晚弄S我,我好害怕嗚嗚嗚……」
達成共識。
我窩在房間和她制定了一下午的逃跑計劃,這才離開。
誰知回到家,天都塌了。
4
走進客廳,裡面隻有周逸一個人。
這個時候我還毫無察覺。
直到,我在他手邊發現了一隻熟悉的粉色兔子玩偶。
定睛一看——
這不是我每晚抱著睡覺的那隻嗎?
偏偏周逸還毫不憐惜地捏起兔子的耳朵,湊在鼻尖聞了聞。
我臉莫名紅了。
指著他,憤怒道:「放、放肆!誰準你動我東西的?」
周逸轉過頭,提唇輕笑:「喲,大小姐回來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總覺得,此時他口中的「大小姐」,和往常,不太一樣。
「這兔子不錯,香香軟軟,借我玩兩天?」
眼見我的「香香」被他蹂躪,我也顧不上害怕了,撲上去搶奪。
和他糾纏了許久,回過神,這才發現。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已經被他抵在了牆邊,手腕被他攥著,壓在了頭頂。
周逸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直直地盯著我看。
每次被他這麼一盯,我就渾身發抖。
卻還是強撐著說:「周逸,你這麼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他輕嗤一聲:「你爸都逃到國外去了,要怎麼不放過我?」
我不信。
因為按照劇情線,周逸擠下我爸上位是兩年後的事情了。
可眼見昔日我爸的手下經過。
見到我被周逸欺負,卻統統眼觀鼻鼻觀心不作聲。
我知道,由不得我不信了。
我打小就窩囊。
在現實世界,有閨蜜給我撐腰。
穿書後,有黑道大佬老爹給我撐腰。
現在,靠山都不在。
我雙腿一軟,一個滑跪坐在了周逸腿邊。
顫顫巍巍將剛搶過來的「香香」雙手奉上。
他沒接,指尖刮了刮我白嫩的臉蛋。
「大小姐,現在你人在我手上,要乖乖聽話。
「不止是這隻兔子,我想要什麼,你就得給我什麼。知道嗎?」
我抽抽搭搭,乖巧點頭。
5
興許是我的順從取悅了周逸,他很快放過我。
我撲在床上,哭成了徐俊大。
晚上,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以為又是來送飯的佣人,瓮聲瓮氣地說:「我不吃,你拿走吧。」
可那人卻好像沒聽見似的,敲門聲不斷。
沒辦法,我下床開門。
一抬頭,和周逸四目相對。
我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就合上了門。
門外,周逸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何嬌,我想進去,你以為一條破門能攔住我嗎?」
識時務是我們窩囊包與生俱來的能力。
我拉開門,周逸跟進自己房間一樣走了進來。
手裡還拎著幾個餐盒。
我震驚地看他一眼。
周逸給我送飯?
他會有這麼好心?
餐盒打開,看到裡面的蔥花香菜,我就知道,他沒有這麼好心。
我挑食,周逸當馬仔的時候給我送過幾次飯。
每次他剛將香菜蔥花姜片挑出來,吃冰淇淋吃撐的我就嚷嚷著逼他把剩下的飯菜吃光。
周逸果然很記仇,他盯著我:「全部吃光,一滴都不許剩。」
一滴都不許剩?
所以當周逸盯著我唇角剩的一滴牛奶發呆時,我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
他眼睛一瞬間黑得嚇人。
捏住我的下巴,喉結滾動:「你是吃飽了,那我呢?」
我一愣。
可惡。
這個周逸帶來的果然是兩人份,差點撐S我了。
現在這個點,我從哪裡給他弄東西吃?
我欲哭無淚,支支吾吾。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老大。」
周逸松開我,大步朝門口走去。
「乖乖在家等我。」
我撥浪鼓點頭。
6
等什麼等?
我才不等。
別以為我還不知道。
下午的時候,我偶然聽見周逸和他小弟的對話。
他正吩咐手下定制一條皮鞭,還是粉色的。
上面還要刻上我的名字。
真特麼變態!
不就是我爸某次教訓他,順手用了我的小馬鞭嗎?
小馬鞭打斷了,我不也是受害者嗎?
他這也要算到我的頭上。
我直接被氣哭。
好在我還有我閨蜜。
哭到一半,閨蜜背著大包小包從陽臺爬進了我的房間。
「跑吧。」
我:「咱們不是約好了下周一跑嗎?」
她:「周逸那小子囚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跑吧。」
「哦。」我有點感動,「咱們不是約好了下周一跑嗎?」
她:「你放心,當替身這些日子我攢了不少,夠養你。跑吧。」
我:「咱們不是約好了下周一跑嗎?」
她咬牙:「霍群那混蛋的白月光回國了。」
原來如此。
7
霍群的白月光叫白楚楚,是本書唯一純潔的茉莉花,和閨蜜有五分相似。
霍群愛屋及烏,拉著閨蜜這個替身談起了光風霽月的柏拉圖。
可把閨蜜恨屋及烏上了。
可我總覺得,她提起白月光,不像是純恨。
是帶點酸爽的那種恨。
但我來不及多想。
因為,眾所周知。
霸總文裡的白月光是群發的。
周逸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飽受欺凌。
唯一感受過的一絲溫暖,是當時也流落在孤兒院的真千金白楚楚給的。
她是周逸黑心肝兒上唯一的一塊淨土。
這樣說來,周逸提前上位就情有可原了。
白月光回國,他必須要混出個人樣迎接。
閨蜜說她當替身攢了三個億,我高興壞了。
行李都沒收拾,連夜跟著她跑了。
日子就這樣平靜過。
我和閨蜜每天左擁右抱,成了男模店的 vvvip。
直到某天,撞見了一位不速之客。
8
這天,我照例和閨蜜去男模店放松心情。
卻得知閨蜜最近的新寵阿文竟然被人點走了。
閨蜜很憤怒:「阿文我知道的,純情大男孩一個,心裡隻有我。
「要不是有個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和一個超雄的弟弟,他不可能去陪別人。
「他都要碎了!我去拯救他。」
閨蜜氣勢洶洶地去了。
又神情恍惚地回來。
我很疑惑,問她。
她喃喃道:「點阿文的……是白楚楚。」
我第一反應是。
靠,她居然是裝清純。
第二反應是——
完了完了,要被發現了。
我原地轉了幾個圈,又戀戀不舍地摸了幾把男模的胸肌,就要拉著閨蜜跑路。
這時,包間門被敲響了。
白楚楚婷婷嫋嫋地走了進來。
我如臨大敵:「你、你做什麼!?」
她一個飛撲,虛弱地倒在了閨蜜的肩上。
愣了兩秒,我怒了:「你自己沒有閨蜜嗎?抱別人閨蜜幹什麼?」
她哭得梨花帶雨:「姐姐,你願意把阿文讓給我,以後,你就是我親姐姐……」
9
「霍群喜歡柏拉圖。雖然我熱衷慈善,可不能真跟著他每天吃素吧?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她泣不成聲,哭得我的心也好痛。
看到她這副樣子就讓我記起了閨蜜也吃不著肉的時候。
我紅著眼眶,給她擦眼淚。
閨蜜也哭了,大概是感同身受,大手一揮:「妹妹,今後這間男模店,我為你承包了!」
「謝謝兩位姐姐,你們對我真好。認識你們,是楚楚的福氣。」
白楚楚一邊將臉埋在男模胸肌裡,一邊說。
酒逢知己千杯少。
這天晚上,我和閨蜜都喝大了。
互相攙扶著踉踉跄跄往洗手間走。
經過一個拐角時,閨蜜指著牆邊一個男人「嘿嘿」地笑。
「你看那隻鴨,是不是跟霍群那傻帽很像?扣子都恨不得扣到頭頂了,真裝!等下姐就點他。」
男人瞥見閨蜜脖子上的痕跡,俊美的眉眼一壓,大步走了過來。
「嘿。」
閨蜜打了個酒嗝,「這走近一看更像了哈哈哈哈……」
可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男人已經解開領帶,慢條斯理地綁在了她手上。
陰沉的聲音裡醞釀著風暴:「皎皎不是對男人過敏?我檢查一下你的病好全了沒。」
我和閨蜜同時一驚,酒醒了大半。
完蛋。
這是撞見正主了。
閨蜜拼命掙扎,我這個窩囊包也顧不上窩囊了,衝上前想幫忙。
突然,臀尖一痛。
我回過頭,就發現周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正提著鞭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乖乖,過來。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定制的。
「還是你最喜歡的粉色。」
10
我大驚失色,一扭頭就看見白楚楚摟著個男模過來了。
連忙使眼色讓她趕緊跑。
然後,我就聽見霍群開口了。
「不錯,你的消息很準確。」
白楚楚絞著手指滿臉羞澀:「謝謝霍總誇獎~」
我和閨蜜同時破防。
這份破防在霍群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白楚楚,說裡面有五個億時,達到了頂峰。
閨蜜拼命掙扎:「我給你當替身,累S累活才賺三個億!
「她動動嘴皮子就有五個億!姓霍的,你不是人!」
我和閨蜜分別被拖走。
白楚楚摟著男模站在不遠處,朝我們二人一人遞了個飛吻。
11
我被周逸抓回了房間。
他還捏著那條鞭子,站在床頭,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我嚇S了,快嚇哭了。
一邊抖一邊問他:「你、你拿著鞭子幹什麼呀?」
他嗤笑一聲:「當然是……騎馬呀。」
騎!馬!
我往他身側看了一眼。
真是好大一張床!
沉默兩秒,我沒命地往門外跑。
下一秒,被他揪著後脖領扔上了床。
他俯身,寬闊的胸膛壓了上來。
灼熱的體溫燙得我渾身一顫。
我一邊哭一邊雙腿亂蹬:「我不騎,我不騎馬!」
「啪嗒。」
屋內一黑,周逸在我身旁躺下,把我往懷裡一摟。
「現在怎麼騎?睡覺,明天騎。」
「……」
周逸說騎馬竟然真是去騎馬。
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後背就是周逸的胸膛,黑暗中,他的體溫不受阻隔地透過單薄的布料傳遞過來。
我不自在地動了動。
又動了動。
悄悄往床沿移動……
「睡不著?」
「呃,沒。」我下意識回道。
突然,腰間的手臂一緊,周逸溫熱的呼吸撲在耳廓,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渾身一涼。
「再亂動我不介意現在就帶你騎馬。」
!!!
他果然沒我想的那麼老實!
我徹底不敢動了,閉上眼睛裝S。
原以為,被他這麼抱著,我肯定要失眠。
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睡得很香。
第二天周逸真帶我來了馬場。
雖然但是。
我有點開心。
其實我很喜歡騎馬的,但穿進來沒多久就撞見我爸對周逸發火。
因為周逸的疏忽,我爸損失了一筆大單。
他一怒之下拿起我的馬鞭開始抽周逸。
最後馬鞭都抽斷了。
我敢怒不敢言,還被他連坐,勒令以後再也不準騎馬。
所以我現在看周逸都不害怕了。
跑了一圈後還停在他面前,仰著頭:「怎麼樣?」
他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大手突然撫上我的脊背。
摩挲著往下,到了腰間。
我渾身一僵,紅著臉怒視他:「幹、幹什麼?」
「這裡的力量還有待加強,大小姐,記得多練。
「不然……騎不了多久就會累的。」
「……」
我總覺得他在耍流氓,但我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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