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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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
「你來做什麼?」
我和白止幾乎同時問出這句話。
辛融定身道:「遇歸山山主成婚,我自然要來送份禮的。」
說完他又盯著我問:「你說是不是?」
問,問我幹什麼?我心虛地退了退,那,絳尾跟他做的交易和我有什麼關系,不算數……
白止眉頭一橫,伸手取來一把劍指著辛融道:「卻不知魔君送的是什麼禮?遇歸山小門小戶,怕是難以消受。」
「一份大禮。」
辛融冷冷說出這幾個字,伸手從空氣中凝出一把冰劍來,幾乎在一瞬之間翻手刺了過去,白止沒有防備,被他這一擊震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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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融!你不要太過分!」
殿上喧哗起來,各門派的人紛紛拔劍衝向辛融,辛融帶來的黑衣人一分二,二分四,化出無數個形體與他們打成了一團。
我腦子裡一團糨糊,幫不上忙,隻躲在白止身後對辛融喊道:「你,你不要亂來啊!」
「什麼叫亂來?」
他挑挑眉,手上騰起黑色火焰,一掌擊向白止,我忙閉眼捂住腦袋,等了片刻,火焰並沒有打到我身上。
隻是慌亂中,我卻聽見了刀出鞘的聲音。
好近的聲音,誰在拔刀?
我忙睜眼看,白止在前面擋著辛融,站在白止身後的宋枝正握著刀充滿恨意地看著他的背影。
不是吧?現在還要S他?
宋枝手一揮,眼看就要一刀插進白止的背。
「白止!」我來不及思考,忙撲過去奪刀,宋枝沒有收力,拉扯中我的肩一痛,被狠狠劃了一下。
「小尾!」
白止回身抵住我,看著宋枝的刀滿眼震驚。
辛融也收了手,看見重傷的我時,眸色一沉,繞開白止,一劍刺向宋枝。
他的身法極快,我幾乎看不清,白止反應倒是靈敏,本能地丟開我去救宋枝。
我被他這一丟撂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快來個人拉拉我好不好,我要被踩S了。
大概是因為心愛之人遇險,白止被徹底激怒,一掌竟將辛融擊退了好幾步。
辛融頓了頓,退到我旁邊來。
大概是覺得打不過,他不再跟白止S磕,隻道:「大喜的日子,白山主怎麼還動怒了?罷了,本座也乏了,就先走一步,改日再來切磋。」
白止將宋枝攬到身後,提劍道:「慢著,你屢次三番犯我遇歸山,究竟有何意圖?」
辛融挑釁地笑笑,道:「我做事全憑自己高興,哪裡有什麼意圖。」
「你……」白止的臉色沉了下來,「欺人太甚,今日你休想活著離開遇歸山!」
「哦?」辛融退了兩步,大殿上忽然刮起了狂風,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本座要走,還沒人攔得住。」
他棄了劍退入風中,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我一眼後攤攤手說:「來都來了,也不好空著手走吧?」
诶?我本能地往後縮了縮。
一陣強風襲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覺自己被卷起,一下子飛得老高。
「小尾!」
辛融速度極快,追出來的白止剎那間變得隻有螞蟻大小,消失在雲下。
我看著眼前飄過的雲,心中的草原上一萬匹馬奔騰而過。
玩呢?我今天已經被抱著在天上飛了兩趟了!
穿書到底是為了讓我做什麼啊?開運動會嗎?!
我氣沉丹田,一聲怒吼:「你放開我!」
辛融明顯驚了一下,挑眉道:「真要我放開?」
我愣住了,腳下是萬丈深淵,這一放我不就摔成肉餅了?
「倒,倒也……」
誰讓我受制於人呢,我咬咬牙,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裡,捶捶他的胸口道:「嚶嚶嚶,人家開玩笑呢。」
他的呼吸滯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聽見他的心跳似乎有點快。
一定是高空缺氧才會這樣吧。
三
回到了離開長達半天的魔窟,我心裡感慨不已:它還是沒有門。
辛融把我放在床上,看了看我之前胡亂包扎過的傷口,問我:「你今日為何要救白止?」
他看似漫不經心,眼中卻有幾分危險的氣息。
我咽咽唾沫,道:「我,這波,這波啊,叫苦肉計,我先得了白止的信任,日後才好為你打探消息嘛。」
「是嗎?」
「嗯嗯!」
他看了看我,沒再說話,隻伸出手按在我的肩頭。
一股溫熱的氣息湧入身體,我的傷口慢慢愈合了。
他抽開手,傷口又嘣地裂開,血浸了出來。
我按住傷口,「沒用的兄弟,那不是普通的刀。」
要是那麼容易就能好,原著中白止也不至於被毀掉修為。
辛融默了片刻,道:「你早說,也不至於白白浪費了本座的靈力。」
你也沒問吶……
「阿肆。」他招招手,一個提著箱箧的黑衣人走了進來,大概是魔窟裡的大夫了。
阿肆躬著腰查看我的傷口,他似乎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眉宇間仍有幾分少年氣,面色蒼白,倒也沒有病氣,隻是讓人覺得他不曾見過陽光。
我的臉忽然被辛融掰了過去,他盯著我惡狠狠地問道:「你看他做什麼?」
「我……」
沒有見過的陌生人,多看兩眼有什麼問題?
難道,我再瞄了一眼阿肆,確實是個美少年,難道他是被辛融強搶來藏在洞中的,不許人看?
懂了懂了。
「曉得了,我不看了。」
辛融滿意地點點頭,松了手。
阿肆當真是醫術高明,為我上藥時我幾乎沒有感覺,我剛準備誇誇他,又想到辛融會不高興,隻好盯著辛融道:「你家的大夫醫術不錯,包扎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
辛融有些不悅,「這樣深的傷口,醫術再高明也不能不疼,你的手大概是廢了才會沒有感覺。」
啊?啊?廢了?
我眨眨眼,慌張地扭頭看我的手。
阿肆忽然撲哧一笑,邊包扎邊說:「姑娘不疼是因為魔君用靈力護著,並不是手廢了。」
「你今日話有些多。」辛融看著他,有些警告的意味。
阿肆斂了笑,默默地為我包好傷口,提著藥箱走了。
「那個……」我戳了戳他,「阿肆說的是真的?」
「不重要。」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你還有什麼問題,本座很忙,這就要走了。」
「啊有有有!你,你為什麼把我擄過來?」
這一出在原著裡可是沒有啊。
辛融道:「本座不遠千裡去吃白止的喜酒,帶點伴手禮走,不合理嗎?」
他那叫吃酒嗎??
我是伴手禮嗎?!
他為什麼可以這麼淡定地說這種話啊,我真想一腳踹在他臉上!
罷了!畢竟受制於人。
我咬咬牙,問:「那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他挑挑眉,道:「伴手禮還有還回去的嗎?」
「你……」
「會放你走的,急什麼。」
他有些不高興,揮開門走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一走就是兩天。
我一個人躺得實在無聊,反正傷口也不疼,就是爬了起來在魔窟裡瞎逛。
魔窟守備森嚴,四處都是蒙面黑衣人,看一眼都叫人害怕,我也不敢跟他們說話。
在花園裡,我找到了辛融先前撸過的小貓,不過它隻曉得睡覺,我都快把它撸禿嚕皮了,它也不肯看我一眼。
「你這樣四處走動,對傷口不好。」
我回過頭,阿肆正在後面,他走到我身旁蹲下,摸了摸小貓道:「這小貓已經S了。」
「什麼?」
我看著小貓,它胸口一起一伏分明是有呼吸的。
阿肆笑了笑,道:「這小貓十多年前就S了,它是魔君撿來的,養了很久,S掉以後魔君說什麼也不肯埋它,我隻好把它做成傀儡,就這樣不S不活地陪著魔君。」
十多年不肯放手嗎?辛融竟是個這樣長情的人。
我看著小貓,想到它再也不會醒來了,忽然覺得辛融有點可憐。
不過,他可是魔君,哪輪得到我可憐他。
我看著阿肆,問他:「那你呢?阿肆,你也是撿來的嗎?為什麼年紀輕輕的,就進了黑社會?」
「黑社會?」
他有些迷惑,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就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哦。」他歪著頭想了想,道,「記不清了,隻記得那時候我不想S,一路逃到了這裡,被魔君收留。」
「其實魔君人挺好的。」
他說完,額前的發被風拂了起來,我下意識想到到了辛融,果然,一陣風呼嘯而過,再抬頭辛融已經站在我們面前,臉色還有些不好。
「你們倒是悠闲。」
他別是生氣了吧?
我怔愣了片刻趕緊起來撲到他身邊,小拳拳捶在他胸口道:「你去哪裡了,你不在,人家好無聊的。」
他抓住我的手,「本座身為魔界君主,自然是處理魔界事務去了。倒是你,」他看了看阿肆,「你跟他在一起做什麼?」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眼睛裡似乎有點醋意,隻不過摸不準他在吃誰的醋。
阿肆忙躬身說道:「君上,我與絳尾姑娘今日隻是在花園偶遇,闲談了幾句而已。」
「而已?」
阿肆的腿抖了抖。
我看著阿肆,心說這就是你說的人挺好?
辛融忽然把我的臉掰了回去,道:「總看他做什麼?他比本座好看?」
啊這,我呆住了,我好像有些明白他生什麼氣了。
「阿肆,你自毀容貌吧。」
「啊什麼?」
這是什麼無妄之災,阿肆擰著苦瓜臉說:「君上,戴面具行不行?」
辛融點點頭:「行。」
四
我悟了,我好像明白辛融生的什麼氣了,前兩天我還有些遲鈍看不出來,今天才察覺到,原來他生的氣他吃的醋,可能是為了我。
不會吧不會吧?啊我這該S的魅力!
我躺在床上,甜津津地回憶他白天吃醋的樣子,他不會是喜歡我吧?
就在我坐床上甜得冒泡的時候,門突然被風吹開了,辛融站在門口,神色有些凝重。
我趕緊拉上被子,「你,你來做什麼?」
他沉默了片刻才道:「來看看你。」
「這,大半夜的,看我做什麼?」
他往門邊靠了一下,「怕你S在我這,汙了我的門庭。」
啊?神經病,我才剛剛對他有一點好印象!
我恨恨道:「放心吧,我這傷S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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