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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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予白出車禍撞壞了腦子,記憶停留在了十八歲那年。
他給初戀送房子送車子送票子,還要把公司送給她。
初戀電話打到我這裡:「能不能管管你老公?他有病吧!」
「你怎麼知道他腦子壞了?」
「……我看你也有病。」初戀罵了一句,掛了電話。
我丟臉丟到情敵家,衝進陸予白辦公室狠狠扇了他一個大逼鬥。
「特麼再不給老娘安分點,老娘就把你送進精神病院!」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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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予白捂著臉,不服:
「你又打我,你天天隻知道打我!你一點都比不上江遇。我為什麼會娶你,我要和你離婚!」
另外一邊又是一巴掌。
我順帶告訴他一個毀滅性的事實:「江遇已經有老公了,你沒機會了。」
陸予白頂著二十八歲的臉,哇地一下哭了出來。
「還是錯過了她……」
我扶額,怎麼偏偏記憶停在了十八歲!
陸予白追江遇最火熱的那一年,鬧得盡人皆知,非江遇不娶。
我抬起陸予白的下巴,告訴他:「親愛的,你現在二十八歲,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麻煩你認清現實。」
他甩開我的手,拍案而起,眼神堅定:「我一定會和你離婚,你等著吧。」
溝通不了,我給他來了一頓愛的教育。
當初陸予白求婚時說,喜歡我力大無窮的拳頭。
喜歡你就多吃點。
2
我走出總裁辦公室,陸予白孱弱的哭聲從身後傳來。
我當作沒聽見,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助理帶著一大堆文件過來。
「蘇總,這是陸總前幾天留下的……爛攤子。」
我看了看。
陸予白給江遇送車子房子票子甚至還有股權轉讓協議。
全部備注自願贈與……
我暴起,轉身想再揍陸予白一頓。
助理抱住我的腰,連忙喊道:「冷靜啊蘇總冷靜!當務之急是幫陸總恢復記憶啊。」
「醫生說特效藥還在研究,我有什麼辦法?你讓我先去打他一頓出出氣!」
最可氣的是,陸予白明天晚上都鎖S房門。
我好不容易溜進去,卻發現他連褲帶子都系的是S結。
明擺著防我,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作為他合法伴侶的我:「?」
我快忍他忍成王八了。
3
當天晚上,陸予白一回到家,就看見我穿著蕾絲睡衣躺在床上。
陸予白眼睛都看直了。
十八歲哪禁得起這樣的誘惑。
他擰了好幾下門把手,沒擰開。
我邁著大長腿走向他。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我笑著摸上他的臉:「房子在我名下,我想去哪就去哪。」
「你別逼我,我不打女人。」
「哦,可是我打男人。
「乖乖就範吧老公。」
陸予白滿房間逃,我跟在他後面追。
跑幾圈,陸予白突然臉紅心跳加速。
我暗笑,今天晚上的酒裡加了鹿血,我就不信你把持得住。
陸予白一邊罵我王八蛋一邊被我拖到床上。
他SS拽著褲子:「你別動我,後果你承擔不了!」
他眼淚欲滴,這純情模樣是二十八歲的陸予白比不了的。
我舔了舔嘴唇,「我不動你,看你能忍多久。」
4
忍了幾分鍾,陸予白滿頭大汗,喘著粗氣。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說:「東西在床頭,拿過來。」
我感慨他終於開悟了,伸手去拿床頭的東西。
沒想到陸予白一把將我掀翻,跳下床直奔浴室。
「我就是S,也不會就範的。」
我看了看床頭,江遇的照片,江遇戴過的手表,江遇和陸予白的定情信物……
全是江遇的東西。
陸予白和我在一起這麼多年,原來一直都留著這些東西。
可是我一點都不知道。
我和照片上的女人,眉眼實在是像。
浴室裡傳來哗啦的流水聲。
裡面的動靜慢慢消失。
我連忙讓管家把門撬開,隻見陸予白泡在浴缸裡,我探他額頭,不出意外地發燒了。
「去拿點退燒藥過來吧。」
我吩咐管家,自己把陸予白從浴缸裡撈出來,擦幹淨丟到床上。
床頭的東西我看不順眼,全丟進了垃圾桶。
我想象不到陸予白十八歲的模樣,那個時候他愛著別人的模樣。
陸予白突然張了張嘴,我靠過去聽。
「老婆……江……遇。」
我扇了他一個大耳刮子讓他徹底閉上了嘴。
5
陸予白兩邊臉腫得老高了,吃早餐的時候直吸涼氣。
「房子留給你,財產分半,我要和你離婚。」
「撲哧——」我笑出聲來。
「不好意思啊,爺爺當年把陸家所有的資產都過戶到了我的名下。」
陸予白霍地一下站起來,「不可能,我要去找爺爺。」
「老爺子去年就走了。」
他頓住,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老爺子遺囑裡還說,如果你要和我離婚,就把你丟到東南亞賣苦力,到時候割腰子剜心的,能活著回來算你的本事。
「你得明白,陸家和蘇家都是我說了算。」
自從早餐那一頓敲打,陸予白安分了很多。
至少沒有再給江遇塞半個子了。
憑我對他的了解,絕對有鬼。
果然,陸予白偷偷找了個律師,兩個人商量著怎麼把公司從我手裡奪回來。
在我的威壓下,律師被迫背叛了陸予白。
陸予白拿著文件啪地一下摔在我桌上。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重新把文件拿起來,輕輕放在我桌上。
「蘇漾,你幹的好事。」
「陸予白,現在開始你不是總裁了,你是總裁助理。」
「難不成你做了總裁?」
顯而易見啊,就是我。
我擺擺手:「去衝杯咖啡來,我下午還有會,晚上還有商務活動。」
陸予白氣得摔門而出。
我氣定神闲:「江遇也去,想去就討好我。」
沒幾分鍾陸予白就端著咖啡進來了。
「我經常給你衝咖啡嗎?」
我一愣,「是啊,怎麼這麼問?」
「肌肉記憶太嚴重了。」
6
為了防止陸予白腦子有病幹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我特意連廁所都安了監控。
為了見初戀,畫面裡陸予白拽下手上的戒指,做出一個拋出去的姿勢,然後瀟灑離開。
我心一沉。
這是我和陸予白的婚戒。
當初南非拍賣會上,陸予白花了二十個億買下這顆鑽石。
還叫它永不變心的愛。
俗氣。
當初說什麼海枯石爛天崩地裂都不會把戒指摘下來。
現在丟得倒是瀟灑。
我打電話給前任助理:「肖肖,要陸予白去後廚做今天的午飯。」
「啊?哦哦,是做您一個人的吧我現在就去通知後廚。」
「不,他一個人做所有人的,誰都不許幫忙。」
助理沉默了很久。
「好的總裁。」
陸予白,敢丟我戒指,看我不整S你!
7
沒過多久,消防車轟隆隆的警報聲響起。
我尋思周圍都是寫字樓,誰家這麼倒霉著火了呢?
先去衝杯咖啡壓壓驚吧。
剛走到咖啡吧,一個消防員攔住我:「小姐,後廚著火了,你趕緊離開!」
「班長是炸了!炸了!我媳婦做飯也會炸。」
我震驚,炸了?
這麼多年沒出過消防事故的公司,因為總裁做飯炸了?
陸予白灰頭土臉地被解救出來,他氣憤地望向我:
「我哪裡惹你了,你這樣刁難我?」
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陸予白手上的戒指閃了一下。
我有些詫異,戒指不是被丟了嗎?
難道是我錯怪他了?
我尷尬得不知所措。
陸予白突然來了一句:「我才十八歲,不會做飯很正常。」
他以為我在怪他不會做飯?
我心虛道:「呃……那個,對了……可是我老公做飯很好吃!」
我堅定了眼神。
陸予白咬緊後槽牙:「他是他,我是我。」
陸氏被炸的消息傳遍了業界,陸予白灰頭土臉的照片流傳甚廣。
江遇發了六十秒長語音給我,內容很簡單——
隻有哈哈哈。
8
鬧完這一出,我都快沒臉去晚上的活動了。
我揉了揉眉心,自從陸予白出事後公司大小事務都交給了我。
以前我像個甩手掌櫃,坐著副總的位置幹著最清闲的活。
沒想到陸予白每天這麼累,回到家還能笑盈盈地陪我打遊戲追劇。
到了商務餐廳,陸予白扶著我下車。
他的戒指一直戴著。
也許……他到底還是舍不得吧。
我裝作不在意地問他:「欸,戒指為什麼戴著,不是要離婚嗎?」
陸予白垂眸掃了戒指一眼:「萬一我真的淨身出戶了,這戒指正好拿來換錢。」
我心裡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舍不得個蛋?人家是舍不得錢!
我拖著裙擺狠狠跺了陸予白一腳。
他吃痛,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個瘋女人!」
我冷哼一聲:「蠢小子。」
宴會開始沒多久,陸予白就借口尿遁。
我估計他是去找江遇作妖了。
果不其然,我在二樓的窗戶前發現了他倆。
陸予白深情款款:「江遇,我永遠在原地等你。」
江遇翻了個白眼:「老娘早就結婚孩子都三歲了!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有錯嗎?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錯了。車子房子票子你都不喜歡,難道你要我的腰子嗎?」
陸予白說著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刀。
江遇嚇了一跳,「你你你,我要你的腰子幹什麼?我喊救命了啊!」
陸予白撩開衣服:「我這就把腰子給你。」
我上前一把搶過陸予白的刀子,啪的一聲把他扇蒙了。
「不好意思啊江遇,你也知道,他打打就好了。」
陸予白大聲抗議:「把我的腰子——刀子還給我!」
我啪地又是一巴掌。
「丟人現眼,回家。」
記憶沒了,智力也下降了。
我告訴自己他隻是病了。
江遇嘲笑我:「你老公。」
「你初戀。」
幸好這裡隻有我們仨。
9
「陸予白,你到底怎麼樣才能不作妖?」
他一臉天真地看著我:「我要去追求愛情。」
我氣得不行:「這就是你私藏那些東西這麼多年的理由?都快成江遇的私生飯了,我的變態老公!」
陸予白:「你老公早就把江遇的東西丟了,那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結果你又丟了,你賠我!」
我豁然開朗。
還以為那些東西是陸予白私藏到現在的,原來早丟了。
我耐著性子說:「老公,你隻是出車禍撞傷了腦子,記憶停留在了十八歲,可是現實已經不一樣了,咱別鬧了聽話。」
我把他的手機解鎖,給他看江遇已經把他全平臺拉黑了。
他繃著臉,快要哭出來了。
「明明我們很相愛的,為什麼一覺醒來,江遇就是別人的了。」
我也很無奈啊,為什麼一場車禍,我就成了一個陌生人。
「哎。」我們雙雙嘆氣。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陸予白低著頭說,「我不鬧事了還不行嗎?」
「你不要鬧事,還要聽話,不然怎麼治病呢?」
陸予白點點頭。
本來還想和陸予白生個孩子的,帶娃真是累了。
打S不生。
陸予白:「那你能不能讓江遇把我從黑名單裡拉出來?」
我?
陸予白一腳被我踹下車。
天黑黑,路漫漫,你丫的自己走回來吧!
10
一番敲打,陸予白倒是沒怎麼作妖了。
我獨守空房一個多月,已經很想念陸予白的腹肌了。
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我打算給陸予白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我趴在床上,高開衩的裙子下露出雪白的腿。
陸予白看著我咽了咽口水。
「你又勾引我。」
我無奈笑了:「大哥,這是你要履行的義務。」
我拍了拍身邊的床:「過來,暖被窩。
「你習慣習慣就好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不僅在床上,什麼陽臺書房——」
「好了!」
陸予白漲紅了臉:「別說了,我給你暖就是了。」
他乖乖上來,僵硬地躺下。
我把手腳橫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陸予白有些緊張:「能不能別亂動?」
「不能,你再習慣習慣就好了。」
沒一會兒,陸予白竟然先睡著了。
我都這樣了,他居然還能睡著?
難道他除了腦子,還有別的地方撞傷了?
說著我慢慢掀開被子,朝下看了看。
挺健康的啊。
「你在幹什麼?」
陸予白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我嚇了一跳,手一緊,抓得陸予白痛嚎。
陸予白把我從被子裡拎了出來,兀自傷神。
「你怎麼能這樣,嗚嗚嗚——」
「不是,你……我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擔心你的健康。」
陸予白一聽,更生氣了:「我從來沒有和女人上過床,怎麼可能不健康!」
「不是那個不健康,是……那方面被車禍撞壞了……」
「嗚嗚嗚——」我仿佛聽到了火車發動的聲音。
我捏住陸予白的嘴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嘴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翻譯過來: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是啊,你車禍撞壞了腦子,可不就是傻子,」我眼神往下移,「還是個不能站起來的傻子。」
「嗚嗚嗚!」
11
羞辱了陸予白一夜,我神清氣爽。
合作也是談得格外順利。
周臨川籤完字,問我:「午飯時間到了,能不能邀請你一起用餐?」
以前我的午飯都是陸予白準備的。
原本放愛心便當的地方空空如也。
周臨川:「怎麼了,難不成和合作伙伴吃飯陸總也會不高興?」
我笑了笑:「沒有,咱們走吧。」
周臨川先我一步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尷尬地看著他:「周總,外面三十多度呢……」
周臨川心領神會,又想把外套扒下來。
我連忙抓住他的手:「沒事,我自己可以。」
「沒事,我幫你。」
「我自己可以!」
「我幫你!」
陸予白啪的一聲打開門。
凌亂的外套,親密的肢體接觸,潮紅的臉頰……
陸予白沉著臉,聲音冷得嚇人:「你們在幹什麼?」
「周總幫我穿,哦不,脫——不對啊,反正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越解釋越說不清,陸予白的臉也越來越黑。
周臨川理了理衣服,朝陸予白伸出手:「陸總,我和蘇總共進午餐,你要參與嗎?」
陸予白SS捏住他的手,「你邀請我老婆單獨吃午餐?」
周臨川不甘示弱,兩個人的手捏得咔咔響。
「怎麼,難道結婚了就不能和異性吃飯了?你給江遇送東西的時候這麼不想想你還有個老婆?」
我插在他們中間,左邊一個巨嬰,右邊一個燙手山芋。
我開口:「停停停,先把飯吃了 OK?」
陸予白:「那我也要去。」
周臨川:「好啊,歡迎。」
12
三個人的修羅場不過如此。
隻不過有些如坐針毡罷了。
周臨川看了看菜單:「老口味嗎蘇漾?」
陸予白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還老口味呢。」
我掐了一把陸予白,他腦子壞掉的事情可不能讓周臨川知道了。
我笑了笑:「老樣子吧周總。」
周臨川勾唇,陸予白怎麼可能鬥得過這個老油條。
這家餐廳的雪蝦味道很不錯,隻可惜我蝦過敏。
陸予白剝好了一隻蝦送到我的盤子裡。
周臨川眉頭一皺:「她蝦過敏你不知道嗎?」
陸予白愣住,默默地把蝦叉起來。
丟到了周臨川的盤子裡。
「誰說給她剝的,我是專門給你剝的。給不給面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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