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孩子他爹想父憑子貴 字數:3578 更新時間:2025-08-15 15:5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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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首富獨女,嫁出去爹娘怕我受委屈,招婿又擔心會被吃絕戶。


 


為了不讓老張家絕後,爹娘一合計,給我買了個相貌頂好的男倌兒,打算去父留子。


 


男倌兒被下了藥,半推半就,水到渠成。


 


為了讓孩子沒有爹這件事合理,我和爹娘進行了一些合理編造。


 


五年後,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找上門,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夫人,聽聞你家相公納了十八房小妾,最後體力不濟,S於馬上風?」


 


1


 


十八歲時,爹娘說送我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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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眼冒精光:「爹爹這是打算退休了?讓我繼承家業?」


 


我以為他想通了,語氣都諂媚不少。


 


我爹翻了個白眼:「不,為了不讓咱們老張家絕後,為父決定送你一個男人。」


 


我傻眼了。


 


我娘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放心,用完就扔,到時去父留子,絕對不耽誤我閨女經商的豪情壯志。」


 


我:「……」


 


2


 


當晚,我看著房內,被鐵鏈束縛在榻上的男子,有些茫然。


 


他一身素色輕紗,衣衫下覆蓋下的線條若隱若現,輕薄的身姿因為情動,微微起伏。


 


我呆滯了,我哪兒見過這場面。


 


顧淮青的發絲散落在榻上,他鳳眼微眯,隻看了我一眼,手下拳頭就緊緊攥起,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你你你,沒事吧。」


 


指尖戳了戳他的臉。


 


嘶……好燙。


 


他悶哼一聲,極力壓制眸中跳動的欲望,薄唇輕輕吐出幾個字。


 


「幫我解開鎖鏈,再準備一套衣服。」


 


解開?準備衣服?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嗎?


 


我昂著頭,直接在他臉上摸了一把。


 


「你是我爹花重金買來的,應該討好我。來,笑一個。」


 


……


 


空氣落針可聞,我第一次輕薄人,心裡有點發怵。


 


良久,顧淮青妥協了,微微勾起唇角,擠出一抹笑。


 


我滿意地點點頭。


 


隻是……


 


生孩子下一步要怎麼來著……


 


我是個事業批,五歲撥算盤,七歲盤鋪子,九歲和我爹一起走南闖北,對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是缺失。


 


娘說過,她和我爹在同一個榻上,這才有了我。


 


我理了理思緒,沉思良久。


 


這才脫了鞋子,到床榻的內側。


 


順帶在顧淮青精瘦的腰上掐了一把:「乖哈,等生完孩子,明天一早就送你離開。」


 


「呵……」


 


他又笑了。


 


他真的好愛笑。


 


身上也真的好燙,有點不對勁。


 


我不想理他,翻身貼著床榻的裡側,打算睡覺。


 


顧淮青的聲音透著蠱惑:「小姐,再不解開這鎖鏈,我怕是會S在這。」


 


他嘰裡呱啦,打擾我睡覺,我抬手想打過去,可轉頭被顧淮青的臉色嚇了一跳。


 


紅彤彤,白裡透粉,全身都是,太詭異了。


 


他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可出口的話極具蠱惑:「幫我解開。」


 


我不知道他被下了藥,隻覺得他聲音好聽,手不自覺去摸床邊的鑰匙,利落給他開了鎖。


 


顧淮青起身,眉頭緊鎖,想轉身離開。


 


我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袖:「等等。」


 


撕拉一聲。


 


他的紗衣被我扯破,滿目春色再無遮擋,衣衫的碎片還掛在他肩上。


 


另一半殘片還在我手裡。


 


破衣服質量真差。


 


我忙得松開,結結巴巴道:「我娘買你花了大價錢,以後孩子生下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記住了?」


 


「記住了就走吧,別再回來。」


 


他保持著轉身的姿勢沒動,隻是攥緊拳頭,肩膀微微發顫。


 


我娘不知何時到了屋外:「淼淼,第一次多少都會有點痛,你不要怕,春倌兒身子薄弱,必不會叫你受太多疼,安心。」


 


疼?


 


生孩子會疼?


 


我還沒反應過來。


 


顧淮青似是壓制到了極點,倏地轉身,噙住我的唇瓣,淡淡的酒香在我口中蔓延。


 


我嗚嗚咽咽,想去推他。


 


顧淮青在我耳邊輕吐幾個字:「想要個孩子嗎?」


 


我:「是想要個孩子,不是要一隻會咬人的狗啊……」


 


他低笑一聲。


 


手下一動,很輕松解開我腰間的束帶,身前一涼,緊接著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


 


「青倌兒身子薄弱?」


 


他冷哼一聲,像個失智的瘋子,身子燙得很,緊緊箍住我,似乎我是他的救命稻草,然後發了狠,撞得床板吱呀作響。


 


「混蛋,我娘沒教過我生孩子是這樣。」


 


他動作一頓,指腹摩挲我的唇:「無妨,我來教你。」


 


我搖搖欲墜,S扯住床幔下的流蘇,手又被他撈回去。


 


我娘在外頭聽著動靜,對我爹一笑:「看來這次選的青倌兒不錯,我已經找大夫算好了日子,咱就等著抱孫子吧。」


 


我爹輕咳一聲,拉著我娘走開了。


 


倆人一走,顧淮青更放肆了,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勁兒。


 


我被他翻過來,碾過去,身子骨要碎了。


 


我嗚嗚嗚地哭,真的疼,我抓他的背,抓出道道血痕,他依然不消停。


 


一夜痴纏,我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


 


我揉著酸痛的腰起身,在一側發現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一個【顧】字。


 


顧淮青早沒了影兒。


 


字跡落筆如風,狂悖不羈,又透露出三分風骨,實在是雅。


 


我直接把字條撕了個粉碎。


 


希望能如願得個孩子。


 


今日過後,與他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牽扯。


 


3


 


我的月信果然沒有如期而至。


 


我娘甚至一早為我打造好人設,做一個美麗但有錢的寡婦。


 


於是乎我被送去滇南,對外就說嫁女。


 


五年後,我娘給我編了個借口。


 


說我家相公納了十八房小妾,最後S於馬上風,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


 


身世那叫一個悽慘,那叫一個可憐。


 


我帶著張懷安回來時,爹娘拉著他笑得花枝亂顫。


 


直誇張懷安生得好看,當年三千兩花得值。


 


我腦殼一昏。


 


三千兩?


 


這可是我手下六家鋪子整整一年的進賬!


 


就這麼給了那個小白臉?


 


自家閨女受那麼大罪,還倒給小白臉三千兩,什麼道理。


 


張懷安笑得很甜:「爺爺奶奶好。」


 


真真兒的親孫子,可愛懂事的奶團子,爹娘越看越喜歡。


 


我爹也遵守承諾,把掌家印信給了我。


 


嗯,三千兩,現在覺得挺值的。


 


半夜,一位熟悉的陌生人突然造訪。


 


還是當年那熟悉的丹鳳眼,隻是眼中沒了當初生澀的情動。


 


顧淮青牽著張懷安,一大一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


 


他在我房內倒了杯茶,姿勢悠哉,出口的話帶著三分寒意。


 


「夫人,聽聞你家相公納了十八房小妾,最後體力不濟,S於馬上風?」


 


我獨自在滇南打拼五年,九歲就跟爹一起走南闖北,怎麼會被他嚇到。


 


我揉揉張懷安的頭,讓他先去找爹娘,這才正視顧淮青。


 


「不知閣下是?」


 


我隻當不認識他。


 


我與他,隻有一夜歡好的情誼,算不上認識。


 


咔嚓。


 


顧淮青手中的杯子碎了。


 


他好像會武功。


 


該服軟就服軟,我語氣一轉:「想起來了,你是我娘當年花三千兩銀買來的男倌兒,但如今銀貨兩訖,公子為何又尋上門來?」


 


「莫非是嫌三千兩太少?」


 


「三千兩莫說買你一夜,贖身都夠了,如今公子還巴巴地找上門來,這不符合生意場的規矩。」


 


顧淮青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臉色如此難看,看來還真叫我猜中了。


 


這人果然是銀子花完了,又想來訛錢。


 


我又道:「張家雖有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當年已經給了公子銀錢,公子就該老S不相往來,此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你也不想安兒有一個做男倌兒的父親吧?」


 


倒不是我看不起他的身份,隻是世道不允許。


 


顧淮青低笑,他取出帕子擦去指尖的茶漬,懶懶抬眸。


 


「夫人,當年之事並非我所願,但三千兩,就想買走本王的嫡長子,切斷你我的聯系,這不妥吧?」


 


張懷安是他的兒子,兩人長得實在是太像,這事瞞不了,也瞞不住。


 


我沒打算在這事兒上面扯謊。


 


但聽到他自稱本王,心還是停了一瞬。


 


當今聖上不過弱冠之年,更沒有封王的姊妹兄弟,整個京城內,能自稱本王的,也隻有那個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顧淮青。


 


衝擊力太大,我頓覺得腳軟了,忙扶一旁的柱子。


 


顧顧顧……


 


當年那個男倌兒,似乎留下了一幅字。


 


寫得偏巧不巧就是個顧字。


 


隻是被我撕碎了。


 


顧淮青,男倌兒?


 


真有這麼巧?


 


我強裝鎮定。


 


正在思考如何應對,那頭顧淮青從懷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打開後,赫然是一支精美的玉蘭發簪,他將發簪放在桌上。


 


「夫人,當年顧某遭人陷害,流落到春風館,幸而遇到了夫人,這才為在下解了熱毒,這是恩,顧某一直記得。」


 


「當年顧某解決了仇家,急急尋來,已經得知姑娘嫁人遠嫁滇南的消息……」


 


「可如今一看,消息全然不屬實。」


 


他輕輕敲擊著桌面,眼中盛滿了笑意。


 


我的底細,定被他查了個底朝天,不然他也不會找上門來,畢竟我對外的身份可是一個失了相公的寡婦。


 


誰家好人會來招惹一個寡婦。


 


可我娘嫌我這不夠亂。


 


咚咚咚一陣敲門。


 


她在外頭笑得嬌羞:「淼淼,你這些年在滇南過得辛苦,以你摳搜的性子,在繼承家業前,肯定舍不舍買郎君,還一個人帶著安兒,為娘實在心疼你。」


 


「這不,春風館又來了批新人,為娘做主,替你挑了兩個頂好的送來。」


 


然後門外傳來兩陣溫潤的聲音。


 


「夫人,在下春風館二郎琴守。」


 


「三郎司音。」


 


……


 


我小心翼翼觀察顧淮青的臉色,他的笑意又加深了三分,看上去沒生氣,很好,我剛松口氣,那頭顧淮青徑直起身。


 


在我娘開門的瞬間。


 


他反手攬住我的腰,把那支玉蘭發簪插入我的發心。


 


在我耳側輕語:「夫人,本王倒是不知道,你私下玩得那麼花,郎君一買就是兩個。」


 


呼出的氣息很痒,噌地一下,我的臉上泛上一抹微紅。


 


我娘一開門就看到我和顧淮青,呆滯了。


 


她忙得把那兩名男倌兒關在門外。


 


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和顧淮青。


 


她久經生意場,看賬本過目不忘,很容易認出他是當年買回來的男倌兒,我娘最後皺緊了眉頭。


 


「張淼淼,好去的父留子,你怎麼還玩起金屋藏嬌那一套?」


 


「莫非是你舊情難忘,隻一晚上這男人就拴住了你的心?」


 


我擠眉弄眼,就差跪下求她別說了。


 


可我娘好像聽不見。


 


「玩歸玩鬧歸鬧,你喜歡他可以,留著他也可以,但以後隻能把他養在城外的莊子裡,不能叫外人知道。」


 


「不然日後安兒想科舉做官,又或者和官家做生意,那都是行不通的。」


 


「你私下怎麼樣都可以,不能影響家裡,不能影響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