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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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俠仗義,扶弱濟貧。
但卻被修仙界正道聯合追S而S。
佛子岑渡因救我而跌落神壇。
重來一次,我要渡他成佛。
再斬去正道的虛仁假義。
1
我S了,然後回到了剛穿越到修仙界的那一天。
S之前我被困在蝕魂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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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足以令修道者元神俱滅的無上S伐之陣裡,即便擁有萬般續命奇術,亦難保留一縷殘魂。
彌留之際我看見岑渡朝我飛奔而來時驚懼痛苦的眼神……
整個修仙界都知道,岑渡是天生佛骨,是理應成佛的。
而我,是正道共伐的妖女,人人得而誅之。
他來救我,舍下一切佛子的名聲。
站在世人的對立面。
我用最後一絲氣力困住他。
「離開這!」
隨後我的意識消失在蝕魂陣中。
身S魂散。
隻是一睜眼,我又回到了我穿越到修仙界的第一天。
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開始循環。
我行了正義之事,卻擔了妖女之名,被正道共伐。
我倒要看看,這群滿口仁義道德的名門正派們,究竟是在恐懼些什麼,才急於將我S人滅口。
2
若說我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就是修煉的方式和速度。
這個修仙界講靈根、根骨。
而我,一位異世界來客根本沒有靈根,卻能修煉。
並且修煉的速度比這個世界的土著快了百倍不止。
這修仙界的修為階段分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大乘、渡劫、化道。
這世界上突破渡劫期的也不過七位而已。
前世的我達到他們萬年的修為,隻用了十年。
可是僅僅與他們修為相當是不夠的。
我必須要成為世間第一人,才能避開他們的聯合絞S。
因此,我閉關了十年。
此間,我沒有和任何人接觸。
包括岑渡。
我不能再將他牽扯進我的劫數裡。
他應該永遠光明正大,做那不被沾染的佛子。
3
十年苦修,又有前世經驗加持。
這一次,我比前世還高了一個小境界,到了渡劫大圓滿,半步化道的修為。
已經是天下第一,我不想再等。
前世最先指認我為妖女的,是青雲宗。
可是我上一世在青雲宗沒有發現一星半點關於妖女的記載。
隻有一個地方——青雲宗秘境,我不曾踏足。
趁著無邊夜色,我潛入青雲宗,進了秘境。
青雲宗的秘境裡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生靈存在的聲音。
黑暗得隻能憑著神識辨別方向。
再後來,竟然神識也辨不清位置。
前方仿佛是一團不見底的黑洞。
但我卻嗅到了一絲魔氣。
前面是青雲宗的老祖紫雲!
他身上慢慢剝離出一絲又一絲的黑霧。
這黑霧……
我仔細凝神辨別。
卻發現。
這是他身上的邪念。
他身上的邪念向秘境更黑暗處湧去。
那個地方,隱約有魔氣泄出。
我向更黑暗處走去。
我愈往前走,魔氣愈重。
妖風陣陣,鬼魂哀鳴。
這是……連接到了魔界?!
青雲宗的秘境竟然連接到魔境中心處。
而這魔氣,與紫雲身上分離出來的黑霧有些相似。
這……
我不免想到現代時看過的一部火遍大江南北的仙俠劇。
劇裡的邪劍仙便是心魔的產物。
難不成,這魔界也是……這些名門正派的垃圾場?
不要的邪念就往裡扔,久而久之便養蠱似的堆出了魔界?
感謝仙俠劇,我覺得我可能接近了真相。
我步步慢走著。
突然,踢到了一個東西。
像一根竹棒。
我再向前,身軀驟然僵硬。
那不是什麼竹棒,那是人的屍骨。
在一片漆黑的魔氣裡,我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那是,佛骨的氣息!
4
傳說佛子千年難遇。
像岑渡一樣滿身佛骨的佛子是注定會成佛飛升的。
修仙界有記載飛升成佛的佛子有四位。
可是,這裡明明有四具屍骨。
是佛骨!
是四具佛骨!
它們在魔界的中心,隱隱透出金光,鎮壓著魔氣的溢散。
他們沒有飛升!
他們的屍骨用來鎮壓魔界了!
我隻覺渾身血液倒流。
那岑渡呢?
重生後我故意對他的消息不聽不聞。
我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動搖,獨自一人承擔所有。
我以為這樣就能助他成佛,而不是牽扯到無邊的事端。
可是,這算什麼。
原來岑渡與我都是會被修仙界「正道」殘S的命運。
如果成佛是一場獻祭,佛子飛升是一場騙局。
那他怎麼樣了?
我要去尋岑渡!
我必須親眼看見岑渡現在如何!
5
佛子不出佛緣山。
我便入山劫人。
待到月黑風高時,便做那劫走佛子的賊人。
我入了山,靜靜地蹲守。
我又見到了一身白衣的岑渡,恍若隔世。
岑渡一身白衣,隻見一眼,便讓人覺得他或許是青山濡養出來的骨,澈水生成的眉目。
總之,同那些道貌岸然,自詡仙凡有別的修士不同。
岑渡身上漫著一種純粹,以及一種空無。
他平視世間的每一個人,無論仙凡。
驀地,他向我的方向投來一瞥,眼眶瞬間發紅。
我隻聽見他說:「清清,你回來了。」
我心如擂鼓,呆立在原地。
他朝著我的方向,疾馳而來。
我撞進他的懷裡,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
他在抖。
他為什麼害怕?
他像是剛剛溺水上岸的人,緊緊抱住我這塊浮木。
「為什麼要困住我,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對敵?」他聲音嘶啞,一遍遍問。
「你是從什麼時間點回來的?」我止住他的話。
他僵硬著身子,長呼一口氣:「你S之後。我一刻鍾前才從未來回來。」
說著嘴角扯出一道陰詭的笑:「他們S了,全S了。」
「怎麼S的?」我問他。
「你S之後,他們要將我獻祭,用佛骨鎮壓魔界。」
他低低地冷笑起來:「他們既然那麼害怕魔界,我便用血肉為祭,將他們鎖進魔界,他們全都變成一個一個的怪物,S在魔界……
「他們不是正道,是妖邪!
「清清,這次我們一起先S了他們好不好?」岑渡溫溫和和地問我。
我看著精神已接近癲狂的岑渡,有些心疼。
「S人償命,既然他們要S我們,自然得S回去。」這是如此淺顯的道理。
「隻是我直到今日也不理解,他們為什麼要S我。」
如果說S岑渡是為了獻祭,那整個正道聯合追S我是為什麼?
就因為嫉妒我修煉速度快?
聽見我提起我被S,岑渡眼底閃爍著不見底的恨意:「清清,你信不信,這世界,黑白顛倒,正道才是一切邪惡的化身。
「他們怕你,追S你,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必然是因為你是邪惡的對立面。」
我信。
將道貌岸然的正義作為牌坊,暗地裡將壞事做盡的事情並不罕見。
放在人命如草芥的修仙界,更是如此。
6
「S前我在魔界看見了天機子的信物,是一封被燒得隻剩一角的信。」岑渡緩聲說。
天機子是第一代佛子。
我問:「他寫了什麼?」
「封面上寫著《修仙界反剝削指南》。」
岑渡緩緩開口:「上面寫著修仙界階級固化,既得利益者控制靈氣資源,阻塞下層上升通道,人為制造資源分配不均。
「修真者對凡人的剝削無處不在,亟待馬克思主義的拯救。靈根是剝削階級的身份符號,並非……」
我嘞個去!
一萬年前的初代佛子竟然是穿越前輩!
「清清,你可知道馬克思主義是什麼?為什麼能拯救修仙界?」
我知道,太知道了。
穿越者前輩不就是在說,這修仙界的仙凡有別不是因為天賦,而是因為既得利益者佔有了大量資源嗎?
如果說現代社會的資源可以用財富替代。
少量人佔有生產資料聚集大量財富就會造成貧富分化。
那麼,按這個邏輯。
修仙界便是少量人佔據多數靈氣資源造成仙凡有別。
仙凡有別就是修仙界的貧富分化。
靈根如果同穿越者前輩所說的一樣,是既得利益者的象徵,那我這沒靈根的……自然是很難活下去的。
不過靈氣是怎麼做到被佔據的,我想不明白。
看來還得再去青雲宗一趟。
岑渡隻是S前的一瞥,欠缺了太多信息。
隻有再入魔界,找到穿越者前輩留下來的信息,或許才能解開謎團。
7
我同岑渡到了青雲宗下的凡人地界,準備等天黑就潛入青雲宗。
卻聽見一道年輕的女聲哭著:「孩子怎麼不哭啊?怎麼不哭?」
是街角的一戶人家在生孩子。
「哎呀,跟你這外地的媳婦說不明白,咱們青雲山下的孩子常有不哭不鬧的。
「你是得了福氣,不哭不鬧的多半是有靈根的孩子呢。」穩婆勸道。
我聽不下去,以我從前在現代社會學的常識來看,新生兒不哭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怕這孩子被沒有醫學常識的人耽誤,因此喊道:「我是大夫,請讓我看一看孩子。」
可當我走近產婦身邊抱起孩子一看。
這哪裡是孩子!這隻是一個孩子的軀殼,裡面住的是孤魂野鬼。
不知是哪裡的惡魂,竟然吞噬了孩子的靈魂,佔據了孩子的肉身。
我用法術一探查這個靈魂。
一張老臉和他的記憶浮現。
這,是青雲宗剛剛坐化的大長老!
穩婆見我呆愣在原地,勸道:「大夫啊,我接生這麼多年,遇到好些個出生不哭的小孩,多半都是有靈根的。你們這些外鄉人怎麼不信呢?」
「那些孩子在哪?」我聲音冷下來。
「比如街西邊張家幼子,又比如謝員外家的女兒,王秀才的兒子……」
我和岑渡相視一眼,即刻根據穩婆的話一家家探查起來。
街西邊張家幼子,五歲大小。
軀殼裡住著青雲宗坐化的符修長老,小孩的靈魂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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