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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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挽著渾身肌肉的糙漢出現,粵圈太子爺他徹底瘋了。
怒踢歸國白月光,跪求我復合。
我勾著男人的寬闊臂膀,笑得腰肢輕顫:
「感謝不娶之恩,才有這沒羞沒躁的快樂人生。」
1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躺在郊區別墅,我高興得跳腳。
回憶 10 個小時前,我被粵圈太子爺奕揚水了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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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正說到交換婚戒,他就接到歸國白月光的電話。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跑了出去。
我下一秒就扯掉婚紗,露出紅色吊帶裙。
在全場驚愕中,跨上法拉利超跑,一路飆回自己的狗屋。
為了這一天的自由,我想盡腦汁,挖空心思,終於擺脫戀愛腦竹馬。
「叮咚~叮咚~」
急促的門鈴聲,拉回我的思緒。
搖搖晃晃起身,腳下的酒罐子東倒西歪。
門外,濃鬱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高大男人穿著明黃色外賣服,戴著口罩,留著短寸,發梢還凝著水珠。
「您的外賣到了。」
我一拍腦袋,這記性越來越差了,居然忘了外賣這茬。
他掃了一眼我極短的 V 領真絲吊帶,瞬時把頭歪到一側,濃黑眉尾呈劍形。
我招手讓他進屋。
男人麻利地打開保溫袋,拆開包裝,拿出一盤盤幹鍋排骨、蒜蓉龍蝦、烤串……
我斜倚著沙發,雙腿交疊在茶幾上,叼著煙,上下打量他。
袖子挽了兩截,精壯而黝黑的臂膀,竟然比我大腿還要粗上幾分。
擺好吃食,他又彎下腰身,把一個個酒瓶子收撿好,裝到垃圾袋裡,抬頭衝我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
「我幫您把垃圾一起收走。」
我直勾勾地盯著他腰間的半截深藍色褲頭。
在他起身離開前,伸出紅色腳指頭,夾住黃色衣角。
小哥瞬間定住,耳尖似要滴血。
我吐了一口眼圈,媚眼如絲道:
「幫我開一下。」
在他紅透耳根時,我遞去一瓶奶酪味的酸奶。
「咔嚓」一聲,充滿肌肉線條的手臂,遞過來開好的酸奶。
我摁滅煙蒂,微微揚起頭,紅唇輕啟:「喂我。」
口罩下半張臉瞬間赤紅,他猶豫半天,才緩緩矮下身子,手抖著往我嘴邊送。
我輕笑一聲,在他愣神的時候,反手把他按在身下。
都這時候了,他還一手SS握著酸奶,另一隻手想要反抗。
我醉眼迷蒙:
「別動,一次一萬。」
「確定嗎?」
我晃著腦袋點點頭。
「啊~」
整個人騰空一輕,接著被重物反壓。
「啪嗒~」
乳白色酸奶撒了一身……
2
一早被我爸的電話吵醒。
「快來公司面試,給你配個貼身保鏢。」
磚石王老五的嗓門極大,我轉頭瞄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枕邊。
起身時,雙腿軟得嚇人。
茶幾上的一萬現金,連帶一地的垃圾都消失了。
雜亂的客廳收拾得整整齊齊,陽臺還掛著我昨晚弄髒的吊帶裙。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磨磨蹭蹭到了公司,我爸一臉愁容:
「最近搶奪城西那塊地皮,得罪不少人,給你配個保鏢放心些。」
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雙腿交疊在一起,掃了一眼跟前的十八個壯漢。
個個都是一米九以上,穿著小背心,布料印著八塊腹肌的輪廓。
不知怎地,腦海閃過昨晚的畫面,那寬闊有力的肩背,窄瘦相當的細腰,流暢的肌肉群……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猛咳幾聲,掩飾尷尬。
我爸的秘書拷問了幾個專業知識點,篩掉幾波後,留下 3 個讓我定奪。
我扣著指甲的水晶亮片,抬眸隨意掃了一眼。
「嗯,這樣吧,考考你們的情商。」
「說一句贊美我的話,誰讓我滿意了,這工作就給誰。」
我爸還是很大方的,開出的薪水十分誘人,三人都铆足了勁,冥思苦想。
我走到第一個人面前,他挑了挑劍眉:
「老板,您真漂亮。」
直白!我搖搖頭。
第二個人,嬉皮笑臉地露出大板牙:
「新冠我都扛得住,您的美麗我是真扛不住!」
油膩!pass!
前面兩人被叫了出去,隻剩最後一個。
我懶懶地靠在皮椅上,點燃一支細煙。
男人深呼吸後,吐了一句:
「您的蝴蝶紋身很逼真。」
我差點被煙圈嗆出眼淚,這紋身在我私密處。
驀地抬眸,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
「呵~」忍不住笑出聲。
真是活久見了,這人竟然是昨晚的外賣小哥。
我起身,瞟了一眼緊實的倒三角。
「什麼名字?」
他頓了頓,揚起低穩磁性的聲線:
「郭亭初。」
我噗嗤一聲:「是挺粗的。」
3
秘書當下就讓郭亭初辦理入職。
晚上 9 點,帝豪會所。
「方覺夏,你這也吃得太好了吧!難怪最近油光水滑的。」
閨蜜們發出驚嘆,盯著郭亭初的眼神,想要吃人。
他憋得臉色通紅,我大手一揮:
「給你放 2 小時假,自己出去玩會兒。」
他剛一出去,十幾個男模湧進來。
「夏夏先點吧。」
我掃了一眼,一個個細皮嫩肉,星目劍眉,臉上帶著討好的笑。
訕訕地疊起二郎腿,靠在沙發深處:
「你們點吧,我請客,今天想歇歇。」
「哎呦喂,一看就是吃飽的狀態……」
我低笑著,摸出手機,刷著視頻。
周圍開始鬧騰起來……
半小時後,我不自覺地翻到微信界面。
點開頂置的頭像,想問問郭亭初在幹嘛。
「嘭嘭嘭……」
門外響起幾聲,明黃色身影推門而入。
「請問是哪位點的外賣?」
這熟悉的聲線,我咯噔一下,抬頭一看。
郭亭初一身外賣服,汗珠濡湿了寸頭。
點外賣的姐妹正淪陷在溫柔鄉裡,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
他把東西遞過去,尷尬地說:
「沒有奶酪味的,桃子行不行?」
「不行我再給您換別的口味。」
說著翻出手機照片,一本正經地說:
「有草莓、香檸、香橙、玻尿酸……看您喜歡哪個?」
我笑得肝疼,一把摁住他的手:
「不是!你很缺錢嗎?又是做保鏢,又是跑外賣的。」
他轉著黑亮亮的眼珠子,一臉認真地答:
「很缺!」
我咬了咬指甲,親昵地附在他耳邊笑道:
「晚上再給你一個兼職。每次一萬。」
昏暗的燈光下,郭亭初臉頰騰地紅透了。
「奕揚少爺,裡面有貴客……」
會所經理沒攔住,前未婚夫撇下白月光,從隔壁包間衝過來,腰間的超大串鑰匙叮當響。
我嘆了口氣,這小子很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 100 棟樓在收租嗎?
「方覺夏!你太墮落了!連外賣小哥都不放過!」
奕揚指著我身側的郭亭初,氣得渾身發抖。
我置若罔聞地摟過粗大腰肢,紅唇勾起,發號司令道:
「回家,幹活!」
4
從會所出來後,我跟著郭亭初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
才下過雨,門前那條泥濘小道湿漉漉的。
車門剛打開,我腳還沒踏出去,腰間伸來一雙大手,將我嬌小的身子穩穩抱起。
「你的鞋很貴,別打髒了,我抱你過去吧。」
我靠著堅實的胸膛,聽見擂鼓升天的心跳。
進屋時,我微不可察地掃了一眼牆角的玫瑰。
破舊的木門,吱吱呀呀響。
40 來平的小房子,一張逼仄的單人床,一個破沙發,一張餐桌,兩把椅子,沒了。
他把我輕輕放在沙發上。
沙發被磨得露出了彈簧,一屁股坐上去,硌得慌。
看出我的不適,郭亭初撓了撓後腦勺,窘迫地說:
「對不起,我家太破爛了,要不還是去你那裡吧。」
我搖了搖頭,肚子適時地叫了幾聲。
今晚隻顧喝酒,飯都沒吃。
「這個時間,外面沒什麼吃的了。你坐一會兒,我給你下碗面?」
我靠在軟塌塌的沙發上,撐著下颌,盯著他的背影發呆。
郭亭初站在滿是油汙的廚房,單手插兜,撈著面條。
昏黃燈光下,他的寸頭,和氤氲的霧氣融為一體。
很快,他端上來一碗清湯掛面,鋪了滿滿一層午餐肉,還點綴幾縷青翠。
「先吃著,我出去一下。」
我坐在布滿劃痕和油漬的餐桌前,埋頭聞了一下,很鮮,很香。
屋外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
剛吃上幾口,郭亭初從門外進來了。
突然桌上多了一隻空酒瓶,他把現摘的玫瑰插進去,新鮮花蕊盈滿了露珠。
花香縈繞鼻息,我咬著筷子,指著桌角壓著病歷單的相框:
「這是你妹妹嗎?」
郭亭初點點頭,向來冷峻的臉上,難得多了幾分溫情。
我這才留意到他肩頭都湿透了,讓他趕緊脫掉衣服,免得感冒。
這時,手機又開始震起來。
我撇了一眼來電,戴上藍牙耳機,不耐煩地接通電話。
一轉頭,郭亭初撩起皺巴巴的 T 恤,銅色肌膚淌著大片水澤,像潑了一層油一樣,看得我直吞口水。
我埋頭猛吸了幾口面條。
耳機裡傳來質問聲:
「我聽到『吱溜』聲了,你在吃什麼?」
郭亭初見我吃得正香,坐過來,隨口問道:
「我下面好吃嗎?」
這句不得了,瞬間引爆炸彈。
奕揚瘋了一樣咆哮:
「方覺夏!你要不要臉!居然吃男人下面?」
我耳朵被震得嗡嗡響,起身摘下耳機。
郭亭初這才察覺我在通電話,他瞄見手機屏幕上備注的 honey,眼底一暗,反手把我按在桌子上。
「嘭嘭」兩聲,陶瓷面碗摔到地上彈了兩下。
我正想解釋,那是奕揚之前搶我手機設的,忘了改備注。
他直接跪下去,我尖叫著去揪他寸頭。
頭發太短了,光溜溜的,根本薅不住。
手機被我捏的咯吱響,無意間脫手滑到腳下……
不知過了多久,郭亭初終於起身。
我兩頰坨紅,艱難地蹲下去撿手機,才發現已通話 2 小時。
電話那端傳來鬼哭狼嚎,噼裡啪啦的,東西摔了一地……
一隻大手伸過來,啪嗒摁掉通話。
身體一輕,我被騰空抱到硬床板上。
「再來一次。」
他真的好缺錢。
5
第二天,郭亭初陪我逛街,腿軟得扶不住。
他一手掛滿購物袋,一手牢牢撐住我腰身。
我倚著他壯碩臂膀,聞到洗衣粉的淡淡香味,仔細瞧,Polo 衫領口都洗得泛白。
隨手把他拉進一間門店。
「身上這套,還有剛剛試的那幾套,全部打包。」
郭亭初捏著五位數的吊牌,扯著我衣袖,窘迫道:
「我不要,一件就上萬,太貴了。」
我拍拍他手背,笑得意味深長:
「不礙事,獎勵你的,昨晚的費用另算。」
他紅著臉,推了幾次,見我真生氣了,才硬著頭皮收下。
人窮還志堅,怪可愛的。
停車場,郭亭初彎腰把東西塞進後備箱。
我忍不住走到他身後,狠狠捏了一把圓滾翹臀。
他紅著臉回頭,突然蹿出一個禿頭老頭。
「臭小子!敢拉黑你親爹!」
老頭揪著郭亭初的衣領,上來就給了幾拳。
「有臉傍富婆,沒錢給你爹花,白特麼養你了……」
郭亭初一個反手,把老頭摁在地上,兩人扭打起來。
他揚起拳頭,猛砸幾下,卻避開要害。
「你個賭鬼還好意思說?家都被你敗光了,我媽還躺在 icu,我妹的學費還沒著落……」
媽呀!!!
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妹,破碎的他。
愛了。愛了。
老頭被砸了幾拳,馬上慫了,身體蜷縮成一團,開始裝可憐。
「兒啊!我也是被人騙了啊!四處躲債,晚上睡橋洞,好幾天都沒吃上一口熱飯,你就可憐可憐爸吧……」
郭亭初放下拳頭,眼尾紅了一圈。
愣了半秒,從兜裡掏出錢包。
我走過去,抽走錢包,反手揪起他的衣領:
「哈,原來有錢啊,欠我的 1000 萬,到底什麼時候還?」
郭亭初一臉懵逼。
老頭更是震驚,指著他的腦門兒破口大罵:
「你個敗家子!居然欠這麼多債,勞資才欠 100 萬呢!」
聒噪!我提起高跟鞋尖,一腳踹到他心窩。
「閉嘴!親爹是吧?子債父償!」
雙手合掌,啪啪幾聲。
立馬跳出 4 個高大保鏢,把他按在地上S命摩擦。
我爸安插的隱身保鏢,終於派上用場。
老頭唉喲地叫喚了幾聲,見我掏出小刀,嚇得渾身發抖。
郭亭初嘴唇蠕了蠕,還沒開口,就聽到渣爹連連撇清關系:
「我不是他親爹,你看我這麼醜,他那麼帥,我嚴重懷疑他是隔壁老王的種!」
他聽完,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地別過頭去。
我噗嗤出聲,蹲下去,反手就是一耳光:
「我管你是不是親爹,養父也是爹!」
說著就把刀鋒貼著他手背,比劃了幾下。
隻見老頭面色慘白,身體抖動兩下,黃色液體流了一地,騷臭味撲面而來。
他直接嚇尿了。
我壓住勾起的嘴角,使了個眼色,保鏢假裝摳痒,松了松手。
雞賊的老頭立馬掙脫,跑得比兔子還快。
6
別墅裡。
郭亭初坐在露臺的石墩上,悶聲不響地喝著啤酒。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冷清又寂寥。
我躺在搖椅,吐著煙圈,晃了晃光溜溜的腿。
「人不能選擇出身,世界上本來就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愛自己的小孩,認清這點就好了嘛!」
我起身,垮坐在他腿上,摟著脖子,盯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真正的強大不是對抗,而是允許發生。允許遺憾、愚蠢、醜惡、虛偽,允許付出沒有回報。」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我,眼眸閃爍星辰。
突然身子騰空,他快速把我抱進臥室床上。
我閉上雙眼,嬌小的身子輕顫著,仰頭等待熱吻落下。
可半響都不見動靜。
抬眸一看,郭亭初貓在窗臺,撅起屁股。
怎麼?今天想換個花樣?
我心領神會地換上一套貓耳朵私服,單手叉腰,皮鞭一甩。
「啪!」
他驚詫回眸:
「你幹嘛?」
「幹你呀!」
他耳根又是一紅,把我按倒在窗臺,冰涼的觸感,渾身像觸電一樣。
「噓!快看!」
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把我腦袋掰向窗外。
靠,露臺中央居然懸掛著一根麻繩,兩隻大腳已經滑下來一半。
家裡進賊了!
還不止一個!
四面八方突然竄出來好多黑衣壯漢。
我後悔S了,剛剛就不該打發其他保鏢。
郭亭初右手操起皮鞭,左手牽著我,一路打鬥,衝到院子裡。
十多個人,手握砍刀,把我們團團圍住。
領頭的刀疤男人站出來,兇狠狠地說:
「要怪就怪你爸做事太絕,什麼生意都敢搶,今天就讓他體會後悔的滋味!」
說罷,十幾雙眼睛,貪婪地盯著我短裙下的白嫩大腿。
我手心開始冒汗,身子微微發抖。
「小子,現在滾蛋,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刀疤男指著郭亭初的鼻子威脅道。
擋在我跟前的男人,眼皮都沒掀一下。
他丟掉皮鞭,扯下領帶,遮住我眼睛。
「乖,別怕,捂住耳朵,3 分鍾後再摘掉。」
溫柔的嗓音剛剛落下,耳邊一陣浩大雄厚的拳勁轟然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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