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穿成太子爺的狗 字數:3676 更新時間:2025-08-12 15:5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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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京圈太子爺的狗。


 


每天的任務就是吃空運的新鮮肉蔬,躺在花園的吊椅上曬太陽,陪太子爺跑步,洗泡泡浴,以及晚上給太子爺的胸肌腹肌按摩。


 


我每天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直到有一天醒來,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人形。


 


女主對我露出了陰惻惻的笑臉。


 


「就憑你還想上位?」


 


「小心有命謀算沒命享受!」


 


太子爺也獰笑著掐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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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把我香香軟軟的狗閨女弄哪去了?」


 


1


 


馬路上,一輛貨車突然失控,我箭步衝上前一把抱起了站在馬路中間被嚇傻的小狗。


 


昏迷前看到的最後景象,就是小狗那雙關切又驚慌失措的湿漉漉的眼睛。


 


再睜眼,我發現自己身處一棟裝修考究、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裡。


 


側頭,一隻渾身雪白的小狗一臉懵逼的倒映在鏡子裡。


 


我抬抬手,小狗也舉舉爪。


 


我搖搖頭,小狗也晃晃腦袋。


 


天啦嚕!


 


我變成狗了?


 


我還沒接受這個慘痛的現實,旁邊突然有人敲了敲桌子。


 


我扭頭看過去,臉上懵逼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身高腿長的男人貌似剛吃完飯,正微笑著衝我招手。


 


我抬起右爪努力朝自己腦袋彎曲,發問。


 


「你是在叫我嗎?我嗎?」


 


發出聲卻是,「汪汪汪汪」,「汪汪。」


 


男人略微皺了下眉頭,隨後就快步朝我走來,一把將我拎了起來,看看我的腦袋,又捏開我的嘴看看牙齒,最後竟然拎起我的尾巴想看我的屁股。


 


巨大的恥辱感襲擊了我,我嚇得「汪」的大叫一聲,條件反射般扭頭咬住了他的手腕,之後又趁他吃痛松手的間隙,從他懷裡竄到牆角警惕的瞪著他。


 


保姆王姨聞聲趕來,問男人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放下剛才因條件反射舉起來的右手,拉下袖管遮住了手腕處的牙印。


 


「沒什麼事。」


 


他頓了頓又說。


 


「圓圓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你多關注她一下。」


 


2


 


也就是這幾秒鍾內,小狗的記憶迅速湧入我的腦海。


 


這隻小狗名叫圓圓,是一條京巴犬,今年三歲。


 


而他的主人,也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京圈太子爺,顧砚。


 


顧砚,剛好是我前段時間看過的一本小說的男主角。在小說裡,女主許飛飛暗戀顧砚而不得,就故意在自己的生日聚會上給顧砚下藥,懷孕後顧砚為了保護她的名聲,隻能向她求婚娶了她。


 


婚後,許飛飛自知理虧,對顧砚無微不至,顧砚日漸淪陷在許飛飛的溫柔攻勢裡,但內心又一直介懷下藥一事,愛上許飛飛也不願意承認。許飛飛每日以淚洗面,直到最後難產大出血時,顧砚終於感到了害怕,下定決心等許飛飛從分娩室出來就對她敞開心扉,答應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但天不遂人願,許飛飛一屍兩命,顧砚痛不欲生。


 


簡而言之,就是一本狗血的S人虐戀文學。


 


說實話,我覺得顧砚有點冤,許飛飛也有點蠢。


 


既然顧砚最終能被許飛飛的溫柔體貼攻陷,那隻要許飛飛堅持不懈,終有一天能抱的美男歸,何至於下藥搞得最後有情人終成怨侶,陰陽相隔。


 


害了自己的性命不說,也拖累了顧砚。


 


但比劇情更讓狗頭大的,是我現在的處境。


 


寄人籬下的第一天,甚至第一分鍾,我就把宿主的主人給咬了!這也太容易暴露身份了吧?


 


萬一太子爺發現我把他家狗奪舍了,找個風水道士啥的,把我打的魂飛魄散了怎麼辦?


 


雖然我隻是個可憐的社畜,活著還不如S了,但這不代表我真的想S啊!


 


想到這裡,盡管雙腿還在打顫,我依然堅強的蹭到了顧砚身邊,小心翼翼的咬了咬他的褲腿,學著記憶裡圓圓的樣子,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以往這種時候,顧砚都會笑著蹲下來撓圓圓的肚皮,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


 


但此刻,顧砚眉頭緊鎖,一動不動,盯著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盯出個洞。


 


3


 


我在心裡哀嚎,完了完了!出師不利啊出師不利啊!待會從哪個方向逃跑活命的概率能大一點?


 


正在我準備翻身站起的時候,顧砚終於蹲了下身,撓了兩下我的肚皮。


 


在他的手即將離開的那一刻,我翻身而起,抓緊機會討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盡最大機會調動臉部肌肉吐出舌頭,露出了狗生最大的笑臉。


 


顧砚臉部的肌肉抽了抽,眼睛裡竟然隱隱有了笑意。


 


嗯……他應該是被我舔好了吧?這第一關我應該是過了吧?


 


送走了顧砚這尊大佛,我迎來了我狗生的第二大難題。


 


吃飯!


 


也不是顧砚家的伙食不好,相反,他對他的狗相當舍得,新西蘭空運的新鮮蔬菜,小日子的和牛,法國的鵝肝,挪威的三文魚,自家農場的鴨腦殼……


 


說實話,我做人的時候都沒吃這麼好過!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這些食材他們都是生的!


 


我欲哭無淚,靈魂已經哀嚎著繞地球跑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圈!


 


王姨比我更焦灼。


 


在勸了我九十九次依然無用之後,她顫抖著手給顧砚打去了電話。


 


「少爺,圓圓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明明都是她平日裡愛吃的食材,但她今天就是幹看著不開動啊。」


 


對面似乎又響起了有節奏的叩擊桌面的聲音。


 


良久,顧砚低低的聲音傳來。


 


「不吃,那就餓著。」


 


下午三點,我餓的頭暈眼花腳步虛浮,撒個尿都差點尿自己腳上。


 


最終,在退化成原始狗和活活餓S之間,我選擇了原始狗。


 


閉著眼睛一口咬下去,想象中的腥臭和惡心並沒有傳來。


 


相反的,這些肉竟然比我做人時吃過的所有肉都要鮮嫩多汁,有點像吃生腌的感覺,我忍不住一口氣炫了個幹淨,最後心滿意足的翻著肚皮癱在地上。


 


王姨激動的喜極而泣,趕緊給顧砚打電話。


 


「吃了!吃了!圓圓她吃了!」


 


對面好像低低的笑了聲,回了句,「嗯。」


 


看著我撐成皮球的肚皮,王姨笑著搖頭,輕輕抱起我放到了花園裡的吊椅上。


 


吊椅軟乎乎的,太陽暖呼呼的,真舒服啊。


 


我好像,看見我太奶衝我笑了呢。


 


4


 


下午七點,顧砚準時到家,和他同行的還有一男一女。


 


女的一見到我就朝我撲了過來,一把把我抱進了懷裡,滿臉驚喜的看向顧砚。


 


「砚哥哥,這就是圓圓嗎?好可愛呀!」


 


說著,她還伸出手指輕輕點我的鼻頭。


 


但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許飛飛對絨毛生物有著天生的厭惡,心情不好的時候,路上看到貓貓狗狗都能追上去踹一腳,隻不過在顧砚面前隱藏的比較好而已。


 


天知道,在她懷裡我有多害怕。


 


我開始拼命掙扎,「汪汪、汪汪」叫著拼命朝顧砚使眼色。


 


但顧砚跟看不懂似的,完全沒反應。


 


許飛飛為了在顧砚面前刷好感,一隻手SS的勒著我的肚子,另一隻手假裝安撫的輕輕撸我的背毛。


 


「圓圓這是怎麼了?她怎麼這麼激動?是看到我太開心了嗎?」


 


「砚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請朋友們聚一聚,你晚上也來陪我慶生好不好?」


 


聽著許飛飛的話,我心裡警鈴大作。


 


女主啊女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自己作S就算了,為什麼非要拉上我心愛的男主?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此刻的我無比怨恨,為什麼上帝造狗的時候,不給他們一個和人類一樣好使的腦子?


 


眼見著顧砚就要答應,我急中生智,低下頭「啊嗚」一口,咬在了自己的左腿上。


 


浸出的血珠染紅了我的毛發,我疼的「啊…嗚嗚嗚嗚……」慘叫起來。


 


許飛飛一驚,條件反射般將我扔到了地上。


 


顧砚不悅的瞪了她一眼,心疼的抱起我檢查傷勢。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笨的狗,她抓著你不放,你咬她不就行了,咬自己幹什麼?」


 


我立馬眼睛一閉舌頭一吐腦袋一歪假裝昏迷。


 


許飛飛回過神後,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也立馬咬緊嘴唇裝委屈。


 


「顧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圓圓傷的重不重?要不,我們先把她送去寵物醫院再去生日會吧。」


 


顧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把圓圓一個狗留在醫院裡我不放心,生日會我就不去了。抱歉。」


 


許飛飛走後,顧砚給我貼了個創可貼,就又把我放回了地上。


 


我以為他是要換衣服帶我去醫院,就兢兢業業的繼續吐著舌頭裝暈。但等到睡著,顧砚也沒下來。


 


我後來是被顧砚踢醒的。


 


5


 


顧砚拿著遛狗繩,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走!出去玩!」


 


我剛一骨碌爬起來,就想起自己剛剛受過傷,隻能假裝虛弱的舉起自己被咬的那隻爪子,努力擠出眼淚,低低嗚咽。


 


但顧砚根本不吃這套,他嘖了一聲,一臉無語的看著我。


 


「還裝呢?」


 


「眼淚要再不流出來,傷口都快好了。」


 


好了,我的眼淚被懟回去了。


 


一到外面,刻在骨子裡的基因就復蘇了,我不受控制的想奔跑,想狂叫,剛開始顧砚還會努力拽住我的狗繩。


 


但到後面,可能是看我興致實在太高,他放棄了掙扎,索性跟在我身後小跑起來,然後慢慢變成了快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隻知道跑到最後,我渾身像被卡車碾過一般,癱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


 


顧砚也沒比我好到哪去,坐在地上單手撐地呼哧呼哧大喘氣,活像快缺氧S掉的魚。


 


我實在沒有力氣回去了,隻能拼命施展撒嬌大法。


 


打滾,轉圈,咬褲腳,舔手指,作揖,要不是腿腳不方便,我就差跪下來給他磕頭了。


 


但顧砚是個油鹽不進鐵石心腸的,拎起繩子就要強行拉我走。


 


我心一橫,索性直接四腳朝天肚皮朝上,躺在地上吐舌頭翻白眼,裝S!


 


反正橫豎都要S,與其累S,不如就癱在這裡自然S吧。


 


最終,顧砚把我抱了回去。


 


王姨幫我洗完澡的時候,顧砚好像也剛洗完澡,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頭發還湿漉漉的。


 


看他累成這樣,我突然有點良心不安,躡手躡腳的跳上床,伸出自己的小爪爪,開始幫顧砚按摩……腹肌。


 


顧砚的睫毛抖了抖,但沒醒。


 


我按的更賣力了。


 


6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砚已經離開了。


 


我看著床單上滿滿的狗毛,陷入了沉思。


 


記憶裡,圓圓好像沒怎麼上過顧砚的床,昨晚一激動,就把這事忘了。


 


但既然上了,第一印象就不能太差。


 


想到這裡,我努力的伸出爪爪,開始抓撓床上的狗毛,想把它們攏到一塊,一會用嘴叼到垃圾桶裡。


 


但狗狗的指縫太寬了,還不能彎曲,我努力了半天,床單上的狗毛不僅沒有變少,反而因為我到處亂蹭,變得更多了。


 


我傻眼了。


 


突然,房間裡傳來了一聲輕笑。


 


我警惕的回頭,「誰?」


 


出聲就是一聲警惕的,「汪」。


 


顧砚壓抑著笑的聲音從房頂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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