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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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威壓下周淵的眼中終於產生了懼意。
這時,容冥抬手,旁邊高大的神像手中長槍驟然飛起,將無處遁逃的周淵捅了個對穿。
我瞪大雙眼,男主S了?!
沒來得及多驚訝,師姐的尖叫將我驚醒。
師兄嘴角溢出鮮血。
這時我才想起周淵給師兄下了禁制。
我一把推開了容冥跑向師兄,哆嗦著將儲物袋裡的丹藥不要命地往他嘴裡灌。
我胡亂想起這段時間師兄給我做的飯,煲的湯。
不知何時和師姐一樣哭了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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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控制不住地埋怨容冥:「我明明說了他下了禁制,為什麼……」
這時,容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他的神色冷淡:
「你這是在怪本座?」
我咬了咬唇,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正要道歉,他卻松開手,留下一個背影。
「他沒S,你師尊在你們三個身上都留了保命的東西。」
聽到這裡,我看向師姐,她一臉茫然。
這時,師兄咳了兩聲,真的醒了過來,我們連忙將他扶起。
離開破廟之前,我猶豫了一下將白茹月的屍體收進儲物袋。
畢竟她沒做錯什麼,就是不知情地愛了個人渣。
按照劇情,她後面還有復活的可能,萬一丟在這,屍體被野獸啃了恐怕就沒辦法了。
眼前最要緊的是,我這次好像真的得罪了魔尊大人。
找了半天,我終於發現他一個人躺在門外那棵桂花樹下。
我端著食盒放在他身旁,認認真真向他道歉,他哼了一聲轉過身。
「今晚的菜不是師兄做的。」我低聲下氣,「我第一次下廚,自己都沒嘗過,您要不要試試?」
漫長的安靜,我泄了口氣不知道怎麼辦時,他終於轉過身。
「真的?」
我連忙點點頭:「師姐想吃,我都攔著沒讓!」
魔尊大人終於屈尊起身坐在石桌旁。
我一邊幫他布菜斟酒,一邊覷著他的神色道:
「阿眉還沒跟您道謝,今天多虧了有您。」
容冥掃了一眼菜式,哼了一聲:「就這些想打發我?」
我笑得臉都僵了:「您的意思是?」
「小黑以前可是會跳驚鴻舞。」
得寸進尺是吧,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阿眉蠢鈍,不會這些呢……」
「無妨,你隨便跳跳。」容冥夾了一隻蝦入口,眯著眼睛隨意道。
「那就獻醜了。」
我面無表情地化了原形,站在石桌的空處開始第八套廣播體操。
好歹丟的不是人的臉,鳥的臉能算臉嗎?
我安慰著自己。
容冥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表演廣播體操。
我累得氣喘籲籲終於跳完,攤在桌上,兩腳朝天。
容冥恰好喝完了酒,臉上浮起薄紅。
「廣播體操?倒是從未聽過也從未見過。」他戳著我的尾羽,眉眼裡蕩漾著笑意。
厚厚的羽毛下,沒人看見我的臉通紅,酒氣似乎也燻醉了我。
就在我被戳得飄飄然時,一個熟悉卻在意料之外的聲音響起:
「容冥,你知道阿眉她不是真的鳥吧?」
師尊站在容冥的身後,SS盯著我翹起的尾羽和容冥落在那個微妙位置的手指。
7
我連滾帶爬地落地恢復人形,容冥打了個酒嗝一臉不滿。
「怎麼不跳了!就這,還想打發本座?」
師尊一手捂臉一手擺了擺示意我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我再沒見過容冥,直到師兄告訴我破廟裡周淵的屍身不見了。
這時我才想起儲物袋裡的白茹月,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問問師尊。
剛走到師尊的院門外,他的聲音前所未有地響亮。
「我讓你教阿眉化形,不是讓你來勾引她!」
「我哪裡勾引她了。」
容冥語氣敷衍。
「你還讓阿眉跳舞,你你你還摸她那裡,簡直有辱斯文!」
「她是妖又不是人,小黑以前不也跳過!」
這二人小學雞程度的爭吵讓我無語,正要張口,師尊又開了口。
「……那這麼說你也摸過小黑的屁股?」
「……那倒也沒有。」
我忍無可忍地推門進去,容冥瞟了我一眼迅速低頭不知看些什麼,師尊則一臉尷尬莫名。
我說明來意後將白茹月的屍身取了出來,師尊查探之後咦了一聲。
「這女娃形同身故卻屍身未腐,就連體內也沒有什麼異常,倒是少見。」
容冥聞言也走了過來,他伸手一寸一寸摸著白茹月的頭骨。
「大妖羊患的後裔返祖,不過血脈稀薄。」
我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但又在意料之中,畢竟人家是女主,後面的復活似乎也有了理由。
容冥說魔界也有這大妖的後裔族群,我便將白茹月交給他送去魔界同族。
說完屋內又陷入寂靜,我有些受不了便告辭離開。
剛出門我才想起忘了提醒容冥小心周淵,便停住腳步準備回去,師尊的聲音讓我止住了腳步。
「……你對阿眉動心了。」
師尊的聲音前所未有地冰冷。
「……我沒有。」
「那為何方才你不敢看她?阿眉是我的徒兒!何況你是——」
「你方才不也不敢看她,你敢說隻有我一個人動了心?!」
容冥語氣粗暴。
我還沒從容冥喜歡我的荒謬感中緩過來,又被他的反問和師尊的沉默打蒙了。
師尊……也喜歡……我?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不是亂那個什麼嗎?
師尊您剛剛還在罵魔尊大人有辱斯文?
屋裡兩人還在繼續。
「滾回魔族。」
「呵,等你閉關本座就走。」
算了,你們別走,我走。
我落荒而逃。
沒想到第二天,師尊騙走了魔尊,自己閉關不到幾個時辰就出了關。
但接下來幾日師尊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就連和我的身體觸碰都有意識地變少。
隻會將天材地寶不要命地塞給我。
就連那棵冒險新得的靈芝煉出的十顆上品靈丹,師尊得了六顆。
師姐一顆,師兄一顆,剩下的連瓶子都送給了我。
籠罩師門的護山大陣,從淺淡透明的薄霧變成粉色,看起來有種中毒的美感。
因為師姐隨口一句「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每次師兄做飯,師尊都會丟下一切事務在一旁觀摩學習。
師姐以為師尊在外面有了人,銳評:
「老房子著火,沒救了。 」
別啊,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8
我決定下山逃避現實散散心,還沒走幾步,我就被周淵抓了。
誰家惡毒女配這麼倒霉啊我就問。
好在周淵自從被容冥捅了個對穿後,似乎知道取了我的性命會惹禍上身。
隻是不停逼問白茹月屍身的下落。
起初我是不肯說的,但他顯然做足了準備。
不知從哪裡弄了個能隱匿氣息的法器,又給我下了禁言咒。
師尊面色恐怖地將整座山翻了個遍,也沒看到被掛在樹上的我。
我不得不寄希望於容冥。
周淵剛到魔界就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個魔族並取代了他。
而我被他賣給了一個賣燒烤的牛頭大漢。
我聞著空氣裡飄蕩的辣椒和孜然香味,不爭氣地吸了一口口水。
容冥你出來解釋下魔界大街上為什麼還能吃燒烤撸串啊啊啊?!
「老板,你這鳥怎麼烤撒?」
忽然一個女聲響起。
我下意識看過去,對方是個身形高大的女子,背後有兩隻覆蓋銀白色羽毛的巨大翅膀。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鳥人姐姐。
「你要烤這個?我是買來當寵物的。」
牛頭大漢摸了摸腦袋,一臉憨厚。
「你就說能不能烤撒?」
女子盯著我咽了一口口水。
我退了兩步欲哭無淚。
老板打開籠子,我撲騰了幾下就無力地被他抓住。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周淵那法器的厲害之處,不僅在於隱匿氣息,而且能在無知無覺中讓我渾身靈力盡數幹涸,連化形都做不到。
所以周淵才會放心地將我隨手賣掉,沒有靈力的我在妖魔橫行的此處必然寸步難行。
幸好還有師尊的保命符,就是不知道這種燒烤式的S法能不能起作用。
我看著老板手裡的鐵籤越來越近,絕望地閉上眼。
就在冰冷的籤子馬上就要插進我的天靈蓋時,忽然我眼前白光一閃,牛頭大漢連人帶攤子飛了出去。
眼前一片狼藉,附近奇形怪狀的魔族小販都一臉怒氣地圍了過來,我隻能在心裡祈禱師尊的保命符不是一次性的。
這時那鳥人女子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緊接著其他人也都紛紛朝著我身後跪了下來。
我後知後覺發現身後有人,瞬間喜極而泣地轉身振翅撲過去:「師——誰啊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禁言咒解了,就被容冥這誇張的造型噎住。
他穿了一身誇張的曳地紅衣,眉心畫著繁復的紅色暗紋,就連瞳孔也是懾人的紅,十足的大反派模樣。
容冥捏了捏我的喙:「來的不是你師尊,挺失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討好地將自己毛茸茸的腦袋伸過去蹭了蹭他的臉。
誰知容冥根本不吃這套,他嘖了一聲,撤了一步,我頓時化為人形落在他懷中。
我怔了一下就要下地,卻發現他抱得極緊。
「魔尊大人,您來得真快哈……」
「魔尊大人,您能給師尊傳個信讓他來接我嗎?」
「魔尊大人?我們這是去哪裡?」
「容冥,你聾了嗎?!」
……
我一路說到口都幹了,容冥終於將我放了下來。
他輕輕抽掉我的發簪,一雙漂亮的紅眸如野獸盯著獵物一樣落在我的身上。
我掃了一眼身下巨大的雕花拔步床,再看向面前美豔不可方物的魔尊大人,陷入了沉默。
9
就在我以為容冥要對我行不軌之事時,他忽然皺眉捂住心口,神色變得尷尬。
「本座還有事,你先在這待著。」
他匆忙便要離開。
我直覺不對勁,再說他還沒聯系師尊呢,於是一把拽住他的衣袖SS不放。
然後容冥就在我面前突然縮小變成了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團子。
他手忙腳亂地抱著寬大的衣服,一臉氣急敗壞。
「噗哈哈哈哈哈!」
我膽大包天地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臉頰,發現他毫無反抗之力:
「您這是怎麼了?」
容冥啪的一聲拍開我的手,自暴自棄地坐在衣服堆裡,腦袋上還有一縷頭發翹起,
「與你何幹!」
我忍著笑幫他整理起衣服,容冥別著臉似乎不屑一顧,但耳根卻在慢慢變紅。
「你不說的話,我怎麼幫你恢復,魔界應該還挺危險吧。」
容冥哼了一聲,「本座隻要不出殿,沒人敢闖進來。」
看到他這個臭屁的表情,我忍不住想逗逗他,湊到他面前一臉壞笑:
「那……如果是我要對你不利呢?現在應該也沒人能救你吧!」
容冥捂住滑到肩下的衣服,似笑非笑地上下掃視了我一遍,似乎並不把我放在眼裡。
我怪笑兩聲,抱住小容冥,狠狠親了親他的臉,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軟滑 Q 彈。
「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唾沫還能幹什麼?!」
容冥紅著臉後仰,躲開我的攻擊。
我正沉浸在欺負容冥的快樂中無法自拔時,殿門不知道怎麼就開了,門口傳來一個同樣奶聲奶氣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我哆嗦了一下,喉嚨裡那句「你不是說沒人會闖進來嗎」在看到來人時被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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