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別——”
小喬坐起來。被他另隻手壓住了一側肩膀,放倒了下去。
“夫君!”
小喬再次撐著坐起來,又被他給摁了回去。
小喬就跟條砧板上被釘住了的魚似的,扭的鬢發都散了下來,臉頰泛紅,氣喘籲籲。
“會有人來的!”
魏劭兩眼直直地盯著她,呼吸越來越粗重,忽然抱起她,站了起來快步到床前,將她一把投在了床上,低頭就解起了自己的褲帶。
小喬哭喪著臉:“那你先去洗洗!”
魏劭終於抬頭,看來她一眼,抬胳膊聞了下,大概自己終於也聞到了那股悶出來的味道,轉身快步浴房去。小喬聽到裡頭傳出幾下哗啦的潑水聲,一口氣還沒緩回來,就見他出來了,已經脫光衣服,肩膀和胸膛上,不住地往下滴著水。
這時門口一個聲音傳了進來:“男君,前堂有人尋。”
“讓等著!”
魏劭頭都沒回地吼了聲,單膝跪在床沿上就爬了上來,伸手跟抓小雞似的把床角的小喬給拖了過來壓到身下。
小喬聽到他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呼氣聲。
“公孫先生尋男君。說要要事相告。”
“夫君快去!”
小喬急忙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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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臉色有點難看了。盯了她片刻,終於從小喬身上滾了下去,下了床。
“過來替我更衣!”
小喬趕緊整理好身上剛才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衣裳,下床捧了一套預先已經準備好的幹淨衣裳,一邊躲著他往自己身上摸的手,終於幫他整理好了外衣和腰帶。
換上整齊的衣服,他又變得英俊爽淨了。
“等我回來,不許再推三阻四了!”
魏劭臨走轉身前,懲罰般地又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手有點重,聲音卻頗柔和。
……
魏劭匆匆來到前堂,撩衣擺入座,問:“先生急要見我?”
公孫羊已經等了他一會兒了,遞上一卷黃帛。
魏劭:“洛陽來書?何事?”
“少帝暴病而亡,幸遜改立聞喜王七歲稚子為新帝,詔改定康為泰安,幸遜假節钺,如今傳書命天下各諸侯前去洛陽參拜新帝。”
魏劭揚了揚眉,展開黃帛看了一眼。
……
半個月前,朝廷侍詔郭興、大夫崔進,兩人因不滿幸遜在朝中作威作福,和南宮衛士令周追一道密謀,借著少帝的名義召幸遜入宮,暗中在帳後埋伏了刀斧手,等信號出來斬殺幸遜。少帝如今漸漸長大,已經十五歲了,處處受幸遜的挾制,敢怒不敢言,被說動答應了下來。按照議定,以商議為幸遜加封國父之名將幸遜騙進了宮。計策商議好,隻是畢竟從小受挾於幸遜長大,事到臨頭,少帝終究還是恐懼於幸遜的平日淫威,面露驚惶之色,被幸遜識破,掉頭逃跑,一邊逃,一邊大聲呼叫,帳後的刀斧手聞聲追了出來,被幸遜衝進來的衛士斬殺,幸遜逃過一劫,豈肯放過?當天抓了郭興崔進等人,連同家小斬首於街市,沒兩天,少帝也暴病而亡。幸遜便該立聞喜王的七歲兒子劉筌做了新皇帝。
……
“先生有何見解?”
“主公自然不去。可推病卻之。攻下晉陽,雖兵員猛增,卻也良莠不齊,需時日加以馴用,且大戰過後,原本就該養息上一些時日。我聽聞青州袁赭、廣平劉楷二人已經集合聯軍,打著勤王旗號正往洛陽發兵徵討幸遜。主公借此機會,坐觀鷹犬相鬥便可。”
魏劭打下了晉陽,一統北方,幸遜自然不肯坐視,原本必要幹涉的,現在忙於應對袁赭劉楷,正好給魏劭留出了整頓軍務、接手地方管理的空檔。
“先生所言有理,我且慢慢養上些時日的病,等病痊愈,再作後議。”
魏劭將手中的黃帛擲在案上,笑道。
……
魏劭一出去,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的滾了過來,根本就脫不開身。至晚,魏府和城外東南西北四兵營又大設慶功之宴。魏劭免不了一番酬酢飲宴。最後終於擺脫人回了西屋,天此時已經黑透。小喬剛沐浴完不久,穿著套家常的煙紅色軟綢袍子,正坐在梳妝臺前,將秀發全都攏到了肩膀一側,微微側頭,擦拭著自己剛洗過的湿發。袍子很寬松,遮的也嚴實,因為頭發都攏到了一邊,隻露出一截月牙般的後頸。但套她身上,在側旁那盞燭火的映照下,卻愈顯得整個人清新纖嫋,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魏劭推門而入,看到這樣的一番景象,腳步便立在了門檻之內,望著她新出浴的背影,一動不動。
春娘回頭,看到魏劭回來了,心裡也知道白天應是被打斷過的,見他此刻又這樣注目著小喬背影,立刻便從小喬身後起來,帶著兩個侍女一道出了屋。
魏劭走到小喬身後,矮身下去,雙臂從後插入她的兩腋之下,埋臉到了她後頸裡,深深地聞了一口她皮膚和頭發裡散發出的浴後馨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可耐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像白天那樣將她送放在了床上。
小喬心知這回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過去了,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見他兩隻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盯著自己,抬手飛快地除去他的腰帶,又扯開了衣襟,情不自禁就緊張起來,躺在枕上,也睜大眼睛看著他。
魏劭剛扯開衣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掉頭到門口打開門,對著門外僕婦道了聲“非祖母傳,任何人不見”,說完啪的關上反闩,快步朝小喬走來。
小喬被他壓在了身下,緊緊地抱住。
……
魏劭這幾個月在外,夜間有時難免會想到家中喬女。上次兩人床事,雖然短暫,但當時的個中滋味,實在令他回味。唯一不滿就是自己一時失控,竟然遭她恥笑。每每想起,心裡如同貓抓一樣。今天終於回來了,白天出來的火氣沒消,積到這會兒yu念暴漲,雖然也不想讓她過於疼痛,隻是實在難以克制了,想快些進入實質,小喬偏又怕疼,掐著他肩,不住在他耳邊懇求慢些。他也不忍讓她過於疼痛,第一次光是進去就折騰了不短的時間,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實在是憋的太久了,猶如突然放閘的大水,置身於溫暖鄉中,聽著小喬在自己耳邊吹著風似的噯噯嬌音不斷,小喬再在他身下,不過扭了幾下,魏劭後腰一酸,打了個哆嗦,竟然又控制不住地一瀉千裡。
小喬有了前次教訓,這回可不敢再笑了。而且也沒心情笑了。
因為魏劭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就像要殺人一樣了。
他就一直趴在她身上,把臉埋她還帶了點潮意的頭發堆裡,不肯下去。
小喬等了一會兒。絕不是想刺激他的。可是魏劭太沉了。整個人這樣壓她身上,久了實在吃不消。
她終於輕輕咳了聲,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安慰道:“蠻蠻知道夫君乃一雄偉大丈夫,方才我也很是消受。夫君今日路上辛苦,想必也是累了,早些休息了吧。”
魏劭慢慢抬起了臉,盯了小喬片刻。
小喬一怔。
“休息?還早!”
魏劭衝她呲了一下牙,帶了點報復意味似的,低頭再次撲到了她的胸前。
……
案臺上的燭火一直燃燒,燭身漸漸變短,從七寸的新燭,燃的到了最後,隻剩一截不到拇指指節的長度了。
已經到了下半夜。
小喬這會兒才終於知道了,說這個男人是禽獸,還是客氣了,魏劭他簡直就跟畜生差不多。睡一會兒要她一次,完了抱著她眯一會兒,睜開眼又要,陸陸續續,已經要了小喬三次了,還不算上第一次。
這會兒是第四次了。他把她擺弄的趴在床沿,這個他想出來的新姿勢似乎令他興奮的到了一個新高點,無論小喬怎麼哭,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小喬的聲音都已經嘶啞了。哭的快撞了氣兒。
就第二次的時候,她感覺還算舒服。
第三次就又開始刺疼。
到了這會兒,簡直就是在經受酷刑了。
“你好了沒?”
她雙手緊緊抓著前頭的被子,轉頭再一次問他,腮幫子上還掛著剛掉下來的淚珠。
魏劭俯身下去,抬手捧住她的臉,舔她臉上的淚珠。
嗯,美人兒的眼淚是品嘗起來,味道也不錯。
“說,我是不是真的雄偉大丈夫?”他表情有點猙獰。
“是——夫君是——”小喬抽噎了一聲。
“還敢不敢笑我?”
“不敢了——求你快些——”
他動了一下,小喬眼淚又下來了。
魏劭終於露出志在滿滿的神情,箍住她腰用力幾下,發出了極其舒爽的長長一聲嘆息。
小喬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他一松開她,人就軟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魏劭從後抱起了滿身大汗的小喬,兩人一起入了浴房。
……
小喬這一覺睡的,那就一個昏天暗地。第二天一早,人還困的不行,朦朦朧朧覺得腳上有點異樣,仿佛有人在動,睡夢裡蜷曲了下腳趾,往上縮了縮。
過了一會兒,那種感覺又來了。
她實在是困。可是終於還是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帳子裡還很暗。應該還早。
一醒過來,小喬就感到渾身像被車輪碾壓,大腿那裡也是一動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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