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字體大小:
男朋友是夜店頭牌。
聽說他出軌,我查他手機,結果富婆轉給他的錢,他一分不少直接轉給了我。
我哭S,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忍辱負重的愛!
1
男朋友成了夜店頭牌。
他在夜店跳舞扭腰,手撕襯衫,水淋腹肌,引得臺下的女人連連叫好。
我在寢室夜以繼日,連熬兩個通宵趕論文,然後被教授批評得哇哇大叫。
他是夜場狐狸精,我是淳樸良家女。
Advertisement
而良家婦女本人,在寫論文的間隙,昨晚凌晨三點跑出去和狐狸精開了房,大戰到七點,然後回來繼續趕論文。
我這人壓力大的時候無處釋放,抽煙嫌臭,喝酒過敏,所以隻剩下唯一一樣頹廢的釋放途徑。
昨晚第四次之後,我餍足地窩在李瑾琛懷裡,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他腹肌上的指痕。
溫存時間被我壓縮到五分鍾,正兒八經的話沒說上幾句,騷話倒是聽了一大堆。
見我提起褲子就要走,李瑾琛氣笑了:「凌晨三點打電話把我叫醒,做完就走,宋雲白,你真來嫖老子來了?」
見他生氣,我湊過去親了親他:「哪能啊,組織會記得你的付出。到時候論文感謝語,我把你加上去。」
「我稀罕你那句感謝語?」說完,他又勾住我的脖子和我纏吻。
最後這溫存時間又硬生生給延長了十分鍾。
臨走之前,李瑾琛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薄被搭在腰腹處,那雙桃花眼勾人得緊,語調卻是漫不經心:「走吧,不耽誤未來的文學家。」
我:「……」我懷疑他在內涵我。
因為學長學姐都說,中文,狗都不學。
狗都不學,我學。
2
最初和李瑾琛認識的時候,他和鎮上的小混混並沒有什麼兩樣。
那時候李瑾琛染著亞麻灰的頭發,左邊耳朵戴著一顆藍色的耳釘,頻繁出入離我所在學校不遠的一家臺球室。
我曾經見過學校裡最會打扮的女生給他表白。
他混不吝地拿著一根臺球棍兒在擦拭,漫不經心地回:「不談。橡膠過敏,弄出人命老子可養不起。」
女生氣得臉紅脖子粗:「誰說談戀愛就得做那種事?」
李瑾琛邪笑著反問:「那能有什麼意思?」
女生跺了跺腳,被氣跑了。
而我見他朝著我看過來,我低頭別開視線,倉皇地躲進旁邊兼職的面館。
從此以後,見著李瑾琛我都躲著走。
而冥冥之中,可能是注定了我和李瑾琛會有交集。
李瑾琛家在另一個鎮,但是上的職中卻離我的學校不遠,而他的大姑是我們村的赤腳醫生。
我家住在山裡,沒有公交車可以到達,每次歸宿假,我都要走七公裡的山路回家。
李瑾琛有時候受父親所託,會給寡居的大姑送一些蔬菜水果和肉類去。
第一次在路上遇見我,他停下摩託車,問我要不要搭順風車。
我拒絕了。
之後他就再也沒停下來過。
他似乎也是察覺到了我怕他。
直到那一次。
我半路上來了月經。
小腹的絞痛讓我蹲了下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直到李瑾琛那輛熟悉的摩託車開過來。
我趕緊伸手叫住他:「李瑾琛……」
他本來都開走了,又掉頭回來:「怎麼了?」
「你……能不能先帶我回一趟鎮上?」
村裡沒有商店,買不到衛生巾。
「這時候不怕我了?」他挑著眉問。
見我抿著唇不說話,他像是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上來。」
3
連熬了幾天,總算是把論文給交了上去。
寢室老大蘇琦吵著要出去放松放松。
被論文折磨得「活人微S」的眾人紛紛響應。
一行人到酒吧的時候,氣氛正嗨。
場子裡的音響效果極好,舞臺上穿著清涼的男人扭腰、頂胯、對著臺下送飛吻,絢麗的彩色光一浪又一浪地疊起。
蘇琦家底兒頗厚,提前給寢室定了卡座,酒保殷勤地送上酒水。
「欸,你們家頭牌什麼時候出場?」蘇琦問酒保。
酒保聽見「頭牌」並不意外,畢竟就李瑾琛那張臉,確實是長得夠妖、夠禍害。他是店裡的鎮店招牌,多的時候一天來八個星探想要挖他出道。
「你說瑾哥啊?他今天沒來。」酒保說。
蘇琦本來覺得可惜,但下一秒人群爆發尖叫。
蹲跪在舞臺邊的紅毛小奶狗咬住棒棒糖的小棍,然後將另一頭的糖果喂給懷裡的女孩兒。
「那瑾哥也有這項服務嗎?」
酒保道:「沒有。別看瑾哥長得放蕩,但沒這新來的放得開。喂一根棒棒糖五千,這幾個晚上下來,頂瑾哥一個月的分紅了。」
「放不開?不會吧。」
我默默地坐在角落裡吃果盤,見我面前的果盤都快吃空了,蘇琦又點了幾盤給我。
酒保跟著笑:「人不可貌相。瑾哥那回喝了酒,說想要買房子結婚。你是沒看到,他還在用存折。我奶都不用了。」
我微愣,那存折我是見過的。
李瑾琛喜歡這種能夠隨時都看到錢的入賬記錄的感覺。
因為我討厭煙味,所以李瑾琛事後也從不抽煙,就喜歡給我展示他的存款。
我有時候覺得他有點萌,就像是深淵裡的惡龍在用爪子數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鋼镚兒。
他說等我畢業,我想去哪個城市,我們就在哪個城市買房。
如果我想繼續讀研,他就先供我念書。
幾個室友都覺得酒保的話不可思議。
蘇琦說:「沒想到這頭牌還是良家婦男。」
「良家婦男」這詞一出,我差點被酒水嗆到。
不過下一瞬,我的腦子裡就冒出了一些回憶。
那年我上高三,李瑾琛還在鎮上的修車行上班。
他每次來看我,都會給我帶水果和牛奶。
直到二模的時候,他又來給我送東西,那次不僅有水果、牛奶,還有幾瓶鈣片和一盒補腦口服液。
同學不知情,都說我哥對我真好。
那時候的李瑾琛面容青澀,眼睛裡的鋒芒被悉數收了回去,17 歲的年紀就扛起了家庭的重任,包括他父親生前資助過的我。
4
「不過瑾哥估計很快就得飛黃騰達了。今天他沒來,據說是見經紀人去了。星悅公司的王牌經紀人,手下都是頂流和影帝。沒準兒過不了多久,咱們就隻能在電視上見他了。」
酒保說完,就去服務其他客人了。
徒留我反復咀嚼他這句話。
直到凌晨,我困得不行,於是先走了。
剛走出酒吧正門沒幾步,就遇上剛在舞臺上喂棒棒糖的紅毛小奶狗。
他指尖夾著一支煙,年紀似乎不大,一雙狗狗眼看起來很具有欺騙性。
「李瑾琛的……秘密情人?」他衝著我乖巧地笑。
我防備地看向他,心道他怎麼知道我和李瑾琛的關系。
還不等我出聲,他已經回答了我心中所想:「上次你和他在那兒接吻,我看見了。
「沒想到姐姐看起來這麼純,還有這麼欲的一面。」
我想起來了。
前段時間在一家報社實習,每天加班到深夜,我和李瑾琛連續半個月多沒怎麼見過面。
所以那一次下班早一點,我就來酒吧接李瑾琛收工。
小別勝新婚,兩個人還沒言語,隻是對視就已經幹柴烈火,張嘴不是說話,而是湊在一起猛親。
一直親到嘴唇都發麻,他才松開,沙啞的聲音摩挲著我的耳膜:「很想你。」
小奶狗見我若有所思,出聲打斷我:「李瑾琛馬上就要進娛樂圈了。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姐姐,不然你提前把他甩了,跟我在一起?我的嘴,也好親。」
說完,他從工裝褲的口袋裡掏出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朝著我拋過來:「請姐姐吃糖。」
隻是這糖剛到我面前,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提前截和。
我朝後看過去,是李瑾琛那張昳麗的臉。
李瑾琛眸子微眯看向顧洵:「勾引我老婆?你這如意算盤可打錯了,因為……我老婆愛我至深。」
說完,李瑾琛一隻手託著我的下颌,將我的臉掰過來朝向他:「你說句話啊老婆?」
我尷尬得頭皮發麻,還是應了一句:「是。」
李瑾琛的桃花眼這才終於漾出一絲笑意。
5
李瑾琛帶我回了他的出租屋。
他洗了澡出來,穿了一條寬松的睡褲,上身裸著,漂亮的八塊腹肌形狀分明,上面還有沒擦幹淨的水珠。
我太困了,穿著睡衣窩在沙發上睡眼惺忪。
李瑾琛將我整個抱起,往臥室走。
「今天不做,我困。」
李瑾琛笑出了聲:「睡素的。也不看看你這黑眼圈,別做著做著,S我身上。」
我臉埋進他的胸肌,手也不規矩地摸了兩把:「那牡丹花下S做鬼也風流。」
「我可不想做鳏夫。」
李瑾琛將被子洗得很幹淨,有一股清冽的香。
我窩在被子裡,在睡意壓滅清醒的最後一秒,問他:「你……要進娛樂圈嗎?」
李瑾琛摟緊了我:「嗯。作為歌手出道。」
作為歌手出道。
我知道這幾個字對於李瑾琛的誘惑力。
這晚我又夢見了以前的事。
那是李瑾琛「在半路載我回鎮上」這事發生後的第三天,也是歸宿假的最後一天。
我兼職的面館老板給我結了工資,我拿著錢去縣城買資料書。
說是買資料書,其實是去廢品站買別人用過的二手。
那會比直接買新的便宜很多很多。
廢品站出來的另一條街上,是縣城裡最大的一個酒館。
酒館晚上才營業,下午雖然開著門,但是沒有客人。
門口 60 寸的液晶電視循環播放著視頻,視頻裡,李瑾琛坐在高腳凳上彈唱,他的嗓音如潺潺清泉,落進我的耳朵裡,似乎能綻放一整個春天。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的音色這麼好聽。
我就這麼站在馬路對面,看完了兩遍循環播放的視頻,直到第三遍的時候,李瑾琛撩開簾子,從店內走了出來。
三月份難得的好天氣,他窩在躺椅上曬太陽。
那天的事,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他,於是我從旁邊的商店買了一支甜筒,然後朝著他走了過去。
「李瑾琛,那天謝謝你。」我將甜筒遞給他。
看到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我,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眼睛睜開的時候,睫毛顫了好幾下,手卻已經接過了甜筒。
熱門推薦

給頂級Alpha兄弟治病的我
我的好兄弟是頂級 Alpha,但他有個毛病。 就是信息素過載,不把它們排出體外會有生命危險。 然後作為 Beta 的我,就自告奮勇當他的信息素容載器。 反正我是 beta,信息素在我身上也留不了兩天。 隻不過到後面,好兄弟隔三岔五就要往我脖子上咬一口。 不是,他的病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大哥!再咬別人就要懷疑咱倆的關系了!

歸途
再一次見到陸途白,他是合作公司的董事。飯桌上,男人時 不時側頭聽旁邊女人說話,穿著西裝,五官俐落硬朗,一臉 閒散,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他跟著牽了牽唇。

啞巴女友
女友是啞巴,我扛住外界所有壓力和她結婚了。

小白花爆改大女主
"穿進一本強取豪奪文,意外解鎖了糙漢新劇情。 我拋棄了原書病態偏執的霸總繼兄,轉身勾搭上了一米九的寸頭糙漢保鏢。 繼兄直覺自己被偷家,紅著眼找到我們的隱蔽基地瘋狂砸門, 「姿姿,你在裡面嗎?你說話啊姿姿?!」 而趙秦川隻是默默將音樂聲調到最大, 溫柔地撫著我的頭發, 「小姐,要專心。」"

八千租到京圈太子爺
"我患有肌膚飢渴症。 高考後,租了個男朋友緩解壓力。 對方八塊腹肌,寬肩窄腰,還愛穿灰褲子,直接把我釣成翹嘴。 沒羞沒臊地過完暑假,我提出分手。 理由有點渣:「算命的說我克夫。」 江野眼眶都紅了:「我穿耐克,不分手好不好?」 就這樣,我硬是沒心軟。 大學開學那天。 江野從一輛超跑上下來,一身潮牌: 「病好了?該我治病了。」 我懵了。 我這是不小心把人家京圈太子爺給包養了?"

霸總老公背地裏天天發小作文
我好像發現了霸總老公的小號。【你們天天瞎嗑什麼 cp,她沒老公嗎?】 【老婆要被人拐走了,嗚嗚嗚。】額,不確 定,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