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結婚前夕,我的未婚夫和閨蜜阮月搞在了一起。
我爸媽氣得狠狠地罵了阮月一頓。
哪知她懷恨在心,開著越野車撞向我們一家。
爸媽S在了那場車禍中,而我也因此傷了眼睛,成了瞎子。
我悲憤無措!就在這時,傅斯禮出現了。
他幫我處理了父母的後事,親自給我的眼睛做了手術,還幫我打理阮月的案子。
在拿到阮月的S刑判決書時,他當場下跪向我求婚,說要照顧我一生一世。
結婚第三年,我無意中聽到他和朋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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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阮月要回來了?你當年一招瞞天過海把她送到國外,又為了她娶了毫無感情的陳最,你對自己太狠了!」
「這沒什麼,我見不得月月受苦,一點點都不行!」
1
書房的門開了一條小縫,傅斯禮坐在沙發上,聲音盡顯無奈。
「我當時沒得選,隻能娶陳最。我不知道她哪天會心血來潮去查案子,那肯定就會露出馬腳!所以還是放在身邊最安全!」
他的朋友不解地繼續問著:「那你為什麼不給陳最做眼球移植手術呢?!這幾年已經陸續有好幾個合適的供體出現過了!
「她每天都要用那種刺激眼周肌肉的藥,你是眼科醫生,最知道那種藥有多疼。她每次上藥都生不如S,一天兩次啊!你就那麼忍心讓陳最長年累月地痛苦下去?」
傅斯禮長籲一口氣:「不能治好陳最的眼睛。不然月月回來了,怎麼出現在我的生活裡?!她看不見最好!
「藥也不能停,不然最最會懷疑,除非她自己選擇放棄!
「為了陳最,月月還做了聲帶手術,隻為了改變聲音,讓陳最認不出來!月月也已經做了這麼大的犧牲,還要她怎麼樣?」
朋友急了:「那個小手術能和陳最每天的痛苦比嗎?」
「當然能,手術沒有大小,月月冒了那麼大的風險,隻為了回到我身邊!我根本無法想象月月躺在手術臺上的樣子……還好,手術沒有出現問題。否則,我可怎麼活?」
朋友沉默了,而後才緩緩說道:「斯禮,你這樣對陳最公平嗎?如果她知道了這所有的事情,會怎麼樣,你想過嗎?」
傅斯禮沒有說話,片刻後才說道:「隨便吧,我想不了那麼多!如果她想要給她父母報仇,拿走我這條命就好,反正我也打算照顧她一輩子的!
「這是我能為月月做得最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我攥在身旁的拳頭SS捏著,渾身仿若跳入冰窟。
夠了,我聽夠了!我悄悄關上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在被發現之前,轉身悄悄地回到了臥室,癱坐在地上。
2
我以為傅斯禮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大救贖,可沒想到他卻是那個最大的謊言。
難怪他不再讓我和同為眼科醫生的發小唐詩琳聯系,原來是怕琳琳把我的眼睛治好!
難怪他不讓我多問一句阮月,原來她根本沒S,而是在國外瀟灑恣意地生活。
難怪他當初求婚時,我幾次拒絕他,說我身體不好,會是個累贅,而他還始終堅持。
我隻當是自己走運,碰到了真心愛我的人。
卻忘記了對你過分熱情和執著的人,要麼是愛S了你,要麼是算計S了你!
我隻是傅斯禮為愛痴狂的一個證明罷了!
想起昨晚,我和傅斯禮還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做盡夫妻之事,他在我耳邊失神呢喃:「最最,你給我下毒了嗎?我怎麼永遠要不夠你!別離開我,就在我身邊……」
我還笑他,「我往哪裡走,我又看不見,你是我老公,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我捂著胸口,心疼得揪到了一起,幾乎無法呼吸。
卻在此時遠遠聽到了傅斯禮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失去視覺讓我的聽覺敏感異常,尤其是傅斯禮走路的聲音,我從沒有聽錯過。
我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背對著門躺在床上。
傅斯禮走近,看我還睡著,伸手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發,自言自語道:「這是昨晚累著了?呵呵,你又沒動,真是個小嬌氣鬼……」
語氣裡的歡喜寵溺,不似作假。
等他和朋友下了樓,開車離開,我才再次坐了起來。
傅斯禮,冷血是你,溫柔是你;傷我是你,寵我也是你!
我給琳琳打去電話,「琳琳,你幫我留意下和我匹配的眼球供體吧!」
「最最,你換了手機號怎麼不告訴我?為什麼這麼久不聯系我?
「我上午剛給傅斯禮打了電話,正好有一個合適你的供體出現,他沒告訴你嗎?!」
我愣了幾秒,心猛地一顫,好疼!很好,真的很好!傅斯禮!!
「琳琳,你能幫我安排手術嗎?
「我確定,後天去住院?大後天手術?沒問題!」
我放下手機,起身下樓。陳媽見到我,趕忙走上前來。
「夫人,先生出門前囑咐我把粥溫著,這樣您不管什麼時候起來都能喝上溫度剛好的粥!」
我點點頭,嘴裡喝著粥,耳中傳來下人們的竊竊私語。
「先生對夫人真的太好了!」
「是啊,夫人也溫和,夫人和先生真是天生的一對。」
看吧!傅斯禮總是能在這些小事上,做到極致。填滿你生活的所有縫隙。
讓你習慣他,愛上他,最終離不開他!
3
吃完飯,我便出了門。
在外面忙了一天,晚上才回來,傅斯禮沒在家。
入夜,我躺在床上,聽到傅斯禮回來了,他從背後抱住我,「怎麼不開燈?」
「開不開都一樣,反正我是個瞎子!」
傅斯禮環著我腰的手微微一頓。
平日裡,哪怕我睡了,隻要他沒回來,屋裡的燈都是開著的。因為我想讓傅斯禮晚上回來的時候看到光亮。
「別亂說,會治好的,我保證!」傅斯禮在我耳邊,輕聲哄著。
濃濃的酒氣噴灑在我的脖頸上,頓時讓我覺得惡心無比。
我猛然起身,不自覺地用手抹了一把噴了酒氣的脖子。
似乎是我的動作,嚇到了傅斯禮,他愣了片刻才有些無措地開口,「最最,你今天怎麼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平時他應酬回來,不論多晚我都會為他準備一碗親手熬制的醒酒湯。還會溫柔地給他揉捏太陽穴,緩解他的不適。
可今天,這些通通沒有。
傅斯禮有些茫然,「最最,是我最近做錯了什麼嗎?」
「我今天去爸媽的墓地祭拜了。傅斯禮,我好想他們。阮月真的S了嗎?我這幾天總能夢到爸媽,他們在夢裡一直說事情還沒了結!」
傅斯禮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抱住我,「最最,你還不相信我嗎?我親眼看著她被執行了S刑!我知道你想念爸媽,但是咱們不能一直沉溺在過去!爸媽也希望你生活得幸福,是不是?」
我心裡一陣刺痛,執行S刑那天,我莫名其妙地暈倒!現在想來,這也是傅斯禮的手段吧!
爸媽如果知道我和包庇兇手的幫兇同床共枕,怕是會被氣得S而復生!
見我不說話,傅斯禮也不惱,他看出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最最今天心情很不美麗,是出門累著了吧?沒事,老公幫你放水泡個澡,再幫你按摩一下放松,乖!」
說罷,他便自顧自地去了浴室。
每次我心情不好,他也總會抱我去泡澡,這好像已經形成了習慣。
從前隻當是溫情,現在卻覺得自己就像是傅斯禮的寵物,就連把我哄好,也是為了讓他有成就感而已!
4
水聲停了,傅斯禮抱著我進了浴室。
我知道就算我拒絕,結果也是一樣,我又何必多費這個口舌。
衣服褪去,水溫正好,還有著淡淡的海鹽香。
傅斯禮就坐在浴缸邊上,一捧一捧地往我身上澆著水。
「洗頭發嗎?」嘶啞低沉的聲音從傅斯禮的嘴中傳出,半是壓抑半是誘惑。
「不用了。傅斯禮……」
「嗯?」他的手輕輕揉搓著我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去,停在了……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我的眼睛,找到供體了嗎?」
聽到這話,傅斯禮的動作停滯了一瞬。
「還沒有呢,最最!我每天都會問!可惜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供體的消息!每天用藥很疼吧?如果可以,我真想替你受這份苦!」
心裡最後的那根絲線斷了!我知道我和傅斯禮在這一刻已經成了仇人。
我也不知道傅斯禮是怎樣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虛假的謊言,還能泰然自若地和我調情的。
屋裡,傅斯禮的手機響個不停,在他對我有進一步的動作之前,我讓他出去看看有什麼急事。
傅斯禮這才戀戀不舍地出了浴室,沒兩分鍾便返了回來,抱歉地說醫院有急事,他現在要出去一趟。
走之前他還是把我抱了出來,給我吹幹頭發,換上睡衣。一切妥當後才急匆匆地轉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幫我點眼藥水。」
「最最,我趕時間!」傅斯禮的語氣明顯地不耐煩起來。
我扯著他的手,慢慢地晃了晃,小貓般乞求著:「拜託,就這一次。」
傅斯禮妥協了,他熟練地撐開我的眼,滴了藥水進去。
那一瞬,我弓起身子,緊咬著抖動的下唇,兩隻手狠狠地摳在眼眶上,腳尖繃起,無聲哽咽。隻一下,頭上便冒出了顆顆細汗。
傅斯禮緊緊地掰著我的手,「最最,別摳,馬上就好了,堅持,堅持一下!」
傅斯禮,我要你記得我痛苦的樣子!
每天兩次的生不如S,因為你……
5
可好像這隻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傅斯禮似乎轉頭就忘了我的痛。
一夜未回的他,第二天就領著一個女人回了家。
盡管她真的改變了聲音,可說話時習慣的抑揚頓挫,每句話最後加個「呢」,又怎能改得掉呢?
畢竟她可是我當初最熟悉的閨蜜呀!我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是她——阮月?
「斯禮哥哥,這就是嫂子吧?很漂亮呢!」她的話語如一把刀子,狠狠剜著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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