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婚之夜我未和夫君圓房,卻懷了孩子。
隻因我是穿書者,知道夫君有個糾纏不清的白月光,成婚當晚,他定會拋棄我去陪那人。
為改變書中我必S的炮灰結局,我在路邊撿了重傷的反派代替夫君完成洞房。
事後體驗不錯,獨守空房的我又爬了隔壁俏鳏夫的牆頭。
如今孩子有了,孩子爹不知道是誰。
正當我憂愁娃的去留時,男主,大反派,俏鳏夫紛紛上門爭當爹。
他們為娃爭得大打出手,異口同聲問我:「你想讓娃認誰做爹?」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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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夫人,你懷孕了。」
聽見郎中的話,我猛的一下收回了胳膊。
剛想反駁他是不是誤診,但抬頭一看那花白的頭發我啞巴了。
怕反駁後老爺子又給我診出其他毛病,付完診金慌不擇路的跑了。
因為我嫁人了卻沒有和夫君洞房,懷孕了卻不知娃他爹是誰。
再不跑我怕會被人認出來。
說多了都是淚,大家都說小說看到同名要全文背誦,沒想到我看到一半因為受不了腦殘劇情怒罵作者後被氣S了。
然後不幸穿了同名同姓的炮灰,唯一的作用就是前期替女主佔著男主正妻之位。
等女主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打臉升級後就下線給她騰位置。
穿來開局就是大婚之夜,想到智障男主我當時慌個不停,但凡早一天我都要想方設法的退婚。
但這都已經進了洞房了,我還能怎麼辦?
還好那晚女主撒嬌賣痴把他給拉走了。
但一想到後面這兩人的騷操作,氣的我把路邊重傷的大反派悄悄撿回來壓上了床。
沒出息的我經不起美色的誘惑,隨後隔又爬了隔壁俏鳏夫的牆頭。
可沒想到劇情誤我!!!
書中不是說反派絕嗣,鳏夫不孕的嗎你?那我肚子裡的崽那來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鋼鐵子宮嘛?
可這不是女主的標配嘛?
什麼時候我這個炮灰也能有了?
回去路上都是恍恍惚惚的的,結果還在門口遇見了男主謝澤,我暗道一聲晦氣。
他攬著林語心笑意吟吟的摘花哄她,餘光看見我後瞬間滿臉不耐煩。
我隻能說,好一個天生變臉聖體。
林語心看見我小心翼翼的推開謝澤的胳膊,怯生生的躲在他背後。
她自以為做的不著痕跡,但門口這麼大地方就這幾個人躲的過誰?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她在躲我,不知道我還以為我怎麼她了。
頭一次見上眼藥上的這麼光明正大的。
但謝澤就吃這一套,看把他給心疼壞了。
他瞪了我一眼把她護在身後,面臉不屑的看著我:「孟棠,我愛的人隻有心兒,我知道你對我情根深種,但別來堵我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即使你來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如心兒站著不動,因為我自會向她走去。」
我晃了晃手裡的東西,對著兩人開麥:「沒看見,眼瞎?還有腦補是個病得治,不然碰見路邊的野狗我都懷疑你以為別人是等你的。」
謝澤臉上的表情一下卡住了,滑稽的很。
我接著對他指指點點,「這表情管理不到位啊。」
他的臉色變的更難看了,林語心還在暗戳戳的拱火,「姐姐怎麼曲解阿澤的意思,他明明不是那樣想的。」
謝澤贊賞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一臉陰沉的朝我發火,「孟棠就憑你的出身嫁給我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誰給你的膽子指責我?」
林語心在一旁繼續輸出茶言茶語,「姐姐這麼做也太過分了,不像我隻會心疼阿澤。」
「都怪我出身卑微配不上阿澤,不然我一定不會讓他受這種委屈。」
謝澤聽到這話面色微緩,感動的表態:「心兒,配不配得上別人說的不算。」
「在謝府,我承認誰,誰才是女主人。」
聽著他擲地有聲的話我摸了摸肚子,笑而不語。
希望謝澤能牢牢實實的記住今天這句話。
2
回屋後我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再過兩月肚子可就藏不住了。
指尖在眼前晃動,突然出現的倆人把我嚇一大跳。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就聽見他們異口同聲的問:「娃他爹是誰?」
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火氣,頓時裝起了鴕鳥。
本來月黑風高夜,正是撩人時。
但現在搞的我的恨不得連夜帶娃跑路。
看著我一臉心虛樣,季羨之抬手把我的頭抬起來:「孟棠,說話,別裝S。」
我小聲嘀咕:「你們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瞬間我感覺場面更冷了。
我欲哭無淚,我是真不知道啊。
畢竟按照時間點,都是有可能的,就看誰的基因更強大了。
我看著兩人來的這速度,「你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是不是監視我?」
明淵看冷笑一聲:「什麼叫監視?我們這是怕你在這後院悄無聲息的沒了。」
我張嘴剛要反駁,想到這一個月了男女主的所作所為我沉默了。
我知道這不是玩笑,而是事實。
況且在原劇情中我就是這麼下線的。
我也曾想過和離遠離男女主,但哪有那麼容易。
在旁人眼中,林語心不過是個妾,男人不都是這樣嘛?
人人都不會怪謝澤納妾,隻會嘲笑我壓不住妾室籠絡不了夫君。
季羨之看著我渾身低迷,瞪了明淵一眼安撫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剛推開他的手,房門外傳了丫鬟的聲音,「將軍,你怎麼來了?」
聽到謝澤來了,我看著眼前這兩人突然慌了起來。
這要是被謝澤發現就完蛋了。
拉著兩人的胳膊急的往窗戶邊推:「快,你們趕緊走。」
明淵挑了挑眉,「晚了,來不及了。」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下一秒謝澤推門而入看見我滿頭大汗,臉上露出不滿,
「果然是小門小戶上不了臺面,就算進了我們謝府受了燻陶也是一副粗鄙樣,不會連怎麼侍奉夫君都不知道吧?」
侍奉夫君?這幾個字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要知道從大婚開始這是謝澤第一次進我房裡,我因以為他是來警告我別欺負他的小心肝。
沒想到他居然惦記我的身子。
我連忙後退,他見狀臉一黑拽著我往床上拖去。
我用力掙扎,雖然我不介意和美男一度春風,但謝澤這個癲公還是算了。
本姑娘無福消受。
見我反抗,他勃然大怒:「孟棠,我警告你別不識好歹,也不看看府裡多少人嘲笑你,沒有我的寵愛誰把你當回事?」
「要不是語心勸我,你以為我會來??我勸你以後識相點,別找語心的麻煩,不然以後你求我都不會來。」
看著他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突然感到無比厭惡。
原來他都什麼知道。
知道大婚之夜不圓房會有什麼下場,會給女子帶來多大的屈辱,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他用這種方式來折辱我,更把所謂的寵愛當著拿捏我的手段。
我突然慶幸書裡那個溫柔賢淑女子不在了。
不必再經歷這讓人作嘔的一切。
現在的我恨不得鼓個掌,感謝他當初提供紅浪翻滾的機會。
見他上手脫我的衣服,我用力一腳把他踹下了床嫌惡之情溢於臉上:「滾出去。」
謝澤氣的面紅脖子粗,指著我的手微微顫抖:「你這個莽婦。」
然後朝我撲了過來,「裝什麼貞潔烈女?進了我謝家的門,生是我的人S是我的鬼。」
衣服撕裂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我拎起邊的花瓶剛想給他砸上去,他頭一歪暈了過去。
3
明淵打暈他後拎起衣領把他丟到了地上,季羨之上前給我披好衣服。
兩人對視一眼,微微低下頭望著我的眼睛,「你準備怎麼辦?」
我咬了咬唇,堅定的開口:「我要和離。」
說完我緊緊盯著兩人。
季羨之看我滿臉忐忑,附身捏了捏我的臉,「好。」
明淵附和:「那就合離,謝澤這個蠢貨簡直拉低我們倆的身份。」
我突然喉頭一哽。
突然體會到了談了某些前任就像留案底的感覺了。
雖然我並沒有談。
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我滿臉疑惑:「你們之前認識?」
本以為兩人是在今夜才有的交集,但這熟悉的感覺不太像剛認識。
明淵冷哼一聲盯著我的肚子:「別轉移話題,肚子裡的娃誰的?」
「坦白從寬,別想帶著讓我的娃認別人當爹。」
季羨之聞言冷冷一笑:「明淵你開什麼玩笑?你絕嗣的事以為我知道嘛?滿朝文武天天為你的子嗣愁白了頭。」
明淵臉上一黑,不甘示弱的反擊:「那也比你強,一個神醫給自己治了個不孕不育的毛病。」
「說出來笑S個人,頭一次見自己砸自己招牌的。」
看著兩人恨不得下一秒就動起手來,我連連後退,怕被誤傷到。
書中從未解釋過兩人沒有子嗣的原因,我也是第一次了解到,原來這兩人對雙方那點事是心照不宣。
一番唇槍舌戰過後,明淵伸長胳膊把我攬到兩人中間,「孟棠,你來說是誰的?」
季羨之對含情脈脈的對我眨了眨眼:「棠棠,你可不要偏心,我記得那晚我們也就來了三四五六次吧。」
感受到兩人的視線,我心裡一緊,端水大師瞬間上線。
「那啥,我感覺你們都有可能,畢竟大家次數都不少。」
明淵挑了挑眉,「棠棠可要想清楚啊,我跟某個孤家寡人可不一樣。」
隨後他低眉一笑,言語間充滿了誘惑:「我家可是有皇位要繼承的。」
他這絕對是在誘惑我。
但這麼大的皇位擺在我面前,我要是就水靈靈的看他溜走了,回過頭來我能呼S自己。
立馬朝他伸出爾康手:「不,淵啊,孩子說你是他爹。」
他滿臉春風的看著季羨之,全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不能怪我不爭氣,主要是他給的太多了。
我相信沒有人拒絕的了這個誘惑。
決定和離之後,我開始盤點我的嫁妝。
但當打開庫房發現我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沒了。
全沒了!!!
看著能跑老鼠的庫房我氣的我渾身發抖,腦瓜子嗡嗡作響。
這可都是我以後的養老錢啊!
盯著庫房咬牙切齒的開口:「彩月,去報官,就說將軍府有人盜竊。」
「不準去。」謝澤讓人攔住了彩月。
看著他頭上的汗珠,怕是一路跑來廢了不少勁。
看見庫房他眼神閃了閃,「孟棠,你又在胡鬧什麼?你懂不懂家醜不可外揚。」
他這個時候知道是醜事了?那當初偷東西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偷了我的錢比S了我都難受。
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這倆人幹的好事,我記得謝府的可還是欠了一屁股的債。
我抿緊唇,冷冷盯著他:「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麼?今天你說破天我都要報官,你準不準關我什麼事?」
他皺著眉走到我面前,「不過是些身外之物何必這麼斤斤計較?再說你人都是我的,更何況這些東西?將」
好一句身外之物,既然這麼不屑偷我的幹什麼?
我滿眼怒火,張嘴反懟:「丟東西的不是你,你當然不心疼,你不計較那把將軍府錢抬出來給我啊。光嘴上說誰不會?」
謝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別以為你報官就能威脅我,謝府還輪不到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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