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失笑,剛想叫她不要那麼誇張,餘光就注意到這層樓用來放東西的房間被打開了。
「徐棠用我這層樓的房間了?」
「她是最近才搬進去的,嚷嚷著反正這個房間沒人用,就罵罵咧咧搬進去了,第二天就在朋友圈曬了圖,我搞了個小號加的她。老爺和夫人都還不知道,小謝去阻止了她,但她反過來把小謝罵了一頓。」
我聽了,輕笑出聲,語氣淡淡的:「這麼厲害啊,那待會兒找人把她的東西給我搬出來,我不喜歡自己的地盤沾了別人的氣味。既然謝阿姨管不了,那就我來幫她管。」
劉姨立馬來了精神:「收到,我這就叫人去辦。」
10
徐棠是和我爸媽一起回來的,她一副嬌弱的模樣跟在我爸媽身後。
看到滿屋子她的東西,又看了看已經穿上睡衣正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闲喝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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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裡閃過一瞬間的猙獰。
可開口說話時卻低垂著腦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這、這發生什麼事啦?怎麼我的東西被全部丟在了客廳裡?」
我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懶懶開口:「我叫人丟的。」
我剛一說完,劉姨就立馬接上了我的話頭,繪聲繪色給老許和宋女士講解了前因後果。
徐棠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我沒想到原來許姐姐對我竟然有這麼大的敵意,連一間空著的房間都不願意給我住,但我不怪許姐姐,我是妹妹,許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應該讓著她的。」
「你在陰陽怪氣些什麼?這本來就是你的問題。我家小寶才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地盤被佔了她該有多傷心?作為她的父親我真該S!而你沒經過她同意就佔了她的地盤,她將你東西扔出來並不過分。不愧是我許昊天的女兒,手段雷厲風行!」
老許同志中氣十足地打斷徐棠的表演,還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徐棠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一時被打亂了陣腳,眼睛裡盈滿了淚水,不敢相信地看了我們一眼,扭頭哭著跑了出去。
劉姨神秘兮兮地湊近我:「小姐,她就這樣跑了?不會肚子裡還憋著什麼壞水吧?」
我看了眼門口,漫不經心講道:「估計還有驚喜。反正闲著,就陪她玩玩。」
11
從那後,徐棠搬到了後院與謝阿姨一起住,安靜了好一陣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
在我把那間她想住的房間收拾出來後,我全部擺上了自己的香水。
晚上,那間房間被人悄悄打開,徐棠偷偷走了進去。
我坐在桌前,一邊看著電腦裡的監控畫面,一邊翻著帝景項目的策劃書。
唉,徐棠怎麼蠢得明明白白?
監控畫面上的她看著滿屋的香水眼裡全是嫉妒,導致整張臉氣變了形。
第二天,那個房間擺滿香水的照片被全網瘋傳,網友紛紛炸了鍋。
「沒想到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有人將 Rose 大師的香水集得這麼全,這得是什麼樣的家庭啊?」
「我看到的哪是香水,是金錢!」
…………
網上的網友並沒有按徐棠的預期那樣仇富,惱羞成怒的她花重金買了水軍。
於是,我跟國際知名調香大師 Rose 有不正當關系的詞條衝上熱搜,水軍引導輿論,說有 Rose 大師這樣成就的人一定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而我為了得到全球限定香水竟然勾引 Rose。
他們說,如果不是 Rose 自願贈予,沒人買得起這一屋子的香水。
所有的咒罵一瞬間向我砸來。
劉姨見我還坐在房間裡看帝景項目的策劃,急得跳了腳。
「小姐,你怎麼還坐得住啊,網上的人都在罵你啊。」
我默默把策劃翻了一頁繼續看:「不要急,再等等。」
劉姨坐不住了,立馬打了電話買水軍,與徐棠的水軍對罵。
十分鍾後網上安靜了,所有對我發表了不正當言論的用戶在一瞬間被注銷,隻留下了對我好的言論。
網友吃瓜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從注冊那天開始就沒發過一條內容的賬號破天荒地發表了第一個內容。
「本次鬧劇就此結束,在此聲明,許糖是本人的未婚妻,隻與我有關系。本人不希望以後看見任何有關我未婚妻的不良言論,否則本人將對其保留追究一切法律責任的權利,謝謝。」
而這個賬號的官方認定是江氏集團總裁江祈川。
與此同時,江氏集團官微發表祝福,表示力挺老板到底。
眾人還沒來得及吃下這波狗糧,我親愛的老爸才聽說這個消息,憤怒得沒和各部門商量直接用許氏集團官微大罵:「笑S,我許昊天的小孩還買不起這一屋子的破香水?」
有網友好心提醒:「許董事長,您要不要看看那一瓶香水的價格再說話。」
老許同志:「看啥啊,一瓶破香水我還買不起了?我家小孩別說是要這一屋子的香水了,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給她買下來。」
網友:「救命,許董事長還缺不缺小孩?我想叫您爸爸!」
「加 1,我也是今天才算見識到金錢和強大的父愛!」
…………
這樣就結束了嗎?不,還沒完,人家還沒出手呢。
12
當天晚上,徐棠失魂落魄地回來。
買水軍已經花光了她手上能用的資金,而她的其他錢全部買了股票。
就在今天,她買進的所有股票本來漲勢正好,卻在今天下午突然暴跌,一片綠,把她所有錢都虧了進去。
她進門時,我剛好從樓上下來。
她的眼裡全是恨意:「是你對不對?股票是你搞的鬼?」
我聳了下肩:「我以為已經夠明顯了。」
徐棠的眼裡全是憎恨:「你怎麼這麼惡毒?那是我全部的錢,你太惡毒了!你一點沒給我留後路,憑什麼你一回來所有事都變了!」
「在你想要先毀掉我時,你就要對我的反擊有心理準備,不然你以為姐姐在跟你玩過家家呢?」
徐棠越發憤怒,一邊叫著我的名字一邊想要衝到我的面前。
我站在原地沒動,謝阿姨及時出現攔下了她,甩了一巴掌:「夠了,你已經鬧得這麼過分了,你還想怎樣?是我縱容了你,把你養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巴掌把徐棠打蒙在地,謝阿姨又轉頭對著我抱歉說道:「對不起糖糖,本來我們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你們能收留我們就已經很好了,結果我們還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事。都怪阿姨,阿姨這就帶著她搬出去。」
我語氣淡淡的:「謝阿姨,你最開始就不該選擇逃避,屬於你的你都該去奪回來,包括那個養豬場。」
謝阿姨被我說得一愣,靜默了良久才想通一般:「阿姨都這麼大把歲數了竟還沒小姑娘活得明白,阿姨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糖糖。」
她們收好行李離開的前一刻,徐棠冷眼看著我:「你為什麼要回來,你不該回來的,你不該回來搶走我的生活。」
我嗤笑了一下,走過去幫她理了下頭發。
「搶你的生活?呵,徐棠,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姐姐從來都沒把你當回事兒?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何來搶字一說?這人呢,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不適合就是不適合。」
我停頓了一下,視線落在徐棠的鞋子上。她還穿著我的鞋子,隻不過她的腳大了一碼,所以她走起路來很別扭。
我笑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高跟鞋也一樣,明明小了一碼,就算你強穿了進去,不管你怎麼努力去和它磨合,它都磨腳。我聽說豬肉漲價了,你該回去好好想想怎麼才能把你該有的東西從你的繼母那裡搶回來。你搶不贏我,不會連一個小三你也搞不贏吧?去搶回來,那才是你的。」
13
處理了徐棠,我心裡松了一大口氣,小女孩可真磨人。
晚上,我躺在床上撥通了那個許久未打的電話。
鈴聲隻響了一秒便被接通。
我帶著笑意開口:「原來我們江總在等我的電話啊。」
電話那邊別扭地開口:「我沒有在等。」
我笑了一聲:「那你還秒接。」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久才憋出兩個字:「碰巧。」
我太了解他了,即使隔著電話,我也知道他現在一定在皺著眉頭懊惱自己怎麼秒接了電話。
我站起來倚靠在窗邊,有風吹動我的頭發:「江祈川。」
我的聲音很輕。
電話那頭很認真地回著我:「怎麼了?」
「你今天為什麼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喜歡我?還是一直在等我啊?」
隔著電話,江祈川的聲音悶悶的:「今天隻是權宜之計,我並沒有在等你。許糖,是你先不要我的。」
最後幾個字讓我的心口顫了顫,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我輕輕開口:「江祈川,我們打個賭吧。帝景項目的競標如果你輸給我了,那你就原諒我,我們就和好,我做你的未婚妻。」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下來,良久他才低低開口:「你出國六年,回來都沒有哄過我,我為什麼要和你打賭?」
我在電話這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揚的嘴角,怎麼辦,這個老男人怎麼能這麼可愛?
我憋著笑意開口:「這個項目我贏了,我就哄你。」
「許糖,工作上我從沒輸過,也不會輸,這是我的原則。」
「嗯,那就試試吧,萬一我就贏了呢?」
「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我挑了一下眉:「這麼無情?不過我還真有件事要說,我們的江總以後紋身的時候可不可以把聲調加上?這二聲和三聲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回答我的是電話的嘟嘟聲,臭男人害羞了。
整個東城的人都知道,工作上的江祈川從來沒輸過。
因為他手段狠,決策快,對對手從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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