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店鋪稍有起色之時,來了一波不速之客,聲稱用了我的胭脂爛臉,一進來便打雜。
好在沒砸毀多少,因為她們一動手,便來了兩位大哥將他們制止。
“大家快來看啊,她邊六娘的店鋪胭脂用了爛臉,居然還讓人打我們,有沒有王法了!”
那些受害娘子四處勸說,讓別人別來我店裡買胭脂。
我隻是笑笑:“即使如此,那便請在場的其他娘子隨便去貨櫃上拿上幾瓶,我自己試用,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問題,還是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要壞我生意!”
不出意外,我的胭脂都沒有問題,那些受害娘子見了癟,隻好逃去。
我明銳的看到了角落裡的楚漓漓,便追上去,起初她還不承認。
“我與裴思錦已經徹底斷了,也無意與你爭鬥,你也不用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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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朋友多條路,我店裡的胭脂都是自己調配,與別家不同,若是與我失了和氣,用不上這些美麗胭脂,豈不可惜?”
我和楚漓漓其實也沒有什麼摩擦,確實不應該因為裴思錦,鬥來鬥去。
好在她還不算太壞,聽得進我的話。
而那兩位大哥,也隻是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謝過之後我也沒在追問。
日子慢慢好起來了,直到裴思錦被太子迂回的召了回來。
回來繼續當他風光無限的刑部侍郎,升官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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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無意與裴思錦爭鬥,畢竟他現在身份特殊,我也鬥不起。
可他卻非要與我為難!
回盛京第一件事不是歸家,卻跑到我店裡撒野。
“六娘,滿打滿算,咱們都快三年沒見了,我好想你。”
看著他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隻叫人覺得惡心。
我絲毫不給臉面,喝道:“能不能給自己留點臉?滾出我的店鋪!”
裴思錦臉色一沉,三年邕州,他胖了不少,一臉猥瑣樣。
“六娘,你難道要因為陸雲長,這輩子都與我如此生分嗎?”
我白了他一眼,他自顧自的又說道。
“不過沒事,他離開了盛京,能不能活著回來是另外一說。”
手中拳頭再次攥緊,我怒目圓瞪。
感受到我的怒氣,他笑了:“沒事的六娘,我們很快就不會生分了。”
起初我還不懂這個瘋子在說什麼,直到父親失職入獄,我才恍然大悟。
原是父親衝撞了陛下養在宮外偏院的祥瑞白馬,白馬衝出不見所蹤,龍顏大怒,將爹爹抓入了獄。
裴思錦再次找上門來:“牢裡又髒又湿,嶽父大人呆多久,完全取決於六娘何時松口答應嫁給我。”
對上他得意挑釁的眼神,我氣到渾身顫抖。
“裴思錦,放下吧回頭吧,你還要害多少人?你這根本不是愛,這隻是你的執念!”
裴思錦怒吼道:“執念如何!你從小就是我的,就該完完整整的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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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錦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道:“六娘,隻要你點頭答應,我不會傷害嶽父大人的,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嘴角扯著僵硬的微笑,深呼吸也忍不了心中的怒氣,我拿起桌上的花瓶哐當一聲砸在他頭頂。
粘膩的血液瞬間從他的頭上流下。
“瘋子!真當我邊月好欺負的?我嫁人兩個條件,一得是我喜歡的,二得是人,你兩樣都不佔我也沒辦法。”
我惡狠狠的咒罵著,臨走前還踩他幾腳。
可逃離這個令人惡心的人,還是得面對現實。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救爹爹,現在恐怕最主要的就是找回祥瑞白馬。
可說的容易,連禁軍司天監都找不到,我去哪裡找?
恐怕馬兒不是自己跑丟,而是被人關了起來。
焦灼之際,不知從哪裡滾來一顆南瓜!
看著南瓜我瞬間茅塞頓開,聽說祥瑞白馬最喜愛吃南瓜。
可南瓜生長自南方,盛京之中除了皇宮,隻有三四家有賣,隻要守住這幾處,跟著南瓜走,不就能找到白馬了!
第二日我帶著府中所有小廝S守那幾家店,終於在日落時分城北看到了有人運送了一車的南瓜。
南瓜價格金貴,況且誰家會一次性吃這麼多南瓜?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我悄悄跟上,終於跟到了一處山洞裡,一個山洞,卻又多人看守,裡面還傳來馬叫聲。
我躲在一旁,果然看見裴思錦從裡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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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裴思錦離開,我本還想著不知道怎麼辦才能救馬兒,二姐夫突然帶著人來了。
我疑惑的問道:“二姐夫?你怎麼來了?”
姐夫拿出信條,神情嚴肅的說:“有人給我傳紙條,讓我來城北找你!”
我垂下眼眸,心一沉,冷笑一聲便沒再追問。
有了姐夫,我們輕而易舉的把馬兒帶回了皇宮,將功贖過,最終爹爹被放了出來,隻是罰了三月的俸祿。
“六娘,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這信條是誰傳給我的?”
回家的路上,姐夫滿臉疑惑,我擺擺頭說道。
“或許是某個見不得人的,在贖罪吧。”
姐夫仍舊不解,我也沒再繼續說。
這件事我們沒有揭發裴思錦,因為無論怎麼樣,他都有理由解釋,胳膊肘拗不過大腿。
但裴思錦計謀落空,太子勃然大怒,他也該消停一會了。
隻是沒過多久,邊疆便傳來了陸雲長打敗敵軍,收復城池的消息。
聖上召他回京,加官進爵,卻沒想到這一事刺激到了裴思錦。
那晚我關上店鋪,本想著回府,卻被裴思錦半道打暈。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床上,手上腳上都被綁得S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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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吼道:“裴思錦,我真的越來越低估你的齷蹉了!你又想幹什麼?有本事你就S了我!”
裴思錦笑得臉上的橫肉都在抖動,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頰,好像在欣賞一件易碎的藏品。
“六娘,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我的話,不過沒關系,我也正是喜歡你這股不服輸的勁。”
“聽到陸雲長戰勝了你是不是很開心?沒事沒事,我養的S士已經出發了,他回不來的!”
我眼裡犯狠,就差張嘴咬斷他那根手指!
“你就是這樣,不過今晚之後,你徹徹底底的屬於我,就不會再如此了吧?”
他自說自話,卻將魔爪伸向我。
我慌張的四處蛄蛹,拼命掙扎,可手腳被束縛無法動彈。
耳邊傳來他淫蕩的笑聲,他暴力的扯開我的外衫,白皙透亮的肌膚猛地呈現在他眼前。
我似乎看到了他發光的眼睛:“六娘,你好香啊!”
他瘋狂了,伸手就要將我裡衣撤去。
“裴思錦!住手!不要!”
正是這時,一個黑影猛地撞破窗戶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將裴思錦一個抱摔。
來人沉默不語,一拳接著一拳,似乎往S裡打。
隻聽裴思錦一聲驚呼:“陸雲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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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將他打成豬頭,陸雲長才舍得停手,放他逃離。
陸雲長轉身用大氅將我裹住,為我解開繩索。
三年未見,他清瘦了許多,也變黑了些許,但看上去更加壯實了。
“六,六娘。”
“別叫我!”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卻被我喝了回去。
他就像犯錯的小孩在那面壁似的,緊張到扣手指,撲通一聲跪下了。
心中的委屈瞬間壓制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我拿起鞋便是一頓胖揍。
“不是有能耐嗎?走了就別再回來了啊,還回來幹嘛?救我幹什麼?我們倆有關系嗎?”
我一個勁的哭訴,他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卻還是紅了眼眶,將我緊緊攬入懷。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就是個混蛋!”
聽見他道歉的聲音,我心中的怒意湧起,猛地將他推開,擦了擦眼淚,將衣服穿好。
我邊六娘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體面的。
“你不用道歉,留下一紙放妻書的時候,我的夫君就S了,與你何幹?”
我一腳將他踹開,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半句話不留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他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入了夜也趴在牆頭不肯離去,我隻當不知道。
直到深夜,他才敢翻牆來到我床前,輕聲道。
“六娘,太子有意圖謀反,等我料理完這些事,我再來向你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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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他離去後,我才睜開眼。
盛京紈绔的小世子終究還是被磨得有稜有角。
第二天一早,街上徹底亂了,太子果真起兵謀反,我隻能默默的祈禱著勝利與平安。
伯府被保護了起來,我本以為隻需要等結果,卻沒想裴思錦沒去幫太子,卻選擇來霍霍我!
他收買了我府中小廝,將我秘密的帶了出去,駕著馬車一路出了城!
他竟然拋下了楚漓漓!
我慌亂的質問道:“裴思錦!你要帶我去哪裡?”
裴思錦冷笑道:“太子倒臺,我自然是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從此我們過二人世界!”
“你無恥!”
裴思錦用布堵住我的嘴,一路狂奔。
許久,身後傳來快馬的聲音,裴思錦這才調轉方向,朝山上去了。
直到無路可退,他被陸雲長的人圍了起來,卻立馬翻臉,拿著匕首抵住我的脖頸。
裴思錦朝著陸雲長喝道:“陸雲長,你敢上前一步,我就S了六娘!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陸雲長趕忙讓手下之人收刀。
“你別亂來!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商量,別傷害六娘!”
看見陸雲長讓步,裴思錦大笑起來,磨磨蹭蹭的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扔給了陸雲長。
“這裡面是斷腸散,隻要你現在吃下去,我立馬放了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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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吃!陸雲長,我命令你,不可以吃。我S不S無所謂,S了裴思錦,為英國公報仇。”
我的心驟然一縮,因為我知道陸雲長是真的可能會做傻事。
可裴思錦卻步步緊逼:“我數三聲!”
刀架頸側,陸雲長無力的扯了扯嘴角,將那盒子打開。
難道我的人生真的如此荒唐可笑嗎?我含淚搖著頭。
“一!”
“二!”
“呃~”
不,我不甘心,趁裴思錦不注意,我迅速拔出頭上的簪子,穩準狠的插入裴思錦的脖頸。
溫熱的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到我臉上。
裴思錦錯愕的看向我,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張開口卻一直往外吐著血,倒下了。
我渾身顫慄,雙手脫力,扔下簪子。
陸雲長大步流星的走到我面前擋住我的眼睛,將我緊緊抱住。
“沒事的,沒事的,我在!”
太子叛亂被鎮壓,太子自戕,太子一黨所有人也都盡數除去。
陸雲長護駕有功,平定有功,襲爵,封為異姓王,封號平遠。
時隔三年,陸雲長靠著自己終於報了仇。
可誰知,英名在外的平遠王放下聖旨,卻擔著荊條跪在我小小伯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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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的允許,家裡也沒人敢去扶他,他就這麼生生跪了一日,竟因日頭毒辣暈倒在門口。
爹爹趕緊叫人抬進了家裡,我一時心急衝到跟前探了探。
卻發現他是裝的,轉身想走卻被他拉住。
隻見他可憐嘻嘻的咳了好幾聲。
“沒事的六娘,我還能跪,我現在就去跪。”
父親趕緊遞上水:“王爺,你就別折騰了,待會還得抬進來。”
陸雲長又道:“沒事沒事,隻要六娘不高興,小婿就是跪到S也沒關系的。”
我無語,隻想制止他們的演戲:“好了好了,別跪了!”
不知何時父親母親就都退了出去,房間裡隻剩下我和他。
“六娘,雖然你不想聽,但我還是想說,我就是一個混蛋,是我傷了你的心,拋棄了你。”
“但那時我無權無勢,我保護不了你,唯有廝S博取前程,我才能更好的保護你。”
“可是戰場兇險,一去歸途遙遙,為了不耽誤你,我才寫下放妻書,任你嫁娶,可我的心很痛很痛,我日夜都在想你。”
陸雲長好一通表白,三年邊境其他的不知道,這嘴上功夫倒是厲害了不少。
但我依舊沒有說話,他說完,便虛弱的起身,向我行了禮。
“娘子在上,我這就繼續去跪著,不求娘子原諒,但求娘子莫要避著我。”
很好,他的這一番柔弱裝得時分成功,我終究還是心軟了。
但其實我知道,他去邊疆的這三年,一直派人保護著我。
伯府落寞,我早就知道那些名醫和名貴藥材是他送來的,還有一直保護我的那幾位大哥,還有提示南瓜。
我松了口:“我這不是原諒你,我隻是放過我自己,但若有下次,我決計不會松口!”
話音剛落,他歡喜的將我抱起。
後來我們重新舉辦了婚禮,舉案齊眉,共赴白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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