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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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衛國深吸一口氣,把衣服褲子穿好,拿了他的大衣,給她裹上,“你腿傷了,我抱你去。”
快去快回就是了。
陳可秀雖然不好意思,也隻好點點頭。
裹著衣服上完了廁所,她聞到了血腥味……
靠,要命了。
她也以為今晚勢在必行,都準備好了,但是親戚有點不懂事,怎麼突然就來了。
有點欲哭無淚,不知道怎麼和邵衛國解釋。
“媳婦,好了嗎?”
邵衛國連外套都沒穿,也不覺得冷,隻是覺得她在廁所呆的時間,有點長了。
陳可秀捂臉,“邵衛國,那啥…今天帶回來的東西,有一包衛生巾,我給放到了櫃子裡。像棉花的那個,你幫我拿一下。”
邵衛國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是去給她拿了。
陳可秀出來的時候,都不敢看他,被他抱回了屋裡。
見他還想重新來,她吞吞吐吐地說道,“邵衛國,下次吧?那個,親戚來了。”
“親戚?”邵衛國有點納悶,“大晚上的,什麼親戚?”
衣服都脫好了,怎麼又不行了呢。
陳可秀把頭埋在被子裡,悶聲說道,“生理期,流血了。真的不行,我保證,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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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衛國也沒聽過這種事,軍營裡的兄弟伙們,誰也不會討論這方面的事,之前和陳可秀關系冷漠,這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他隻聽到了流血,“哪裡流血?”
陳可秀真服了,破罐子破摔,“下面!那兒。”
邵衛國將信將疑,他選擇一探究竟,拉開看了看,又立刻蓋上,皺眉問道,“怎麼辦,要不要吃藥打針?”
陳可秀看他的架勢,好像要去找軍醫了,連忙說道,“不用不用!”
她真的無語到了極點。
都快奔三的人了,怎麼能不知道這是啥呢。
可是轉念一想,現在的女人對這種事都不能大方談論,要是有媳婦,可能會知道一些。
他這情況,不清楚也很正常,也沒有生理課。
想到這些,她耐心地說道,“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齡,就會每個月流點血。這是長大個擁有繁衍子嗣權利的象徵。”
邵衛國聽她慢慢的說,最後才問道,“那疼嗎?”
“嗯。”陳可秀點點頭,她也來了兩個月,不過可能營養不是那麼充足,除了這次,也就來了一次大姨媽。
根據她的經驗,這具身體是有點疼的,不過不如她前世疼得厲害,也能忍受。
“那我應該怎麼做?”
陳可秀聽他詢問,本來想說啥也不用做,想想又把話咽回去了,“反正不能碰冷水,不能吃生冷的東西,我要是這些日子沒洗衣服,你別責怪我。”
“用熱水洗可以嗎?”邵衛國一本正經地詢問。
陳可秀氣得踢了他一腳,“我流著血,你讓我幹活?也不能勞累,你真有意思的。”
第39章 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邵衛國噎了下,他隻是覺得,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吧。
既然每個月都來了,以前在家的時候,也沒見哪個婦女每個月請假不參加生產隊的活計。
院裡的大嫂,也沒誰哪天不做飯洗衣服帶孩子。
他覺得陳可秀在忽悠他,隻是沒有證據。
陳可秀越想越氣,捂著肚子說,“我不想和你做夫妻了,也不會疼人。流著血你都指望我幹活,離婚果然是正確的決定,睡了。”
雖然知道這時候的男人,沒有那麼多信息,而且大男子主義,他賺錢,女的就該做家裡的一切事情,就是病了,也該爬起來做飯。
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是以後要離婚,她現在也沒覺得沒勁。
她不吱聲了,安安靜靜地睡覺。
邵衛國卻被整得煩躁,剛剛還好好的,熱火朝天,突然又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還離婚是正確的決定。
誰家娘們動不動就想離婚,都結婚好幾年了,她有半隻腳還卡在他家門外頭。
好像是風向不對,就立刻要撂挑子跑路。
滿軍區也找不出這麼一個,拽得要命,好像誰非她不可一樣。
他想起了離婚同意書,今天忘記燒了,要不就先別燒,說不準還有用呢。
這麼想著,可想到她剛剛熱情起來的模樣,他就輾轉難眠,是真挺舍不得的。
陳可秀倒是睡著了,不過這大姨媽來勢洶洶,突然疼得厲害,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又醒了過來。
今天的餃子有點鹹,肚子痛還想喝水,撐著爬起來去倒水喝。
她這次沒從他身上爬,而是緩慢地往床尾爬,雖然鞋不在那邊,屋裡暖和,光腳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邵衛國察覺她在蠕動,也聽到了她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心想,真的有那麼疼?
“想去廁所?我抱你去吧。”
陳可秀本以為他早就睡著了,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下意識搖頭,“不是,渴了。”
“那你別動。”邵衛國抬腳就下了床,拿碗給她倒熱水壺裡的水,還貼心地吹了吹,覺得差不多了,才給她端到床上。
陳可秀接過水,喝了一口,覺得嗓子都舒服了,才低聲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邵衛國冷哼一聲,別扭地說道,“省得說我不管你,離婚是正確的決定。少給我作妖就行了。”
陳可秀聞言,想把碗摔他臉上,爹味怎麼這麼濃呢。
倒了碗水,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還教育起她來了。
但是終究是受人恩惠,把這口氣忍了。
喝完了,解決不讓他放碗,吭哧吭哧地要下床。
“我說了我拿去放。”
“我才不要,一會兒又說我,很煩。”
邵衛國一把奪過,“睡覺吧,以前咋不知道你自尊心這麼強。不愛聽,我不說了行了吧。”
真的是服氣了,怎麼嬌氣成這樣。
說她吵吧,她聲音還很小。
說她沒鬧吧,她語氣還挺嗆,能把他噎死。
陳可秀見他放了碗,哼了一聲,“這可是你願意的啊,別一會兒來說我嬌氣。”
邵衛國不說話了,和個娘們計較,逞口舌之力幹嘛。
她也是真小氣,一句話能記仇老半天的。
誰家娘們不是能幹的,就她事多。
他覺得心煩,可是陳可秀迷迷糊糊,把他當抱枕,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的時候,他又不煩了。
算了算了,哄吧哄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跟女人較勁,就不是男人,美滋滋地摟著媳婦睡覺。
陳可秀就那麼一說,大姨媽來了就不吃飯嗎?該做還是要做的。
不過她很愛惜自己,絕對不碰冷水。
午飯是她做的白面疙瘩湯,家裡沒有白面了,她還做了點玉米飯,整了點土豆片。
邵衛國回家,就看到擺好的飯,心裡熱乎得不行,臉色也軟和了幾分,“今天不疼了?”
陳可秀搖搖頭,“疼怎麼辦呢,要是不做飯,你回家不得衝我發脾氣?身體受點罪沒事,別讓人拿了把柄。”
邵衛國額頭突突直跳,這是真記仇了,說話咋那麼損呢。
有點想發脾氣,想想還是算了,過程不重要,至少結果是好的。
不過,讓他真的哄人,他也做不到,冷著臉坐下吃飯,還不忘把白面給她吃。
陳可秀撇開頭,“別,一人一碗,都給我幹啥,省得說我吃獨食。”
邵衛國深吸一口氣,提高了音量,“你別得寸進尺!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就你一個媳婦,不給你吃給誰吃?吃你的吧。”
陳可秀掏掏耳朵,斜了他一眼,“衝我嚷?”
“沒有!”邵衛國反駁的速度很快,知道聲音太大了,又低了八度,“沒有的事,我說話聲音就這麼大。”
出去住了一陣,回來咋事兒多成這樣。
不過,怎麼連瞪他都那麼好看呢。
陳可秀這才抬了抬下巴,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吃吧,我吃一碗就行了。不過玉米飯我真吃不了,我給你錢,你幫我買點精細的吧。”
邵衛國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
男人就要賺錢養家,要她給錢,那還做什麼男人,不嫌寒碜。
還好現在升職了,就算給家裡三十塊錢,在吃的這上面,應該虧不了她的嘴。
陳可秀也沒想光指著他,說實在的,就算勉強糊口,生活條件還是很差。
不說別的,就她的衣服,棉袄都的手肘處都補了好幾個補丁了,棉褲膝蓋,也是補丁,布料還發硬。
反正就幾件衣服,找不出沒有補丁的。
要是她抽點錢出來,買點布料做衣服,就得虧了嘴。
她當然是寧願穿破一點了。
這年頭喲,奔小康真沒那麼容易。
還是要加緊工作。
邵衛國吃完飯,主動收拾了碗筷,把碗洗了才走。
她樂得不管,開始補被王大花燒掉的字數。
不得不說,還是安靜的環境好。
前幾天住在王大娘家裡,雖然說好了不許她吵鬧,可是她的習慣擺在那裡,偶爾來個鄰居大娘串門,那聲音也很大。
現在在家裡,寫作的速度提升得不是一星半點。
一天的時間,就補了一半的字數出來。
大概是因為重新寫,相當於精修了,她覺得寫出來的東西,比燒掉的還要好很多。
捏著發疼的手腕,自我安慰,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把稿子收拾好,這才準備做飯。
家裡也沒別的東西了,一碗大米,一點點豬油,還有幾片菜葉子,就是土豆都隻有兩個小的。
哦,還有玉米面。
她很為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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