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2773

第17章

書名: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字數:2773 更新時間:2024-10-29 20:47:12

  江落站在路邊打車,黑夜下,天氣變得微涼,細雨從天而落,率先落在了江落的眼捷上。


  江落眨了眨眼,細雨落在地上染出了黑色點子,又很快消失無蹤。


  一把黑色的傘突然擋在了江落的頭頂,替他遮住了蒙蒙細雨。


  江落側頭一看,一張蒼白的臉印在他的眼中。


  一身修身的西裝,嘴角帶著溫和的笑,五指握著傘柄,男人的臉上有股詭異的泛著死氣的美感和隱隱違和的瘋狂氣息,他的嘴角越勾越大,像是愉悅,又像是冷酷,他哼著曲子似地道:“晚上好。”


  陰魂不散。


  江落瞬間抽出一張符扔了過去,鬼影散開,黑傘消失不見。


  出租車停在了江落的面前。


  江落面無表情地上了車,撩起眼皮往後視鏡看去,“跟上前面那輛出租車。”


  司機師傅踩下油門。


  江落右眼皮跳了幾下,他手臂支在窗口處,伸手無奈地扶住自己的額頭,嘆了口氣。


  “我說,”未被手掌遮住的右眼眼尾挑起,綺麗十足地瞥向司機,挑釁和嘲諷交織,“池尤,你怎麼這麼闲。”


  *


  等真正回到房間休息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


  江落足足用掉了六張符箓,才成功得以回到酒店。他渾身都冒出了汗,汗水黏著衣服和頭發,身上還有搬動那幾個醉鬼回房後的酒氣。


  江落鎖好門,在門後貼上符箓,回房去洗了個澡。

Advertisement


  等再次出來時,空調的冷氣激得他打了一個寒顫,江落擦擦頭發,在床邊給電吹風插上電吹頭發。


  吵鬧的嗡聲中,門被敲了一下。


  門後的符紙亮了亮,提醒著江落外面來的不是人。


  江落打了個哈欠,繼續吹著頭發,半分不為所動。


  半分鍾後,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符箓倏地燃起,這一次之後,外面就再也沒聲音了。


  整整七張符,到現在已經用完了。


  江落看看時間,好家伙,才剛剛過了午夜十二點。


  吹風機響了五六分鍾,江落把頭發吹到半幹就不再吹了。他現在身體有些疲憊,但精神卻很亢奮,他知道池尤不會善罷甘休,還有一場大戰要打。


  趁著這短暫的安靜,江落舉起右手觀察著陰陽環。


  自言自語:“你難道是個赝品?”


  怎麼感覺你一點兒用都沒有。


  果然,天上哪有突然掉的餡餅。


  江落唏噓片刻,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江落眉頭跳了跳,他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大門走到門邊開門,但門外卻沒有任何人,空空蕩蕩的酒店走廊幹幹淨淨,連隻蚊子也沒有。


  他關上門,沉著臉轉過身。


  卻陡然撞進了一個懷抱裡。


  池尤雙腳向前一步,他身上的黑暗仿若來自地獄深淵,將燈光掩埋,空間割裂。


  薄霧黏稠,黑色的霧氣緩緩順著江落的身形往外覆蓋,最後包裹住江落的腳尖,和最後一根發絲。


  江落被淹沒在純黑的霧氣之中,黑霧之中,有一隻蒼白泛著青色的手,作弄般地挑起了他的發絲。


  “沒想到在我的頭七,你會這麼想要見我。”這隻手動作緩慢地纏繞著江落的頭發,緩緩從江落的側頰滑下,猛地掐住了江落形狀優美的下頷。


  這道聲音愉悅地道,“開心嗎?”


  池尤雖然在笑著,但江落可以感覺到,他分明在生氣。


  因為在他身後的霧氣,已經扭曲成了陰森可怖的猙獰形狀。


  隻是幾天沒見而已,相比起129酒店那個虛弱的薄霧,這時的池尤,甚至隱隱有了人的形態。


  江落被迫抬著下巴,這個姿勢讓他很不舒服。


  他越不喜歡,池尤的心情就越好。


  “七張符打在我的身上,這個滋味真讓人不怎麼舒服,”池尤的笑聲越來越陰冷,他慢條斯理道,“你讓我很驚訝,江同學,老師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天賦。”


  江落的發絲在肩上四處晃動,他喉結滾了滾。


  “但你的符沒有了,”池尤遺憾地道,掐著江落下巴的手越來越重,森森寒氣從江落脊椎骨猛得竄上,“老師現在,要開始教導你了。”


  “第一條,要尊師重道。”


  黑霧裹著江落的肩膀,骨頭一響,江落的手臂無力地垂在了身旁。


  脫臼了。


  黑霧從手臂向下,包圍了江落兩條細細的腳踝。


  手臂脫臼的感覺很疼,疼得江落面色發白,滿臉冷汗。


  但這樣的疼,比起被池尤殺死的那十八次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麼。


  江落突然笑了,他眼中的亮光如同藏著一個火熱的、沸騰的靈魂,他輕輕地道:“老師,你說的對。”


  黑霧即將擰斷江落腳踝的動作一停,池尤有些疑惑,懶洋洋地道:“嗯?”


  江落輕輕抬起完好無損的手,搭在人形霧氣的肩膀處,“身為學生,是要尊重老師。”


  薄霧背後,江落搭在池尤身後的那隻手倏地展開,露出了厚厚一沓黃符。


  黃符如撲克散開,乍一看有數十張之多。江落微笑著道:“今晚我隻殺你一次,一次折磨你一夜,這是不是很尊師重道?”


  --------------------


  作者有話要說:


  受微笑:爽不爽?


  ps:攻受的師生關系非傳統師生關系,攻是助教,現在已經不是老師(因為嗝屁了),攻受皆成年了


第13章


  江落在白天的時候,畫了整整一沓的鎮壓符。


  多謝他在設計院訓練出來的手速,也多謝那不知道是什麼的炁。


  導致他現在,可以像撒錢一樣的把池尤淹沒在黃符之中。


  砸都能把池尤砸死。


  江落慢悠悠地看著越發猙獰陰森的霧氣,他笑了笑,薄唇翹起,用完好無損的那隻手拿著符紙壓下人形霧氣的脖子,然後用貼著符紙的膝蓋,狠狠給了薄霧腹部一個重擊。


  池尤悶哼了一聲。


  江落彎著腰,幾縷黑發勾絲般從他肩頭滑下,他輕聲細語地問:“老師,爽嗎?”


  黑霧凝滯了幾秒,惡鬼突然笑了。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幾乎有種瘋癲的趨勢,聽起來令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江落卻平靜地聽著,他又貼了一張符在惡鬼身上,輕聲道:“我會讓你爽一夜的。”


  ……


  陸有一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班群裡的人正喊他下去吃飯。


  他稀奇地來到餐廳,就見七個人正坐在一起熱熱鬧鬧吃著早飯,陸有一奇怪道:“你們怎麼起得這麼早。”


  “江落買了早飯喊我們起床,”葛祝快樂地吸著豆漿回道,他一向是有錢的是大爺,吃著江落買的飯,滿嘴都是江落的好話,“快點過來,這都是江落一大早給我們買的呢。江落,你真的太好了,福生無量天尊啊,有你做我的同學可真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


  陸有一撓撓頭,走過去坐下,納悶地看了一眼江落,“你怎麼突然想給我們買早餐了?”


  他低頭一看,嚇了一跳,“你手怎麼了?”


  江落的右手上正裹著一層嶄新的石膏。


  江落滿面笑容,心情很好地道:“昨晚你們喝醉了酒,我把你們送到房間的時候,有個人直接砸到了我的身上,把我手臂給砸脫臼了。”


  昨晚醉酒的幾個人一僵,一雙雙眼睛忐忑地看著江落,像是在問,那蠢貨是誰?


  江落的目光轉了一圈,緩緩定在越來越僵硬的匡正身上。


  他手上的陰陽環還沒搞懂怎麼回事,正好用這個借口讓匡正幫忙給他看看。不好意思,辛苦你背下這個黑鍋了,煉器師。


  匡正頭上的汗珠緩緩落下,他大山般的塊頭這會卻坐立不安,察覺到江落的目光之後,匡正局促道:“對不起。”


  他很少喝酒,所以從來不知道自己喝酒後是什麼樣子。


  但同學們個個都是高挑瘦削的身材,好像能把江落手臂砸脫臼的,也就隻有他自己了。


  匡正內疚極了,雙手握起又松開,再次低低地道歉道:“都是我的錯……”


  江落頓時有種自己欺負好人的感覺,在社會裡混跡多年,他很少見過匡正這麼老實的人。但他臉皮夠厚,心夠黑,面無異色地道:“沒關系,你那會喝醉了,也不是有意的。”


  他越這麼說,匡正越愧疚,“對不起,我會照顧你。”


  “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讓我做,”匡正道,“還有醫藥費,我也會負責。”


  江落大度地搖搖頭:“沒關系,我還有左手呢。”

熱門推薦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第三次重生

"崔氏家訓,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 所以封我為貴妃的聖旨傳來時,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 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 "

醫者

我是一代醫聖,卻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要求我任勞任怨地 照顧殘疾的病嬌男主,治愈他,照亮他,溫暖他。我若有所 思:「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系統高興地前來檢查進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回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面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被京圈太子爺養在身邊的第五年,我懷孕了。他對人說: 「結婚?和誰?和那隻金絲雀?」後來我跑了,聽聞一貫玩 世不恭的太子爺性情大變,終日冷著臉,全世界發瘋找人。"

魚歡水

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