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霸總突然發神經開始攻略他家保姆,也就是我。
可我在攻略他的黑皮保鏢啊!
我對想強吻我的霸總舉起拳頭:「別動,否則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他:「?這臺詞是這麼用的嗎?」
後來,我和霸總結婚的時候。
對我百般拒絕的保鏢弟弟卻黯然離開,消失得無影無蹤。
唉,我區區一個保姆,怎麼也需要玩追夫火葬場這一套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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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黑發青年撩起衣服下擺,露出小麥色的起伏腹肌。
他左下腹有一處刀傷,透過紗布隱隱透出血跡。
平時野獸一般充滿張力的青年擺出這樣的姿勢,有一種黑豹露出肚皮求摸摸的萌感,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戰損是帥哥最好的化妝。
「李姐?」他抬眸看我,神情有幾分不自在。
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上他的腹肌。麥色的腹肌襯得我不算白的手指都白了好幾個度,膚色差帶來幾分色氣。
他抖了一下,臉有點紅:「你還沒換藥。」
我一本正經:「哦,先按摩一下,有助於緩解疼痛。」
左戎飛是顧總最得力的保鏢,平時黑西服黑襯衫黑墨鏡,一付生人勿近的模樣。誰能想到,私底下是個這麼容易害羞的人呢?
都是自家人,隻露腹肌未免太見外了。
我揭開紗布的時候,把他的黑襯衣往旁邊拽了拽。一顆扣子懂事地崩開了,那結實的胸肌便若隱若現。
姐又幸福了。
我努力控制住上揚的嘴角:「抱歉,粗活幹多了,手上沒輕沒重。等會兒給你縫哈。」
他臉更紅了:「沒、沒關系。」
調戲要張弛有度。
我認真給他換藥,正經得像給蘿卜雕花。
在他略微放松的時候,我突然湊近,抬手摸上他稜角分明的臉頰:「咦?這裡怎麼也有擦傷?」
他猛地抬眸,透過微微汗湿的劉海與我對視,兩人距離極近。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顧越澤在他五千平的大別墅,從三樓給負一樓的我打電話:「李姐,你上來一下。」
我擦,你最好有事。
二、
今天,是顧越澤因為吃醋,把女主帶回家玩強取豪奪的第一天。
在我把飯菜熱了十八遍之後,絕食的女主終於在顧越澤的強迫下吃了晚飯。
按理說,現在該她「喂飽」顧總了。
顧越澤叫我上去幹嘛?
三樓主臥的臥室門大開著,顧大少爺抱臂靠在門口,側臉完美、神情倨傲。
「幫夏小姐收拾一下行李,我叫司機送她回去。」
咋地?才第一天就玩膩了?
我忐忑地向門裡望去,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女主夏知南倒是穿得挺整齊。
進度不怎麼樣啊,霸總你到底行不行!
夏知南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倔強:「顧越澤,你又玩什麼花樣?」
顧總一臉冷漠:「放心,不跟你玩了。」
我見怪不怪地進屋,開始幫夏知南整理東西。
這倆走歡喜冤家路線,虐心又虐身,吵鬧是家常便飯。
隻要不砸東西,我……
我特麼……
主臥的大花瓶就沒幾個完整的!回頭我非要去買幾個塑料的偷偷換上。
這時,不放心的左戎飛跟了過來,遙遙站在走廊上,等待顧越澤吩咐。
顧越澤以手扶額:「看我,都習慣了,李姐你別收拾了,回去找找戶口本。戎飛你來的正好,把夏知南送下去,給她一筆錢買新的。」
我一頭霧水:「找戶口本幹嘛?」
顧越澤:「結婚。」
???
還沒等我開口,夏知南已經搶先笑出了聲:「顧越澤,你就算為了氣我,也挑個差不多些的吧?」
我:「就是就是。」
顧越澤板著臉打量我。
我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問夏知南:「顧少喝多了?」
身為顧家唯一的住家保姆,我最頭疼顧越澤喝醉。
經常被半夜 2 點薅起來給他做醒酒湯,還得被迫聽他說一些瘋話,例如「世界上有比我更完美的男人嗎?那個女人憑什麼對我不屑一顧?」還有「該S,我居然會為那個女人心痛。」
怪尷尬的。
而顧越澤聽了這句話,徑直朝我走了過來,幽深的雙眸壓迫感十足。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冷笑:「以為我說的是醉話?呵,那我來證明給你們看。」
WTF?他不會是打算強吻吧?
保姆的命也是命。
僅僅為了讓女主吃醋,用得著犧牲我到這個地步嗎?
我舉起沙包大的拳頭,隱忍道:「不要動,再動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顧越澤:「這句臺詞是這麼用的嗎?」
還好左戎飛及時走過來,訓練有素地將我們分開,勸道:「我先送夏小姐下樓,顧總今天也累了,先好好休息,有什麼明天再說吧。」
三、
我毫無負擔地睡到大天亮。
顧越澤喝醉了歸我管,腦子有病是他私人醫生的活兒。
第二天六點半,我準時去廚房做早餐。
一推門,我發出尖銳爆鳴。
玫瑰,滿當當的紅玫瑰!從別墅大門開始,鋪滿了整個一層!
天S的顧越澤,你知道這有多難打掃嗎!
顧大少爺掛著黑眼圈,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這麼驚喜嗎?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喜歡你大爺!
左戎飛在一旁沉默地站著,神情復雜。
我黑著臉把身上的圍裙取下來,決定認真和這位腦子有坑的衣食父母談一談。
「顧少,您想讓夏小姐吃醋沒問題。但是您就沒有個白月光或者訂婚對象嗎?你說突然愛上一個保姆,夏小姐會信嗎?」
「你信就可以了。你要是不信,我今天就可以帶你去領證。」
敲裡哇!油鹽不進是吧?
我挺委屈:「老奴到底哪裡做得不好,請顧少明示。」
顧越澤反守為攻:「我調查過了,你根本不叫李淑芳,也不是 38 歲,而是 25。你冒用姑姑的身份證接近我,難道不是別有用心?」
好吧,我是別有用心,不過別有用心的對象不是顧大少爺,而是左戎飛。
大半年前,我因為攻略任務做了顧家保姆。
明撩暗撩,但因為保鏢弟弟太純情而尚未得手。隻比他大一歲的消息,也早就偷偷告訴他了。
想到這裡,我朝左戎飛拋了個媚眼。他慌慌張張地別開眼。
我鎮定道:「顧少,我隱瞞身份進你家,還不是因為您怕夏小姐吃醋,非要找個年紀大的。這半年我兢兢業業,自問沒有對不起這份工資。退一萬步說,你們就一點錯沒有嗎?堂堂上市公司連員工的背調都做不好,這說明貴公司內部存在很大的問題。」
他給我說懵了。
我繼續說:「我的工作內容可不包括陪您演戲,這種額外需求恕不奉陪。」
顧越澤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透著玩味:「很好,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
「這句話您已經對夏小姐說過了。」
顧越澤的冷笑尷尬地僵在臉上。
還好,這時他的手機鈴聲救命一般響起。
顧越澤臨出門前對我道:「我沒有開玩笑,你好好考慮。」
四、
這棟別墅白天通常隻有我一個人。
我給自己做了早飯。然後請了幾個鍾點工來打掃玫瑰花,美美當中間商賺差價。
我給女主發微信胡說八道:「夏小姐,你快回來吧!顧總的白月光快回國了,不能讓那個女人鳩佔鵲巢吶。」
身為顧家唯一的住家保姆,我身兼數職,時不時得對女主說一些諸如「你是顧少帶回家的第一個女人」,「少爺好久沒這麼笑過了」之類的重要臺詞。
所以為了方便,我幹脆加了夏知南的微信。
她回復得很快:「幹我什麼事?」
哦,忘了她的人設是倔強小白花了,不然兩人怎麼虐戀情深呢。
這種時候倔強個毛!他倆這對顛公顛婆能不能和好是小事,但顧越澤發瘋影響我做任務啊。
我又信口開河:「昨天您走了以後,顧總喝酒到半夜,胃痛得吐了好大一口血。您快回來勸勸他吧!」
心地善良的小白花這次猶豫了很久,回復:「真的嗎?讓我想想吧。」
下午,夏知南終於回到了別墅。
貧窮的小白花從出租屋到這個城郊別墅,要坐三個多小時公交,這難道不是真愛嗎?
老奴高低得幫你倆終成眷屬了!
「顧越澤呢?」
「籤合同去了。」
「哦,那我上去等他。」
夏知南一邊說著,一邊抬腳邁上樓梯。
但是今天的鍾點工打掃得太賣力,地板打蠟有點多。她腳下一滑,直接滾下好幾節樓梯,摔在我面前。
而別墅大門恰好在此時打開,顧越澤和左戎飛修長的身影逆光出現在門口。
我眼前一黑。
完了,我要給女主陪葬了。
「惡毒的女人。」顧越澤的聲音隱含怒氣,「離這麼遠摔倒也想碰瓷李姐?」
我和女主:「???」
我趕緊打圓場:「不是,顧少,你聽我解釋……」
顧越澤:「你回來幹什麼?不就是看上了我的錢嗎,三千萬分手費夠不夠?」
夏知南在我的攙扶下慢慢爬起來,深吸一口氣,開始罵街:「我不過是聽說你吐血了,回來勸你少用苦肉計。分手費?誰他媽和你在一起過?你自欺欺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顧越澤,你讓我惡心。千、萬、別再來騷擾我了!」
我目瞪口呆。
媽耶,清純小白花變身狂暴豬籠草,忒帶感了。
看來是我之前對她的認知有偏差。
顧越澤盯著夏知南一瘸一拐的孤傲背影,臉色鐵青,但還是叫司機送她回去。
我衝左戎飛眨眨眼:你看他還愛她。
左戎飛朝我搖搖頭:我覺得不是。
「你倆眉來眼去幹什麼呢?」顧越澤挑眉望向我,神情不悅,「李貝貝,從今天起,你的眼裡隻能有我一個男人。」
李貝貝是我的本名。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顧越澤不會是認真的吧?救救我救救我。
「愣著幹什麼?到我房間來。」顧越澤轉身上樓,頓了頓,「在那之前,先把你廉價的保姆服換掉。」
「哪裡廉價了?全棉 58 包郵,我超會買的好不好。」
「李貝貝,你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我摸了摸鼻子,求助地把視線投向左戎飛。
他稜角分明的俊臉崩得緊緊的,不自覺地蜷起了手指。
五、
為了惡心顧越澤,也為了保護自己,我把 58 元的保姆套裝脫了,換上 7 塊 8 的四川省服長袖圍裙罩衫。性縮力拉滿。
他矜貴的眉毛皺著,仿佛在打量一坨包裝著紅黑格花布的狗屎。
「顧少,您有什麼吩咐?」
「坐床上。」
我瞳孔地震,這樣也能下得去嘴?看來他是真餓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他揉了揉額角,把一份文件丟到我面前,「先看看這個。」
文件封面碩大的幾個字——婚、前、協、議。
協議充滿誘惑力地標注著婚後會一次性給我五千萬、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層,還有每月令人乍舌的零花錢。
不過乙方位置寫著夏知南。
「哦,這裡漏改了,明天重新打印一份。」顧越澤神情平靜得像我下樓忘記帶垃圾。
結婚這事兒說換人就換人嗎?咱是不是有點草率了?
是怎麼樣的虐戀情深,把我們S伐果斷的顧大少爺折磨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我的內心充滿同情,決定看在月薪十萬塊的份上為他們排憂解難。
「您和夏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其實女孩子很好哄的,你隻要花點心思,給她一個臺階下……」
他嘆了口氣:「是有點誤會,我之前認錯人了。」
什麼意思?
顧越澤卻不肯再多說,沉下臉來,「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以後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除了愛情。」
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霸總臺詞。
我努力對他這番話做了個閱讀理解:「您是想要個形婚對象?可我不是素食主義者啊。」
顧越澤危險地眯起眼睛,向我逼近一步:「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還是在預告要給我帶綠帽子?」
嘖,霸總真是爭強好勝的生物。
再說下去他該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搞出什麼不能對外展示的劇情吧?
我火速滑跪:「抱歉顧少,我不能答應您。因為我是戀愛腦,沒有愛情會S!」
我沒胡說。
平心而論,這份霸總太太的新工作的確非常具有誘惑力。可惜我有任務在身,不和左戎飛結婚的話,身體內的那顆暫時被封住的腫瘤就會要了我的命。
顧越澤抱著手臂冷笑一聲:「女人,別得寸進尺。你憑什麼認為自己配得上我的愛?」
我開門就走:「配不上,所以請顧少另請高明吧。」
「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願意。」顧越澤盯著我的背影,語氣冰冷,「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對你,我勢在必得。」
誰有你癲啊,癲公!
你對著我的長袖罩衫圍裙說這種話,不會笑場嗎?
六、
走到樓梯口,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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