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法力大增的我助心悅之人奪回了政權,親手S了攝政王。
又為他監視朝臣,凡有不忠者,我通通都會幫他S掉。
我入宮的第五年,心悅之人的天下海晏河清,朝中也再無逆黨。
就在我以為可以和他永遠在一起的時候,他將帶有劇毒的匕首插進了我的胸口。
他說:「利刃在枕邊,我怎可安心入睡?」
……
「青音!醒醒!」
「阿音!」
我是被玄翎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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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我手中正拿著一把匕首。
刀尖隻差一毫便能刺破我的胸口。
我怔怔地看著鮮血順著刀尖滑落。
我被魅妖用幻境控住,就要用匕首插進自己胸口時。
玄翎徒手抓住了匕首。
皇城裡的那隻大妖就是若娘,被愛人背叛後,她入了魔。
專以男子之心為食,來淬煉自己的妖力。
或許是因為若娘的幻境對我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我對玄翎突然生出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情愫。
在凡世歷練了百年後,我的修為如破竹之勢般上升,再回到神山時,連最厲害的大師兄都隻能堪堪與我打個平手。
七百歲生辰時,玄翎送了我一把他親自鑄造的劍。
我為它取名雪綾。
雪綾,玄翎。
我也終於確認了那絲情愫是什麼。
是喜歡,我喜歡上了玄翎。
但還不等我將自己的心意告知,玄翎卻突然出事了。
在出完一次任務回神山時,一向沉穩的大師兄突然給我傳訊息:「音音,速來藥峰!玄翎神官出事了!」
7
等我趕到藥峰時,八大長老都已經聚集在了一起。
師父和大長老在為玄翎醫治。
我從大師兄的口中才得知,人界近日突然出現了一種擾人心智的魔氣,凡人被控制後便會六親不認,S人如麻。
玄翎正是在人界尋找魔氣來源時被偷襲受傷的。
「看樣子,這是魔族要復蘇了啊!」三長老說道。
玄翎受的傷並不重,但他卻一直昏迷不醒,體內神力也在不斷流失。
他父親空梧上神現下正在閉關,幾個長老們聚在殿中商討該怎麼辦。
「究竟是何人傷的神官,為何他的神力會因此消散?」
我聽見師父在詢問同玄翎一起下山的弟子。
「我們也不知道,神官大人是為了救我們,挨了那個渾身魔氣的蒙面人一掌……」那弟子帶著哭腔回道。
「此事兇險萬分,玄翎神官體內的神力恐經不住這般流逝。」
「現下隻能先封住他的神息,這樣神力流逝能稍微慢一點,而後再另想他法。」
幾位長老商討了一番,封住了玄翎的神息。
待所有人都陸續離開,師父對我說:「你去看看玄翎神官吧,但切不可擾亂長老們布下的陣法。」
我點了點頭。
躺在床上的玄翎面色蒼白。
體內神力以肉眼可見的狀態一點一點消散著。
他的神息已被封住,我也無法探查到他受傷的情況。
這是我第一次見玄翎這麼虛弱地躺著。
我感覺眼睛酸酸的,心髒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喘不過來氣。
「神官會S嗎?」我問師父。
師父沒有回話,而是嘆了口氣離開了。
就在我看著玄翎發呆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我知道怎麼救他。」
我回過頭,是陌白。
8
我又繼續轉頭盯著玄翎發呆。
「你別不信啊!我真知道!」陌白急急忙忙開口。
「他是被赤魔掌傷了,被赤魔掌傷到的,無論是神還是妖,都會因法力流逝而亡,隻要拿到人間帝王的氣運,用以療傷七日,就會痊愈,妖魔用了此法,功力會大增,修仙者用了此法,厲害的人還能升仙成神……」
「你用過?」我有些狐疑。
「我沒有。」
「那你說個屁。」
「我從妖界古籍中看到的!千年前魔族還沒有被封印的時候,曾想收納先妖王,統一妖魔兩界,先妖王不服,於是當時的魔君就用赤魔掌重傷了他。先妖王的妻子去人間尋了氣運溫養他,最終妖王痊愈,甚至妖力大增,和仙界聯手封印了魔族。」
「那取了氣運人間會怎麼樣?」我問。
「古籍上說的是,隻要在第七日將氣運歸還人間的帝王,那麼就不會出什麼大亂子,但如果超出七日未歸還,人間就會大亂。」
我若有所思。
七日,隻要在第七日取出氣運,歸還給人間的帝王,那麼玄翎有救,也不會擾亂人間秩序。
我曾在人界歷練百年,如何取人間帝王的氣運我是知曉的。
我立馬去尋師父。
告知了他此法可救玄翎。
師父有些猶豫:「若有變故,影響到了凡間秩序,恐會被天道責罰。」
其他幾位長老也跟著附和。
「我去取氣運,左右我就是隻妖,天道的懲罰我擔著。」
告知了幾位長老後,我便立馬前往人間皇帝所在的皇宮。
陌白自告奮勇要陪我一同去。
出了神山後,我解開了他的妖奴禁制。
他有些驚訝:「你這是幹什麼?」
「你走吧,我自己去取就行了,以後你也不要回神山了,好好當你的妖界皇子。」
陌白有些錯愕地看著我:「你怎麼會知道……」
「普通的妖怎麼可能知道連我師父他們都不知道的秘辛,甚至連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都知道。」
我著急去皇宮,說完後便要離開,沒想到卻被陌白一把拉住。
「我其實騙了你。」他說。
「你騙我的還少嗎?」
「……」
他頓了頓,開口道:「人間帝王的氣運確實可以救他,但氣運可以離體七日是我騙你的,事實上最多隻能離體五日,第六日若不歸還,就會人間大亂,屆時天道會降下懲罰。」
我愣住:「那妖王……」
「要徹底去除赤魔掌的魔氣確實是需要七日,所以我母親在第六日的時候便被天道發現,降下天雷懲戒,直到歸還氣運為止。
當時我母親本是一方大妖,但在天雷面前不值一提,第七日父親痊愈時,母親已經被魂飛魄散。我父親也因此萎靡不振,同仙界一起封印魔族後,傳位於我兄長,隨我母親去了。」
「所以……」陌白嘆了口氣,垂下頭:「這是你的必S局,我本想著你若被天雷劈S了,我禁制就能解開,所以才騙你是七日。」
我沒有說話。
他等了半天見我沒吭聲,想抬頭看我時,我狠狠地給了他兩拳:「就知道你這狗東西沒安好心。」
打完他我繼續往皇城方向趕路。
他在後面追著喊道:「你會S的,你不怕嗎!」
這次我沒有回答他。
我當然怕S。
但我更怕玄翎S。
我這條命本來就是玄翎救的,就算S了,也當是還他一命。
9
等我拿到氣運趕回神山時,卻看見原本應該離開的陌白在玉竹峰同幾位長老正在布陣。
「你怎麼會在這兒?」
陌白一臉傲嬌:「隻有本大爺才知道該如何使用這氣運,我不教你,你會用麼。」
我勾了勾嘴角:「還請陌白大爺賜教。」
按照陌白的指示,我將氣運放入了玄翎體內。
氣運甫一入體,玄翎的神力立馬停止了流逝。
之前長老們封住的神息也活躍開來,他的臉色慢慢變得不那麼蒼白。
「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的是最重要的。」陌白嚴肅地開口。
「氣運入體的前兩日,他會感知到凡人的喜怒哀樂以及七情六欲,你必須守著他安全度過這兩日,若這兩日出了紕漏,後續他可能會走火入魔。」
「那我該怎麼做?」
陌白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順著他就行,他無論做什麼,都不要喚醒他自己的意識。」
「我已經告知了那八位長老,我們會在玉竹峰外護法,除非陣法破開,你都不要出來。」
叮囑完最後一句,陌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隨著玄翎體內的氣運流轉,他身上的附著的魔氣開始消散。
第一日安然無恙,他並未蘇醒。
但第二日我不小心打了個瞌睡,等我再醒來時,玄翎已經從床上坐起來,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也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玄翎?」我試探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他並不回應,而是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將我帶至他跟前。
他那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描繪著我的臉,低聲呢喃:「阿音……」
我猛得一怔。
玄翎從未用這種語氣喊過我。
還未待我反應過來,他捏著我的下巴,將唇印了上來。
唇瓣交接之際,我腦子轟的一下。
10
喜怒哀樂,七情六欲。
要順著他……不能拒絕……不能喚醒他的自我意識……
直到我的衣服被玄翎扒得一幹二淨,被他按倒在床上。
我顫抖著自言自語:「是不是……不太妥當……這不太好吧……」
最終我的嗚咽聲也被他吞吃入腹。
等到第三日我醒來的時候,我身上不著寸縷,身旁躺著面色紅潤的玄翎。
被壓榨一天一夜的我腿肚子都在發抖。
第四日,殿外劫雷滾滾,殿內玄翎在對著我大打出手。
他沒有自己的意識,不知道為什麼攻擊我。
我隻能一邊躲閃,一邊催動他體內的氣運為他療傷。
第五日,玄翎看著我身上的傷,兩眼通紅,哭了一整日。
第六日,玄翎抱著我,一整天傻樂。
第七日的時候,玄翎基本痊愈,陷入昏睡。
但殿外的結界也破了。
我抽出他體內的氣運,甫一出門,就被一道天雷劈倒在地。
抬眼看去,上玄峰外的長老們重傷倒了一片,就連陌白都受了傷,
結界破碎,天雷便毫無顧忌地一道一道直衝我而來。
玄翎還未醒來,我隻得將氣運交給陌白,讓他送回凡間。
然而陌白前腳剛走,望舒後腳就帶著人出現在了上玄峰。
她手裡拿著一物什直奔玄翎寢殿。
我想攔住她,但自結界破滅,那天雷便像是認準了我一般,氣運隻要一刻不回歸原位,便一直劈我,生生將我劈成了血人。
連望舒的裙角都沒抓住,我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時,我被人綁到了神山的懲戒柱上。
11
已經沒有天雷在劈我了,但我頭頂卻聚集了一層又一層的劫雲。
我費力地睜開眼。
望舒端坐在不遠處的主座上。
見我醒來,她開口:「被天雷劈成這樣了都沒S,果然妖的命就是賤。」
「玄……翎……他怎麼樣?」
「他怎麼樣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操心下自己吧,天雷劈不S你,還得用刑。」
「什麼意思?」
望舒輕嗤一聲:「你盜竊凡間帝王氣運,導致凡間秩序失衡,玄翎命我代他行刑誅S你。」
我愣了一下,玄翎醒了?
「我不信你說的話,我要見玄翎。」
以玄翎的性子,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盜竊凡間帝王氣運是為了救他。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一般,望舒開口道:「你以為你能和天下蒼生比嗎?你害得天下大亂,玄翎不親自誅S你,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
是這樣嗎……
我艱難地動了動手指,之前玄翎給我做的傳音符浮現在手心。
玄翎曾在傳音符上附過神力,危急時刻能保我一命。
然而還不等我催動它,一道法力凝聚而成的劍刃便將我的手掌刺了個對穿,同時也擊碎了那傳音符。
我抬起頭,隻見望舒得意地笑道:「還好玄翎剛才給了我一抹神力,不然我還真拿你這保命符沒辦法…」
說完,她甩出長鞭,直衝我而來。
我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數十道帶了法力的鞭子抽到身上後,我體內積攢的修為如洪水一般泄出。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瞬,我看見一條傷痕累累的狼撲向了望舒。
那是——
陌白。
12
直到感覺到我那一向鬧騰的兒子有些安靜,我才慢慢睜開眼。
然而眼下的情況簡直比夢裡還要駭人。
坐在我面前的,竟是追我一路的玄翎!
一向活潑的阿白安靜地窩在他懷裡,還被他撓下巴撓得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識還想跑,被玄翎發現。
他隻是輕輕一抬眼,我便再也動彈不得。
好半天,我才艱難地開口:「你……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神印。」
神印是玄翎獨有的追蹤術。
我抬起手,這才發現剛才被他拽過的的手腕上圍著一圈神印。
先前逃跑的時候太著急,我一時沒注意到。
「這孩子,身上有我的血脈。」玄翎說。
他眼裡早沒了方才初見我時的冷冽,他摸著阿白的頭,溫聲道:「原來當年那並不是夢。」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結結巴巴的,眼神也避開他。
「我找了你五百年。」他說。
我愣了一下。
五百年前我被陌白拼S救下後,他將我送到了妖王宮。
沒過多久,我就被診出有孕。
但由於我傷得太重,別說阿白,我自己都活不了。
於是妖王用術法將我們封印,放在妖王宮的聖地裡溫養了四百年後,我才得以蘇醒。
這才孕育了阿白。
但我蘇醒後的一百年裡,我都一直在妖王宮,並未離開過。
直到阿白對人間好奇,我這才帶他出來遊歷。
沒想到一出來就遇到了玄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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