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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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還是學心理學的,連最基本的同理心都沒有,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樓上的,不要侮辱狗。】
這句是我匿名發的,為了防止出現上一世極端瘋狂粉絲的事件。
我一早就匿名潛在評論區,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先保護自己和曼芸。
不得不說,加入鍵盤俠自己吐槽自己真是一件又變態又好笑的事,我常常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連周採慧徘徊在我身邊都沒發現。
「寧寧!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毅峰哥哥還有志謙走得近,但你也不能用拉黑他們來要挾。
「現在讓他們左右為難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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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走廊,捧著平板一臉雀躍地看著評論區。
突然被周採慧這麼一吼,嚇得我平板都差點拿不住。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他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多嘴。」
周採慧一臉正義地說:「遇到不公平的事我就要說出來!」
不想看她演戲的我快步離開,她不依不饒地緊跟著我。
11
拉扯間沒有發現我們已經來到樓梯口,周採慧向後瞄了一眼。
迅速擋在我身前,用力拉著我的手開始惡語相向。
「張伊寧,我真是討厭你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仗著自己優秀就目中無人。」
我失笑道:「所以,你就故意偷拍我,惡意剪輯誣陷我霸凌貧困生?」
周採慧奸笑:「沒錯,但你再也翻不了身了。」
幾乎是一瞬間,她換上了一副驚恐的面容,拉著我的手往後一倒:「張伊寧,你想幹什麼!啊~」
就這樣,一臉驚恐地直直往後倒去。
我本能地伸手要拉她,她嘴角一揚,眼神陰冷,反手拉著我一起往樓梯摔下去。
我吃痛地用手撐起上半身,右腳腳踝的刺痛逼得我冒出一身冷汗。
我顧不ẗű⁶上痛,連忙叫喚躺在我身邊的周採慧。
奈何我喊了幾聲都沒反應,不應該啊,我也就是摔到腿,她怎麼會直接摔暈了呢。
拿出手機撥打了醫務室的電話,校醫很快帶著人和擔架出現。
校醫初步幫我們檢查了一遍,周採慧還是沒有醒,於是迅速撥打了 120 急救電話。
我坐在地上愕然地看著周採慧被擔架抬走,難以置信她竟如此恨我,不惜以傷害自己的身體都要誣陷我讓我翻不了身。
在學校被救護車拉走的我倆很快就衝上了表白牆榜首,不少不明真相的人仿佛看到了事發經過一般,不斷腦補周採慧受傷是因為我。
醫生診斷我摔到輕微骨裂,給我上了固定,安排我打完點滴就可以離開。
我不顧腳痛,一直密切關注評論區。
果然看到了一條激進的評論:【這種人,就應該S無全屍。】
握著手機的手不知因激動還是恐懼而微微顫抖。
「寧寧,你在哪?」
曼芸急切的聲音傳來,我朝她舉手示意:「曼芸!」
隻見她推著輪椅快步向我走來,我愣住:「曼芸,你這有點誇張吧?」
她蹙眉,嗔怪道:「這哪誇張啦!你腳骨裂啊,還怎麼走路啊!」
第一次聽到曼芸這麼強勢地反駁別人,我微愣,隨即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摔傻啦?腳都腫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我這是笑我們家小樹苗長成小辣椒了,夠嗆,我喜歡。」
王曼芸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走到我身邊扶起我坐到輪椅上。
「話說,周採慧怎樣了?」
她嗤之以鼻地說道:「呲,人家早就醒了,什麼事都沒有還硬是要照一下腦子,果然有病。」
一邊吐槽一邊推著我走出醫院:「我跟你說,你和周採慧都受傷了你哥哥居然先去看她了!」
12
真是白天不要議論人,說什麼來什麼。
從校門口下車便碰到剛到的周採慧和我那不爭氣的哥哥。
張毅峰看了看我的腳,眼神中透露了一絲關心,更多的是責備。
「寧寧,你也太不懂事了,害慧慧摔成這樣。」
我越過他,歪著頭仔細打量了周採慧一番。
「她怎樣了?真摔壞腦子了?」
周採慧臉色一滯,從我不屑的語氣中聽出我的諷刺。
「寧寧,我沒有怪你,我已經和毅峰哥哥解釋過了,你別這樣。」
「我別哪樣啊?你愛和誰解釋解釋去,我不需要和無關緊要的人解釋。」
張毅峰聽到我如此冷漠,想上前關心我幾句。
剛開口我便轉頭和曼芸說:「曼芸,我們走吧,這裡好臭,一股餿水泡綠茶的味道。」
曼芸撲哧一笑,點頭推著我往前走,可沒走幾步便被人圍住。
不少同學收到消息,紛紛湧到校門口。
「張伊寧,我們已經準備聯名向學校要求罷免你助理心理師的崗位,你這種人不配給我們做心理輔導。」
我立起身體做好準備和一群無知群眾幹仗。
沒想到曼芸一個箭步擋在我身前,叉著腰指著他們開始反擊。
「你們是親眼看到寧寧做壞事了嗎!
「你們說她霸凌同學,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那就是誣陷,我要報警把你們全部抓起來!」
被曼芸的靈魂三拷問震懾住的人面面相覷,卻沒人上前反駁。
我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背影,幾個月前怯懦地躲在我身後,現在已經有勇氣當眾質問別人了。
眼眶不由得酸澀起來。
張毅峰扶著周採慧走到我們身邊,她「大度」地揚起手安撫眾人。
「大家別擔心,我沒事,我相信寧寧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們看她不也受傷了嗎?」
為首的夏小美得到周採慧的「支持」,大膽上前指責我。
「那是她活該,害人終害己!慧慧沒事都是因為有善有善報。」
我譏笑地回頭問王曼芸:「後面應該接什麼?」
「惡有惡報。」
我們默契地嗤笑了一聲。
夏小美窘迫地回縮了一下,周採慧繼續給她使眼色。
正所謂拿人手軟,夏小美又一次上前直懟曼芸。
「怎麼沒證據,那個視頻就是證據!」
王曼芸焦躁道:「夏小美!那個視頻是惡意剪輯的,當時的情形根本不是這樣,你也是當事人,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啊!」
我諷刺接話道:「怎麼不能,收了人家一千塊呢,還不做點什麼那錢怎麼好意思不還。」
13
夏小美被我當場戳破了真相,一張臉漲得像豬肝。
「你,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視頻是假的!」
「我有!」
一把清脆的聲音從人群中亮起,一名爽朗的女生高舉著一臺平板從人群中走出來。
「Ţų₃我是**網站的記者,已經在你們學校暗中採訪校園霸凌這個新聞。
「我可以擔保我收集的證據無惡意剪輯,絕對是事實的真相。
「你們可以看看我們網站最新的視頻就會一清二楚。」
大家紛紛拿出手機點開網站查看視頻,眾人的表情從震驚到凝重。
有些看完的同學抬起頭怒視著周採慧:「人前人後兩副面孔,把我們貧困生玩弄於股掌之中!
「就是!利用我們的同情心,讓我們差點就傷害了一個好人!
「原來真正的霸凌者是你!還故意拉著張伊寧摔下樓梯,你可真夠惡毒的!」
在眾人不斷的指責中,周採慧還在試圖解釋。
突然人群中衝出一個人影,大喊著:「賤人!你這個騙子!」
我一眼認出那人就是上一世向我潑濃硫酸的極端粉絲,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猛然起身,大喊了曼芸一聲伸手把她摟過來。
與此同時,王曼芸嚇得趕緊轉身,想用自己的後背幫我擋。
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傳來,隨即就是保安大哥喝止的聲音。
「別動!老實點!」
我和王曼芸從對方的肩膀上抬起頭,心髒還是咚咚咚地狂跳。
相互看了看對方確認沒事,懸著的心算是落下了一半。
這時王曼芸才驚覺我不顧腳傷站起來保護她,頓時就撇嘴想哭。
扶著我趕緊坐回輪椅,我輕聲安慰:「我沒事,你可千萬別哭啊。」
王曼芸破涕為笑拍了我一下:「哪有你說得那麼愛哭啊!」
我們一起看向被控制的極端粉絲,仍在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保安的控制。
手中的濃硫酸已被搶走放在安全的地方。
可周採慧的尖叫還在此起彼伏,我看向她的方向,隻見她捂著臉渾身顫抖尖叫。
張毅峰扶著她的手也被濃硫酸淋到,正捂著手一臉痛苦地看著我。
我別過頭,視而不見。
極端粉絲憤恨地盯著周採慧,口中不斷咒罵:「賤人,欺騙我,想害我,惡有惡報!哈哈哈……」
警察迅速來到現場,程冰走到我們身邊松了一口氣。
「幸好你叫我找保安過來, 隻不過誤打誤撞救了不該救的人。」
我點頭致謝道:「謝謝你, 無論是視頻還是救我們。」
曼芸錯愕問道:「最新的視頻上被周採慧霸凌的人是你?」
程冰點頭:「要不是寧寧找到我,說會幫我討回公道讓我配合她, 我大概還被周採慧欺負呢。」
陳悅也急忙上前邀功:「這件事能順利解決,是不是還有我的一份功勞啊寧寧!」
我嗔笑道:「是是是, 陳大記者響應快速該記首功!
「嘻嘻,別這麼說,要不是你給我線索, 我也沒這麼快可以出這一篇雙面白蓮花的報道啊。
「短短幾個小時點擊率可高啦!」
14
在我們一陣歡聲笑語中, 周採慧和張毅峰被送上了救護車。
一天坐兩次救護車, 她也真是第一人了。
程冰和陳悅陪著王曼芸一起送我回寢室, 學校通知了爸媽。
媽媽打來電話問我的情況。
「媽,我沒事, 就是一點點骨裂,醫生說好好休息就行。
「倒是哥哥……他被濃硫酸燒傷了, 剛送去醫院。」
我媽震驚道:「什麼?!學校怎麼會有濃硫酸!」
我把前因後果和媽媽說了之後, 媽媽嘆了口氣, 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哥真是蠢,別人和他說什麼他都信!」
原來周採慧母女都是一副德行,周母在當保姆期間,暗示了我哥其實是她當年在醫院被抱錯的孩子。
這麼狗血的劇情他居然都相信,怪不得他一直偏心周採慧,把人當親妹妹呢!
我小心翼翼地求證:「那實情呢?」
我媽對著我一陣吼道:「實情你哥當然是我生的啦!我剛發現不對勁就已經把那保姆趕走, 沒想到你哥還真聽進去了,以為我趕走了他親媽,真是氣S我了。」
掛斷電話後,我狂笑並不止, 相同的基因居然會生出一個這麼蠢的哥哥。
這種事,隨便拿兩個人的毛發或者唾液樣本去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笑著笑著,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
我沒多想便接了,陳志謙用歉疚的語氣說道:「寧寧,你沒事吧?」
我啪地一下就掛斷電話,白眼一翻吐出一句「晦氣」。
周採慧的脖子和臉被濃硫酸嚴重燒傷, 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生不如S。
她霸凌其他同學,以及煽動極端粉絲意圖傷害我的事也被證實,學校對她進行了勸退的處理。
當她裹著厚厚的紗布回來收拾東西時, 看向我們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
「你們別得意, 你們不會一輩子都這麼幸運的!」
我譏諷地笑道:「什麼?你說什麼?嘴巴張大一點行嗎,我聽不清。」
周採慧無法反駁, 她隻能氣得不斷從鼻孔噴出怒氣。
提起東西轉身就走, 我看著她的背影冷哼道:「我隻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曼芸的抑鬱症在我的疏導下已經逐漸痊愈,常常在嘴邊掛著笑。
這天我們走在校園裡,前面兩個女生在肆意地聊著八卦。
「聽說了嗎,之前教育系那個周採慧, 她借高利貸整形還不上, 跳樓自S了。」
「就是那個霸凌同學被潑濃硫酸那個?」
「對啊!毀容了嘛,就想著整形恢復美貌,可那種傷疤怎麼可能成功嘛, 不知道是被追債的逼S還是被自己可怕的樣子逼S的。」
我和曼芸對視了一眼,冷笑了一聲便快步越過那兩名同學。
他人因果,與我們再無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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