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書名:祁教授,借個婚 字數:3363 更新時間:2025-05-02 17:01:41

“安若懷孕了。”醫生說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全身冰涼,孕早期被綁架穿著高跟鞋跟綁匪打架還負傷,哪一件都讓他後怕。


祁砚京掀了掀眸,看向祁堯川,“恭喜。”


祁堯川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六周了,我前幾天以為她犯困是因為前段時間工作太累了。”


這誰懂啊。


以前他們都忙著工作,不工作就享受生活,一切都順其自然,家裡父母也不催。


撇開話題,祁堯川和他說了綁架的事出原因,後續處理盡量往嚴重的判。


“錯在我,你別太自責了,等知闲醒了我會和她道歉的,你和她好好過。”


祁砚京低著頭唇角帶著絲苦澀的笑:“她不會怪我的。”


知闲會抱著他跟他說疼,跟他撒嬌和他說沒事讓他別自責……


但他會責怪自己,要不是他牽連到知闲,她也不會受傷。


她平平安安的過了二十六年,卻因為他而動蕩,他怎麼過意得去。


-


溫知闲在凌晨才醒過來。


麻藥藥效已經過去了,剛醒來就疼得她想哭,頭也暈,還發現右手正在輸液。


她將腦袋埋進被子裡,裹著被子掉眼淚。


祁砚京一直沒睡,注視著輸液袋裡的藥水,還剩最後一點的時候就發現知闲動了一下。

Advertisement


“醒了?”祁砚京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頭發,隨即按了鈴,護士過來給她拔針。


溫知闲從被子裡探出頭,祁砚京將她撈了起來。


她眼裡蓄滿了淚水,在燈光下閃著熠熠光輝,抬頭看他。


祁砚京凝著那張蒼白的小臉,心疼的抱著她,聽她和自己說疼。


將她放開,拿著杯子去給她倒水,原本倒了杯水涼了,兌點開水給她,又拿起桌上的那顆止疼藥:“把這個吃了。”


六點左右他嶽父嶽母來過一趟,知闲還沒醒,原本夫妻倆要在這等著的,他也不知道知闲什麼時候醒,讓嶽父嶽母等著也不是,便說自己在這就行讓他們回去了。


嶽母離開前說知闲怕疼,就去找了看診的醫生開了顆止疼藥,跟他說若是知闲醒了喊疼就讓她吃。


溫知闲將止疼藥吃下後,鑽進祁砚京懷裡,祁砚京手貼在她的額上,應該是退燒了。


夜裡九點的時候她兩頰泛著淡淡的粉,可能是被淋了水又可能是傷口引起的感染導致發燒。


她蹭在祁砚京頸窩處,“祁砚京,胳膊好疼。”


她伸直了右手擺在祁砚京眼前,小臂外側包上了紗布,當時縫針的時候她害怕沒敢看。


打了麻藥之後雖然沒痛感,但是能感受到針來回穿過自己肌膚。


祁砚京嘆氣,溫聲細語的和她說話:“知闲,我也沒辦法替你疼,要不你咬我?”


很離譜的言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來的。


溫知闲胳膊又疼又覺得他很好笑,在他脖子上沒什麼力氣的咬了一口。


祁砚京無奈笑了笑,除了有點潮湿,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他問:“餓不餓?”


她抬眸盯著祁砚京,眼睛裡水蒙蒙的,她也就中午吃了一頓,下午到現在已經十二個小時沒進食了。


溫知闲小幅度點了點頭,似乎止疼藥開始起作用了。


“你先坐著,我去拿。”祁砚京在床尾那調整了床頭的高度,讓她倚著,自己去端晚餐。


晚上嶽母帶來的晚餐,在保溫盒裡還熱著呢。


他將勺子遞到知闲左手,坐在旁邊看她吃飯。


溫知闲吃著飯,抬頭看了眼桌上放著的一圈東西,問他:“有誰來過嗎?”


“嶽父嶽母,我爸媽還有幹爸幹媽。”都來看過。


她手上的勺子頓了下,出聲道:“姐怎麼樣了?”


“一些皮外傷,但她懷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溫知闲哽住,回想起謝安若和自己說這幾天很累很困,原來不是工作累到了,而是懷孕?


“那沒事吧?”那激烈的打鬥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沒事,都好好的。”


吃完飯後祁砚京將保溫盒給收拾了,溫知闲下床洗漱了一下,頭還是很暈便躺下繼續休息。


她剛躺下側過頭去看著床邊坐著的祁砚京:“你去休息吧,我等會兒就能睡著的。”


知道他不會隻留自己在這的,估計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了,他還沒休息。


祁砚京俯身過去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你睡著了,我再去。”


溫知闲往旁邊挪了挪,很明顯的邀請陪她睡覺。


她這個應該是VIP病房,都很齊全,病床也比普通病房的大。


下午的時候祁堯川就差人幫他帶了衣服,他換了睡衣躺在了溫知闲左手邊,將她右手固定住,免得她自己壓到。


兩人靠的極近,溫知闲環住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語:“被綁住的時候我好害怕。”


她說完又多說了一遍“好害怕”。


聲音又輕又軟。


“對不起。”他心裡情緒交織不是滋味,“我好像並不能為你做什麼。”


“我自詡過的平凡一點就好,可還是會給你帶來災難。”


“沒人想遇到這種事情,我們都很普通,你別想太多了。”她頓了幾秒,“唔”了聲:“以前我也有給你帶來麻煩,你和我說你沒事,現在我也是這麼想的。”


祁砚京:“兩者不同,這次你受傷了。”


這兩件事兒不能混為一談。


第104章 那我準你說話了


溫知闲嬌聲嬌氣的和他說著:“哎呀你別念了,好煩,不想聽你說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聽不聽我的?”


她知道祁砚京怎麼想的,而且他內心似乎比一般人敏感許多,在威脅生命這件事情上他會應激。


祁砚京無奈道:“聽你的。”


溫知闲滿意的“嗯”了聲:“那你不準再說了。”


這下沒了回應。


她腦袋有點暈乎乎,但好像睡夠了現在有點睡不著,也有可能是吃撐了睡不著……


幾分鍾後,她小聲說了句:“你睡了嗎?”


“沒。”他心裡五味雜陳哪能睡得著。


“那你剛剛怎麼不理我?”


祁砚京回她:“你不準我說話的。”


他聽她的。


“我的意思是不準提剛剛的話題,沒有不準你說話。”她還跟祁砚京玩上了,吃了止疼藥胳膊也不疼了,笑嘻嘻的說了句:“那我準你說話了。”


耳畔傳來祁砚京一聲低笑,在黑夜中蔓延開:“謝謝。”


她笑著說了聲:“不客氣。”


“明天……哦,不對今天……今天周六,不用去學校。”剛還想問他去不去學校呢,突然想起周末他不用去學校。


祁砚京側著身抱她,特別注意她那隻手上的胳膊:“你怎麼還不睡?”


“好像吃多了,要等會才能睡著。”


她倏地嘆了聲氣,祁砚京輕問她:“怎麼了?”


她拖長音調叫了聲他的名字:“祁砚京。”


叫完又嘆了聲氣,開口道:“你說我這個傷口這麼深會不會留疤呀,我不想留疤。”


“我明天咨詢一下醫生,問問祛疤膏和注意事項。”他頓了頓,又道:“實在不行我們去做祛疤手術。”


溫知闲聽完,問了句:“那很疼吧?”


祁砚京心裡更難受了。


她腦袋有點昏沉,病房片刻安靜沒一會她就睡著了。


祁砚京一直到兩點多才進入淺層次睡眠。


-


隔日八點她被疼醒了。


藥效過了又開始疼了。


昨晚睡在身旁的祁砚京已經不在了,她左手撐在床上緩緩起身。


沈玲推門進來,看到她準備下床,立即上前扶她。


“媽,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她站在地上,嗷嗷幹嚎。


沈玲無奈笑了聲:“別嚎了。”


說著,用手撥了撥她那頭凌亂的長發,堆在頭上跟雞窩一樣。


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還一邊刷牙一邊和她媽媽說著話,嗚嗚渣渣的媽媽沒聽懂。


“聽不懂,你快刷,刷完再說。”


溫知闲“哦”了聲,刷完牙洗了臉,用左手隨便抓了抓頭發,結束!


“今天上午輸完液就可以回去了。”


沈玲叮囑道:“回家歇著,店裡暫時別去了,不然要是再出血不容易好,留疤很難看的。”


其實她是想讓知闲回去住幾天,他們看著知闲能放心些,再一個就是怕祁砚京工作忙照顧不好知闲,早上也和祁砚京說了,他說可以請假,本來就是他的錯,而且知闲是他妻子,他可以照顧好她的。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也沒多說什麼,她和知闲她爸也有要走的那天,隻有祁砚京和知闲是相互扶持能一直走下去的。


溫知闲點頭:“知道了。”


“媽,你有看見砚京呢?”她起床就沒看到他人。


“一早上回家給你做早餐了,讓我看著你。”這個女婿對她女兒真的沒話說,包括對他們也都是極好的,挑不出一點毛病。


她話音剛落,病房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祁堯川和謝安若。


他倆紛紛向沈玲問好。


沈玲應下後,道了句“你們聊”之後又跟知闲說了句“等會吃完早餐輸液”,便帶上門出去了。


“姐,大哥。”


溫知闲坐在床邊,謝安若挪步到她身旁,擔心的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還好,就是好疼。”她舉起右手,傷口被紗布包了起來,要不是被包起來她估計自己看了都害怕。


祁堯川鄭重的和她道了歉:“抱歉,是我的原因導致你受傷。”


她笑著回祁堯川的話:“我若是說不當回事那肯定是假的,但也沒人能預料到,所以也不能全怪你們。”


聽到她實話祁堯川心裡還舒服些,“謝謝。”


謝安若坐在她身旁和她說話,一邊給她削了個蘋果。


蘋果剛削好,祁砚京回來了。


見他回來,溫知闲眼裡都多出幾顆星星來。


她這反應,祁堯川和謝安若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笑了笑。


“知闲,我們先走了,下次再去看你。”


還當什麼電燈泡,讓他倆一起吃早餐吧。


溫知闲朝著他們揮了揮手。


他們走後,病房隻剩下溫知闲和祁砚京兩人。


“你一早上回去做什麼了?”溫知闲朝著寬松的病號服,託著腮坐在椅子上看他在桌上布置。


他打開保溫桶的時候,頓時鼻腔裡滿是香氣。

熱門推薦

黑熊敲門?我反手打造最強安全屋

黑熊敲門?我反手打造最強安全屋

"我穿越進了黑熊敲門的恐怖小說中。 一周後會有一隻黑熊跑進公寓殺人。"

網戀選我,我超甜

網戀選我,我超甜

綜藝節目上影帝給去世的網戀對象發消息。 結果我的手機響了。 我這才發現曾經被我渣過的網戀對象,竟然成了大名鼎鼎的影帝。 我嘴硬假裝不認識,與他保持距離。 後來他把我抵在門後摩挲著被他親到紅腫的唇,忽視我哭到沙啞的聲音。 「乖乖,繼續裝啊,當初不是挺愛叫哥哥的,怎麼不叫了,嗯?」

白骨

白骨

"我本是山野白骨成精,僥幸得到了一張人皮。 巧的是,這張人皮竟然是侯夫人的皮。 我穿著人皮,興高採烈地打算進長安享受人間富貴。 沒想到,顧侯見我第一眼就滿臉嫌惡。 「失蹤多日,恐已失貞,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我卻直勾勾盯著他,眼神火熱,險些收不住嘴角的哈喇子。 朝廷命官,一身氣運,大補之物啊! 香,太香了!"

舞妃重生

舞妃重生

"上輩子,小姐被微服私訪的陛下看中,納她入宮。 可她嫌陛下呆板無趣,不如青梅竹馬的小將軍風趣幽默,逼我替她入宮。 沒想到,我進宮後不爭不搶倒得了陛下的另眼相看,生了皇子更是晉升為妃,一時風光無限。 小將軍卻在邊關和匈奴一戰中失蹤,她有家不能回,自己的名字不能用。 最後偷偷溜進皇宮,趁我不注意,一刀刺向我的胸口。 「憑什麼你一個丫鬟過得比我好?」 再睜眼,回到陛下微服私訪那天。"

投其所好

投其所好

首席翻譯官周宴京剛上任,就因眉宇清俊、言辭犀利給眾人留下深刻印象。 有網友打開百科資料,發現家庭一欄寫著—— 「已訂婚。」    大家不信,紛紛譴責亂改百科的大夢想家。

被困火場後,我和兒子都重生了

被困火場後,我和兒子都重生了

兒子被困火場,我沒有求助已經趕來的老公。而是接上消防栓自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