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溫知闲朝著祁砚京問了聲:“你覺得他家幹什麼的?”
祁砚京勾起了唇:“知闲,你想和我賭一下嗎?”
她調整了動作,窩在祁砚京懷裡,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可以啊。”
“總得賭點什麼助興吧?”
溫知闲想了想,“你要賭什麼?”
“我猜贏了的話,我想試試我能不能一晚七次,你贏了我隨你處置。”明明說著色氣的話,卻顯得那麼無辜。
溫知闲腦子裡全是“臥槽”。
“教授,注意身體。”她笑著提醒了句。
祁砚京在她額上親了親,“你老公身體很好。”
“行。”贏了的話,祁砚京隨她處置呢。
反正隻是猜猜而已,一半的概率。
溫知闲心裡有個答案,但還是朝著祁砚京道了句:“你先猜。”
祁砚京直接說了個:“保鏢集團。”
溫知闲猜的是:“武校或者武術館,感覺他家的產業還挺大,應該是連鎖的那種。”
她往祁砚京懷裡鑽了鑽,嬌聲道:“我說了兩個,不管這兩個裡面哪個能不能都算我贏呀,求求了。”
祁砚京手在她臉上彈了下,眸裡止不住的笑意:“也不是不行,叫聲好聽的我聽聽。”
Advertisement
她頓時就夾著嗓子變成小甜妹:“砚京,砚京。”
一聲比一聲甜。
祁砚京搖頭:“不夠。”
“哥哥,砚京哥哥,老公。”多一個答案多幾分贏的概率,叫兩聲好聽的無所謂,反正是她正牌老公。
一聲接一聲的,叫的他心都酥了,食指挑了挑她的下巴:“行吧。”
溫知闲給周七時又發了消息:【你家是幹什麼的?】
周七時回道:【保鏢公司啊,我要是什麼體弱少爺,我爸媽估計舍不得我在外面飄搖,唉,小白菜呀地裡黃,沒人疼沒人愛。】
保鏢公司!
她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看向祁砚京:“你怎麼猜的那麼準?你是不是作弊了?”
祁砚京攤了攤手:“就隨便猜的,我之前也不認識周七時怎麼作弊?”
溫知闲想著也是,他也不認識周七時。
隨便猜都能猜中!
太過分了。
祁砚京拍了拍手,示意她自己躺回來。
溫知闲又躺回他懷裡,她靠在祁砚京身前,抬頭正好能夠到他下巴的位置,細細磨蹭著親了兩下。
剛親完準備說話,祁砚京低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逗弄著她,好一會才松開。
溫知闲喘了一會氣,這才道:“昨天才做過的。”
他也沒準備今晚一夜七次,晚上知闲才被那群街溜子嚇到的,讓她早點休息。
“再叫聲好聽的。”
溫知闲在他耳邊又叫了聲幾聲“好哥哥”“老公”。
祁砚京已經滿意了。
這時手機又響了幾聲,還是周七時發來的消息,【老板,今晚賠我精神損失費的那個男的是不是華億集團的顧總啊?】
溫知闲回道:【你還認識他呢?】
周七時:【不認識,反正圈裡有點家底的不都是會請保鏢嘛,很多我都有點面熟。】
他話鋒一轉:【老板,你需要保鏢嗎?我看你很需要,你要是需要我給友情價。】
溫知闲笑了聲:【謝謝關心,不需要。】
她又不像顧煜辰他們那種天價身價,也沒什麼仇家請保鏢也沒用,請保鏢不如請保姆做飯呢。
周七時想想:【也是,反正我還得在你那上班,我一個頂三個。】
聊了一會,溫知闲退出了聊天界面,按滅了手機擺在了一旁。
她準備關燈的時候,倏地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祁砚京,發現他正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對啊,你怎麼能猜的那麼準?”她越想越不對勁。
祁砚京輕哂,逗弄似得問了句:“怎麼不對了?”
他手肘撐在床上,側身臥著凝視她。
“哪哪都不對,你肯定作弊了!”她肯定,祁砚京這眼神太不對勁了,像是在逗她玩一般。
祁砚京還是不說,故意問:“理由呢?”
“你是不是請過他家保鏢?”她剛剛才想起來祁砚京家裡也是做生意的,小時候還被綁架過,做父母的肯定會找保鏢保護,說不定還真是。
她說完又覺得是不是提到他傷心事了,一時間沒說話。
祁砚京捏了把她的臉,解釋道:“我真是猜的,以前確實請過保鏢,好像是姓周,再加上他說的那些條件,我隨便猜了一個,居然猜中了。”
見他情緒沒低落,這才道:“我就說為什麼那麼準確,那這局不算。”
祁砚京“嘖”了聲,伸手把燈關了,將她按在懷裡,溫知闲叫了聲,惹得他笑,“別動啊,再動一下一夜七次警告。”
溫知闲就這麼躺在他懷裡,不動了。
就知道他是故意嚇她的。
其實夫妻夜生活也沒什麼,但是吧這個一夜七次確實吃不消,太嚇人了。
祁砚京的體力實在太好了。
好一會溫知闲才從他懷裡悄悄探頭,輕聲問道:“剛剛有沒有難過?”
十幾秒都沒有回應,溫知闲以為他睡著了,準備換個舒服的姿勢入睡。
閉上眼時,祁砚京那低沉的嗓音在夜裡化開了,“不是有你陪我嗎。”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偶然想到這些提到這些難受的想死,一閉眼就全是血,不止是他自己的還有謝道然的血噴濺在自己身上,腳邊滾落的頭顱……
都讓他惶恐不安。
不過現在有人陪伴他,還是幸運的。
溫知闲沒說話,手搭在了他身上輕撫著。
臥室又歸於寂靜。
-
吃完早餐,祁砚京去了學校,溫知闲去了店裡。
昨晚的那三張桌子搬了出去,昨晚訂了新的桌椅,一早就送了過來,換上了新的。
她正忙活著收拾垃圾。
“老板,昨晚有人鬧事啊?”嶽琦走過來把紙箱收拾了一下。
溫知闲“嗯”了聲:“不過沒什麼大事,也賠錢了。”
“我看監控,周七時還挺能打啊。”他站在監控前都傻眼了,看起來倒是嫩的很,沒想到那招式都是實打實的,一點都不玩虛的。
溫知闲看向窗外:“他來了,你自己去問他。”
第60章 別好奇,因為你也要成禿瓢了
“來客人了我先去忙,有空再問。”說著,嶽琦去做咖啡了。
周七時進來時精神煥發。
溫知闲看了他一眼,今天一點非主流氣質都沒有了,正正經經的黑襯衫配西褲,身形又高一米八到一米八三之間,倒是有點氣質了。
周七時路過她和她打了聲招呼,“早啊老板。”
嗯……不說話氣質是有的,閉口是閉月修容,張口是豬肉阿榮。
“今天帥吧,專門學了你老公穿搭,不得不說還得是臉帥。”好像比他那拖地褲方便一點。
溫知闲沒想到他居然學的祁砚京的穿搭。
“停止你的開屏行為,幫忙把這幾把椅子搬去後面。”
“好哦。”他立即搬著椅子去了後面,嘴裡還念著說唱詞兒。
她無奈笑了聲,繼續收拾紙板垃圾捆在一起。
“你好,請問周七時在嗎?”
溫知闲一轉頭,一個漂亮女人站在她身後詢問。
來人一頭大波浪,穿著皮衣身材火辣,冷若冰霜。
她細細一看,似乎和周七時有哪相像,尋思會不會是他親戚?
見溫知闲盯著自己,對方解釋道:“我是他姐,周七時是我弟弟,我叫周十一,我來找他的。”
“原來是這樣,他在後面。”溫知闲指了方向給她。
周十一沉著臉走進了後臺的門。
溫知闲想想也跟著進去了。
正巧周七時弄完了椅子拍了拍手準備出去。
周七時看見周十一時下意識後退,做出備戰動作。
周十一看見他挑起眉頭,倏地轉頭看向她:“嘶……這是我弟?”
溫知闲的目光在姐弟倆身上來回,攤了攤手:“不是你弟弟嘛,我不知道啊。”
她又不認識他們周家的姐弟,怎麼會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弟弟。
周十一往前走了兩步,周七時步步後退,嘴裡一邊嚷嚷著:“你別過來啊!”
他一出聲,周十一立即確定了:“是我弟弟。”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周七時,“怎麼現在人模人樣了?”
又朝著溫知闲道:“你是他老板?”
溫知闲點頭:“是的。”
“你是怎麼勸他換下他那一身二流子奇裝異服的?”周十一好奇的詢問。
溫知闲沒忍住,“噗……”了聲,很快又斂起了笑,二流子哈哈哈哈。
“上班要穿正常衣服。”她解釋道。
周十一不敢相信周七時這一身能是他自己穿的,“他那狗屎審美,現在好看多了。”
真別說,她弟弟脫下那二流子服裝,還挺好看。
“懂什麼啊,我頂級審美,是你不懂藝術。”周七時這個嘴是一點不能閉上的。
周十一又上前了一步,伸出手。
周七時連連後退,又開始嚷嚷:“救命,打人了打人了,要出人命了!”
周十一伸手抓了抓她那一頭大波浪,白了他一眼,“幹嘛,我就撥下頭發,你叫什麼。”
溫知闲勾了勾唇,估計在家沒少挨打。
看他耍完寶後,周十一也切入了正題:“不是說要去逐夢說唱圈嗎?少爺怎麼出來上班了?”
“卡不是被你們凍結了嗎?我不上班得餓死我自己。”比起追逐夢想還是先吃飯吧。
“不管你幹什麼,反正就是不能不務正業。”周十一打量了一遍咖啡店,在哪上班都行,起碼動了起來沒有不務正業。
周七時反駁:“什麼不務正業,我那是藝術。”
溫知闲有點渴坐下喝了點水,周十一也坐了下來,順便也給她倒了杯。
“你那個好朋友林燃知道現在在幹嘛嗎?”
一提到林燃,周七時氣不打一處來,“說好一起的,他前幾天突然跟我說他要好好學習管理公司,叛徒。”
周十一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你猜他姐怎麼對他的?”
周七時一愣,難不成他是被逼無奈?
熱門推薦

黑熊敲門?我反手打造最強安全屋
"我穿越進了黑熊敲門的恐怖小說中。 一周後會有一隻黑熊跑進公寓殺人。"

網戀選我,我超甜
綜藝節目上影帝給去世的網戀對象發消息。 結果我的手機響了。 我這才發現曾經被我渣過的網戀對象,竟然成了大名鼎鼎的影帝。 我嘴硬假裝不認識,與他保持距離。 後來他把我抵在門後摩挲著被他親到紅腫的唇,忽視我哭到沙啞的聲音。 「乖乖,繼續裝啊,當初不是挺愛叫哥哥的,怎麼不叫了,嗯?」

白骨
"我本是山野白骨成精,僥幸得到了一張人皮。 巧的是,這張人皮竟然是侯夫人的皮。 我穿著人皮,興高採烈地打算進長安享受人間富貴。 沒想到,顧侯見我第一眼就滿臉嫌惡。 「失蹤多日,恐已失貞,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我卻直勾勾盯著他,眼神火熱,險些收不住嘴角的哈喇子。 朝廷命官,一身氣運,大補之物啊! 香,太香了!"

舞妃重生
"上輩子,小姐被微服私訪的陛下看中,納她入宮。 可她嫌陛下呆板無趣,不如青梅竹馬的小將軍風趣幽默,逼我替她入宮。 沒想到,我進宮後不爭不搶倒得了陛下的另眼相看,生了皇子更是晉升為妃,一時風光無限。 小將軍卻在邊關和匈奴一戰中失蹤,她有家不能回,自己的名字不能用。 最後偷偷溜進皇宮,趁我不注意,一刀刺向我的胸口。 「憑什麼你一個丫鬟過得比我好?」 再睜眼,回到陛下微服私訪那天。"

投其所好
首席翻譯官周宴京剛上任,就因眉宇清俊、言辭犀利給眾人留下深刻印象。 有網友打開百科資料,發現家庭一欄寫著—— 「已訂婚。」 大家不信,紛紛譴責亂改百科的大夢想家。

被困火場後,我和兒子都重生了
兒子被困火場,我沒有求助已經趕來的老公。而是接上消防栓自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