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我們的熱戀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157

第50章

書名:陷入我們的熱戀 字數:3157 更新時間:2024-10-29 14:40:52

  “那如果,我可以不上A大,在國內隨便找個三流大學上,”陳路周說,“我可以去學最冷門的專業,男護士怎麼樣,還不夠冷門的話,動物醫學,殯葬行業、宗教佛學都行。”


  “路周,我跟你爸想送你出去,不僅僅是因為遺產問題,”連惠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認為出國鍍金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我們臺裡哪個領導的孩子不出國?人家A大保送都不去,高三就申請出國留學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就算你爸同意把你留下來,我也不會同意的。”


  “是因為那天下午的事情嗎?”他直白地問出來了,大概是死也要死得明白一點。


  “所以,你一直覺得我想送你出國是這個原因?你要懷疑我跟楊臺長有點什麼你可以去找你爸說,我有理有據,能解釋清楚,並不會影響你走不走的問題。還有,我送你出國是鍍金,不是流放,你搞清楚。你回來還是繼續要為這個家賣命,就像之前你說的,你覺得在我們眼裡你就是一條看門狗,行,那就回來繼續當不要錢的看門狗。”


  溫柔的女人說起狠話來最要命,陳路周後來回想這話都覺得自愧不如,他這性子,多半像連惠,又狠又利。


  腳步很沉。他其實沒喝多少,也確定自己沒醉,但推開樓道門的時候大概酒精上頭,體內那點中二因子在作祟,壓根也沒想到樓道裡會有人,一步一腳印、慢悠悠地踩著中間那個線走,主要還是闲的,又不想推開那冷冰冰、空蕩蕩的出租房。


  然後,旁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響。


  “你埋機關了?”


  陳路周說實話,嚇一跳,驀然看見徐栀那張白淨而無欲無求的臉,下意識回頭看了眼樓道外,有些沒反應過來,“你……”


  徐栀從黑暗裡走出來,站在高他兩三級的臺階處,不知道等了多久,但多少是有點不耐煩了,想說你幹什麼去了,但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就一目了然。


  “喝酒去了?”


  “啊。”陳路周低頭繞開她,不動聲色地去開門。


  他沒關門,換好拖鞋,順手扔了一雙幹淨拖鞋在門口,沒等她進門,就一言不發地進臥室去換衣服了。


  徐栀換上那雙拖鞋就沒再往裡走,隻站在玄關,沒動,等他從臥室出來看看怎麼處置她。兜裡手機一直在震,是陳路周的,徐栀腿都快震麻了,他確實日理萬機,就手機這個振動頻率,把她社恐都震犯了。


  這會估計也就剩百分之一的電量。她剛剛看就隻有百分之十了。


  陳路周換完衣服出來,他這個人不知道哪來的毛病,進去換了件衛衣長褲出來,似乎怕被她佔便宜似的,沒露一點肉,除了喉結那塊,但這麼看更突更清晰,也更大。

Advertisement


  陳路周已經在沙發上坐下,回頭透過客廳的隔柵見她還站在玄關那,謔了句:“站那給我當門神啊?我花錢請你了啊?”


  徐栀這才走進來,把手機遞給他,“你走的時候瑩瑩都沒來得及叫住你。”


  他坐在沙發上接過手機,不冷不淡地嗯了聲,多半也猜到她來幹嘛,接過手機一看,沒電了。


  “你坐會兒。”


  他起身去房間找充電器。


  徐栀聽見裡面有抽屜的開合聲,沒多會兒,他身上披了條黑色的毯子,整個人倦怠感滿滿,低著頭給手機插充電寶,趿拉著拖鞋,拖拉地從臥室裡走出來。徐栀是看見那個充電寶才想起,自己還欠他一個充電寶。


  她問:“你是不是感冒了?家裡有體溫計嗎?”


  陳路周坐回去,靠在沙發上,手機插著充電器回了幾條重要信息,最上面一條是谷妍,五分鍾前,約他吃飯,他直接往下滑,找到朱仰起的微信,一手抓著頭發,單手飛速打了幾個字,發了條信息過去,然後就把手機丟桌上沒再看,腦袋徹底懶洋洋地往沙發背上一仰,無所事事地看著天花板,沒回答,有些冷淡:“你還有事嗎?你要是想見我媽,我還沒想好怎麼跟她說,你今天應該見到了,她不太好忽悠。”


  客廳電視機開著,是天氣預報,明天局部地區依舊下雨,她盯著電視機,聽著主持人熟悉的臺詞和背景音樂,嘆了口氣說:“哦,沒事,我不是來找你媽媽的,我其實是來找你說笑話的。”


  陳路周對她的笑話心理陰影面積大概有五室一廳那麼寬,“我能選擇不聽嗎?”


  “就發生在剛才,你真的不聽嗎?”


  “說吧。”拗不過,嘆了口氣。


  “你的手機剛剛不知道誰一直打你電話,我跟一個阿姨拼車過來,我倆就坐在出租車後座,然後就很尷尬,因為你手機一直震,那個阿姨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在震,每次一震她就掏出手機看,然後可能每次都發現沒人找她,就把我罵了一頓。”


  徐栀背挺筆直地坐著,陳路周則靠著,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她耳後,她耳朵很紅,軟軟的。陳路周眼神松散溫柔地盯那看半會兒,調侃了句,“罵你什麼了,給我栀總耳朵都罵紅了。”


  徐栀不知道自己耳朵多紅,隻以為陳路周開玩笑,將話原封不動地復述出來,“說讓我出門不要帶按摩器,哇,我當時好尷尬,我隻好掏出來說,不是按摩器,是我朋友的手機,結果它、就、停、了!”


  陳路周直接整個人嗆住,“……徐栀,你在跟我開黃腔?”


  “不是,我在跟你要精神損失費。”徐栀坦誠說。


  陳路周就知道,人靠著,撈過手機,款很大,“行,要多少?”


  “你有多少啊?”


  “我有五百萬,你要嗎?”他很好脾氣也大方地說。


  徐栀很理智,“合法的話,我就要。”


  陳路周笑了下,手機鎖上,拎在手上心不在焉地一圈圈轉,開玩笑看她說:“這麼大筆錢,你想要合法也很難,除非咱倆結婚。”


  “那不行。”徐栀反應很快。


  “你還嫌棄上了,有五百萬的是我,不是你!再說,誰要跟你結婚,你想得到很美。”


  “啊,我是說我還沒到就法定,你也沒到吧。”


  “到了我也不結,國家提倡晚婚晚育,優生優育,好好賺錢吧,沒錢你拿什麼養孩子。”


  原來陳路周是這個路子。徐栀想,晚婚晚育,優生優育。


  話題戛然而止,外面的暴雨也停了,淋漓的雨水在路燈下泛著光。


  大約過了五分鍾,電視機上的畫面已經跳到了午夜新聞聯播,主持人正在播報明天高考出成績的事情,徐栀又悄悄看了他一眼,“陳路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他有點困,眼皮冷淡地閉著,壓根沒看看電視。


  “就瑩瑩,”徐栀心說,瑩瑩對不起,我先隨便試試,“她最近可能喜歡上一個男生……”


  陳路周這才睜開眼,嘆了口氣,朝她看過去,眼神沒什麼情緒,“我說呢,今天怎麼突然賴上我了,想在我這取經?蔡瑩瑩喜歡誰啊?朱仰起?”


  “這不能說。”


  陳路周斜她,腦袋仰著沙發背,後頸託著,又轉回去,閉著眼懶洋洋地說:“行吧,想追還是幹嘛?”


  徐栀事無巨細,娓娓道來:“也不是想追吧,就是想跟他繼續當朋友,怕說了就沒法當朋友了,這個男生我覺得他也挺渣的,一會兒對人好得不行,一會兒就幾天也不聯系,忽冷忽熱。身邊好像也有女性朋友。”


  陳路周:“這不是海王是什麼。”


  徐栀:“是吧,我覺得他挺渣的。”


  陳路周嗯了聲,撈過一旁的遙控器,渾然不覺地建議說:“跟蔡瑩瑩說,玩玩就行了,別太當真。”


  徐栀哦了聲,“你現在心情好點了沒?”


  陳路周:“幹嘛?不好你能怎麼辦?”


  徐栀想了想,看了眼天色,發出誠摯的邀請:“我帶你騎摩託車吧,特別刺激。”


  “不要,你怎麼天天無證駕駛啊,”陳路周敬謝不敏,裹緊身上的黑色毛毯,實在撐不住了,“你要還不想走就自己看會兒電影,這電影還行反轉很多,我有點發燒不陪你了,進去躺會兒,要走就過來叫我,我送你回去。”


  “冰箱裡有酒,想喝自己去拿。”他補了句。


  說完,他從茶幾上掰了顆感冒藥剛要塞嘴裡,突然想起來之前喝酒了,直接吐了,都沒來及反應,直接去端旁邊的水杯,漱了漱口。他喝完,才反應過來,桌上的水是徐栀的,他沒給自己倒,剛就倒了一杯,杯口還有徐栀的口紅印。


  徐栀還不忘記提醒他一句,“……是我的。”


  陳路周嘴裡還含著水,面色沉著冷靜,囫囵應著:“……咕,咕咕嘰。”


  “嗯,我知道。”他把水吐掉,又口齒清晰地重復了一遍。


  徐栀:?


  毯子直接掉在地上陳路周也懶得撿,大腦行將就木的轉著,喉結無奈地滾了兩下,才解釋說,“我是說,我喝完才知道,現在吃虧是我,你不用這副表情。”


  “難道我要高興?”


  “也不用,”陳路周這才去撿地上的毯子,很快又找回了場子,非常找打,“咱們那個五千還作數嗎?多少我也算親了你一口,雖然是間接的,打個折吧,兩千五行吧?你微信發我就行。”


  徐栀眼疾手快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找場子誰不會。


  “可以了嗎?要不我再來一杯,你倒找我兩千五。”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