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整個畫面就是透出一股甜啊!!!
霍希說話時溫柔的笑,漫不經心的摸頭殺,遇到危險時的臨危不亂,每一個動作都在撩觀眾的心,發獲勝的糖,戳希光的眼。
而盛喬又慫又可愛,一邊避嫌一邊又下意識的奮不顧身去保護,一聽霍希沒吃晚飯,完全忘記喪屍這回事兒,恨不得把貨架搬空去填飽愛豆的肚子。
喪屍撞門的時候,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抵住房門,隻為了讓愛豆慢慢吃,別著急。
嗚嗚嗚嗚嗚這是什麼真情實感的追星女孩。
再看看別的組,互相算計互相殘害,恨不得立刻把對方搞死。沈雋意和紀嘉佑其實老早就在街對面看見獲勝被喪屍圍攻,但完全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直到看見霍希拿出消防栓,意識到他們可以逃出來,才假惺惺地跑上去幫忙。
太太cp:………………
假的,都是假的。
今天你被正主親手拆cp了嗎?
拆了。
沈雋意還腆著臉要跟獲勝組隊,在霍希面前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的盛喬,面無表情拒絕了他。
彈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家不要臉】
【坐實了粉絲和對家的身份之後,這節目真的太好看了】
【盛喬:我給你們表演一個變臉】
【粉圈真實】
Advertisement
【太太散了,你們磕一個粉絲和對家的cp是自找苦吃】
【獲勝歡迎你!為你開天闢地!流動著的甜蜜訴說著傳奇!】
一臉別扭看節目的希光:…………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有點暗爽。
盡管盛喬拒絕了組隊,但心懷鬼胎的神跡組合還是跟了上去,觀眾不由得為唯一的人類霍希捏了一把汗。
然後就發生了噴泉池四人被異形圍攻的一幕。
畫面裡一片漆黑,但拍攝用了夜光模式,觀眾還是能看到幾個人的動作。當盛喬吼出火把的時候,沈雋意和紀嘉佑竟然不約而同把火把丟進了水裡。
觀眾:草,這兩個不良喪屍。
四人站在噴泉臺上跟節目組耗時間的時候,另外兩組正在上演互相殘殺的劇情。洛清搞死楊葉,曾銘搞死方芷,真是要多無情有多無情,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再看看不顧一切豁出命去保護霍希的盛喬,觀眾都要感動哭了。
喬粉:我們喬喬真的好善良好可愛嗚嗚嗚嗚
希光:哼…………
觀眾:你們喬喬要是跟沈雋意組隊,不知道下手多少次了。
太太cp:…………別說了,別再在傷口上撒鹽了。
獲勝cp:好嗨喲,感jio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這一期的節目結束在沈雋意假裝腿酸,將其他三個人推下水臺的那一幕。
觀眾們紛紛怒罵:上期狗太子,這期狗喪屍,太狗了!!!
這一期節目播完,太太黨幾乎已經被期期手拆cp的沈雋意逼到了末路。但cp狗從不輕言放棄!他們堅信,喪屍和喪屍才是物種的正確結合!隻要等到下一期,等到喪屍不得不在人類與同伴之間做出選擇時,他們一定能迎來最終的勝利!
《末日·上》的播出,獲勝黨成最大贏家,盛喬在節目裡的表現也讓一部分希光生出了好感。愛是做不了假的,特別在其他幾組的對比下,更顯真摯。
或許有時候,我們得朝前看。
那樣,也許能看到更多被陽光照耀的地方。
而不是一直躲在陰暗的角落,心生腐爛。
第98章
獲勝黨以勢如破竹之態飛速壯大, 之前在劇組跟盛喬偷摸摸喊“太太賽高”的, 現在改光明正大地喊“獲勝賽高”了。
獲勝女孩產糧之迅猛, 任希光喬粉兩方唯粉狂撕而不可動搖!
獲勝:我們可是正主親手蓋章的cp!
唯粉:你們也是正主親手拆過的cp!
女方拆, 男方蓋, cp就像拔河賽。你也磕, 我也磕, 獲勝一路唱情歌。
搞到真的的梁小棠, 隻恨不能將當日在酒店的所見所聞寫下一萬字小作文分享給戰友們,隻能咬著小手帕給全網第二個獲勝姐妹發消息:“是真的, 你信我, 真的是真的。嗚嗚嗚你等著,我們會迎來最終的春天!”
姐妹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嗯,我信。”
梁小棠:嗚嗚嗚嗚,好姐妹, 我們終於熬出頭了,想當初, 全網唯二的我們是如何夾縫偷生, 那段蹉跎歲月,是我們無上的榮耀!
姐妹:…………嗯。
“姐妹”回完消息, 抬頭看看不遠處埋頭刷題的盛喬,拿著小蛋買來的奶茶走過去。盛喬正在演草本上配化學方程, 半天配不平, 咬著筆頭在那翻書。
霍希把吸管插好, 蹲在她面前:“休息會兒再寫。”
盛喬看了眼他手上的奶茶, 一臉開心,正要接,又想起什麼,噘著嘴說:“粉絲說要用六個核桃代替飲料。”
霍希:“…………”
丁簡在旁邊感嘆:“她粉絲給她寄了十箱六個核桃。有這快遞費,都夠再買幾箱了,都是真愛粉吶。”
霍希看了眼她身後堆的兩箱核桃奶,方白忍不住說:“其實也沒啥用,就求個心理安慰,她喝得渾身都是那核桃味兒。”
盛喬:“…………”
你不懂大齡少女掙扎求學的痛苦。
幾個人正說,盛喬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貝明凡打來的。
他最近正在盛喬的戶籍地幫她辦學籍的事,此刻打過來,盛喬還以為是入學搞定了,接通一聽,貝明凡苦惱道:“小喬,這事兒還真不好辦,找了好幾所學校,都說沒這個先例。說是影響普通學生學習,擔心家長對學校有意見。”
盛喬一聽也有點急了:“啊?那怎麼辦啊?”
貝明凡遲疑說:“現在找到一所學校,拖了好多關系,對方答應讓你掛學籍,但是有個要求。”
盛喬:“什麼要求?”
貝明凡:“要你明天過來進行一個入學考試,如果分數能達到他們學校的平均分,就破例收你入學。”
盛喬:“…………”
貝明凡慶幸道:“因為現在是四月份,校長同意以高二轉校生的方式給你辦入學,過完暑假就直升高三,所以你隻用考高一高二的知識,開不開心?”
盛喬:“…………”
貝明凡:“我幫你偷偷打聽了,這學校的平均分才412呢,你隻需要每門考68。66就夠了!”
盛喬:“…………”
貝明凡:“好了我不打擾你看書了,你抓緊時間背幾個單詞,我讓丁簡訂今晚的機票,明天咱們去考試。”
盛喬:“………………”
掛了電話,幾個人見她半天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霍希皺眉問:“怎麼了?”
盛喬:“嗚哇,霍希,快給我再開兩瓶六個核桃。”
……
丁簡去訂機票,方白去給導演請假,霍希拿手機搜了搜那所學校今年的高二期末卷,讓盛喬先做一做試試水。
盛喬掃了一遍試題,光是語文開頭那一堆詩詞填空文言文翻譯詩詞解析就直接懵逼了。背的不考,考的沒背,太慘了。
霍希忍住笑安慰:“你英語和數學不錯,這兩門多拉點分,語文閱讀理解和作文寫好一點,沒問題的。”
盛喬:“嗚嗚嗚嗚嗚……”
導演知道她明天要去考試,下午也沒給她安排戲份,放假讓她回酒店去復習,走之前劇組的工組人員還統一給她打氣,“小喬,考個第一名回來給我們劇組長臉啊!”
就我一個考生,第個屁的一。
回到酒店,盛喬趕緊把粉絲寄來的高二筆記翻出來惡補,她打定主意揚長避短,爭取英語和數學考個高分,去機場的路上都在狂背高中單詞和數學公式。
上飛機,座位在頭等艙,盛喬一落座就拿出粉絲送的英語單詞隨身記趴在那看,其中一個空少居然還是她的粉絲,有個空姐想過來要籤名,那空少攔住她,義正言辭:“不要打擾喬喬學習!”
三個小時後,飛機落地,貝明凡租了車來接他們,私人行程走的vip。上車之後,見她一臉生無可戀,安慰說:“晚上我帶你去吃這最有名的火鍋!”
盛喬:“不去,我要背課文。青冥浩蕩不見底,後面是啥來著?”
方白:“日月照耀金銀臺!我覺得這篇不用背前面,你就記最後兩句必考點,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接!”
盛喬:“使我不得開心顏!”
方白:“正確!”
貝明凡:“…………”
車子開回酒店,盛喬晚飯都叫的外賣,吃飯在背,上廁所也在背,洗個澡都在浴室的玻璃門上默寫公式。
已經淡去多年的高中記憶,那段因考試憂愁,因暗戀苦惱,因友情落淚的青春時光,在夜深人靜之時,竟慢慢浮現。
成為盛喬後,她第一次夢見了上學的時候。
她穿著校服,坐在教室裡記筆記,講臺上的她最喜歡的那個數學老師正拿著戒尺在畫平行線,他轉過身來,突然指著她厲聲問:“你是誰?怎麼在我的課上?”
周圍的同學全部看過來,明明都是她熟悉的人,可全部用陌生的眼光盯著她。
她著急地解釋:“我是喬瞧啊,我是這個班的學生。”
“你不是我們班的!”
“我們不認識喬瞧!”
“我們班上沒有叫喬瞧的!”
她快哭出來,扯出自己的學生證:“看啊,你們看啊,我真的是喬瞧,我是數學課代表,我是高三二班的學生。”
“騙子!”
“沒有叫喬瞧的!”
“這上面寫的是盛喬!”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你是盛喬!”
那些熟悉的青澀臉孔變得模糊,一會兒是大學同學,一會兒是喬家親人,一會兒是朋友閨蜜,他們一圈圈圍著她,都用陌生的眼光打量她。
她一遍遍地喊:“我是喬瞧啊,我真的是喬瞧!我真的是……”
沒人信她。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