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名:女皇帶著金子跑了 字數:3631 更新時間:2025-04-11 15: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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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生父不祥。


他娘被山賊闖進去破了身,夜色黑,混亂中連臉都看不清。


 


後來,未婚先孕有了他,被浸了豬籠。


 


僥幸沒S生下他,掐S舍不得,養著又成心病。


 


這麼稀裡糊塗地養到六歲,小白還連個正經名字都沒有,她娘張口閉口喊他小畜生。


 


到後來,她娘瘋得厲害,某天清醒了一瞬,見他已長到半人高,長長舒了口氣。


 


隔天蒙著臉,一根繩子房梁上吊S了。


 


小白流落街頭要飯遇到了他師父,給他飯吃,教他S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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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師父也沒把他當個人,原本他師父養了條白色的狗,狗的名字叫小白。


 


狗S了,他就叫小白。


 


他師父S後,我父皇遇到了他,原本想給他改個名字的。


 


可小白怎麼都不肯。


 


於是他的名字就這麼不倫不類地叫到現在。


 


無名,無姓,無字,隻叫小白。


 


13


 


「朕把他好好地交給你,你把他好好地帶回來,行不行?」


 


楚懷奕沉默著,不肯應聲。


 


我知道他想幹什麼,楚懷奕此行的目的是要在匈奴人那裡制造混亂拖延時間。


 


和梁國不同,梁國有相對嚴謹完善的建制和禮制。


 


即便皇帝S了,建制和禮制還在,朝臣們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輔佐新的皇帝掌管國家的權力,讓混亂的秩序回歸正常的軌道,並且在皇帝S前也會早早地安排好下一任的繼承人。


 


故此,在梁國朝政安穩的前提下,S掉一位皇帝並不能發揮多大的作用,隻能採取和談的方式。


 


他活著,作為領袖,他的觀念才會最大程度地影響國家的走向。


 


但是匈奴人不同,與中原安穩地且劃地而居的生活習性不同,迥異的生活習慣讓匈奴人勇猛、爽直、敬畏強者。


 


SS匈奴的單於要比SS梁國的帝王有用得多。


 


大單於S後,他們會角逐強弱,開始內耗。


 


所以,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制造混亂,楚懷奕會SS匈奴的渾邪大單於。


 


小白很強,我相信他會得手。


 


但人力有時盡,我擔心他不能回來。


 


一個最好的刺客,會不擇手段地完成刺S的任務,而不是保證自己能活著。


 


小白會是一個最好的刺客,這是楚懷奕討要他的原因。


 


「楚懷奕你啊,你有時候冷靜得像一個瘋子。」


 


楚懷奕沉默過後輕笑開口:「為了大安,微臣不惜此身。為了百姓,陛下亦可舍,何況朋友。」


 


14


 


小白走了,作為一個刺客,最大的榮耀是幹掉對方的頭兒。


 


他是這麼說的,興奮地,鬥志昂揚地,走了。


 


而此時南方,謝子季已調動兵馬到了天門郡外。


 


梁國人也到了,但是卻遲遲不見盛國兵馬。


 


謝子季傳信回來稟報此事,殿上群臣一時人心惶惶。


 


北方的兵馬現在林林總總加起來也就三萬人,我國已將重兵四十萬都壓在了南邊,若是盛國不肯出兵,這四十萬都折在天門郡,安國就完了。


 


「陛下,該不會,盛國的小皇帝兩面三刀不肯出兵吧?」


 


「陛下,盛國不可信!」


 


「陛下,請撤軍吧!」


 


最近安國窮得厲害,我也就沒好意思說,這龍椅上的墊子天長日久地坐著,有點兒塌下去,硬硬的,膈屁股,坐久了屁股麻。


 


我挪了挪身體,找到了舒適的坐姿,正好群臣們跪了一地。


 


天可憐見的,先前他們說了啥,我沒怎麼聽清。


 


於是我茫然道:「眾卿何事啟奏?」


 


「請陛下撤軍!!!」


 


「大點兒聲,沒聽清!」


 


「請陛下撤軍!!!」


 


「再大點兒聲!」


 


於是群臣們聲嘶力竭地喊到半晌午,我也聽到半晌午。


 


到下朝的時候,耳朵都快被震聾了,但不妨礙我指了指幾位喊得嗓子都啞了的小年輕們道:「年紀輕輕的這樣可不行啊——喊出來都沒聲兒,回去吃點兒好的補補,明兒再練練,繼續喊啊——」


 


我掏著耳朵走了的時候隱約聽見群臣聚集在幾位閣老們身邊問:


 


「李閣老,林閣老,孫閣老,您三位看,陛下這是何意?」


 


老李哼了一聲,笑了:「還能是何意,和她爹一樣的犟種。」


 


林閣老則吩咐道:「明兒喊的時候,你們幾個嗓門兒亮的跪得遠一些,把陛下的耳朵都喊壞了。」


 


孫閣老則全程茫然地眯著眼睛喊:「啊?大點兒聲兒,說什麼?啊?叫我?」


 


15


 


下了朝,三位閣老整整齊齊地出現在御書房。


 


孫閣老耳朵又神奇地聽得見了,此刻正滿臉嚴峻道:「如陛下所料,盛國督戰的是齊律,這老小子居心不良,強壓著不肯出兵,此事已驚動小皇帝了。」


 


「既然齊修遠那小子已知道了,那朕即刻擬旨允謝子季出兵。」


 


李閣老擔憂道:「隻怕小皇帝降不住齊律,咱們雞飛蛋打就不說了,萬一鷸蚌相爭被盛國漁翁得利。」


 


我已動手開始寫秘旨,「得小利而失大義,於眼下看固然是佔了便宜,可於長遠無益。」


 


「齊修遠若是連這點兒事兒也想不明白,都對不起恆帝以S給他鋪了這一條路。」


 


「齊修遠這點兒小事兒還是靠得住的,比起擔心齊修遠,還是多擔心擔心咱們自己人吧。」


 


「謝子季那二愣子隻怕等不到旨意就要出兵了,可千萬別被有心人抓住什麼小辮子,你們趕緊沿途安排,找可靠的人把聖旨送去,朕得給那小子擦屁股。」


 


安國的刀筆吏嘴皮子溜得很,別說謝子季,我都頂不住。


 


16


 


安國這廂忙得一團亂,盛國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


 


群臣們眼見安國出兵,便動起了歪心思。


 


「陛下,既然安國已然出兵,那咱們又何須冒這個頭,自可以坐享漁翁之利。」


 


「陛下,盛國困頓皆是因治水而起,治水一事安國獲利最多。楚國發難,也自該安國出面。」


 


「陛下,為了治水救人,先皇可是把命都搭上了啊!」


 


齊修遠怒而拂桌:「盟約已成,禍莫大於無信。」


 


「今日若對安國言而無信,他日必有滔天大禍。」


 


「現今國內義軍林立,異性王擁兵自重,若朕做背信小人,還有何面目自稱正統。」


 


「今日此事就此議定,出兵天門郡,若還有人阻攔。」


 


齊修遠轉身抽出佩劍,滿臉兇狠:「以禍國之罪論處,九族齊誅!」


 


眼見齊修遠是動了真怒,S氣騰騰,群臣再不敢多言。


 


隻是,他畢竟年輕,不知道出兵的門道,糧草,甲胄,軍需供給,軍馬調動。


 


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吧。


 


17


 


謝子季到了南邊,有兩位老帥壓陣,謝子季為主將。


 


楚懷奕和小白北上,傳信來說一切順利。


 


我卻病倒了。


 


每天熬夜還要啃辣鴨腿,沒過多久就嗓子啞,渾身痛。


 


幾服藥灌下去一直反反復復,林閣老氣到每頓隻讓我吃白粥。


 


皇帝做成這樣也是憋屈。


 


於是我半夜從御膳房裡偷了辣鴨腿繼續吃。


 


看守御膳房的小丫頭半夜見我抓著鴨腿就跑,急得追著我跑了一裡地,實在是跑不動了才喊道:「別跑了陛下,鴨腿涼著頂風吃,明天您有個好歹,奴婢也就不用活了。」


 


「奴婢給您烤熱了?」


 


我合計了下,烤一烤,也不是不行。


 


於是我們在觀星臺上燃起了火堆。


 


小宮女全程戰戰兢兢的,像是在夢遊,「這可是觀星臺啊,是聖地。」


 


安國敬畏天象,敬畏神明,小宮女做夢都不敢褻瀆觀星臺,沒想到會被我拉上來在這裡烤鴨腿。


 


隨著佐料一一撒下,肉香味逐漸飄散出去,便引來了司天監的官員查看。


 


小宮女把烤好的鴨腿急急忙忙遞給我,跪在地上開始瑟瑟發抖,生怕來人上嘴皮子碰下嘴皮,說她是個什麼災星禍星小命不保。


 


我坐在臺階上,吃著鴨腿看星星,發現有顆星星極閃,光芒直逼皓月。


 


那位官員見到是我,起初先是行禮,隨後見我的視線被空中的星星吸引。


 


當即拱手開口:「那是陛下的帝星。」


 


「陛下帝星燦爛耀目,足見陛下雄武必將興盛安國。」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星空,指著另一顆星星問:「那顆呢?」


 


不知從何時起,西邊的空中也出現了顆極閃的星星。


 


那小官兒眼前一亮:「那是盛國的紫薇新星,前幾日瞧著還是黯淡無光,未曾想竟已成了氣候。」


 


「兩國帝星齊齊閃耀,大治之世,微臣生當逢時,幸甚至哉!」


 


話音剛落,孫閣老氣喘籲籲地捏著一封密折:「陛下,大喜!齊修遠斬了齊律御駕親徵,如今已與我軍會師,首戰告捷!」


 


我咬了幾口鴨腿問:「匈奴那邊情形如何?」


 


孫閣老喜氣洋洋道:「打起來了,一時半會兒渾邪單於召集不了大軍了。」


 


我把剔得幹幹淨淨的鴨骨頭扔進火堆裡,看著小宮女喃喃道:


 


「你,信天命嗎?」


 


小宮女低著頭,斟酌著道:「陛下信,奴婢就信——」


 


我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朕信天命!」


 


至今日,我所行所為皆是冒險。


 


齊修遠、謝子季,楚懷奕和小白任意一方哪怕出了一點點的差錯,都可能導致我滿盤皆輸。


 


可冒險值得,天命在我!


 


18


 


回宮的路上,我同孫閣老打聽觀星臺上的小官兒,順帶打聽御膳房的那小宮女。


 


孫閣老一一記下,又道:「陛下可莫要輕信於人。」


 


我笑著拿他遞過來的帕子擦手:「那小官兒要麼是有幾分真才實學,要麼就是察言觀色馬屁拍得極好,不管怎麼說都是個聰明人。」


 


「先升一級看看,說不準能頂上大用。」


 


「至於那個小丫頭,御膳房是多有油水的地方,還能瘦得一把骨頭,估摸著要麼是個犟種,要麼就是膽子小,調到朕身邊來。」


 


19


 


齊修遠親徵,盛國士氣大振,配合謝子季把南梁打得連連敗退。


 


不知從何時起謠言,說齊律其實並非是齊修遠斬了的,而是被謝子季一箭射S。


 


探子們來來回回地忙碌,在戰場上找到謝子季想問個實在話,卻不想得到的回復卻是:「很忙,勿擾。」


 


三位閣老看著他這副樣子都要氣瘋了,「這叫什麼話?」


 


「陛下特使前去問話,如此傲慢,就不怕治他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嗎?」


 


我愁眉不展地處理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折子,憂心忡忡道:「齊律到底是不是謝子季射S的這件事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些風言風語居然能傳到千裡之外的安京來,這說明什麼?」


 


三位閣老先是一怔,隨後李閣老眉心微蹙。


 


「說明戰事焦灼,他們已無力御下整頓軍紀,肅清流言。」


 


到底還是李閣老的腦子好使。


 


我繼而道:「更可能這些流言不是出自安盛兩國,而是梁國坐不住了。」


 


盛國主帥若是被皇帝親斬,那便是盛國內政。


 


但若是被友軍射S,便是奇恥大辱,可能會讓兩國軍心生出嫌隙。


 


我著手開始挑選用得上的人手,「有此徵兆,說明梁國已然狗急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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