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姝月 字數:3318 更新時間:2025-04-08 16:39:59

我夫君滅南晉後,讓我姐姐做了他的奴婢。


 


身邊人對我說:「她曾折辱陛下,陛下是不想她S得太容易。」


 


我笑了笑。


 


她們不知道,我夫君早就對她情根深種。


 


當夜他與我歡好時,讓我姐姐跪在外間侍奉。


 


他以為,這樣就是對她的報復。


 


我裝作瞧不透,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們的戲碼。


 


後來他瘋了一樣問我為什麼寧S也要離開他。


 

Advertisement


我撫著他的眼:「因為,你不像他了。」


 


1


 


魏元恪來我的寢宮時,身後跟著李昭寧。


 


她低眉垂眼的,是我從未見過的溫順。


 


昨日魏元恪進城時她還鬧著要從城牆跳下,要以身殉國,寧S不屈。


 


可今日,她卻成了他貼身伺候的宮奴。


 


S,總是可怕的。


 


我沒有多言,與魏元恪一起用晚膳。


 


李昭寧為他試毒布菜,這些以前都是太監做的活計,如今由她一國公主來做,無疑是折辱。


 


魏元恪不看她,隻一味地讓我多吃,還說我現在太瘦了,腰肢細得他一隻手都能握住。


 


他很少與我說這麼多的話。


 


這些話,他是故意說給李昭寧聽的。


 


他用對我的關心,報復她曾經對他的輕視和折辱。


 


李昭寧的睫毛輕顫,筷子上的白玉丸子也掉落在地上,立刻引來魏元恪身邊大太監的呵斥。


 


魏元恪也不阻攔,甚至還親手盛了一碗湯給我。


 


侍寢之時,他更是幾乎將我吞吃進去,抵著我迫我說著求饒的情話。


 


「姝月,求朕。」他咬著我的脖頸,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他以前隻叫我「晉妃」,意亂情迷時,會叫我「昭寧」。


 


我和李昭寧的模樣有七八分相似,所以五年前李昭寧不願去北周和親時,父皇讓我替了她。


 


北周不是傻子,他們要的是嫡出的公主,可我不是。


 


南晉違了契約,當天我就被扔到了軍營裡。


 


那天軍帳外排起了長隊,軍士都想嘗嘗南晉公主的滋味。


 


然而第一個進來的卻是魏元恪,五年未見,他不再如在南晉為質時般瘦弱,他是北周矯健兇狠的虎狼。


 


但他不記得我了。


 


他看著我臉,捂住我的眼睛。


 


因為我的眼睛,不像李昭寧。


 


2


 


我看著頭頂的錦帳,順了魏元恪的意,啜泣著哀求:「陛下,請憐惜些。」


 


可他覺得不夠,捏著我的下巴讓我一遍遍求他,直到他滿意為止。


 


此時李昭寧就跪在外間,她能聽得清清楚楚。


 


以前,我也這樣跪在外面看李昭寧責罰魏元恪。


 


魏元恪是北周皇室的長子,七歲就被送來南晉做質子。


 


李昭寧常把他們這些質子聚在一起,她有一個鬥獸場,這些質子就是她的獸,每個月她都要舉行一次鬥獸會。


 


贏的可以與她一起吃飯,輸的就要挨打罰跪。


 


十五歲之前,魏元恪總是輸,然後被罰得遍體鱗傷。


 


可突然有一天他場場贏,再無敗績。


 


穆南河小聲告訴我:「他以前是都是故意輸的,就是為了不和公主一起吃飯。」


 


我那時候好奇:「那他現在為什麼要一直贏?」


 


穆南河笑眼明淨地看著我:「因為他喜歡上了公主。」


 


「皇姐總是責罰他,這樣他也能喜歡上?」我不解。


 


穆南河依舊在笑:「喜歡本就沒有緣由的,就像你見到我就躲,可我還是想見到你。」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這一幕正好被李昭寧看見,我被打了耳光,贏了鬥獸會的魏元恪也被她用鞭子抽。


 


那天我和魏元恪一起在雨中罰跪,此後再也沒見過他。


 


3


 


魏元恪與我纏綿了一夜,直至卯時才起身。


 


我精疲力竭地蜷縮在錦被下,而他又恢復成冷淡的模樣。


 


離開的時候他吩咐宮人們好好侍奉我,晚上他再來與我用膳。


 


他從李昭寧身邊走過時,李昭寧起身要跟著,他冷冷道:「你今日在貴妃身邊伺候,不用跟著朕。」


 


我與他成婚五年,如今他卻也隻封我為貴妃。


 


中宮之位空懸,明眼人都知道他是留給別人的。


 


李昭寧應該也知道了。


 


南晉舉國之力供養出來的公主,怎麼會看不穿魏元恪的內心。


 


所以魏元恪一走,她立刻站了起來,如以前一樣高傲地走到我身邊:「下賤胚子,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伺候你吧?」


 


她是中宮嫡出的公主,而我是吳越獻給南晉的貢女所生,她一向瞧不起我。


 


我慢慢品了一口茶:「你昨晚在外間跪了一夜,精神不濟,就算你想伺候本宮,本宮還怕你伺候不好。」


 


我輕視她,她也不惱:「你知不知道陛下其實……」


 


她欲言又止,故作高深。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她想說魏元恪喜歡的還是他,而我隻是她的替身罷了。


 


所以她昨天裝作要跳城牆,讓南晉百姓都知曉她的大義。


 


如此,將來她和魏元恪重續姻緣,百姓也會以為她是身不由己,不會像我一般,落得個叛國賊的罵名。


 


我沒有接她的話題,隻問了她:「我娘和南河的屍身,如今在哪?」


 


她怔了怔,神色憤恨起來:「別給我提穆南河。」


 


4


 


我十七歲時,南河成了我過了婚書的驸馬。


 


父皇選定我替嫁後,便取消了我與他的婚約。


 


我北上那日,他從府裡逃出來追上了車隊。


 


我們近在咫尺之時,他被禁衛SS按住。


 


曾經快意恩仇的少年將軍狼狽地跪在地上,但一雙眼睛依舊堅定:「姝月,好好活著,我一定會來接你回家。」


 


他也對那隨我一起北上的一千貢女聲嘶力竭:「你們都要好好活著,我穆南河一定會來接你們回家。」


 


我將半個身子探出窗外,眼淚奪眶而出:「好,我等你。」


 


第一年,沒消息。


 


第二年,也沒有。


 


第三年,他S了。


 


南晉來的人說,在我和親半年後他就成了李昭寧的驸馬。


 


和親第三年,我父皇駕崩,他幫著主戰的四皇兄爭奪皇位,結果失敗,兩人都被凌遲處S。


 


我娘因為在新皇面前替他們求情,被金瓜擊頂,慘S殿前。


 


他們的屍骨至今都不知道在何處。


 


他們從未入過我的夢,想來是南晉和北周離得太遠太遠了,遠到魂魄也無法至。


 


那年之後我成了妖妃,不但讓魏元恪給了我名分,還讓他連出徵都要帶上我。


 


李昭寧憤恨過後又突然笑了起來:「昨日我見到魏元恪,發現他竟然和穆南河有些像了,尤其是那雙眼睛,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李姝月,昨晚聽你承歡時一點羞恥都沒有,你不會是把魏元恪當作穆南河了吧?」


 


我淡淡一聲:「你告訴我他們屍身在哪,我就告訴你我有沒有把陛下當作南河。」


 


現在宮裡全是北周人,我隻能先從李昭寧這裡打聽消息。


 


李昭寧最終沒有告訴我屍身的位置,她說她不知道。


 


她說:「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穆南河是我的驸馬,生是我的,S也是我的。」


 


我點了點頭,讓她一個人把殿中內外都打掃幹淨。


 


魏元恪將她留在我身邊,就是想借我的手磨她的性子,我便順水推舟吧。


 


5


 


晚上魏元恪準時來了,還是昨晚一樣的戲碼。


 


他與我帳中歡,李昭寧跪在外間。


 


白日裡他讓她做各種粗活,她一雙白玉般的手很快就變得粗粝。


 


兩人都將欲擒故縱演繹到了極致,就等著誰先服軟。


 


最後,還是李昭寧先給了魏元恪臺階。


 


她打碎了一個玉盞,自罰跪於雪中,任宮人怎麼勸都不起身,魏元恪來的時候,她暈了過去。


 


魏元恪慌了,立刻將她抱到床上,宮中值守的御醫也全數被招來。


 


宮人們也漸漸看出端倪。


 


我聽見她們在議論:「我原以為陛下是在折辱南晉公主,現在怎麼感覺有點不對?」


 


「不懂了吧,陛下前幾日是在讓南晉公主吃味呢,聽說陛下在這裡為質時就喜歡她。」


 


「啊?那晉妃娘娘怎辦?她們可是親姐妹。」


 


「要是晉妃娘娘有個一兒半女就好了,可惜專寵之下肚子竟然一點動靜都沒,娘娘怕是要失寵了。」


 


我的貼身宮女秋念聽不下去了,出言訓斥:「膽敢議論貴妃娘娘,你們是不想活了?」


 


的確,這五年我可謂是專寵,卻沒有一兒半女。


 


我也曾兩次有孕,但都小產了。


 


北周的御醫說是因為我體寒所致,讓我好好調理身體。


 


我知道這是魏元恪不想我生下他的孩子,就像這皇後之位也不能給我一樣。


 


不過沒關系,我求之不得。


 


否則將來見了娘和南河,若是有一個仇人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如何交代。


 


6


 


李昭寧高燒了一夜,也亂語了一夜。


 


她一會兒說父皇來接她了,一會兒又爬起來說要出去放風箏。


 


還說年少時欺負魏元恪隻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說沒去北周和親是因為那時生了痘症,怕嚇到人。


 


魏元恪的神色漸漸柔和,親自端了藥去喂。


 


李昭寧咽不下吐了出來,藥碗也被打翻。


 


濃烈的藥味讓我覺得難受,匆忙走到外間便幹嘔起來。


 


秋念立刻拿了狐裘為我披上,又為我搭脈:「娘娘您可別也染了風寒。」


 


她是為數不多我能救下來的貢女,會些醫術,對我也忠心。


 


她切了一下脈,臉色欣喜起來:「娘娘,您……您有了兩個月的身子了。」


 


我立刻捂住她的嘴。


 


兩個月的身孕,那就是在拿下玉樓關那一夜懷上的。


 


玉樓關是南晉的最後一道防線,魏元恪那夜情欲滔天。


 


這孩子也是頑強,行軍路上沒有落下來,這些時日我連續侍寢竟也沒有讓他有事。


 


我囑咐秋念:「這事誰也不要告訴,你幫我準備落子藥吧。」


 


秋念不忍:「娘娘,若是這胎也沒了,怕是以後您很難再有孕。」


 


魏元恪這時走了出來,問我:「怎麼了?」


 


我回道:「無事,殿裡炭火重,有些悶,出來透透氣。」


 


他不相信,伸手要探我的脈。


 


南晉為質時,他和身邊的人被苛待,隻能自病自醫,所以也懂醫術。


 


但殿內李昭寧在哭鬧。

熱門推薦

喵喵教立大功

喵喵教立大功

隔壁頂流歌手的貓懷孕了,是我家貓幹的。 我上門賠罪,他卻一把將我抵在門邊,咬牙切齒道:「果真貓隨主人,撩完就跑,姐姐,你說你該怎麼負責?」

杭州男人多不多?

杭州男人多不多?

"高鐵上給發小打電話。 「杭州南人多不多?」 他咬碎了牙。 「這麼喜歡男人?」 當晚,我哭出聲,床都要塌了。 「杭州男人再多,你隻有我一個也就夠了。」"

滾蛋吧,白眼狼

滾蛋吧,白眼狼

養女考上大學後,她的親生父母找上門要認回她。我阻攔,她還是偷

他說他愛我

他說他愛我

"賀知愛了我十年。 他為了我放棄了清北,選擇了一所普通的 985。 後來他創業成功,更是昭告世界,說我是他所有努力的意義。 他在京市最繁華的地方為我策劃了盛大的求婚。 殺伐果斷的賀總跪在我的腳下,連告白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圍觀的人都起哄讓我嫁給他,人人都羨慕他對我的深情。 可是我知道,賀知在我們的婚房裡養了別的女人。 三年。"

魚兒魚兒水中遊

魚兒魚兒水中遊

我是修仙文中的反派魔尊,但我擺爛了。什麼殺人滅門,再 被片成生魚片,成就男主的事我才不想做。包一個魚塘,種 兩畝地,愉快的退休生活不香嗎?

月滿掛枝頭

月滿掛枝頭

"大夫斷言我活不過15歲。 他是給我衝喜的童養夫。 初見馮墨,他眼眸通紅,一臉受辱的模樣。 他想參軍,是這樁婚事誤了他。 我給他買弓弩兵書,他卻挺著背脊,冷漠拒絕。 後來,我的病愈發嚴重,他也快要自由了。 我哥娶妻那天,我有些遺憾。 “馮墨,就是可惜以後可能看不到你娶妻了。” 他卻拿出一塊紅綢布,蓋在我頭上。 隔著蓋頭,我聽到他強忍哭腔的聲音: “你說想看的,平安,嫁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