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聽著他的話,我突然反ṱũₛ應過來什麼。
眼看那趙雲潭還要撲上去親,我直接踹開大門,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趙雲潭毫無防備地被我踹翻,正罵罵咧咧地還要爬起來。
我隨手拿起吧臺上的酒瓶,朝著他腦袋掃去。
一聲悶響過後,人當即就不動了。
又踹了踹,確認人隻是暈過去,我這才將趙雲潭像拽S豬一樣拖到了浴室裡,用毛巾堵了嘴,直接把浴室門關上了。
做完一切,我轉身就要離開,誰知這一腳沒邁開,驟然被一隻手箍住了。
低頭看去,地上的男人正狼狽地抓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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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冰冷,臉頰卻潮紅得不正常。
雖然抓住了我的腳腕,他自己卻沒力氣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見到他這副可憐的模樣,我這才緩緩蹲下身,朝他伸出了手。
「怎麼,是還需要幫忙嗎,先生?」
06
隨著客房的門被我關上,僅有的一絲光亮消失。
昏暗的房間內,唯有窗外閃爍的霓虹映著牆面。
男人低著頭,睫毛如鴉羽一般翕動著,隱忍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見他已經呼吸急促到說不出話,我這才將人扶了起來。
「先到床上緩一下。」
被我握住的手臂微不可察地顫抖著,我無視了他的抵觸,扶著他費力起身,艱難地一步步挪到床邊。
等人重重地摔在床上,我轉身就走。
誰知下一秒,腰間一緊,頓時視野天旋地轉。
頃刻間,我被男人壓在了床上,手機也直接飛落在地毯上。
目光所及,是男人微微敞開的襯衫,甚至襯衫上發酵後的酒香還彌漫在鼻尖。
我平緩了呼吸,這才抬眼看向撐在我上方的男人。
「先生,您應該知道,自己被下藥了吧?」
回應我的隻有耳邊湿熱的呼吸聲。
我替男人整理了一下松散的領口,隨後將人推開。
「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
誰知這一推,卻沒推動。
抬眼看去,正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沒能再多看一眼,那有力的手臂就直接勾起我的腰,迫使我貼緊了他。
「……人……是你敲暈的,你……不能走。」
沒見過還有這種歪理的。
我側過頭,聲音帶著幾分笑意:
「先生,您這樣過河拆橋,不好吧?」
比起我的悠哉,男人咬著唇,呼吸越加粗重:
「別亂動……我一會兒……會放你走……」
如他所願,我沒再動。
一時間,房間內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二人保持這個姿勢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就在男人的呼吸逐漸平復了下來時,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
「祈先生還沒出來,你們看到人了嗎?」
「剛剛隻有 306 的房間是空的。」
「306?306 不是……糟了……」
說話間,門外有人急促敲門。
而男人依舊SS箍著我,努力平緩著呼吸。
祈先生?
他是祈家那個新家主——祈宴宸?
祈宴宸什麼身份,隻要他一個眼神,多少女人趨之若鹜,會因為被下藥成這樣?
該不會是……第一次?
「祈先生,能幫你的人來了,是不是該放開我了?」
說著,我抬腿蹭了蹭男人的腿根。
男人箍著我的手腕也猛地收緊。
「祈先生再不松手,被看到可就說不清了。」
果然,門外的人見半天沒回應,幹脆直接用備用房卡開了鎖。
然而門剛開一個縫,我的膝蓋就向上頂住了男人的命脈。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側頭朝外面怒吼了一聲:「滾!」
隨著房門再次關S,男人喘著粗氣,鉗制著我的手直接按在了頭頂。
「現在,能幫我的隻有你了。」
07
月光從窗外落入房間,照亮了男人半張側臉。
高挺的鼻梁分割出一道稜角分明的陰影,黑墨般深邃的雙眸中燃著幽暗的火。
望著這出挑的Ťŭₑ模樣,我生起幾分玩意:
「什麼好處都沒有,我憑什麼幫你?」
「這個夠嗎?」
男人摘下手腕的表,直接按在我手心。
順著月光,我側頭望著手中的那塊還帶有餘溫的百達翡麗三問。
這玩意兒拍賣價值至少三千萬。
就這麼隨手送我?
這位祈家的掌權人,還真是色令智昏了。
揮開了那塊表,我轉而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在床上,一塊表能幹什麼,給你計時?」
隨著我呼吸的若即若離,男人放在腰間的手松了又緊。
「那你想要什麼,錢?還是名?」
目光落在男人輕薄的唇上,我勾起嘴角:
「比起這些,我更喜歡男人聽話,就是不知道祁先生,聽話嗎?」
上揚的尾音暗示著邀約,男人再也禁不住,低頭就吻了上來。
野獸般的撕咬毫無章法,像是第一次捕食的幼狼,隻會本能地享用他的獵物。
起初我隻覺新鮮,笑著沒動。
但久了,就被這生澀的技巧啃得有些鬧心了,幹脆扯住他的頭發將人拽遠了一些,隨後頂起他的小腹帶著他迅速翻了個身。
「祈先生,接吻不是這樣的。」
「該是什麼樣?你教我。」
男人的呼吸早已錯亂,他還想抬起頭湊近,卻被我按下了。
「要收學費的。」
我按住了男人的眼睛,蜻蜓點水般的細吻帶著幾分教學意味,細碎、綿長,卻不深入糾纏。
呼吸交織間,男人的心跳也徹底亂了套。
趁著他意亂情迷之時,我抽出了他腰間的皮帶將他手腕固定,隨後扯下早已松散的領帶。
察覺上下自己都被綁住,瞬間男人不適地皺起眉。
「松開。」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怒意,我卻沒理他,指尖一點點順著他喉結滑到鎖骨,人也緩緩坐起。
「怎麼,祈先生後悔了?」
指尖劃過的地方浮現著誘人的粉紅,男人喉結滾動,最終還是抵制不住,妥協地閉上了眼。
「……沒有。」
長夜漫漫,甲板上的紙醉金迷被隔絕在外,唯有窗外的海面上綻放著絢爛的煙花,與房內男人隱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幾十萬的高定西裝四散一地,前幾分鍾甲板上還矜貴孤傲的男人,此時在我身下已經嗚咽得喘不上氣。
欺負得狠了,男人幾乎要把嘴唇咬破。
我心軟停了手,他卻又自己主動貼了上來。
真是有趣。
低頭看去,男人的眸子像是被蒙上一層潮紅的水霧,早已失去最初見到時的清冷和鋒芒。
眼看男人顫抖著,SS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再泄露半分奇怪的聲音。
我輕輕一笑,抬手拭去他唇角的猩紅。
「倒真是乖得很。」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被折騰得幾乎力竭昏S過去。
我這才飽食餍足地起身倒了杯水,徑自走到了窗邊點了根煙。
微涼的海風吹散了屋內的旖旎,連帶我也稍微清醒了幾分。
素來聽聞這祈宴宸不近女色,冷若冰霜,還想著我爺爺那一套放他身上沒用。
眼下一看,也不盡然。
煙頭熄滅後,我沒再管床上的狼藉,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08
「如果祈先生出了什麼事,你就洗幹淨脖子等著收屍吧!」
「不會不會,我們藝人上去兩個多小時了,要是出事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剛從電梯出來,迎面就看到小林正被一群黑衣保鏢圍著,而小林站在那群人之中,不停點頭哈腰,極盡討好之色。
隨著餘光劃過,突然走廊盡頭一閃。
抬眼看去,就見一抹白裙翩然而過。
我皺起眉還要仔細看,發現人已經走了。
那身形,好眼熟。
我打算追上去看看,隻是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小林衝出人群拉住了。
「阿黎,你終於出來了,你有沒有見到祈老板?!」
那群黑衣保鏢裡走出一個冷臉男人,直接給我出示了一張照片。
「見過這個人嗎?」
望著照片裡冷著臉,不苟言笑的男人。
我大腦宕機了片刻,這才與剛剛在床上春潮帶雨的某人對上了號。
「見過,不過,不建議你們現在進去找他。」
男人瞬間明白什麼,他神色一凜,立即抬手:
「把她帶去醫院做體檢,其他人,跟我上去。」
男人話音剛落,幾個黑衣保鏢立即上前圍住了我。
就在這時,遠處有人喊了一句。
「姜總,您怎麼在這?」
眾人側頭看去,就見走廊外一個身穿黑色絲絨長裙的優雅女人,正帶著一群黑衣保鏢浩浩蕩蕩地朝我們走來。
剛剛那男人原本要上電梯,聞言退了回來上下打量我:
「姜總?你不是他給趙雲潭送上去那個陪酒嗎?」
餘英聞言擰起眉毛怒斥:「胡說八道!這位是我們姜老爺子的親孫女,姜氏集團的繼承人姜黎!」
業內都知道姜家老爺子姜景坤,但沒幾個認識姜家小輩的,畢竟這些年處理事務都是餘英跟著老爺子出面,我從不出現。
一聽我是姜景坤唯一的親孫女,所有人都神色一凜。
餘英替我出席了晚宴,男人自然是認識餘的,此時聞言也瞬間變了臉色。
「抱歉,我是祈先生的秘書周崇,祈先生上去換衣服已經三個小時了,到現在還沒下來。這個人又說把自家藝人送上去陪酒,這才知道那趙雲潭也在上面,那老色鬼拿了下了藥的酒,我怕出事……」
我掃了小林一眼,小林顫巍巍地靠在一旁,被嚇得完全不敢開口,這才將目光收回看向周崇。
「趙雲潭被我敲暈了,你家祈先生現在好好地躺在 306。」
周崇聞言,瞬間松了口氣。
他鄭重朝我道謝後也沒多廢話,帶人立即衝進了電梯。
見那個趙雲潭有人收拾,我也不便插手,轉身帶著餘英就要走。
隻是剛走幾步,我想起什麼,回身看向了還在一旁努力縮小存在感的小林。
「讓法務和他對接解約流程。」
09
清晨,我給祈雲亦發了消息,問他幾號回來,我好去接他。
到了中午,祈雲亦才回了一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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