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痣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2735

第81章

書名:吻痣 字數:2735 更新時間:2024-10-29 14:18:20

  作者有話要說:  蘇荷:我鯊我自己。


第71章


  蘇荷回神,慌忙辯解:“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一不小心脫口而出的……”


  商驍從那個讓他都意外的稱呼裡回過神,不由垂眸,莞爾輕哂。


  “脫口而出不是說明,你就是這樣想的麼。”


  蘇荷:“…………”


  嗚嗚嗚驍神一定是被商嫻那個懟人精給帶壞了。


  但是確實無法反駁。


  “別改。”


  “——?”


  蘇荷懷疑自己聽錯了,茫然抬眼,正撞進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裡。


  那人像是在笑,情緒很淡,雲煙一樣縈在眼底。


  他重復了一遍。


  “別改了。”一停,又接,“這個稱呼我很喜歡。”


  蘇荷:“………………”


  這次毫無餘地,蘇荷兩頰暈起明豔的嫣色。那雙烏黑的眼瞳裡也繞上了水一樣的潋滟。

Advertisement


  心底藏著的那隻小老虎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野慣了,忍不住就順著杆兒爬了上去。


  “那,在家裡這樣喊,在外人面前,喊你驍神。”


  商驍輕皺眉,但最終還是松開。


  他應聲,“嗯。”


  蘇荷松了口氣,努力繃住了臉兒,免得心底藏著的雀躍壓不住地從眼睛裡跑出來。


  她坐到桌旁,抬手去端面前的碗筷。


  “昨晚你喝醉了喊過頭疼,現在還疼麼?”


  “……”


  蘇荷的手陡然僵在空中。


  她絕望地抬頭。


  ——原來這個話題她還是沒能逃過。


  “不,不疼了。”


  女孩兒把手放下去,擱到膝蓋上,腦袋微微低垂,是非常乖巧且嫻熟的認錯姿勢。


  而昨晚那些記憶被這一句話提醒,各種畫面還在腦海裡走馬燈似的放映。


  想嘗口紅?


  親了一口。


  頭暈?


  又親了一口。


  太陽穴疼?


  還是親一口。


  ……


  所以昨晚她趴在那人身上,到底找了多少理由把人親了多少回,好像已經都數不過來了。


  蘇荷:“…………”


  她上輩子是蜜蜂嗎?


  所以才會一喝醉酒不幹別的,隻繞著自己最喜歡的神仙果子換著花樣“採蜜”?


  蘇荷越想越無地自容,恨不得以頭搶桌,磕一臉血說不定能清醒點,免得以後繼續犯錯。


  商驍安靜望著。


  女孩兒臉上的窘迫表露無疑,顯然是被勾起前一晚的記憶了。


  他唇角極輕地翹了下。


  “蘇荷。”


  “……?”


  蘇荷悶著微紅的臉兒抬頭。


  那人坐在高背椅裡,仍是冷淡凌厲的面孔,但清雋的眉眼間好像又多了點柔和的情緒。


  原本擱在桌上的右手抬起,翻轉過來,掌心白皙,五指修長漂亮。


  是伸向她的。


  蘇荷更茫然了。


  但出於本能,她還是沒怎麼思考就抬手搭了上去。


  那不輕不重的力度牽著她起身過去。


  伴著低而悅耳的聲音。


  “你好像每次喝醉都想對我做什麼?”


  蘇荷:“……”


  蘇荷想跑,但手攥在他那兒,無處可跑,隻能認命。


  “我就是,嗯,鬼迷心竅……再有下次,萬一我又喝醉了,你還是躲、躲著我吧。”


  商驍沒有開口。


  但一點明顯的笑色劃過那雙漆黑的眸子。


  蘇荷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更不好意思了。


  “那、那我以後不喝了……”


  這句話落時,她已經順著那人的牽引走到坐在高背椅上的他的身前,停了下來。


  距離很近。


  原本就好聽的聲線,在這樣近的距離下低低一哂,勾起的尾音差點叫蘇荷意識酥麻地回到昨晚的酒醉狀態。


  她聽見那個聲音說:


  “我想過了。你會這樣,大概還是因為平常我讓你壓抑得太厲害了?”


  蘇荷一怔,連忙搖頭。


  “不不不跟你沒關系就隻是我自己色膽包天而已。”


  一口氣禿嚕完了,蘇荷才陡然一僵。


  “…………”


  她剛剛又瞎說什麼大實話了!?


  不出意料,商驍也怔了下。


  這次他沒有刻意壓住,低笑了聲。


  蘇荷:“…………”


  嗚嗚嗚這個永遠腦袋跟不上嘴巴的速度是沒救了,還是讓她回爐重造吧。


  那人笑罷,抬了眼。


  眸子漆黑隱熠,像是藏著星河似的,漂亮極了。


  他仍攥著蘇荷的手,唇微動。


  “上來。”


  “……??”


  蘇荷一懵。


  上來?


  上哪兒???


  商驍眼底壓著極淺的笑色。


  “你昨晚不是上來的很熟練麼?”


  “……”


  蘇荷僵住,並且在原地僵了很久。


  商驍耐心極好,此時也隻是微微垂了眼簾。


  “有勇氣喜歡我那麼多年,卻沒有勇氣在清醒的時候做點什麼?”


  蘇荷眼神一動。


  她微微低頭,聲音很小。


  “我、我警告你……你別激我哦,後果很嚴重的。”


  商驍莞爾。


  他向後倚在高背椅的靠背上,空闲的左手一抬,輕拽松了襯衫前的領帶。薄薄的唇微翹了下,似笑而非。


  聲線啞然勾人。


  “多嚴重?讓我看看。”


  蘇荷閉上了眼睛,停了幾秒,又睜開。


  烏黑的眼瞳裡,一點熠熠的微光在最深處點了起來,像是墨色的火把。灼得杏眼裡情緒晃動不安。


  空氣安靜。


  某一刻,那點決心終於被堅定了。


  女孩兒被商驍握在掌心的指尖輕動,她微傾身向前,同時反手回握住那人的手,腳跟微抬,膝蓋一彎。


  跟昨晚喝醉時的模樣差不多,她紅著臉頰撲上那人的身。


  視線陡然拉到最近。


  呼吸也近在咫尺,熾熱可聞。


  清醒的神智下,這樣近而曖昧的距離,女孩兒的臉蛋更是紅透了。


  對視幾秒,她心裡已經像是揣了七八隻兔子,沒頭沒腦地在心窩裡撞個不停。


  商驍眼底的墨色也起了微瀾。


  但他隱了下去,線條凌厲好看的下颌微仰起,眸子望著跪在自己腿上而比自己視線高了些許的女孩兒。


  商驍啞然地笑。


  “沒有口紅,但是要嘗嘗麼。”


  “…………”


  蘇荷感覺自己要瘋了。


  全數理智被一塊巨石墜在懸崖邊上,隻一根頭發絲似的細度的弦還繃著牽著。


  她努力壓下視線,卻又瞥見男人被拽松了領帶的襯衫領口,線條凌厲又性感的喉結和那顆淡色的小痣。


  蘇荷艱難地挪開眼。


  別說嘗了,這種狀態下的商驍這樣勾她,她連吃了他的心都有。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烏黑瞳子裡藏著的那隻已經耐不住磨起爪尖的小老虎,商驍眼簾一掃,無聲輕哂。


  “不敢的話,那算了。”


  “…………!”


  懸崖邊上牽著理智不掉下去的最後那根弦兒斷了。


  很努力地裝作乖巧無害的貓眼裡終於露出心底藏著的那隻小老虎的兇光。


  “你才不敢呢。”


  她喑聲咕哝了句,沒與商驍交握的右手一起,半抓半握到了他的領口上。女孩兒義無反顧地俯身——


  唇有點涼。


  但吻很燙。


  *


  理智它頭破血流地摔到懸崖底下,爬了半天才終於艱難地爬了回來。


  它回來的那個瞬間,蘇荷也驀地醒過神——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唇間,她連忙睜眼,眼神慌亂地退開了身。


  那人原本淡色的唇被她吻成豔極的紅,更還沾了星點的血色。


  而蘇荷很確定自己唇上沒什麼疼的小傷口,被弄破的不是她的。


  所以隻會是——


  蘇荷頓時慌的一批,開口就結巴了。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


  “沒關系。”


  商驍眼底墨色裡波瀾被壓抑至平息。


  他垂眼,聲音染上細微的沙啞,還有縱容的笑意。


  “這樣很好。”


  “……”


  商驍拭去唇上的血跡。


  他微抬起眼,望著女孩兒的眸子裡染上薄笑。


  “你不需要總是壓抑自己,更不需要在我面前小心翼翼。所有的你我都看得到,也都會接受。”


  “這樣真的……可以嗎?”


  “嗯。”


  商驍輕撫她的長發。


  他笑。


  “因為我是你的。所以你做什麼都可以。”


第72章


  臨近月底,年度電視劇盛典頒獎禮的腳步聲也逐漸近了。


  蘇荷之前便從經紀人郭如那兒得知自己拿到最佳女配提名的消息,隻不過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資歷有可能拿到這個獎項,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全心全意地準備下個月月初進《燃雪》劇組的事情。


  蘇荷把劇本背得滾瓜爛熟,剩下的最後幾天已經開始抱著啃原著,空闲時間就叫計安安來別墅陪自己對戲。


  譬如今天。


  計安安跟領自己進來的別墅佣人道了謝,然後才關上了別墅一樓活動室的門。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