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痣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2895

第46章

書名:吻痣 字數:2895 更新時間:2024-10-29 14:18:20

  那要是剛巧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呢……


  想象了一下後果,蘇荷不寒而慄,連忙帶起微笑:“不不不,郭姐,我還是堅持原意。而且我現在剛起步,還是越低調越好。”


  “嗯。那就剩下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今天叫你來公司的目的了。”


  郭如不意外地接話,把手裡的文件夾順著會議長桌輕輕一甩,滑到了蘇荷面前。


  蘇荷低頭拿起來,“這是……”


  郭如一笑。


  “之前你拒絕了那麼多本子,不就是在等一個最適合的機會麼?現在,機會來了。”


  “——!”


  蘇荷眼睛一亮,之前那點心不在焉此時都退了,她迫不及待地翻開了文件夾。


  郭如:“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隻能給你爭取到試鏡女主角的機會——至於怎樣表現自己、擠掉競爭對手,還是要看你自己。”


  “我明白。”


  蘇荷眼底有掩飾不住的神採,“我會盡最大努力把握好這次機會的。”


  “嗯。試鏡是在這個月底,具體的時間地點都在裡面——應該剛好是在你們的第二期綜藝錄完後,你把握一下精力分配。”


  蘇荷點頭,“好。”


  “哦對,還有一個問題提前和你說清楚。”


  “?”

Advertisement


  郭如抬手,隔空點了點蘇荷手裡的文件夾。


  “我這兒有確切的消息,林菡也想拿這個角色——《呈鳳》裡不管表現力如何,你到底是在角色上做了她的影子和陪襯——能不能讓她還回來、再把她壓下去,就看你自己的了。”


  “……”


  蘇荷眼神微動。


  片刻後她莞爾,“我知道了,郭姐。”


  *


  從藝人經紀部所在的12層乘上電梯,蘇荷並沒有選擇下樓離開,而是去了15層的邢天行政部。


  ——


  被郭如帶去經紀部前,蘇荷便給嚴奕發了消息,說明自己沒法當眾進去阻攔的問題,讓嚴奕自己想法解決。


  剛剛離開會議室,她打聽到錄音棚那邊已經平靜下來,沒鬧出什麼大亂子,此時自然是要第一時間去找嚴奕探明情況。


  蘇荷還是第一次上到邢天的行政部樓層——明明是她自己家的公司,她比誰都陌生。


  到了行政部前臺,蘇荷正考慮著找個什麼樣的說辭合適,便見前臺的女孩兒眼睛微亮。


  “蘇小姐,您是來找嚴總的吧?嚴總提前知會過了,無需通報,您直接過去就好。”


  蘇荷了然,點了點頭。


  “謝謝。”


  “您客氣,這邊請。”


  “……?”


  蘇荷被這莫名熱情的態度搞得一頭霧水,快到行政總監的辦公室門外時,她才突然有點恍然——這前臺小姑娘,別是把她當成和嚴奕關系曖昧的小女星了吧?


  蘇荷一時微窘,又有些好笑。


  但兩人終究不識,蘇荷也懶得與對方解釋什麼。前臺的小姑娘停在辦公室門外幾米遠的地方,朝蘇荷禮貌地示意過,這才離開了。


  蘇荷與嚴奕從小相熟,沒什麼顧忌,輕叩了叩門便推門而入,一順手就將房門關在身後。


  “嚴奕,我爸和商驍沒——”


  話聲像是突然被掐斷了。


  看清站在這十幾層高的落地窗前的那道背影,蘇荷直接退了半步,後背抵上辦公室的門。


  而窗前的人回身。


  商驍。


  蘇荷:“…………”


  她剛剛為什麼要把房門關上?現在立刻跑都來不及。


  “驍、驍神……你怎麼在、在這兒啊?”


  “嚴奕說你會來,所以我在等你。”


  男人神色淡淡,一雙湛黑眸子裡深不見底,走過來間都看不出什麼情緒起伏——他方才若是就這樣和父親對峙,那蘇荷更擔心自己父親是不是被氣得不輕。


  不過……


  蘇荷下意識地把視線往下跳了跳。


  男人越走越近。


  冷白修長的頸上,在那顆淡色小痣旁,被咬了一圈的牙印痕跡已間隔兩天。


  仍不見褪色。


  蘇荷:“…………”


  她是狗吧??


  蘇荷恨不得順著門縫兒鑽出去。


  然而沒有這樣的機會。


  那人已經停住,就在她身前,間距不過半米。


  呼吸都可聞。


第43章


  前天晚上犯下的“罪行”還歷歷在目,此時站在債主面前,蘇荷本能腿軟想慫。


  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在背後摸門把手,然後偷偷拉開一條門縫:


  “我大概是進錯房間了……我出去重進。”


  話間,辦公室的門已經被蘇荷拉開兩三寸的空隙。蘇荷轉身就想往外溜。隻可惜不等她完全面向房門,剛開了一道希望之縫的門就被身後的人重新按合。


  “砰”的一聲輕響。


  房門在蘇荷眼皮子底下無情地關上了。


  “你沒進錯。”


  身後男人淡聲道。


  蘇荷:“……”


  不不不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在躲我。”


  “我沒有,我隻是找嚴奕有點事情……”


  蘇荷強撐著看似淡定的笑,慢慢地一點點地挪回身。


  男人站得太近,她不得不仰起頭,才能避開那“犯罪證據”,而將視線落到對方臉上。


  兩相對視,安靜幾秒,蘇荷心慌得像一窩待宰的雞崽子在嘰嘰喳喳活蹦亂跳。


  而那人目光淡然。


  “前天晚上你喝多了,斷片了麼。”


  蘇荷眨了眨眼,想都沒想便遵循本能——順著杆兒往上溜。


  “斷了斷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記得第二天要掛我電話?”


  蘇荷:“…………”


  不是杆嗎,怎麼給她順坑裡去了?


  “不討厭我了?”


  【不討厭我了麼。】


  【完全不!】


  “……”蘇荷一頓,假笑,“驍神你說什麼,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商驍淡淡垂眼,似笑而非地瞥她。


  “現在清醒麼?”


  【現在是清醒的麼。】


  【特別清醒!】


  蘇荷強撐著笑,“……清、清醒啊。”


  “還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嗎?”


  【沒有忘記自己今晚都做過什麼嗎。】


  【絕對沒有!】


  【那明天還會記得麼。】


  【一定記得!】


  蘇荷:“…………”


  蘇荷笑臉一垮,放棄掙扎,低下了腦袋。


  “對不起驍神,我錯了。”


  “哪錯了。”


  “不、不該跟你耍酒瘋?”


  “嗯。”


  “……”從這聲“嗯”裡聽出點“繼續”的意思,蘇荷隻能忍著羞恥自我剖析,“不該讓你喝酒。”


  “還有麼。”


  “不、不該……”


  剩下這句到底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蘇荷臉頰微微泛紅,烏黑的眼睛不安地看向旁處。


  安靜許久。


  她頭頂卻傳來一聲極輕而微啞的笑。


  “現在後悔了?”


  “……”


  這次絕沒了借著酒勁抱著被子跳起來放狠話的勇氣,蘇荷乖巧地點頭如搗蒜。


  “後悔了,特別後悔。”


  “那該怎麼贖罪?”


  “…………贖罪?”


  蘇荷茫然地抬頭。


  和男人那雙漆黑的眼對視兩秒,她心底剛撲騰起來的掙扎的小火苗又熄了。


  蘇荷蔫回去。


  “我聽驍神你的。”


  “聽我的?”


  “嗯……”


  “……”


  商驍不語。


  他想起今早,王思言頂著兩個嚇人的黑眼圈,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等在他房門外時給他的建議。


  【驍哥,你如果真的想挽回,就趁這件事借題發揮吧。雖然鬧出來這麼大的亂子,但也是你最好的機會了。這種時候,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都最容易被答應了。】


  商驍眼神微晃。


  須臾後,他伸手輕揉了揉女孩兒的長發。


  “不許再躲我。”


  “?”


  蘇荷茫然抬頭。


  顯然她怎麼也沒想到所謂的“贖罪”會是這麼輕飄飄的結果。


  而商驍垂眼。


  “別再躲我,也不必不安。我不是說過了。”


  “?”


  商驍收回手,在自己頸上泛紅的痕跡旁一點。


  他極淡地笑了下。


  “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蘇荷:“!”


  與此同時。


  JA娛樂,經紀部。


  何源臉色難看地倒進沙發裡,四仰八叉,眼都不睜地問辦公桌後的王思言。


  “老王,我讓你傳給那位祖宗的話,你傳到了嗎?”


  “我今天一早就說了。”


  “那就好……他可趕緊把那位蘇小姐弄回來、倆人安安分分的吧。再這麼折騰下去,我估計我家裡老父老母很快就得拿到他們兒子的過勞死撫恤金了。”


  王思言冷笑了聲,“那該拿還是得拿。”


  “……你啥意思??”


  王思言:“驍神不會聽你意見的。”


  “不是——我那可是最佳建議,絕對手到擒來啊他為什麼不聽??”


  站在辦公桌邊的王思言沒說話。


  他隻皺起眉,耳邊好像還留著男人清冷卻認真的聲音。


  【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裡,她已經自己委屈了很多年。】


  【所以在我這裡,我不會讓她再受一丁點委屈。】


  收回思緒,王思言嘆了聲氣。


  他苦笑了下。


  “你要是不願再受累,趁早離職走人吧。我們這位天神啊,這次是真的要從雲端那神壇上‘栽’下來了——誰都攔不住。”


  何源噎住,半晌後沒好氣的。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