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超出了我的接受範圍,但和命比起來,貞潔根本不算什麼。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倆長得挺帥,活也不錯。
在現代點倆男模還要不老少錢呢,現在免費享受服務。
說起來還是我賺了。
我很有阿 Q 精神地自我安慰。
6
在侯府的這兩天,我就隻見了忠義侯一面。
宋九安名義上在屋裡養病,但每天我一醒來,他人就不見了。
反倒是宋懷安比較清闲。
我和他經常接觸,多了幾分熟稔。
很快到了回門日。
一大早,我在睡夢中就感到喘不上氣。
睜開眼,發現宋懷安正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
我拂開他的手,有些幽怨地瞪他一眼。
「你幹嘛?」
他雙手枕在腦後,挑眉道:「今天是你回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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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回門誤了時辰確定不會被數落?」
想到要回去面對那一大家子,我幽幽嘆了口氣。
等我洗漱完畢,時間也差不多了。
宋懷安換好衣服,準備和我一起出門。
看出我的驚訝,宋懷安解釋道:「我哥有事,今天我陪你回門。」
到了林府門前,父親,嫡母一眾人早已守在門前。
我心知肚明,這體面與排場肯定不是給我的。
馬車剛停,父親就迎了上來。
我衝他們行禮:「父親,母親,姐姐萬安。」
父親嗯了一聲,一行人擁著宋懷安往府裡走。
我聳聳肩,跟在顧懷安身後安靜地當我的工具人。
宋懷安應該經常以宋九安的身份示人,假扮起他來簡直是得心應手。
翩翩公子,溫潤如玉,時不時咳嗽兩聲,把病秧子的姿態做得十足。
一旁的李栀清自從看見宋懷安之後,就移不開眼了。
她之前隻聽說宋九安是個病秧子,活不久了。
沒想到長得這麼好看,看起來也沒有傳聞中的體弱。
她心裡生出幾分悔意,有些怨恨地盯著我。
用完膳後,父親與宋懷安去了書房。
我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便說想回我院子裡看看。
以後這林府怕是不怎麼回了。
我想起我娘生前留下的一些物件,打算收拾好了一起帶走。
到了回侯府的時辰,宋懷安派小廝傳話,說他在前院的柳樹下等我。
微風陣陣,楊柳依依。
身著鵝黃色羅裙的女子正仰頭望著一身白色錦衣的男子。
二人談笑風生,遠遠望過去就像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如果主角不是我的姐姐和宋懷安就更好了。
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一定會被李栀清記恨。
我停下來,衝如蘭做噤聲的手勢,躲在樹後。
可以看出來,他們兩個完全是李栀清主動。
宋懷安隻是可有可無地嗯了幾聲。
說著說著,李栀清突然衝著宋懷安倒了過去。
宋懷安眼疾手快,往後退了一步。
李栀清控制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身體羸弱,你太重了,我接不住。」宋懷安虛虛握拳,輕咳幾聲。
李栀清氣得滿臉透紅,尷尬地站起身。
宋懷安抬眼,不經意看見我,揚聲道:「夫人來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府了。」
李栀清望過來,憤懑地瞪我一眼,跺了跺腳走了。
……
她這是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了。
所以關我屁事啊?
我挽著宋懷安的臂彎,咬牙切齒道:「你是故意的吧?」
宋懷安目視前方,語氣十分無辜:「夫人說什麼呢,我隻是剛好看見你罷了。」
7
按理來說,在侯府的日子比在林府好過多了。
可我的心裡總是惴惴不安。
一開始我嫁過來也是想著宋九安命不久矣,到時候我就能默默無聞地當個世子夫人。
可惜事與願違。
宋九安和宋懷安的事情壓在我的心頭,我總覺得似乎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之中。
沒過幾日,宋九安派人叫我去書房。
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最好什麼看不見。
宋九安坐在書房主位,宋懷安靠在一旁,而忠義侯正恭敬地彎腰衝他們匯報著什麼。
其實我心裡隱隱有所猜想,此刻終於被證實了。
當今皇室姓朱,而忠義侯姓宋。
他和皇室沒有絲毫血脈關系。
之所以得了個侯爵,完全是因為他有從龍之功。
忠義侯本是前朝的將軍,當今聖上起兵造反。
他一開始負責鎮反平亂,後來見前朝大勢已去,果斷臨陣倒伐。
新皇登基後,念在他有從龍之功,封侯嘉賞。
名義上是對他的恩賜,實際上是在變相架空他。
就連「忠義侯」這個名號,都很有諷刺的意味。
忠義侯很自覺地交出兵權,退居幕後,成了個闲散侯爺。
其實,知道這些以後,宋九安和宋懷安的身份就不難猜了。
宋九安名義上是忠義侯亡妻所生之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明明是雙胎,為何要用一個身份交替出現?
除非他們有不得不隱瞞身份的理由。
前朝已故的太子,如果還活著,年齡應該和宋九安他們差不多大。
我站在一旁,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忠義侯匯報完事情後,便告退了。
臨走前還衝我點了點頭。
宋懷安溫柔地撫摸我的發頂。
「茉茉這麼聰明,肯定猜出來了吧?」
我閉眼:「我說沒猜出來你們信嗎?」
宋懷安被我逗笑了:「其實我們一開始打算隨便娶個女人,過個一年半載的就讓她暴斃而亡。」
「可是我和我哥都挺喜歡茉茉的。」
「你知道該怎麼選擇吧?」
8
我被迫選擇了陣營。
西平侯夫人壽日將至,給各府發了請柬。
我拿不準主意,問宋九安要不要去。
他看了眼,沉吟片刻:「西平侯乃淑貴妃哥哥,面子還是要給的。」
「你剛嫁過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熟悉一下各方勢力。」
「我們身份特殊,不宜走得太近,隻需按例送禮即可。」
「父親雖然不被皇上信任,但大小是個侯爺,一般不會有人主動接近你,但也不會為難你。」
宴會那天賓客很多。
我意外地看見了李栀清。
按照李父的官級,李栀清是沒有資格被邀請的。
但在看到她身旁的長樂郡主後,我很快了然。
李栀清善於交際,之前通過一個手帕交結識了長樂郡主,成了她身邊的擁趸。
宴會開始,不少女眷都過來和我交談。
和宋九安預料的一樣。
礙於忠義侯身份特殊,大家都隻是表面客套,很快我就被遺忘在一旁。
落了個清闲,我闲著沒事就著茶水吃糕點。
水喝多了,很快來了尿意。
我悄悄溜出去準備如廁。
經過後院假山旁時,卻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啊,別在這……等等……」
女子的聲音似痛苦似愉悅,聽起來還有幾分熟悉。
緊接著是窸窸窣窣的衣裳落地聲。
我頓感不妙,屏住呼吸,提著裙子打算開溜。
一個侍女看見我,大聲斥責:「何人在侯府鬼鬼祟祟?」
我身子一僵,拔腿就跑。
轉身時,我和假山後面的二人對視了一眼。
男子的面容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女子卻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李栀清。
直到跑進一個空屋,我才停下來。
外面一陣嘈雜,很快傳來聲音。
「混賬東西,連本皇子都不認識了?」
皇子?
今晚皇子隻來了兩位,一位是三皇子,舅母壽辰當然得來祝賀。
另一位是和三皇子交好的十皇子,但他隻有十歲。
所以外面的隻能是三皇子。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我才敢出來。
我若無其事地坐回座位,神色如常。
宴會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直到坐在馬車裡,我才長長籲了口氣。
還沒放松多長時間,我的口鼻突然被人捂住。
伴隨著濃濃的血腥味,身旁的男人壓低聲音說:「別動。」
9
我身體頓時緊繃起來。
男人粗重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耳廓旁。
他在我耳邊小聲道:「我是宋九安,我現在把你放開,別說話。」
我點頭向他示意。
被松開後,我立刻扭頭看向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宋九安。
「我該怎麼做?」看著他腹部血流不止的傷口,我有些手足無措。
「一會就會有官兵前來搜尋,得想個辦法瞞過去。」宋九安面色有些痛楚,額頭不停滑落冷汗。
我沉默片刻。
「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可能對你名聲不太好。」
「什麼?」
沒過多久,官兵過來說城內有刺客逃走,要搜查馬車。
如蘭按照我的吩咐,大聲呵斥:「放肆,忠義侯府的馬車你們也敢攔!」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說完,為首的官兵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有人掀開簾子。
我背對著官兵,趴在宋九安懷裡,衣衫凌亂,聲音婉轉悠揚:「世子,妾身真的受不住了。」
裸露的半個臂膀上,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正往外流著血。
傷口是我畫出來的,血則是宋九安的。
為了以假亂真,我狠下心劃了一道傷口。
官兵隻看了一眼,立刻放下簾子。
宋九安有些不快:「還望李大人給個解釋。」
「屬下正在搜尋刺客,不知世子也在,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次日,忠義侯世子因為體弱不舉,在床事上虐待折磨世子夫人的事就傳了出去。
宋懷安知道後樂得不行,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哥,沒想到你不行啊。」
我正在給宋九安換藥。
他半靠在床頭,神色不虞。
「別忘了你也用我的身份出門,我的名聲有你一半。」
「你宋九安不舉,關我宋懷安什麼事。」
「再說了,我行不行的,茉茉最清楚了,對吧?」
宋懷安衝我擠眉弄眼。
我紅著臉不說話。
男人對這種事都比較介意。
宋九安難得幼稚了一把:「你說,我和宋懷安誰更厲害?」
我都不知道這種羞恥度爆表的事情他們是怎麼好意思問出口的。
我直接擺爛:「我不知道。」
沒想到這個回答正中宋懷安下懷,他笑眯眯地說:「那不如我們現在來復習一遍?」
宋九安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這主意不錯,正好你上我下。」
「茉茉在中間。」
我羞憤交加,把手中的帕子一甩:「我不管了,你的藥你自己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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