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怎麼還會害羞呀?」
他慌亂地躲開我的視線,抿唇不語。
臉頰卻悄悄紅了。
怕把人逗得太過火,我放開沈遙光,轉身拆了一袋吐司,遞給他。
畢竟他還沒有吃早飯呢。
沈遙光咽下最後一口吐司後,我笑眯眯地問他:
「吃飽了嗎?」
他點點頭。
「可我還沒有吃飽。」我露出真面目:「阿遙,可不可以再給我看看你的尾巴和獸耳啊,我昨天還沒有玩夠。」
沈遙光瞪大眼睛。
他蹙起眉頭,露出極為抗拒的神色。
於是,我抱著他的胳膊,展開撒嬌攻勢。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沈遙光松口了,他別扭道:
「隻能玩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今天的沈遙光,似乎格外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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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隨手捏了捏他的獸耳,他就喘著氣,反應很大地弓著腰,不敢看我。
跟他第一次和我親密接觸的時候一樣。
沈遙光待會兒還要去上班,我不敢把人逗得太過火。
於是停止邪惡的手,轉移話題道
「阿遙,他這次佔據你的身體這麼長時間,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沈遙光頓了頓,隨後搖了搖頭。
我抱住他,真心實意道:「如果他能快點從你的身體裡消失就好了。」
聞言,沈遙光將頭埋在我的頸窩,沒有說話。
我卻感覺他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起來。
忽然,沈遙光將自己的獸耳和尾巴收了起來。
他直起身,有些冷淡地推開了我:「我要去公司了。」
我看了眼鍾表。
確實到了他該上班的時間。
8
在沈遙光離開後,我也來到了書房,進行自己的工作。
奇怪的是。
我睡完午覺後,發現沈遙光仍然沒有回我早上的信息。
以前他就算到了公司,也會摸魚和我聊天的。
難道副人格又佔據了他的身體?
抱著這個疑問,晚上沈遙光回來的時候,我站在門口,沒有第一時間撲上去。
而是仔細打量了一下他。
沈遙光卻一把摟住了我的腰,語氣軟和地喊我「姐姐」。
我頓時放下心來。
確認過眼神,他還是我的乖小狗。
我問他:「怎麼不回我消息,明明早上給我看獸耳尾巴的時候還那麼熱情。」
沈遙光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語氣艱澀:
「今天太忙了,沒來得及看手機。」
我點點頭,沒有多想。
沈遙光卻追問道:
「姐姐,那你喜歡早上的我嗎?」
我毫不猶豫地回復他: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他默了默,唇角勾起一抹有點勉強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沈遙光有些心不在焉。
餐桌上,他頻頻走神,我喊了他好幾遍,他才回神。
我蹙眉道:「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沈遙光搖搖頭。
我沒管他,吃完飯後就去洗澡了。
出來的時候,我聽到沈遙光在打電話:
「黎醫生,我想預約下禮拜的心理咨詢。」
「嗯,情況很不好,我那個副人格又出來了,而且佔據了一整天......」
沈遙光看到我後,聲音戛然而止。
他又說了幾句,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有些擔心:「阿遙,你還好嗎?」
沈遙光握住我的手:「姐姐,不用擔心我。」
我猜測他的憂慮多半來自那個副人格。
於是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
「沒事,他隻出來了一個晚上,你依舊擁有身體的主導權。」
沈遙光低低「嗯」了一聲。
忽然,他一把將我抱進了臥室。
沈遙光俯身,在我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他很急切地哀求我:
「姐姐,你會永遠愛我的對不對?」
我立刻道:「嗯,我永遠愛你。」
得到我的承諾,沈遙光的氣息都平穩了很多。
他的親吻逐漸開始變質,帶上了一種曖昧的色彩。
我本來沒想阻止,但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會中途換人吧?」
要是突然變成了副人格,那我真的會嚇死。
聞言,沈遙光有些惱怒地在我鎖骨處咬了一口,他恨恨道:
「姐姐,你在想什麼呢,絕無可能。」
我瞬間放下了心。
沈遙光卻像受了刺激一般,動作更加肆意。
我求饒道:「你冷靜點。」
他輕笑一聲,在我耳邊很輕地呢喃道:
「姐姐,不許在床上提別人,我會吃醋的。」
......
9
或許是因為缺乏安全感。
沈遙光這幾天格外黏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和我貼貼。
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去看心理醫生,於是陪同他一起。
這個醫生比較注重隱私性,因此我沒直接進去,而是站在走廊等他。
沒過多久,咨詢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沈遙光和醫生走了出來。
黎醫生看到我,扶了扶眼鏡,淺笑道:
「您的愛人情況恢復得很好,這次無需開藥。」
我怔了怔,心裡有些奇怪。
沈遙光卻拉著我離開了。
他攥著我手腕的力度很重,像是在憋著一股氣。
我意識到不對,猛然甩開他的手:
「你不是阿遙,你是......」
不等我的話說完,沈遙光將我拽進樓道裡,隨後重重地將我按在牆上。
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清了他陰鬱的臉色。
「你和他就這麼想殺死我嗎?」
沈遙光將黏在我臉上的發絲一點點理好,隨後緩緩垂下頭,與我鼻尖相貼,一字一頓道:
「可惜了,藥物是殺不死我的,我注定要與他共存。」
不知道是不是我產生幻覺了。
我居然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絲脆弱。
我深吸一口氣,找回理智:「你本來就不該在這個世界存在。」
聞言,沈遙光顫了顫。
他盯著我,忽然玩味地笑了一下,隨後湊在我耳邊曖昧道:
「那個沈遙光真的有那麼好嗎?可是他平時連獸耳和尾巴都不給你看,他真的愛你嗎?」
我呆住了。
這是在整哪一出?
沈遙光卻將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低聲道:
「既然他有的我都有,為什麼不和我試試看呢?」
聞言,我忍無可忍,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你瘋了。」我皺起眉頭,「我和他之間,無需你挑撥離間。」
沈遙光抿唇看著我,目光有些受傷。
怕他繼續發瘋,我轉頭就走。
還好,他沒有繼續追上來。
10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季的原因。
當晚,我發燒了。
我下意識喊沈遙光的名字,卻突然想起他一晚上都沒回來。
也對,現在在他身體裡的,是副人格。
我強撐著坐起,想給自己灌一杯熱水,卻頭暈得連站都站不起來。
就在我決定將就著睡過去的時候。
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我看見了沈遙光熟悉的面容。
我欣喜道:「阿遙,你回來了!」
他卻語氣涼涼地反駁我:「我不是你的阿遙。」
渾身的喜悅像是被一盆冷水潑散,我有些失望地用被子蓋住自己。
沈遙光意識到我的不對勁,他遲疑道:「你怎麼了?」
我不說話,他便走過來掀開我的被子,看到我燒得通紅的臉頰。
他深吸一口氣,又離開房間。
再次回來時,沈遙光手裡端著一杯溫水。
我想伸手去接,他卻將我半抱在懷裡,強硬地喂給我。
我渴得要命,便沒有反抗。
喝完這杯水後,我推開了他,別扭道:
「謝謝你,但是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沈遙光被氣笑了。
「祝辭盈,你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他斂眸,臉色稍沉:「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他。」
我覺得我燒糊塗了。
前面那句話還可以理解,後面那句話是什麼鬼啊?
他跟我玩替身文學呢?
沈遙光卻徹底接受了自己的說辭。
他先是給我量了量體溫,然後又給我貼了個退燒貼,泡了杯退燒藥。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似乎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與我相戀的那個「沈遙光」。
看著他忙前忙後,我心裡泛起奇怪的感覺。
退燒藥起作用很快。
我沒時間多想,而是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11
這天過後。
沈遙光副人格出現的時間越來越長。
他不像一開始那樣總是對我冷嘲熱諷,而是主動幫我打掃做飯。
就像平日裡「沈遙光」做的那樣。
終於,在他又一次幫我手洗衣物的時候,我忍無可忍道:
「你沒必要這樣,而且家裡有洗衣機。」
他卻垂著眼簾,神色淡淡:
「我說了,你可以把我當成他。」
我:「......?」
好抽象,不確定,再看看。
我有些無法理解,於是把他的行為告訴了原本的沈遙光。
本以為他會跟我一起斥責副人格。
沒想到沈遙光思考了一下,很認真地說道:
「沒事的姐姐,你把他當男僕使喚就好了,畢竟我不在的日子裡,總要有人照顧你。」
好有道理。
我被他說服了。
就在我以為日子會這樣莫名其妙地過下去時。
一個月後。
當我插畫畫累了,下樓喝水時。
就看到沈遙光倒在沙發上,臉頰通紅,低低喘息。
空氣裡更是帶著黏膩的香氣。
我默默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後知後覺意識到。
他好像,發情期到了。
12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
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決定上樓。
畢竟此刻佔據身體的是副人格。
我並不是那麼想幫他。
沈遙光卻突然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睛,他眼尾染上一抹薄紅,嗓音沙啞:
「祝辭盈,幫幫我。」
我委婉道:「你手動解決吧。」
說完,我正打算離開,身後卻貼上了一具滾燙的身軀。
「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小聲啜泣,語氣帶有強烈的恨意:
「我和他共用一張臉,為什麼他可以,我卻不可以?我和他最大的差別,就是沒有遇到你。」
我震驚地扭過頭,看到他沾著淚珠的漂亮眼睛。
見我不為所動,沈遙光慢慢地垂下了頭,自嘲般道:
「祝辭盈,你可憐可憐我吧。」
他半跪在我腳邊,祈求般地望向我:
「求你......踩我。」
不是大兄弟,我根本沒有這個愛好。
我實在有點受不了他,最終妥協道:「我可以幫你,但隻能用手。」
他一秒變臉,笑眼彎彎:「好。」
為了速戰速決,我動作比較粗魯。
沈遙光卻沒有感到不滿,而是埋在我的頸窩,在我耳畔發出低低的喘息聲。
聽了一會兒後,我耳尖泛紅,抬手捂住他的嘴。
沈遙光頓了頓,輕吻了一下我的掌心。
我面無表情地移開手。
噴不了,這是真變態。
徹底解決完他的事後,我迫不及待站起身,想要去洗手。
沈遙光卻叫住了我,他語氣迷茫:「姐姐?」
我人傻了。
就這麼水靈靈地換人格了?
13
我僵硬地轉過身,對上沈遙光清明的眼。
他發覺身體的異樣,語氣立刻沉了下來:
「姐姐,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我有種當面偷吃被抓的無力感。
但是由於他剛剛已經整理好衣服了,因此我決定狡辯一下。
我發動技能一,裝傻:「啊,我一直在畫畫啊?」
又立刻發動技能二,轉移話題:「阿遙,你臉色好紅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沈遙光本就腦子不清醒,聽我一說,思路立刻被我帶偏了。
他遲疑道:「我好像......發情期到了。」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於是立刻湊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裝模作樣道:
「真的,你身上好燙啊,那該怎麼辦呢?」
沈遙光用臉頰蹭了蹭我的手心,眼神湿漉漉的:
「姐姐,求求你......」
我當然無法拒絕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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