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鄰居每天精力旺盛白日宣淫,原本以為是小情侶不懂事,卻發現孩子都上小學了。
更古怪的是孩子爸年輕的,有點像未成年。
又一次擾民時,我不堪其擾終於登門拜訪。
卻發現換了一個男人來開門。
那男人天天大晚上在小區耍酒瘋,我身為業主代表勸他冷靜點。
他指著我的鼻子對我破口大罵,還錄視頻挑釁往我家門抹屎。
既然他不仁別怪我不義。
我在業主群裡發:「男大就是厲害,你老婆叫的整棟樓都聽見了。」
1
我樓上鄰居兩人總是精力旺盛,總是下午就開始幹活,時時傳來靡靡之音。
我跟朋友吐槽,他寬慰我:那你這樣想,等你睡覺了再宣淫,你會更鬱悶。
我轉念一想,說的在理。
並且上次登門,敲門一看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人有七情六欲,孩子爸看著十分年輕老婆又漂亮,精力旺盛一點人之常情。
選擇孩子出門上學的時間段辦事,也可以理解。
可是今晚,凌晨兩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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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又傳來激昂的樂曲,激烈的聲響順著下水道奔湧而來。
他們的悄悄話聲音大到整棟樓都要聽見了,床板撞擊聲嘎嘎作響,天花板都要為他們鼓掌。
我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真就是不把鄰居當人看唄。
他們周末不上班,不代表大家都不上班。
我在業主群裡@樓上消停會吧。
樓上要是不回我也就算了,偏偏立馬回了我一句語音。
「嗯~我在我自己家,又沒影響到別人。真是事多,別人都沒意見就你有。」
「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自己沒有也不想讓別人有吧。我給你說,真的很爽!」
他還真是不害臊,辦事的時候的語音也能直接發小區群裡。
真是沒臉沒皮。
我一頓輸出,說怎麼沒影響到別人了。
「十二點之前我都不說什麼了,特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搞事。」
「你可別是越沒什麼,越嚎什麼吧。偉哥!」
奇怪的是多數鄰居突然沉默不語。
還有鄰居勸我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樓上消消氣,忍忍吧。」
聽著越發激烈的咚咚聲,就像是踩在我頭頂走路一樣。
他們能忍,我可忍不了。
我一把掀開被子,拿著工兵鏟就直奔樓上。
2
敲了老半天,門終於開了。
隻是來開門的男人跟上次的長得不一樣,一看就是明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跟上次情形一樣的是,他也光著上半身就不耐煩地來開門了。
紅痕密布,可見戰況激烈。
他倒是爽了,有沒有考慮過鄰居的感受?
我強壓怒火,好聲好氣跟他說。
「先生,大晚上的你不睡別人還要休息。」
「能不能麻煩你去死呢。」
對門直接炸了,把門哐當一甩。
在寂靜的夜晚,炸起一陣驚雷。
「你什麼意思,會不會說話,你再嗶嗶一句給你嘴撕爛。」
「我在我自己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無權幹涉。誰讓你住我樓下的,活該。」
「我看你還是不瞌睡,你要是真想睡,再亂你也能睡著。」?
我真是服了,歪理一大堆。
真就是道德高地就是海膽型的,有高有低參差不齊啊。
還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
「您說話可真有技術含量,真是小母牛學倒立—牛逼衝天啊。」
「我有時候真羨慕您的精神狀態,真就是一點道德都沒有,活著挺輕松的吧。」
「你孩子有你這樣的父親,我都替她感到難過。」
湊熱鬧是人類的天性,對門鄰居打開房門,從縫隙探出個頭,偷瞄。
也許是被我說的感覺沒了面子,他氣急敗壞地準備抡起手臂打我。
真就是說不過,不佔理就要動手啊。
呦呦呦,這種外強中幹好面子的我還真見多了。
我真的好怕他打我啊,所以我拿起工兵鏟先打了他。
乓乓給了他兩鏟子,他縮著頭立馬逃進屋內。
隔著鐵門還在那小人得志地叫囂:「我的地盤我做主,你想你也可以啊。」
我哐當一腳踢到門上,隔著大門都能感覺他害怕的跳了起來。
聲音發顫還強裝鎮定:「你要是實在憋屈那還真沒辦法,是你當初沒本事買下一棟樓的。」
也許是還扒在貓眼處偷瞄,我舉起工兵鏟虛晃一槍,他立馬歇菜。
看來他胖是虛的,就是一繡花枕頭!
本以為他會長點記性,結果他消停兩天又開始作妖了。
3
大晚上,小區樓下嗚哇嗚哇的吵著人睡不著。
業主群裡說樓下有瘋子,已經報警了但是警察說已經來過了。
我實在受不了了。
在業主群回復:「這個出頭鳥我當定了。」
隨後幾個鄰居說要跟我一起,我們大部隊氣勢洶洶趕到現場。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熟人嘛。
「我說你咋老這樣,大晚上瞎嗷嗷啥呢。」
「有沒有公德心啊!」
我正準備往前衝,卻被身後拿著手機錄視頻的鄰居拉住了。
「哥,要不咱們還是走吧。他就是個亂咬人的瘋狗,被他盯上不掉塊肉也要掉層皮。」
「他家之前都逼走好幾戶人家了,惡心得很,背後小動作不斷。」
「明知道就是他幹的但就是沒有辦法,隻能吃啞巴虧。」
旁邊原本義憤填膺的小哥,也熄了火。
「服了,又是他。真就是在路上踩到痰了,不是啥大事,但就是惡心隔應人。」
兩人躊躇不前,像是在跳探戈一樣。
三人正在拉拉扯扯,形成了一個怪異但穩定的三角形時。
眼鏡哥看見來人了,就跟看見肉的豺狼一樣。
掙脫原本在協調的人員,屁顛屁顛地向我們奔來。
指著我:「起開,我沒有喝醉,你就是個撒比。」
真就是表演型人格障礙唄。
我原本以為草履蟲這種單細胞生物,是記不住事的。
沒想到,沒腦子的也能記仇啊。
「你身體構造跟別人不一樣,直腸連嘴,滿嘴噴糞也不必如此吧。」
他卻不依不饒,依舊一直重復那句話。
「你就是個沙幣,你就是個大撒比。」
我上去包住他指著我的手指,稍微一用力就他就立馬縮回去了。
嬉皮笑臉地指著自己。
「你不就是橫嘛,我是個沙幣,你也是個大沙幣。」
他老婆見形式不對,連忙拉架衝我點頭道歉。
4
眼鏡哥被擋在身後,依舊滿不在乎,勁勁地指著我。
「你還是沒種,有本事你就打我呀,來打我呀~」
「今天老子高興,我馬上就要有兒子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真就是小母牛翻單槓,一個牛批接著一個牛批啊。
真就是很好詮釋了,與其內耗自己不如貶低別人。
他有兒子管我們什麼事,懷的是龍種啊?要昭告天下,與天同慶啊。
「我要當爺爺這個事不急,現在你先消停一下,你爹要睡覺了。」
他原本腦子就不靈光,喝了點發酵產品真就把自己當個人了。
看周圍人都捂著嘴偷笑,他緩過勁了。
「我看你這樣就是嫉妒吧,一輩子都生不出兒子。我看你以後怎麼跟父母交代。」
我尋思大清亡的時候,沒人發消息告訴他啊。
5G 基站這是建在古墓墳頭上了。
還擱那搞封建帝制,王位繼承那一套呢。
「兒子雖好,不是你的更好。」
眼鏡男一聽直接像個點燃的炮仗,推開攔著他的空氣就向我衝來了。
嘴上還說著:「別攔我,來打我啊~」
瞧他那賤樣,那可是他讓我打的啊。
我立馬把他拉到草叢裡,小區綠化做的不錯。
枝繁葉茂的正好有監控盲區,也多虧了他之前虐小區流浪貓被當眾抓到。
報警了但是查監控正好擋住,讓這畜生逃過一劫。
旁邊的圍觀群眾都很給面子,把原本錄像的手機一關。
我放心地對著他臉,左右開弓。
「這麼想吃爸爸的大逼兜,滿足你。爽不爽,嗯?說話!」
我本以為這回總該消停一段時間了,結果我正在上班呢。
有人在業主群裡@我了。
還發來一段視頻。
真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直接給我氣笑了。
他也真是不嫌惡心。
5
我一點開視頻,感覺一股味。
隔著屏幕,都衝人。
那晚過後他在微信群裡威脅我:
【這輩子你都別想好了,隻要你住在這小區一天,我就找你一天。】
我勸他不要意氣用事,萬一太子還想考公咋辦。
【請你想清楚,你最好祈禱我不要有事,但凡我遇見點什麼,你應該都脫不了幹系。畢竟目前公安機關已經介入了。】
結果這個哥他有自己的一套邏輯閉環。
【我已經查過了,法律層面上,塗屎不會判刑。】
我對此的評價是 5,因為 6 死了。
你說他沒道德吧,還怪遵紀守法的。
而且幹壞事之前他還特意幫我拍了視頻作為證據。
說什麼他昨天確實喝了點酒,現在也沒醒酒。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確實壓力也蠻大的。但是我沒想到一些情緒的宣泄,會被有心之人發到群裡。」
「那既然都成這樣了,那我就陪你 high 到底!我會加倍的回報與你,等著瞧!」
他伸出裹著紗布的食指,惡狠狠地指向屏幕。
誰不是有家庭有壓力的,就光他有啊?
還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沒見他對他閨女和顏悅色過一次。
我還以為他會徒手抹,結果還知道帶個塑料袋。
雖然他是治好了也是流口水,但還是勉強到了可以出院的水平。
【抹得一般,看來你刷大白的技術不到位啊。小心扣你工錢。】
他還真以為能惡心到我啊,我天天在檢驗科啥沒見過。
正吃著飯,病人來送屎了,也要看著滿到塞不下的管子,把飯咽下去。
也許是見有人帶頭了,鄰居們也開始紛紛說起公道話。
【昨天確實很擾民,成年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我下半夜都沒睡著/裂開】
【你說的那些髒話,我從小到大都沒聽過那麼髒的。/無語】
眼鏡哥依舊像短劇裡的惡毒反派一樣,有著自己獨有的一套邏輯自洽。
【本來發泄一會就回家睡覺的小事,你非要站在道德制高點,得理不饒人要把事情鬧大。那我陪你玩!】
【一點破事,可算被你抓住小辮子了,站在道德制高點。】
【給我道歉!!!】
我尋思我們也沒說啥啊,咋就突然破防了。
道德綁架和指指點點道德,那也要對方有道德啊,他一個沒有的人還怕這個啊?
我尋思都放大招了,訴求肯定不一般吧,結果就是要個道歉。
好好好,這點小要求還能不滿足眼鏡哥啊。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受的住我的道歉了。
畢竟我要的可不是輕飄飄一句道歉這麼簡單。
6
我不明白,我都按照他的要求道歉了,他為什麼還要在群裡@我還罵我。
我執行力超級快地寫了一份道歉聲明,還中英雙語的。
展現國際風範,還貼在電梯裡,人來人往保證每個鄰居都能看見。
多有誠意,多給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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