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知道那些個校領導慣會見風使舵。
犧牲我一個換取他這輩子平步青雲,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捷徑了。
想到這裡,我嗤笑開口道,「喊雲董事長來,一小時後如果我沒見到他,這把刀就不知道會在哪裡了。」
我嫌棄的反剪雲彥的雙手,將美工刀貼上雲彥的脖頸。
此時滿身髒汙的雲彥卻出乎意料的沒有掙扎。
「同學你有什麼委屈跟我說就行,鬧到雲董事長那對你的前途可不小啊。」
講師言辭懇切的開口,如果不是他眼神不住的示意後門口湧入的安保會更有說服力。
我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隻是緩緩的往雲彥脖子上劃上一條血痕。
喋喋不休的講師瞬間便提高音量道,「好好好,我聯系雲董,我聯系他你別激動。」
我的目光掃過教室外越圍越多的人,頂著他們看好戲的目光,等待著跟我那親生父親雲平升見面的場景。
終於,沒過多久一個跟前世一模一樣的儒雅的中年男人從割裂的人群中走向前。
雲平升看著我眼神不屑的仿佛像是在看一團垃圾。
倒是目光移向我手上的雲彥時,眉頭擔憂的蹙起。
我眸光微閃先他一步開口道,「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想要回母親唯一留給我的項鏈。」
在眾人的目光下,加上我手中拿捏著雲彥的命脈。
聞言雲平升雖不耐也不相信自己養大的兒子會拿一個乞丐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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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隻能強壓著心頭的怒氣,禮貌客氣的笑道,「這位同學說笑了,小彥雖頑劣但不可能會搶你東西,請慎言。倒不如這位同學描述一下你那項鏈,我讓人幫你找找?」
我剛想開口,手下的雲彥卻是瘋一般的亂動起來。
邊掙扎邊辯解道,「我沒拿!」
看著因為沒注意,又嵌入了雲彥脖頸幾分的美工刀。
我直接將其踹翻倒地,死死的按住他。
抬頭對上中年儒雅男人不自覺的上前幾步恨不能將我生吞活剝的目光。
我緩緩開口道,「很簡單的樣式,一根紅線一個黑色的小葫蘆,葫蘆底下有一個大概一毫米的淺劃痕。」
「它原本在紀曉曉那裡,但是自從她成了你兒子的緋聞女友後,項鏈應該就被她給了你兒子。」
無視掉雲平升驚詫到失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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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自顧自的開口道,「昨天去醫院抽血了有些暈。所以有些拿不住刀,這件事雲總打算怎麼辦趕緊說吧。」
旁邊圍著的同學們看著我眼中有著不解,迷惑,還有同情,嘲諷。
「呃...你們說這簡辭是不是個傻的,就為了個破項鏈這麼搞雲少,他有幾條命。」
「今天之後世上再無簡辭。」
「唉,應該是被紀曉曉戴綠帽刺激到了,不過他這一生算是毀了。」
無視掉周圍的竊竊私語,手背傳來一陣刺痛。
我將一口咬上我手上的雲彥的腦袋泄憤似的猛磕向地面。
後退幾步,放開陷入昏迷的雲彥甩了甩被咬的手。
此時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紀曉曉一把將雲彥抱在懷中,一口一個阿彥看著好不可憐。
真是個自私勢力又愚蠢的女人,被雲彥一兩顆甜棗哄得團團轉,現在居然連局勢都看不清了。
而我名義上的父親看都沒看紀曉曉,直接讓保鏢將雲彥送去醫院。
而後將目光移向我,環視四周聲音帶著些許生硬的開口,「我們談談?」
在眾人見鬼了的神情中,我微微點頭,笑道,「好啊。」
學校行政樓幹淨整潔的辦公室內。
我斂眸疏離的看著對面沙發上的雲平升,不解的開口道,「不知道雲總要和我這個窮學生談些什麼?」
男人沉默良久開口道,「那項鏈你是從哪來的?」
我隨意的戲謔道,「那不入流的項鏈?我生下來就有的。」
隨即就是長久的沉默,直至一個助理模樣的人拿著一份文件進來。
我名義上的父親,仔細的翻看著文件。
我猜測裡面估計是我的生平以及一份加速做出來的親子鑑定。
半晌後,他臉上掛著與有榮焉的表情再無半點嫌惡,偽善的笑道,「這麼優秀的成績,不愧是我的兒子。」
我卻是笑而不語。
我們沒有感情基礎,若我有用那便是他的兒子。
若沒有,或許那今日這件事情就會到此而至,而我也將會因故意傷人被這個所謂的親生父親給送進監獄。
畢竟上一世雲平升威脅我寫諒解書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隻是不管雲家是龍潭還是虎穴現在我都必須跳。
這是我復仇的唯一選擇。
雲平升狀若沉思片刻,用命令式的口吻開口道,「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回去,我雲家的子嗣住學校像怎麼回事。」
垂眸淡淡道,「你是我父親?有證據嗎?」
雲平升聞言眉頭不悅的蹙起,隨即將文件抽出來一張放在我的面前。
垂眸看著上邊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我緩緩點頭順從道,「那就按爸爸說的做吧。」
畢竟認回我將是他此生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我完好無缺的回到寢室,迎著三人震驚的目光,看向地上被隨意踐踏的生活用品,以及被褥紙巾。
將門鎖好。
拳頭入雨點般落在三人身上。
瞬間 218 陷入一片哀嚎。
片刻後三人如同鹌鹑一般瑟瑟發抖的縮在牆角。
我則將三人的床鋪澆湿,讓他們將衣服褲子脫下來在走廊站著。
怕挨打的三人麻溜的脫完衣服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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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則開始清靜的收拾東西。
說收拾,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
被褥是學校發的,洗漱用品被踩的七零八落。
將書籍資料隨便裝一下,我就向著學校外走去。
回到雲家。
雲平升指著客廳內忙進忙出雍容華貴的婦人,客氣的介紹道,「這是你的媽媽徐清。」
看著眼中滿是嫌惡的婦人,我微微點頭。
誰知道這仿佛如同踩到徐清的尾巴。
她聲音尖細的向我撲來,「果然是垃圾堆裡出來的,害的我的阿彥受那麼大的罪,你怎麼不去死!」
「夠了阿清,小辭也是我們的孩子。」一旁的雲平升打斷她快要落下來的巴掌,不耐煩道。
「我隻有阿彥一個孩子,這個沒有一點教養的乞丐不配當我的孩子!」
徐清說完就向樓上走去。
噠噠噠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的震天響,昭示著主人的不滿。
我無所謂的看著一臉歉意的雲平升。
他們一家都半斤八兩,隻不過會裝的程度不一樣罷了。
正想著,雲平升就突然開口道,「我們不可能放棄阿彥的。這樣你隻要不跟阿彥爭搶,我就補償你讓他跟那什麼紀曉曉分手,你看怎麼樣?」
面前雲平升的語氣不像是商量,倒更像是通知。
就算他知道雲彥對我所做的一切,但他也不會同雲彥計較。
畢竟在他心中我隻是失去十八年的人生,而雲彥失去的可是愛情。
不過我當然是同意了,雲彥要是走了我找誰報仇去。
我的識相讓雲平升頗為滿意,當即拍板讓我進公司。
隻不過等我進公司才發現,我的工作居然是雲彥的助理。
透過玻璃看著脖頸以及額頭纏著紗布坐在電腦桌前的雲彥。
我平靜的敲門進去。
雲彥抬頭,眸色陰沉的望著我,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就算你回來了又如何,不還是要給我當破助理。別以為成績好讓雲平升另眼相待有多了不起,媽媽不喜歡你,你再怎麼努力也白搭。」
我聞言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無所謂,反正他動不了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應聲道,「對,你說的都對。」
雲彥一直不給我工作。
甚至處處針對我,而那些個員工也慣會見風使舵。
他們從不正眼瞧我。
甚至在茶水間正大光明的討論我是雲董事長的私生子。
我照單全收,主打就是個得理饒人。
畢竟沒能給我造成實質性損害的都是在放屁。
兩年後的某一天。
雲彥突然被罷免,隨之而來的是身為公司邊緣人物的我突然被重用。
而接到雲平升讓我回老宅的消息時我正在上課。
霎時班內幾乎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秉持著懷疑態度。
看了一眼熱搜。
#雲氏集團斥巨資尋找多年前被調包的親生兒子#
#雲氏真少爺疑似回歸#
#真少爺簡辭#
#假少爺被趕出家門#
收回目光,我神色冷淡的回視眾人的目光。
不怪他們那麼驚訝。
在這之前,因為徐清女士強烈反對不可能接受有我這麼個乞丐兒子。
所以雲家根本沒對外承認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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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承認了,怕是有更大的陷阱等著我跳。
我合上手中的平板。
我對著臺上眼神不斷飄向我的講師禮貌開口道,「老師請個假。」
在講師畢恭畢敬的神情種,我踏出教室。
小時候我的夢想就是自己設計開發一款軟件,上一世在無數個漆黑到令人心悸的黑夜中,鍵盤的敲擊聲讓我感到放松。
跳樓前其實我已經做好一款軟件,隻是我沒有讓它面世的勇氣。
因為回憶起上一世突然曝出的新聞太過詭異。
再者雲氏集團的黑料必定不少。
為了搞垮它。
所以我便利用學習的編程技術,用一年的時間設計了一款的程序病毒。
它沒有攻擊性可以無視防火牆。
隻能讓我看到雲彥電腦中所有機密文檔以及他登錄過賬號的聊天記錄。
植入後限時三天,三天內自動銷毀,再也找不到一絲蹤跡。
前世新聞播報就在這幾天。
所以我前天在他的電腦上植入了病毒。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
我在那些龐大的信息量中,發現了端倪。
他們轉賬 15 億到海外一個公司裡。
我順著查了查那個公司發現其並未注冊,是一個空殼公司。
接著一份被我偶然間恢復的聊天記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雲彥:爸媽,紀曉曉說她有辦法讓那乞丐籤字,明天你們給那臭乞丐叫回去聽曉曉的。
徐清:好,隻要他籤完字將那個爛攤子轉移到他身上後我們就離開這裡。
雲平生:幸好當初留了一手給他帶回來了。要不然我們可不好脫身,你當初為了你的面子還不樂意。
徐清:好了,也算沒白生他。收拾收拾等他籤完我們盡快走。
看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
因為他們決策失誤導致公司最大的合作方突然撤資導致公司資金鏈斷裂。
他們不敢告訴董事會。
就將我推出去讓我以和法人的身份繼承公司背負起巨額債務,堵住悠悠眾口。
而他們拿著所有抵押變賣的資金逃到國外瀟灑度日。
可是如果是我在背地裡出手讓他們公司資金鏈斷裂的呢?
雖然不知道前世那個他們找來冒充我的男孩怎麼樣了。
但是這三年來,我又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
現在屬於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
車子還沒駛進老宅大門,遠遠的便看見雲父雲母站在門口。
徐清一見到我便立刻上前親昵的挽住我的手,面露悔恨的開口道,「阿辭,之前都是媽媽不好錯聽信雲彥抹黑你的話,現在我終於意識到雲彥是個什麼人了。」
「對不起,阿辭你能原諒媽媽嗎?」
看著面前小心翼翼的徐清。
我微微有些怔愣。
其實來到雲家沒多長時間我便查出當年我流落在外的真相了。
徐清是個典型的女強人,她在剛生完我後隨手往我脖子上掛個掛墜就去忙工作了。
沒看過我一眼。
而雲平升更是對隻會哭的我沒有一點耐心。
VIP 樓層是一層樓兩間病房。
當時雲彥的親生母親跟徐清一個樓層,因為家裡突然的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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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她剛出生的寶貝兒子後半生債務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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