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於炀沒想到祁醉這麼敏感,明明是祁醉以前跟自己要過照片的,現在發了,不很正常麼……
分手後還給前任發裸照這種事……於炀現在想想還覺得羞恥。
太特麼賤了……
偏偏祁醉料定自己錯過什麼了,按著於炀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什麼時候?”
“你……”於炀難堪道,“你走了以後。”
祁醉沉默,片刻後道:“我去北美打比賽的時候?”
於炀點頭。
祁醉攥拳,半晌無言。
“那張卡……”祁醉垂眸,低聲艱難道,“一直沒放在手機裡,三個月……等我再插回來的時候,沒接收的消息……早就沒了。”
於炀尷尬又狼狽道:“對,對……”
但當時的於炀不知道。
他隻知道祁醉沒回復他而已。
祁醉心裡五味雜陳。
回國後,祁醉右手的問題愈發嚴重,祁醉四處求醫,一個月裡飛了十幾家醫院,中間祁醉心煩意亂,手機時開時不開,於炀就算是想聯系他,也根本不可能聯系的到。
要不是於炀不顧一切的來HOG……
祁醉閉上眼,喉嚨口好像讓人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Advertisement
於炀感覺出祁醉呼吸的變化,他抿了抿嘴唇,“也沒什麼,反正……我肯定會再來找你的。”
於炀輕聲道:“你不也沒忘了我嗎?我一定……唔。”
祁醉抬起於炀的下巴,低頭吻在了於炀唇上。
於炀眼睛簌然睜大。
祁醉右手墊在於炀後腦上,輕輕抓著他的頭發,微微用力,強迫於炀抬頭。
於炀過於緊張,嘴唇不自覺的分開了,祁醉即刻攻城略地。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祁醉輕輕放開了於炀。
於炀虛脫似得倚在牆上,胸膛起起伏伏。
於炀突然明白祁醉為什麼一定要自己承諾明天不會早起了。
被他這麼親過……一會兒能不能睡著都不一定。
於炀想緩一會兒。
但祁醉不準備放過他。
祁醉把燈打開了。
祁醉怕於炀犯病,他細看於炀的神色,低聲問,“有窒息感嗎?焦躁嗎?有沒有反射性的頭疼?”
祁醉沉聲道,“難不難受?”
於炀深呼吸,搖了搖頭。
於炀其實是有點焦慮的,他呼吸不太正常,祁醉不再親他,低聲跟他說話。
“照片在哪兒拍的?”祁醉輕聲問,“床上?拉窗簾了嗎?”
於炀晃神,道:“拉……拉上了。”
“上次發我的照片……”半晌,祁醉輕聲道,“也這麼好看?”
於炀臉又紅了。
“上次……”於炀好一會兒才低道,“上次穿的是平角的內褲。”
祁醉問,“也拉得這麼靠下?”
於炀窘迫的點頭。
祁醉目光復雜的看著於炀,想起前事來還是耿耿於懷,“你怎麼這麼……傻呢?”
“當時都分手了,你發個把柄給我,不怕我拿你照片威脅你?”祁醉低聲道,“怎麼這麼不設防?”
於炀抿了一下嘴唇,自言自語,“你真的來威脅我就好了……”
祁醉蹙眉。
於炀幹巴巴道:“威脅我……跟你和好,行麼?”
祁醉忍無可忍,低頭在於炀唇上咬了下。
“你不是那種人。”於炀舔了一下有點疼的嘴唇,“我巴不得有把柄給你……你以為我耍你了,但也沒報復,後來火焰杯主辦方再有活動,還總是聯系我……”
“我想過你會不會跟他們打招呼,讓他們為難我,但……沒有。”
“我後來做什麼都挺順……”
“沒人給我使絆子……”
於炀抬頭看看祁醉:“越是沒被你害,越想你,越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所以於炀進了HOG,到今天成了這裡的隊長。
祁醉深呼吸了下,不怪自己,是於炀沒完沒了的撩自己的。
祁醉抬起於炀的下巴,沉聲道:“張嘴。”
祁醉深吻了於炀。
好一會兒才放開他。
於炀的臉已經紅透了,但呼吸並沒更急促,他低著頭,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他心跳太快,又緊張,本能的……幹咽了一下。
祁醉嘴角微微挑起。
於炀的每個小動作,全映在了祁醉眸子裡。
“寶貝兒。”祁醉直視著於炀的眼睛,低聲問,“你把什麼咽下去了?”
於炀怔了下,哪有什麼?
於炀看著祁醉薄薄的嘴唇,回想剛才的深吻,瞬間明白了。
於炀的臉紅的要冒煙了。
祁醉定定的看著於炀,非要於炀回答。
於炀簡直要站不住了。
於炀求饒的看看祁醉,“隊長……”
祁醉又把燈關上了。
“我現在看不見了,不用害臊。”祁醉輕聲道,“你在我耳邊小聲說。”
祁醉莞爾:“小哥哥,你剛才把什麼咽下去了?”
黑暗裡,於炀臉紅的要滴血,他嘴唇動了動,在祁醉耳邊說了幾個字。
祁醉還不滿意,直逼著於炀改了幾次措辭才放了他。
當晚,祁醉離開於炀房間前,當著於炀的面,把他手機上的鬧鍾刪了個一幹二淨。
第62章
沒了鬧鍾的於炀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
於炀醒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一時想不起來這是下午還是凌晨。
於炀起身衝了個涼,換衣服的時候想起凌晨的事耳朵還是有點紅,他迅速洗漱好,出了宿舍去訓練室,於炀拿出手機來給自己定外賣,正遇見拎了外賣上樓來的卜那那。
“不是訂飯吧?”卜那那看看於炀的手機,“給你訂著了,祁醉走前吩咐的。”
於炀收起手機,“隊長出門了?”
“嗯,說是有事出門一趟。”卜那那嘿嘿笑,“他說隨便點,計他賬上,我給咱倆點的鮑汁撈飯,一人兩份,來來不要客氣。”
於炀接過自己那份,卜那那看了看他臉色,好奇:“怎麼他今天特意讓我給你點著飯?你不舒服?”
坐在一旁吃漢堡的辛巴抬起頭:“隊長,你今天起的有點晚,你平時最晚十一點也就起來了吧?”
在一旁玩手機的賀小旭聞言警惕的抬起頭,“昨天半夜,我似乎聽到了哪個宿舍門開過又關過……誰?!自己承認,不要讓我查。”
於炀:“……”
卜那那心照不宣的笑笑:“哎呀,說起來咱們宿舍隔音是真不行,什麼聲音都聽得見……昨天是有人不規矩,趁著大家都醉了闖別人宿舍了?”
老凱一邊吃飯一邊舉起手,尷尬:“那什麼……我就說一句話,我在直播。”
賀小旭氣的拿東西丟老凱:“要死了,不早說!關了關了。”
於炀臉色紅了又白,走回自己位置上。
幾人偷偷瞄於炀,祁醉不在,大家不太敢打趣他,隻能暗搓搓的猜,昨晚是不是真有什麼事兒。
於炀拆開外賣,沉聲道:“三點……”
大家馬上抬起頭急切的看向於炀,心裡八卦,眼睛發光。
於炀一邊扒飯一邊沉靜道:“約了練習賽,沒吃飽的速度。”
眾人失望的嘆口氣,不敢多言,速度吃飯。
於炀咽下嘴裡的飯,他拿起手機,猶豫了下,給祁醉發消息。
Youth:我起來了,吃飯了。
於炀上了自定義服務器,一邊吃飯一邊設置選項,把轟炸區等等取消,定好後設置密碼,發到了群裡。
準備好服務器後,手機震了下,於炀忙拿起來看。
Drunk:事有點多,一會兒還得回家一趟,然後再去一趟律師事務所,等回基可能已經過夜了。
Drunk:有想吃的麼?我給你帶回去。
於炀咽下嘴裡的飯,馬上回復。
Youth:沒有,你注意安全。
Drunk:怎麼過了一晚上更生疏了呢?
於炀咳了下,打字。
Youth:沒,想不起想吃什麼來,你晚上……幾點回來?
Drunk:不好說,你早點睡,我回來看你房間,燈要是亮著我去找你,睡了就算了。
Youth:我……我本來也想今晚加訓的。
Drunk:……什麼意思?
Drunk:這是要給我留門了?
Drunk:幾點回去燈都亮著,是不是?
於炀怕隊友們看出什麼來,盡力壓了壓臉上的燥熱,打字。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