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名:我成了害死姐姐兇手的整容醫生 字數:3672 更新時間:2025-02-08 17:30:39

霍宴原本還以為路思瑤隻是矯情,要等著他哄,直到江峰過去把人翻過來。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驚叫了一聲。


路思瑤鼻子不斷地飆血,假體搖晃,連鼻骨都被直接打歪了!


立馬有人打了急救 120,要把路思瑤送進醫院裡。


我知道,沒用的。


她現在渾身高燒,原本局部的發炎感染已經遍布全身,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來。


最多十天,路思瑤必死。


這十天,夠發生很多事了。


9


當天下午,就有人在網上爆出了一段霍氏集團內部的視頻。


總裁霍宴因為出軌被妻子路思瑤找上公司,居然家暴到人站不起來,到現在都在醫院,就連鼻子裡的假體都打歪了。


上次被壓下的輿論,這回一起爆發了。


這些年,我除了在讀書,還收集了霍氏違法犯罪的證據。


霍宴為了低價買地皮,直接違反規定強拆,有對兒夫妻趕不走,他半夜直接開工,把活人扔進了水泥裡「打生樁」。


他偷稅漏稅,旗下開的娛樂場所涉嫌多種違規,甚至強迫婦女。


京市這塊蛋糕,霍家吃了這麼久,早就被人虎視眈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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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互聯網的熱度達到了最頂,霍氏股票直線跌落,甚至被上面約談。


我隱忍這麼久,等的無非就是這股東風。


這種情況下,路思瑤醒了。


她發著高燒渾身無力,剛睜眼就感覺到鼻腔刺痛。


這時候,照顧她的姜姨正垂著淚:


「夫人,您先別照鏡子。」


路思瑤被刺激得呼吸一滯,發了瘋似的扯掉滯留針,摸到床邊的鏡子。


她看到的是一張鼻歪眼斜的臉。


她引以為傲的美貌毀於一旦,鼻子到了現在,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膿水。


甚至面部有表情的時候,假體也會跟著動。


路思瑤瘋了。


活了這麼久,她引以為傲地隻有兩個東西。


一是霍宴和她的愛情。


二是她自己這張絕美的臉。


然而不到一個月,她從人生贏家直接跌落到谷底。


路思瑤扯著劇痛的五官,流著淚不停地喊:


「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她已經病得下不去床了,派人去醫院找我,結果發現人去樓空。


我的辦公桌上隻擺著一份合同。


是當時路思瑤跟我籤的合同,寫著手術有百分之四十的失敗概率。


可惜,她當時為了變美衝昏頭腦,連看都沒看就籤了字。


到了這種地步,路思瑤又覺得自己做得太衝動了,想要挽回霍宴的心。


情急之下,她直接把人約到了醫院裡,路思瑤流著淚撒嬌:


「阿宴,你忘了我們初次相見的時候了嗎?」


霍宴合作告吹,公司被調查,根本沒心情跟她聊什麼風花雪月。


更何況,現在的路思瑤長得實在是太醜了,做出撒嬌的樣子實在有礙觀瞻。


霍宴冷淡地看著她,表情裡全是厭惡:


「我沒空跟你聊這些,離婚吧。」


路思瑤一下就被刺痛了,不顧自己正在高燒,就要衝過去質問他。


最後是姜姨安撫住了她,給兩個人各倒了一杯茶。


一杯下了大劑量迷藥的茶。


姜姨手腳很麻利,但給霍宴下的劑量有點小了,他渾身無力,卻死死地盯著姜姨。


他不信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一個老保姆能做出來什麼。


就在這時,霍宴最信任的助理江峰和司機老李把他扶起來,往豪車裡去。


醫院裡難免有好心的小護士來問,江峰遊刃有餘地笑:


「霍總信不過你們的醫術,要回家看私人醫生。」


最終,霍宴跟路思瑤還是被扶上了老李的車。


這是霍宴私人專用的豪車,不管去哪,都不會有人懷疑。


包括老李這個人。


沒人覺得這個一個輩子憨厚老實的男人,會敢做出來綁架這種事。


老李頭發幾乎全白了,啞著聲音說:


「我這輩子太沒本事了,就會開車。為了給閨女報仇,豁出這條命,我也要弄死他們兩個。」


豪車開往城外的廢棄工廠。與此同時,我擦幹淨手裡的刀,也要動身了。


明天就是我姐的祭日。


我說過,我要親手扯下她們虛偽的臉皮,慰藉我姐死去的靈魂。


10


霍宴和路思瑤被綁在了廢棄工廠裡。


我衝著他們調好攝像頭,把直播標題改成了「狼豺虎豹?揭露霍氏總裁真面目」。


緊接著,霍宴和路思瑤一醒過來,看到的就是我。


在昏暗的燈光下,穿著寬大的白裙,化妝後跟我姐能以假亂真的我。


我摸了摸眼角的淚痣,幽幽地說:


「好疼啊,為什麼要害我?」


路思瑤吃了很久的藥,精神狀態崩潰,滿眼都是紅血絲:


「害你怎麼了?賤民,你這種賤民我弄死十個都賠得起!」


說完,她又放聲大哭起來:


「是霍宴把你抓過去當替身,也是他剜了你臉上的肉,親自把你推進河裡的,跟我沒有關系!」


我姐,居然是活著的時候被推進河裡的!


河水那麼涼,她該有多害怕啊?


我拿著手裡的鋒利的刀,劃到霍宴的喉嚨上,直接往外冒血。


我輕聲說:「是嗎?阿宴,那你為什麼要害我啊,河水好冷。」


霍宴渾身緊繃,滿臉都是冷汗,卻不開口說話。


我冷笑一聲,直把猛然用力,把匕首釘穿了他的手和椅子。


鮮血猛然飆出來,他極為痛苦地大喊,渾身都在顫抖,當場跟路思瑤攀咬起來:


「你這個賤女人!」


「老子去抓她,還不是因為你鬧脾氣出國,說有本事調教跟你一模一樣的替身,那時候的賽車場,是你挑中的陳妤!」


路思瑤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嚇得直接崩潰,直接尿了褲子,哭得不成樣:


「可我讓你展現誠意,誰讓你把她弄死了?!霍宴,是你自己變態!」


對著寒光閃閃滴著血的刀刃,兩個人互揭老底,拼了命地撕咬對方。


一直到最後,我開口了。


我說:「所以這麼多年,因為找替身死了五個女孩,陳妤是最後一個。」


「一切都隻是因為你們兩個的一場遊戲。」


我笑得越來越大聲,甚至笑得流出眼淚來。


我姐姐的命,原來隻是一場遊戲。


看著我手裡的刀,兩個人都崩潰了,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下一個衝上去的,居然是司機老李。


他死死地掐住了霍宴的脖子,一字一句都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一句遊戲,我女兒就該死嗎?!」


「她才十七,還沒成年啊!你說她的手適合彈鋼琴,要資助她去重點高中讀書,我全家感恩戴德,快給你跪下了。」


「結果沒想到是被迫做了替身,跳樓之前,每天晚上她該有多絕望?該有多想讓爸爸救救她,可恨我眼瞎,居然把仇人當成了恩人!」


我遇見老李的時候,他已經存了同歸於盡的死志。


是我攔下了他,說等等。


我想還所有受害者一個清名,一個在陽光下的真相。


老李身後,還站著隱藏在黑暗下的江峰。


他死死盯著霍宴,眼圈也紅了。


江峰跟了霍宴十年,到頭來妻子女兒全被他脅迫,甚至女兒也成了替身之一。


他怎麼能不恨?


有那麼一瞬間,我也真的想一刀捅死兩個賤人。


我要把她們千刀萬剐,才能解我心頭的恨意。


可我眼前,忽然又看見了我姐。


我姐說,清清,別髒了自己的手。


對,別髒了自己的手。


老李好不容易放開了霍宴。


我死死揪著他的頭發,衝著鏡頭:


「這麼多年,偷稅漏稅,非法強拆,害死多少無辜百姓,是真是假?」


「強迫婦女,開設娛樂場所,放高利貸,你認還是不認?!」


霍宴被打得滿口吐血,眼見自己性命不保,隻能痛哭著喊:


「是真的,是真的!」


而路思瑤在娛樂圈裡仗著有霍宴保護,霸凌同組演員,造黃謠逼人家自殺跳樓。


樁樁件件,全是血淚。


生死面前,原來霍宴和路思瑤的骨頭也沒多硬,他們很快痛哭流涕,對著我們這些受害者家屬懺悔。


與其說是對著我們,不如說是對我們手裡的刀。


眼見著直播間熱度達到最頂峰,霍宴和路思瑤成了今年最爆的瓜,我才用湿巾擦掉了臉上的妝。


路思瑤第一時間認出來我,她抖如篩糠,尖叫道:


「沈清清,是你!」


我看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


「不,我叫陳清清。」


「父母雙亡,隻有一個姐姐,她叫陳妤。」


霍宴又吐出了一口血,眯著眼看我:


「你和你姐一樣,都傲骨錚錚……」


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又一巴掌扇上去:


「別犯賤, 傻逼。」


與此同時,警笛聲劃破了黑暗。


幾個警察破門而入,我和老李,江峰都及時放下了刀配合調查。


這場直播必不可少。


我要的就是轟動全網,萬民關注。


霍氏在京市橫行多年, 背後怎麼可能沒有人脈?


如果不能在大眾面前把霍宴錘死,我怕他遲早會死灰復燃。


我知道黎明的光會照進來。


而我要做的, 就是要把所有罪惡剖開放在陽光之下, 讓這些蟑螂臭蟲無處遁形。


11


霍氏集團徹底完了。


這次的直播熱度達到最頂,所以犯罪證據擺的明確, 數千萬網友關注霍宴和路思瑤的最後去向。


相關部門以摧枯拉朽的姿態封停了霍氏, 所有違法人員逮捕入獄,等待法院開庭。


路思瑤沒等到判刑。


她夜夜惶惶不得安睡, 死之前內髒衰竭, 全身潰爛,身上的感染要了她的命。


路思瑤死前,私人醫生劉雅去看了她。


路思瑤目眦欲裂, 恨不得抓著她的領子問, 為什麼要背叛自己。


她不知道,那個給她做臉, 因為激光打得有點痛,結果被扔進娛樂會所的美容師,是劉雅的親妹妹。


而霍宴被判了死刑。


曾經叱咤風雲的太子爺, 聽見宣判時居然也會怕,腿抖得像篩糠一樣。


到了這個地步, 也隻有姜姨去探監。


他以為家裡這個老保姆是來送送行菜的,眼裡還帶著幾分希冀。


看見我做出來的模擬圖,路思瑤這才眼前一亮。


「作(」霍宴一定忘了我姐之前的那些替身。


其中有一個, 是姜姨才剛剛訂婚的女兒。


由於案件性質惡劣, 影響重大。


等到處決的時候,我們這些受害者家屬被特批觀刑了。


昔日高高在上, 掌控全局,隨便決定他人生死的霍宴。


他居然直接嚇尿了褲子,哭著哀嚎滿地亂爬, 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而我,老李,江峰。


我們三個因為擾亂公共秩序和故意傷害被判了三年。


但好在幫警察抓捕霍宴有功, 又民情沸騰,最後減成了一年。


一年後,我出獄那天, 外面陽光明媚。


老李和江峰都去了墓地, 要擦拭妻女的墓碑,對她們說,已經大仇得報。


我回了曾經和姐姐一起住的, 那個破舊的小木屋, 做了一道松鼠鳜魚。


邊吃邊泣不成聲。


第二天, 我抱著姐姐的骨灰盒去了大理。


那裡有洱海,風也自由。


我對著日照金山許願,我說, 下輩子讓我姐幸福,自由一點吧。


風拂過我的臉頰,就像當年姐姐幫我擦掉眼淚的手一樣輕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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