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啊!完了完了,我要遲到了。”小姑娘思緒被拉到正軌上,立刻站起來去換衣服洗漱。
時羽匆匆洗漱好,掐著點讓小助理開車送她到節目現場。路上,小助理面容喜色:“時姐姐,你昨晚又上熱搜了哦。”
“不會又是罵我的吧。”時羽坐在後座玩著消消樂接話。
“不是,都是誇你的,現在你又多了一個稱號,都說你是人間性感小狐狸呢,”小助理把手機遞給她,“你自己看。”
時羽點開手機一看,確實是誇她的。被人誇當然開心,當然被罵她也學會了端正心態去接受。
因為這幾次她被送上熱搜後,時羽發現罵她的人和誇她的人都是同一批人,現在的網絡環境,多部分人已經喪失獨立思考的能力了。
但是,粉絲的評論她還是會認真看的,隨手點開一條評論,都是粉絲在閉眼吹。
【我女鵝也太性感了吧,那個抖肩殺我可以循環看一百遍。】
【真的啊,還有她昨晚對著鏡頭眨眼那一下,美女殺我。】
【時羽真的是寶藏,會獨立創作詞曲,又能唱會跳,也會演戲,太優秀了吧。】
【嗚嗚嗚我忽然想到這麼漂亮又優秀的小玫瑰,不知道以後要被哪個狗東西給叼走,媽媽就心痛。】
【不知道女神是不是單身,前段時間她不是和周澤野傳緋聞嗎,還有和訊升科技的掌權人江恪也有點關系】
【好想知道女神真正的男朋友是誰。】
這條評論被頂到了最高贊。大眾不知道時羽婚約的事也不奇怪,江家行事一向滴水不露,背後的力量盤根錯節,即使上次江恪在片場說了她是他未婚妻的事,也沒人敢傳出去。
誰會蠢到去惹江家呢?隻要江恪不想公開,外界就沒有人知道兩人的關系。
時羽把最高贊的這條評論截圖發給了江恪,發出過一分鍾,她又撤回了。五分鍾後,江恪發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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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哥說讓我們明天去他新開的會所玩,一起去吧。】時羽忽然想起了這件事,出口敷衍了過去。
沒多久,江恪發來消息,語氣一如既往地簡短:【好。】
時羽看了之後就熄滅了手機,她其實很想問,他們這樣算什麼?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可他從來沒有親口承認說喜歡她。
時羽想問又不敢怕,害怕江恪拒絕她的心意,或者淡著一張臉嘲諷她:“這不是你期待的嗎?”
剛好,車子抵達錄影棚,時羽也沒再想這事,下了車去錄節目了。
隻是時羽低估了媒體嗅八卦的能力,節目後的採訪中,記者除了提問時羽關於最近音樂計劃的問題,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她私人感情方面的問題。
“想問一下時羽,粉絲目前挺關心你的感情狀況的,你目前是單身狀態嗎?”有記者問道。
時羽猶豫了一下,她現在和江恪的關系她自己也說不清,但她確實沒有得到他一個明確的回應。
她怕在媒體面前說錯話給江恪帶來麻煩,索性對著鏡頭說道:“我目前是單身狀態吧。”
時羽剛想說但是“但是有喜歡的人”這句話時被記者強行打斷,對方問道:“那可以給粉絲透露一下你的理想型嗎?”
“年輕點兒的吧,溫柔的,脾氣好的……”時羽自認為在保護江恪,故意往反了說。
時羽不知道的是,這段採訪視頻被錢東臨那幾個兄弟拿來瘋狂嘲笑江恪。
錢東臨和徐周衍去江恪辦公室的時候,心情十分暢快。尤其是錢東臨,一臉的壞笑。他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恰好茶幾上放著江恪的行程表,他立刻抽了過來,手指夾著一張表晃子在眼前。
“呦,江總忙完還要去健身啊,為了增加活力,保持年輕心態啊,理解理解。”錢東臨衝他擠眉弄眼。
江恪朝他投來冷冷的一記:“你找抽?”
“嘖,脾氣還這麼不好啊。”錢東臨不怕死地接話。
江恪正抽著煙,聞言傾身把煙屁股摁滅在煙灰缸裡,猩紅的火光漸滅。他的語氣無比嫌棄:“你舌頭被燙到了?有事說事。”
徐周衍嘴裡叼著一根煙哼笑了一句,煙灰抖落,他拿出手機找到視頻後,直接把手機扔給江恪。
江恪神色淡淡,接過手機看了之後臉色在一分鍾內黑得快滴出水墨來。
徐周衍一臉同情地拍了拍江恪的肩膀,開始扯鬼話安慰自家兄弟:“沒事,你也就比她大五歲,四舍五入,男大三,抱金磚。”
“你抱的還是兩塊。”錢東臨豎了個大拇指。
“滾。”江恪臉色冷漠。
當天晚上,時羽收完工之後就回時家吃飯了。畢竟時父老發信息讓她回去吃飯,時羽也想起自己好久沒有回去看過他了。
因為堵車加收工晚的原因,導致時羽回家比較晚了。她一進門,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
“大小姐,終於回來了,你不到家,你爸都不讓開飯呢。”
時羽脫下大衣遞給阿姨走了過去,也不管在場的盛蘭母女,走過去就開始彩虹屁:“爸,半個月不見,你又變帥了呢。”
時父被哄得眉開眼笑,仍不忘做父親的架子,過了一會兒板著臉說道:“你這丫頭就知道貧嘴,洗了手就快坐下吃飯。”
時羽洗完手坐下來一看,全是她愛吃的菜。時羽暗自開心起來,她夾了一塊東坡肉給時父,說道:“爸,多多補充膠原蛋白,永葆青春。”
“好好,小羽啊,在外面住得還習慣嗎?”時父關心道。
“當然,你女兒像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嗎?”時羽笑眯眯地說道。
盛蘭見他們父女倆一來一往的心生不快,出聲道:“快吃飯吧。”
比如時羽當下春風滿面的轉態,時嘉瑜可謂暗淡無光。她的鋼琴演奏會與時羽撞在同一天,對比時羽當晚的驚豔四座,連上熱搜,時嘉瑜的演奏會反響平平,甚至有三分之一的座位是空的。
年關降至,大家在飯桌上討論去哪過年以及走親串鄰的故事。時嘉瑜戳了戳碗裡的米飯,雖說上次的事情得到教訓後,她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挑時羽的刺,可她知道怎麼暗戳戳地惡心這個妹妹。
時嘉瑜語氣溫柔:“爸,我們過年可以去看爺爺的老朋友朱爺爺,我還記得小時候她還給我糖吃呢。”
爺爺在時羽回來前就過世了,時嘉瑜說的人她不認識。
“還是嘉瑜有孝心。”盛蘭稱贊地說道。
“還有那個中成銀行的叔叔,他上次還讓我教他女兒彈鋼琴來著。”時嘉瑜說。
時父點點頭,喝了一口酒:“我確實是和老鍾好久沒見了,趁這次過年休息可以好好見見。”
……
這些人時羽一個都不認識,她嫌無聊,偷偷給江恪發消息:【哥哥,你過年在哪裡過呀?”】
【江宅。】江恪回道。
過了一秒鍾,他發了條信息問道;【你呢?】
時羽打字;【我應該是回清水鎮看一下奶奶吧,有點想她了。那咱們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啦。】
……
第二天,下了一場陰雨,空氣湿冷。時羽走一個電影活動休息的間隙,發了這邊的地址給江恪,讓他一會兒來接自己。
結果活動結束後,時羽左等右等,都沒看見江恪的車,打他電話也沒人接。天氣實在太過陰冷,時羽凍得沒辦法,發了消息給江恪;【太冷了,你要是趕不過來的話就直接去會所,我這邊打車也行。】
信息發出去後,時羽從打車軟件裡叫了一輛出租車,幸好對方秒接單,還就在附近。
這讓她多少得到一些寬慰,室外冷風凜冽,她裹了一下身上的小披肩匆匆向出租車的方向走去。
路途上,時羽和阮初京吐槽了這件事,說江恪遲到了,還聯系不上他人。
小姑娘有些近視,虛虛地看到路邊停的一輛黑色的車,想也沒想拉開車門就坐進去了。
車內暖風襲來,恰好閨蜜阮初京發來語音,時羽點了外放,揚聲器裡傳來一道聲音:遲到?我看江恪不會是鴿子精轉世吧。
時羽對著手機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她的鼻尖被凍得有些紅,嗓音略啞,瓮聲瓮氣地說道:“不會吧,江恪不會做出這麼狗逼的事吧?”
前幾天剛放她鴿子,現在又來。
說完這句話的時羽低著頭看手機,絲毫沒有察覺到空氣瞬間凝滯下來,氣壓低得可怕。
阮初京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翻個白眼,都被人鴿了還這麼護著他,她試圖跟時羽講道理:”不然呢,你別老是縱容他啊。”
時羽垂眸思考了一下,漆黑的睫毛顫動,語氣認真:“沒有,我就是覺得他太忙了,趕不過來或者遲到,都在情理之中。”
“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不行,忙不過來也正常。”
她把這條語音發出去後,時羽感到自己的後頸發涼,陰風陣陣,莫名有點心虛,後終於察覺出一點不對勁,她坐了這麼久,車怎麼還不不開?
時羽正要出聲問司機,旁邊忽地橫插進一道冷冽的音色較低的聲音,語氣十分緩慢透著一絲侵略感:“哪裡不行?”
這聲音,時羽不可能不知道誰。時羽如機械般慢慢轉動脖子,對上一雙漆黑的深不見底的眼睛,一對視,她的心縮了一下。
完了,有哪個男人願意聽見別人說自己不行啊。
時羽一在江恪面前,平時的機靈勁全沒了,大腦一片空白,這他媽讓她怎麼回答。但是被江恪一雙漆黑的眼睛審視著,她有些怕,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手指不知覺中重新彭搭配了那條語音。
一條十分有力且清脆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循環播放。
“年紀大了,身體不行。”
“……”
這八個關鍵字清晰還穿透力強,似乎在回答江恪的上個問題。前排的陳助想笑又不敢笑,憋得來耳後通紅。
時羽尷尬得恨不得有人當場打昏她,以躲過這個修羅場。
“我等了你好久,一直沒等到人,還給你發了信息。”時羽先發制人。
“路上有點堵,剛才又臨時開了個會。”江恪低聲解釋。
“那我原諒你了。”時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江恪:“……”
好在江恪隻是看了她幾秒並沒有算賬的意思,他從時羽身上收回了視線,聲音平穩:“陳助,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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