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重逢,他依舊是天之驕子,兩人湊巧共事,周隨將自己曾經不該有的想法藏得很好,和他保持距離。
可他卻步步緊逼,讓周隨無處可躲。終於,周隨被抵在牆上啞聲道:“為什麼是我?”
周京澤低頭貼過來,熱氣拂耳,壞到了骨子裡:“沒有為什麼,以前是老子眼瞎。”
痞子X乖乖女
第17章 本能
時羽下了飛機, 回到家裡誰也沒有聯系。這一次,她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好像是真的失戀了。
時羽想了很多。要是是別的女人還好, 她還能衝過去比拼一下。可是對方是盧溫音, 她看起來那麼優秀美好, 她和江恪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江恪大時羽五歲, 兩人雖然是同一個院子長大的, 可成長的軌跡不同, 她隻是一直在他後面。江恪在美國那五年, 關於他, 時羽知道的更是少知又少, 可以稱得上一片空白。
錢東臨說江恪很難的時候, 盧溫音幫了他很多, 隻要一想到這,時羽心裡就難受,一個人偷偷地掉眼淚。
為什麼他很難的時候,在他身邊的不是她。
如果那個人很適合江恪, 對他也很好, 她應該放棄的。
時羽蒙著被子大哭了一場,她以後不能去找江恪了。
一連好幾天,時羽從回國以後就沒再找過江恪。公司上下的員工都在私下討論,大小姐應該是在老板這個冷面大魔王這裡l碰了壁,最後放棄了。
錢東臨一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走進江恪辦公室, 哪壺不開提哪壺:“小羽毛呢,這幾天怎麼沒見她過來?”
畢竟她跟條小尾巴似的,天天在江恪身後晃悠,忽然見不到她人,還真有點不習慣。
徐周衍窩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補刀:“被別的男人拐跑了唄,不喜歡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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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坐在辦公桌前籤文件,聞言動作一頓,鋒利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線:“你們一個個都很闲?”
“她不關我的事。”江恪語氣冷冷。
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壓低得實在可怕,也不敢再多開玩笑,說了幾句便離開了他辦公室。
辦公室隻剩下江恪一人,他有些煩躁地按了按眉心,一低頭看見文件上的字怔住了。說是不關他的事,江恪本該在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名字,可他不自覺中居然寫了時羽的名字。
估計是工作量太大,休息時間不足連帶腦子也不清楚了。
江恪盯著時羽二字,睫毛顫了顫,最後把紙一揉,扔進了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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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失了戀的時羽如行屍走肉般,在家裡被盛蘭母女暗嘲熱諷都懶得反駁了,出來跟阮初京喝晚茶也是,耷拉著一張小臉,那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怎麼啦,江恪又不理你了?”阮初京問道。
時羽搖了搖頭,抿了抿嘴唇:“不是,他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這句話難以啟齒,時羽說完之後眼淚掉了下來,斷斷續續地把整事說了出來。
阮初京原本還喝著咖啡聽到這句話嚇一跳,燙得她差點吐了出來,又勉強吞了回去,匆忙喝了涼水壓壓驚。
“江恪這算劈腿嗎?他有喜歡的人怎麼不早跟你說,還這樣吊著你,臥槽沒想到他就是個妥妥的白蓮花,在養魚呢。”阮初京火氣說上就上來。
“太賤了。”阮初京放下咖啡,站起來拿起包就要走。
時羽人還懵的:“去哪裡?”
“還喝什麼咖啡,當然是喝酒啊!我們先去購物,不要想了,不就一個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阮初京紅唇微張。
時羽點了點頭:“好。”
確實是,她一個人在這傷心也改變不了什麼。她需要轉移注意力,發泄一下。
一晚上,時羽和阮初京掃了世貿大樓,買了又買,當時羽把卡遞出去的時候,聽到刷卡時f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滴”的聲音,時羽感覺自己僵化的血液慢慢流了回來。
在穿著制服導購小姐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笑容下,時羽和阮初京從商場專櫃走出來,渾身舒暢,她掃了一眼兩人的戰力品,果然買買買治百病。
晚上十點,DEK地下酒吧,五彩的燈光四射,投在舞池裡每一個扭動腰肢的臉上,他們的表情興奮又迷離。
時羽穿著黑色的吊帶裙,像隻慵懶的貓一樣趴在吧臺上,露出細白的兩條胳膊和一截欣長脖頸,她的五官小巧精致,一雙白到發光的雙腿不自覺地晃了一下,讓周遭的男人看得心痒和為之著迷。
這他媽是什麼人間尤物。
阮初京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就看見有男人上前搭訕要時羽的電話號碼,她本想上前解圍,可心思一動,對著他們拍了照,發了朋友圈。
弄完這些後,阮初京上前去挽著時羽的胳膊,嗲氣嗲氣地說道:“寶貝,對不起,離開一會兒就想我了吧,來親親。”
“好啊,來親親。”時羽立刻抱著她的脖頸,迷蒙著一雙眼。。
旁人根本不知道這是她們姐妹常玩的遊戲,搭訕的男人以為她們兩個是一對,心裡一陣惡寒,立刻逃開,再也不敢上前搭訕了。
時羽已經喝了有半個小時的酒,醉意上來,她開始向姐妹訴苦:“京京,一想到江恪喜要和別人在一起,我就好難受嗚嗚嗚。”
“乖啊,不難受,你長得這麼漂亮,性格又可愛,是他配不上你。”阮初京安慰道。
阮初京開始給她洗腦,繼續說:“你說你大學的時候,我們系的男生不是好幾個跟你告過白,女生也不討厭你,你這麼招人喜歡,是我們的小公主,是江恪不識貨。”
她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的,可時羽那個時候已有婚約,心裡隻有江恪,就都拒絕了他們。到現在,時羽23歲了,戀愛史還是一片空白。
“對,是他配不上我!給我提鞋都不配!”時羽打了一個嗝,眼裡冒著淚花。
而另一邊,江恪一行人正在紅鶴喝酒聊天。徐周衍低頭看手機刷朋友圈,樂了,他用手肘碰了碰江恪:“你又被綠了,哥們。”
“什麼?”
場內的人也刷到了阮初京這條朋友圈,看完之後皆一臉同情地看著江恪。錢東臨不忍心他蒙在鼓裡,拿了手機給江恪看。
江恪隨便掃了一眼,然後怔住。阮初京發了一條朋友圈:【我們寶貝真的漂亮得走哪去都有人喜歡呢,也就有人眼瞎。】
男人的臉色冷了下來,眸色沉沉,眼底的情緒復雜,快要將那張照片釘穿。照片上的時羽穿著黑色裙子,露出了大片雪背,她就趴在那裡,嫵媚中帶點可愛。
興是照片角度問題,搭訕的男人看上去是攬著時羽的手。錢東臨拿著手機的手有點抖,不知道為什麼,江恪的眼神讓錢東臨懷疑,江恪會廢了那個人的手。
本是嚴肅緊張的氣氛,不知道誰盯著手機忽然發出一陣笑聲,有人說到:“江恪,那丫頭是在朋友圈罵你嗎?”
一群人紛紛低頭刷手機,看到時羽的朋友圈後發出一陣哄笑聲。他們又不敢笑得太放肆,一邊看著江恪的臉色,一邊暗嘆這丫頭真的絕了。
江恪是最後一個看到時羽發的動態,小姑娘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歌——《算什麼男人》,分享理由,整得跟自問自答似的:給我提鞋都不配 :-)
“……”男人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江恪倏然起身,走到陽臺處,點了支煙給時羽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讓男人皺了皺眉。
“在哪?”江恪的聲音低沉,似壓著一股怒氣。
“地……地下酒吧啊。”時羽醉醺醺的。
江恪吸了一口煙,語氣沉沉:“你現在給我回去。”
江恪很少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時羽講話,一般他稍微冷下臉小姑娘就會害怕,可這次,在喝醉了的時羽這裡,江恪說的話已經失效了。
時羽擦了一下眼淚,真的很煩,為什麼這個男人對她這麼兇。她在哪關他什麼事,他不是和盧溫音很好嗎?於是她不甘示弱地懟了回去,還帶著很重的鼻音。
“不要你管。”
害怕再聽見江恪的聲音,時羽搶先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嘟嘟——”的聲音,江恪收了電話的,神色譏諷地笑了一下。江恪重新走進包廂,把車鑰匙扔給錢東臨,聲音有些沉:“去接她。”
“啊,為什——”錢東臨一臉疑惑,他酒還沒喝完。
徐周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一閃:“我去吧。”
最後去的是徐周衍,負責安全地把兩個女孩子送回家。徐周衍出現在酒吧的時候,原本還大大咧咧的阮初京這會兒說話跟蚊子一樣:“你怎麼來了?”
徐周衍穿著黑色的風衣,身材高瘦,朝服務員打了手勢籤單結賬。他一邊籤字一邊開口,一雙桃花眼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來接兩位公主回家唄。”
十一點半,徐周衍安全地把兩人送回家,時羽一直坐在後座的上已經睡著。車子熄火之後,徐周衍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問道:“小羽毛沒事吧?”
“希望她明天醒來能好點。”阮初京輕嘆了一口氣。
阮初京透過後視鏡看了時羽一眼,有點心疼她。女生能熱烈地,從一而終地一直喜歡一個人,還很勇敢,是很難得的。
反正換成她,第一次被拒就會縮進自己安全的區域,不敢再前進一步吧。
“對了,錢東臨的酒莊明天開業,你帶小羽毛一起過來玩。”徐周衍忽然提議道。
很明顯,徐周衍是想戳合江恪和時羽,制造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再怎麼樣,誤會總得解釋清楚,不然最後遭殃的還是他們。
阮初京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好。”
但事情往往不如徐周衍的意,第二天錢東臨的酒莊開業會上,出現的隻有阮初京一人。剪完彩後,一行人坐下來,紛紛討論品酒的事。
徐周衍問道:”小羽毛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江恪淡著一張臉坐在邊上,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阮初京若有若無地朝江恪的方向看了一眼,提高了音量:“她不想來,我猜是不想見到某個劈腿男吧,現在的人怎麼長了三條腿,不能直立行走,要爬了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任誰都能聽出來阮初京在內涵江恪。畢竟她的姐妹受了委屈,阮初京是一定要替她出頭的。
江恪坐在那裡神色未變,語氣稍凜冽了點:“阮小姐,把話說清楚,什麼劈腿?”
在阮初京聽來,這就是江恪先入為住地為自己洗白,她的火氣蹭一下地上來:“不是你喜歡盧溫音,為了要和她續前緣,特意把她請回國了嗎?”
聽到盧溫音三個字,江恪掀起眼皮,語氣有了變化,覺得有點好笑:“這些都誰說的?”
阮初京語氣嘟囔:“你不用狡辯,時羽那天去你辦公室碰見了盧溫音,她還向錢東臨求證了的。”
話音剛落,全場人的目光都轉向錢東臨,江恪抬眸睨了他一眼,眼神很涼。錢東臨被看得心裡發毛,急忙解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的也沒說什麼。就說了你們大學時期關系很好,這次不是你請她回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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