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書名:本能迷戀 字數:3012 更新時間:2025-01-20 15:05:10

字體大小:

16 18 20 22 24 26 28

表面上大家閨秀範,完全能讓男人帶的出手。


私下,絕對也有資本,讓男人為她著迷,為她瘋狂。


段易言看到這件短旗袍後,眼底無聲的變了變,似乎克制著什麼,表面上不在意的笑:“她有心了,那就帶回來吧。”


說得雲淡清風的,阮皙且會聽不出他蠢蠢欲動的心思。


恐怕恨不得她可以立馬穿上給他看。


“你要看嗎?”


阮皙睜著漆黑漂亮的眼睛,盯著屏幕裡的男人。


段易言第一反應就是皺眉頭,不想自我折磨:“還是等你回來吧。”


“不要啊老公,我想現在穿給你看。”阮皙抱著這件短旗袍,故意嬌聲撒嬌。


“……”段易言。


“看嗎看嗎?”


“不想看。”


“看嘛!”


“不看。”


“哦,是你說的。”阮皙突然面無表情,把這件透明的旗袍收起來,這是打算以後都不穿了。


段易言也突然改口:“我想看了,穿吧。”

Advertisement


第100章


寬敞簡潔的辦公室內,百葉窗被拉下,隔絕了外面區域的世界。


段易言身姿慵懶地坐在辦公椅上,燈調暗了,長指松了松領帶,目光深深落在手機屏幕上,那頭,阮皙也不知怎麼來了興致,抱著衣服跑到衛生間去換,過一會又裹著浴袍出來。


“換好了。”


她細聲細氣的,小聲得不行。


段易言被她一折騰,也來了幾分意思,動了動薄唇:“我看看。”


阮皙雪白的腿並攏坐在地毯上,手指先是扯下衣帶,慢慢地,露出了緊貼肌膚的旗袍,隔著層屏幕,絕對能讓男人一望到底,尤其是胸前的美色強烈的誘人。


她長大了,身段也比以前成熟,帶著攻擊系。


不過這幅美景維持不過三秒,阮皙就將浴袍重新裹上,嚴嚴實實的,抿唇笑:“好啦,就到這。”


段易言:“……”


“老公,你喜歡嗎?”


段易言不點頭也不搖頭,過了許久才對她說:“你明天回來,我再告訴你。”


阮皙知道他這話意味著什麼,但是分居兩地,她能肆無忌憚的撒嬌造作,露出柔軟的笑:“老公,你還是好好在家修身養性吧,乖。”


阮皙拒絕了他第二天回家的提議,自己在江城遊玩了近半周才回家。


段易言忙於公司的事務,也沒時間來抓她,隻能一通電話一通電話的催著,周末的時候,阮皙大概是良心大發了,提前一天結束行程,清早就提著行李箱,獨自去飛機場。


她辦理好手續後,先給段易言發了條短信,然後在貴賓休息室等了十來分鍾,才去頭等艙。


選的是靠窗的座位,阮皙坐下來,默默地拿出一本書翻看,用來打發漫長的三個小時。


她埋頭看著,直到空姐走過來,低聲溫柔詢問要不要毛毯,阮皙視線才抬起。


稍微一頓,因為她看見阮玥也出現在頭等艙上,帶著兩名精英裝扮的男助理。


阮皙很想當沒看見她,奈何自己這麼大一個人,阮玥又不是瞎子,早就踩著她的細高跟走過來,落座旁邊,帶著股濃鬱的香水味。


“出差回榕城?”阮玥看見她隨身攜帶的大提琴,出聲問。


阮皙輕輕嗯了一聲,也禮尚往來:“你也出差回來?”


自從阮正午和秦霜妍離婚後,兩姐妹的塑料感情就更塑料了,私下沒有聯絡的必要,公開場合也不會輕易同框讓媒體胡亂的寫。


阮玥最近在收購一家公司,忙到連睡眠的時間都犧牲了,眼下一片血絲,靠精致妝容撐著,她略笑,又不像笑的說:“是啊,出差和不出差,對我都沒什麼區別。”


阮皙想想也是,阮玥的性格是像極了秦霜妍,沉迷於忙碌工作到不可自拔。


許是天生缺乏安全感,沒有一個男人能給她們依靠,在阮玥的觀念裡,隻有工作才是最靠譜的,能讓她有喘口氣的空間。


兩人沒幾句,阮皙適時的選擇閉嘴,不打擾阮玥的休息。


近三個多小時的飛程,頭等艙的旅客大多數都是選擇睡覺,隻有少部分,是在翻書看報紙的。


阮皙翻到一半,無意間看見阮玥皺著眉頭,在燈下膚色也透著許些蒼白。


她能忍,隻當是忙於工作沒有適當休息好,胃出了問題。


於是,找空姐要了一杯溫水,阮皙從包裡翻了兩包餅幹和糖,遞過去。


“我不吃這些。”阮玥拒絕,為了保持身材,她除了少量的米飯和蔬菜外,很少碰餅幹零食和含糖的食物。


阮皙說:“你穿高跟鞋站得穩嗎?段易言說不吃飽很容易生病的。”


“那是他哄你玩的。”


阮玥從出入社會開始,就養成了靠飢餓感來提精神。


太飽腹,隻會讓她開始變得懶惰,想躺下做一條鹹魚。


阮皙覺得段易言不是哄自己玩,是阮玥給自己找了借口罷了。


她不吃,也不至於念念碎逼著她吃。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也勉強不了誰。


等下飛機後,阮皙決定和阮玥分道揚鑣走,提著大提琴,剛遠離人群一步,就先聽見後面傳來動靜,轉頭看去,阮玥不知怎麼彎了腰,手按在腹部,那修身深藍色衣裙下,隱約見紅。


同行的兩位都是男性,面的這種情況,皆是愣在原地。


阮皙臉蛋表情微變,把大提琴丟下,小跑著回去看阮玥的情況。


——


市中心,醫院。


阮皙從將流血的阮玥送到醫院,忙到都沒時間看手機,自然也忘記給段易言打電話。


“給你姐姐打了保胎針,最近最好讓她臥床休息,別太顧著工作。”


女醫生跟阮皙語重心長的叮囑完後,又給她繳費單。


阮皙下意識點點頭,乖乖的去交錢。


在她認知裡,阮玥有丈夫,會懷孕很正常。


所以也沒什麼好驚訝的,等交繳費,重新回到病房,卻看見阮玥想起身。


“醫生讓你臥床。”


阮玥那股疼痛已經過去,也就不漲教訓。


她知道自己出血是因為懷孕,胎兒還不穩定,結果沒有半點後怕意思,使得阮皙皺起眉:“你這樣下次再送醫院來,就是做手術了。”


阮玥冷豔的臉色還顯得蒼白,卻說:“這個手術早晚要做。”


她言語間,仿佛腹中的孩子還不如一單生意重要。


阮皙沉默了兩秒,無法控制自己,聯想到了秦霜妍身上。


沒理由的情緒被挑起,出聲說:“這個是你的孩子,你不要它嗎?”


“什麼要?”阮玥脾氣更不是好惹,反問道:“難道什麼都不管把它生下來,這就是所謂的偉大母愛?”


病房裡陷入一陣死靜的沉默中。


無人打擾,阮皙是站著,與臥床的阮玥直直對視。


在她心裡,自己是被秦霜妍看成是沒有一單生意重要的孩子。


而阮玥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自懂事來,就厭惡至極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如果可以選,她情願不被生下來。


長時間對視,阮皙到底是顧及阮玥的身體,將情緒壓下,輕聲道:“你是想讓段朝西過來,還是……你媽媽?”


阮玥不用別人,拿出手機給自己女秘書打電話。


她連夜就通知女秘書過來,跟醫生安排好了動手術。


速度快到讓阮皙目瞪口呆,隻能保持沉默站在一旁,她應該走的,可是看見阮玥蒼白著臉躺在病床上,幾次想邁開步伐,又停頓下來。


終究是狠不下心,把她獨自扔在這個冰冷的地方。


秘書前腳剛來的十分鍾不到,房門就被敲響。


阮皙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猛地一抬頭,以為是醫生安排好手術,進來是通知阮玥的。


結果門被外面擅自打開,她看見一身純黑色西裝的冷峻男人站在燈下,臉龐上表情很淡漠,不知是誰通風報信給了他,趕在阮玥沒有被送到手術臺的前一刻,先趕了過來。


阮皙覺得不用說話,都能感覺到氣氛的尷尬。


她想走,而阮玥沒有避諱自己妹妹在,對段朝西說;“你來了也好,手術籤字不用我妹了,你去籤了。”


段朝西不回應她這句,問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哦,剛發現的,可能是你上個月喝醉沒戴t吧。”阮玥一副老娘不在乎,不伺候你的態度,從病床上慢慢坐起身,伸手去拿水杯。


段朝西先給她遞,從神情上看不出是什麼態度。


阮皙慢慢地往外移,結果還沒出去,就被段朝西一記眼神掃來;“弟妹。”


他沒用阮玥那邊的關系喊她小姨子,而是用段易言這邊的稱呼。


阮皙沒由地心虛,是因為想到段易言挖段朝西感情史的事情,尷尬的笑了笑:“我出去透口氣,你們夫妻慢慢聊。”


段朝西不緊不慢地說:“段易言在停車場等你。”


“哦。”阮皙正好有借口跑路。


她不好奇段朝西和阮玥這對夫妻關起門會不會打架,畢竟都不是好惹的。


阮皙以最快速度坐電梯到停車場,一出去,便看見段易言修長好看的身影,她飛奔過去,一把撲到男人懷裡:“老公!”


段易言機場等了半天沒接到人,後面被告知人在醫院。

熱門推薦

在玫瑰鏽斑裏審判你

在玫瑰鏽斑裏審判你

"陪周馳安住地下室的第三年,我在書桌下發現了一張別墅房產證。 眼前突然出現一片彈幕:"

青姚

青姚

"我是許晝的秘書,一個被汙名化的存在。 為公司奉獻四年,我被許晝辭退。 「上個月晚宴結束你送我回家,隔天我收到了我老婆的打胎記錄。 「她說是因為看見我們舉止親昵,那天你究竟幹了什麼?」 我平靜解釋:「那天我隻是開了車,是另一個男助理送您進的家門。」 「我兒子整天嚷嚷著你比我老婆溫柔,想讓你當他的媽媽。 「五歲的孩子為什麼會這麼說話,你到底教了他什麼?」 我愣了片刻:「我隻負責安排您的工作,從來沒有接觸過小少爺。」"

鐵樹金花下,這盛世可如你所願?

鐵樹金花下,這盛世可如你所願?

"動亂年代,陽島人入侵後,到我的家鄉屠了家中滿門, 隻餘我一個留學陽島的孤女。 為報血仇,我回到老家。 戀人竹馬逼我學習傳男不傳女的打鐵花,我同意; 讓為陽島人表演,甚至為他們獻身,我應允; 甚至表演當天,被陽島人要求脫掉上衣赤膊上陣時,我也笑納…… 隻是上衣落地時,陽島軍官與竹馬哥哥,你們哭什麼?"

弑神日記

弑神日記

"每天都有人想要攻略我的同桌。 但我不一樣,我每天都熱衷於舉報同桌早戀。 第九十九次走出教務處的大門,路離將我抵在牆角:「別白費力氣了,我不吃你這套。」"

男友懷疑自己是第三者

男友懷疑自己是第三者

男朋友偷感很重。和我在一起時總是狗狗祟祟的。閨蜜一通分析,篤定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朋友。行事謹慎,是怕翻船。

奇葩舍友花樣多

奇葩舍友花樣多

"為了滿足網戀男友,舍友經常在跟他視頻的時候,不小心把一些東西搞進身體。 我勸她網戀對象不靠譜,萬一被對方錄了屏,後果難以想象。 她卻說我嫉妒她拿捏男人的手段。 「你就是見不得我有男人愛,封建又愛多管闲事,腦子纏了裹腳布。」 後來,宿管發現了她的那些玩具,她怕丟臉,說是我的,還大肆宣揚。 我被混混糾纏,慘死在沒有監控的胡同裡。 再睜眼,我回到了第一次發現她往身體裡塞東西,發視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