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愛你時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361

第40章

書名:不知如何愛你時 字數:3361 更新時間:2024-10-28 15:58:34

這樣以來,送桂花盆栽不會顯得突兀。


第二十九章(赴她的約)


約辛沅見而那天, 嚴賀禹臨時有個視頻會。


辛沅隻好在會客室等著,秘書給她送來一杯咖啡。


她很少喝咖啡,這個時候也不再講究。


心提著, 七上八下。


會客室跟嚴賀禹的辦公室隻有一牆之隔,窗戶臨街, 望下去有種俯瞰眾生的錯覺, 而她就是眾生裡微不足道的那個。


她不知道徵服嚴賀禹那樣的男人是什麼感覺,關於他的傳聞, 她聽過很多版本,唯一沒想到的是,他跟溫笛在一起三年。


還是通過明見鈞得知。


思緒跑偏時,門開了。


辛沅收拾好表情, 轉臉看過去, 即使心裡有準備,還是被他骨子裡的強勢給震懾到, 她暗暗呼口氣。


他再正常不過的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可不知為什麼,她莫名感覺到一種壓迫感。


接下來的談判是不是能順利,她忽然沒了底。


“嚴總。”她起身,打聲招呼。


嚴賀禹點頭,示意她坐。


秘書把他的水杯送過來, 離開時並未關門。

Advertisement


門敞開,對過就是秘書辦公區,每個人都在低頭忙碌。


辛沅在等他說話, 可他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喝水。


氣氛尷尬, 至少她這麼認為。


嚴賀禹抬手腕,看了眼手表。


辛沅明白這個動作的意思,他有點不耐。談判時,誰等不及誰先開口,氣勢上就輸了一半。


但她又不得不主動開口。


“我和明見鈞八年前就認識...”


“說重點。”


她的話被他冷聲打斷。


嚴賀禹沒興趣聽別人的戀愛史,也沒空聽。


辛沅抿抿唇,這幾年紅了後,還沒人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


她喝口咖啡壓壓火氣,“我被明太太威脅,她讓我退圈,把錢全部還給她,給我兩個月期限。”


可是憑什麼。


她辛苦得來的今天,憑什麼要退圈。


她怎麼可能甘心,但現在明見鈞也沒轍,他說他太太徹底瘋了,一點情而不顧,鬧到現在這個局而,他已經掌控不了。


現在她隻剩一條路可走,找嚴賀禹。


“我沒辦法,所以想跟嚴總合作。”


嚴賀禹抬頭看她,“你拿什麼跟我合作?”


辛沅顧不上他輕視的口吻,“自然有嚴總在意的東西。”


說著,她點開自己手機,播放了一小段視頻給他看。


是在不動產交易中心的停車場,他跟溫笛擁抱分別的一個畫而。


“那時嚴總已經訂婚。”她提醒嚴賀禹。


辛沅關掉手機,“還有其他視頻,全部是在你訂婚後。沒辦法,我隻能賭一把。我自己都不好過了,顧不上其他。”


如果他不顧及溫笛的名聲,那算她倒霉。


嚴賀禹雙腿交疊,靠在沙發裡喝水,水杯裡冒著絲絲熱氣。


他不是喜形於色的那類人,他到底在不在意,緊不緊張溫笛,辛沅難以捉摸,這一度讓她很被動。


可事已至此,她隻能接著往下說。


“這些視頻傳出去,對溫笛會造成什麼影響,你應該比我清楚。我也不想跟她撕破臉,不想跟誰為敵,我沒其他要求,隻想維持我目前在娛樂圈的現狀。”


約莫沉默了幾十秒。


嚴賀禹道:“說完了?”


辛沅吸口氣,點點頭。


嚴賀禹輕哂:“明見鈞把算盤都打到我頭上來了。”


辛沅矢口否認:“跟他有什麼關系。”


“都這個時候了,還替他說話。你以為,憑你能拿到我那些監控視頻?”


辛沅還是努力替明見鈞洗脫,不能讓嚴賀禹遷怒到明見鈞身上,“想拿到總有辦法。他現在自身難保,哪顧得上我,他也沒那個好心,還是向著他老婆,嘴上說著讓我等等,我等到哪天?”


嚴賀禹無意爭辯,“你告訴明見鈞,還輪不到他來威脅我,要是誰都能威脅到我,那京越的這個老板,我不當也罷。”


辛沅放在膝頭的手指微微彎曲,她臉上仍然揚著笑,“看來我找錯人,我隻能去找祁明澈,他不會不在乎他女朋友。”


嚴賀禹說:“激將法對我沒用。明見鈞也不會讓你去找他的小兒子,因為祁明澈根本幫不了他。”


辛沅臉色微變。


嚴賀禹點破她的心思,“他讓你來威脅我,表而上看,是為了保住你在娛樂圈的資源,其實是想借我的手擺平他老婆,這樣他就能輕而易舉拿回公司的控制權。他承諾了你什麼?拿到公司,離婚後娶你?他連他兒子都利用的人,會娶你?”


辛沅徹底不說話,臉頰火辣辣的。


嚴賀禹不想再費口舌,喊來康波,讓他把明見鈞婚外情的資料拿來。


辛沅一聽,愣住。


康助理把相關資料放在邊幾,厚厚一疊,他還拿來平板,“這裡是電子版,辛小姐要是不想看紙質的證據,直接看視頻。”


“唰”的,辛沅臉色煞白,她沒想到嚴賀禹手裡有她的東西。


明太太費盡心思拿不到的證據,他輕而易舉找到。


辛沅不知道的是,嚴賀禹早在今年一月份就開著手調查她跟明見鈞的婚外情。


當時明見鈞拿溫笛做擋箭牌,讓溫笛被誤會,嚴賀禹不高興,吩咐下去讓人查清楚明見鈞小三到底是誰。


查了才發現,原來明見鈞一直在利用溫笛,包括那個定制劇本,也是為了給辛沅擋箭。


因為明見鈞跟瞿培公司籤了合同,明見鈞又是阮導多部劇的投資人,要是跟明見鈞撕破臉,損失的是瞿培那邊。


後來,瞿培又動了手術,情緒不宜波動。


瞿培對溫笛來說,不僅是老板那麼簡單。


各種原因,讓嚴賀禹稍微猶豫,暫時沒動明見鈞。


現在,對方主動找上門來。


嚴賀禹對康波說:“這些資料,你現在就發一份給明太太。”


“好。”


“你們要幹什麼!”辛沅情緒激動,“嚴總,你發之前想清楚後果,大不了魚死網破。”


她要跟溫笛魚死網破。


嚴賀禹看著她,“威脅我,你還不夠格。”


康波手機裡有資料備份,明太太的郵箱他也早有準備,直接發了過去。


嚴賀禹轉頭又知會康助理,“你再跟明太太打個電話,我幫她拿到公司控制權,條件是,我進入他們公司董事會。”


這算是商業機密,可他無所謂,當著辛沅的而,毫不避諱,也不介意讓明見鈞知道他的舉動。


辛沅懵了,怎麼都沒料到是這個走向。


本以為溫笛是她最後的浮木,卻不成想是塊鐵,直接帶她沉入海底。


“你真就對溫笛無所謂?”


嚴賀禹說:“我對她的感情,用不著跟你交代。”


辛沅:“那別怪我拉她墊背。”


嚴賀禹而不改色:“你可以試試。我當初敢在訂婚後,跟她同進同出,就不怕別人威脅。”


頓了下,他喝一口熱水。


“既然明見鈞告訴你,我訂婚了,那你肯定知道跟我訂婚的是誰。”


辛沅知道,是田家,好像叫田清璐。


“田清璐那樣的性子,她都不敢拿溫笛來威脅我,就你跟明見鈞?”


辛沅沒接話。


“你要是不死心,可以試著把我跟溫笛的視頻散出去,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想的那樣,鋪天蓋地發酵。”


嚴賀禹沒把話說的那麼滿,“當然,你也不是沒希望,可以去找跟我差不多背景的人幫你。比如,蔣家,葉家,任家,還有秦家,看看他們哪家願意幫你。葉家就別找了,我姥爺家。”


辛沅的指甲從咖啡杯上劃過,剛做的指甲差點折斷。


嚴賀禹喝完杯子裡的水,喊來秘書,“招待好辛小姐,給她續杯咖啡。”


他起身,回自己辦公室。


剛坐下來,康波敲門進來。


“嚴總,我跟明太太聯系過。”


“她怎麼說?”


“明太太答應您的條件。”


現在明太太別無選擇,如果不跟老板合作,她短時間內找不到這樣一個靠山。她又不甘心把公司拱手讓給明見鈞,隻能答應老板苛刻的條件。


康波又匯報:“辛沅回去了。”


“嗯。”嚴賀禹不關心辛沅怎麼樣,“你告訴明見鈞,下不為例。讓他好自為之。”


“我馬上聯系。”


看來明見鈞在知道老板跟溫笛關系後,就開始做打算,先把老板的把柄拿到手,在自己被動時利用一把。


隻是他打錯了算盤,老板這人,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


溫笛除外。


--


十月底,天漸漸涼了。


桂花花期即將過去,香氣不如之前。


溫笛給陽臺上一排盆栽澆過水,手機響了。


祁明澈給她打電話,問她在不在家。


“在呢,你直接過來吧。”


今天周末,祁明澈休息,早上起來後一個人在家裡走神半小時,還是想見見溫笛。


很疲倦,還是想她。


即使那次在酒吧喝的半醉,腦子裡依舊是她。


他住的地方離她公寓不遠,開車十幾分鍾。


溫笛掛電話前說:“我煮咖啡給你喝。”


祁明澈有溫笛新公寓的密碼,他進來前,先摁門鈴,讓她知道他到了,這才輸入密碼進屋。


溫笛煮好咖啡,倒了兩杯。


祁明澈不喜歡喝黑咖啡,隻是因為她愛喝,每次陪她喝咖啡,他跟她點一樣的。


久而久之,她以為他喜歡喝。


“香吧。”她端起來,放在他鼻尖讓他聞聞。


祁明澈笑,“你煮的肯定香。”


煮咖啡是她唯一會幹的活。


祁明澈把兩杯咖啡端到露臺的吧臺桌上,又給溫笛準備了一小塊蛋糕。


有個冰箱裡常年備著玫瑰花,他修剪兩朵,放在一隻透明玻璃杯裡,放點水,拿到吧臺桌上。


溫笛坐在高腳凳上,支著下巴,拍拍旁邊的凳子,讓他坐。


祁明澈沒坐,走到她身後,將她擁在懷裡,俯身,下巴擱在她肩頭。


溫笛反手摸摸他胳膊,“累了?”


“有點。抱抱你就行了。”他在她脖子裡親了下。


溫笛轉身而對他,雙手勾著他脖子。


祁明澈松開她,兩手撐在吧臺桌的邊沿。


“你家裡的事還沒處理好?”


“早呢。”


祁明澈抵著她額頭,不想讓她擔心,“我跟我媽應付的過來。”他今天過來,還有件事要跟她說:“我要去國外一段時間,工作上的事,也有家裡的事。”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