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書名:穿成廢太子寵妾以後 字數:2598 更新時間:2025-01-17 15:38:22

“這麼晚了,東苑又鬧什麼?”


“哥兒回來了。”楊婆子小聲地道,“哥兒聽說太太為姑娘安排了親事,跟先生告了假回來找太太討個說法。結果一進門就撞見了舅老爺……”


說著,她偷瞄了一眼窗外,聲音壓得更低:“舅老爺彼時,人在太太榻上呢。”


王姝眼尾一挑。


這一鬧,就鬧到了天將明。


王玄之大鬧東苑,砸了好些東西。跟張耀民還動了手。


他一個小毛孩兒哪裡鬥得過大人?自然是沒討著好。兒子受了委屈,姘頭還生著氣。毛氏被氣得大半夜動了胎氣,好似都見了血。


下人們亂成一團。


本以為毛氏肚子出了事兒,至少消停幾日。結果次日,東苑那邊就火急火燎的來放話,說是縣城來人了。那家人派了管事過來,要親自來瞧瞧王姝。


王姝也是這時候才知,毛氏竟要將她送去為妾!


隻是這戶家人不知什麼來頭,還挺講究。慎之又慎,姿態還端的高。跟買豬看圈似的,納妾之前還先派人來瞧瞧家風。


王姝本還十分憤怒,一聽說這般倒是不慌了。


笑死,就毛氏這將姘頭養在院子裡珠胎暗結的家風,講究人家誰瞧得上?估摸著別人一查到王家主母這副德行,跑得都要撵不上。


第四章


毛氏是千算萬算,沒料到她捂住了下人的嘴。卻壞事在親兒子的手上。


她藏了五個月的肚子,一直瞞得好好的。費盡心思將王玄之送遠,也安排好了生產事宜。隻要再等幾個月後順利生產,這樁事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誰知這棒槌一回來就往她院子裡闖?

Advertisement


闖就罷了。撞見了不該看到的,半點不懂得為母親遮掩,竟給她捅破天!


毛氏心口嘔血。這若是傳出去,臉面掃地到在其次,就怕到手的好日子全給毀了。不怕說浸豬籠,王家那些不好糊弄的管事就可能不會放過她。


毛氏不啻以最壞的惡意去揣度,恨不得一榔頭打死王玄之這蠢貨!


這棒槌自打生下來就跟她不是一條心。


爭,他爭不過王姝,鬧,他也不會鬧。明明他才是王家的獨苗苗,卻不曉得去親爹跟前討巧賣乖。聽到一些闲言碎語就回來跟她撒氣,光知道氣她這個親生母親!這些年,若非這蠢貨不懂得討王程錦的喜愛,她何至於受這麼多委屈?


可是再是氣得嘔血,也得想辦法不叫事鬧大。昨夜那麼大動靜,毛氏為了捂住家裡下人的嘴,愣是一宿沒睡。


大半夜的派人去了縣城那戶人家門口候著,等那戶人家一開門,把人家的管事給請了過來。


隻要將王姝打發出去,就沒有能掣肘她的人。


傳言畢竟是傳言,一日沒有證據就一日不能拿她如何。毛氏想得好好兒的,管事們再關心畢竟是外人。隻要不當面與她對質,王家就是她說了算。


不得不說,毛氏歹毒歸歹毒,猜的確實沒錯。


王姝確實有趁機出手的打算。誰都不是傻子,王姝更不是。


在這個家裡,動搖毛氏的在王家的根基最一勞永逸。而毛氏最大的依仗就是王玄之。隻要王玄之的身份存疑,王家就隻有她一個血脈。屆時無論她是男是女,家業自然要落回她手裡。


不過很可惜,王家的人被毛氏給換了幹淨,王姝找不到幫手。


“……你們都杵在這做什麼?”


王姝一大早睜開眼,屋子門口就多了三四個婆子。


此時她一身褻衣,披頭散發地坐在繡凳上,冷眼看著黑臉門神一樣杵在她屋子裡的幾個粗壯婆子。不管王姝說什麼,都不退半步。


“大姑娘,縣城來人了。太太身子不便,你且去接待一二。”


黑臉婆子昂著頭顱,說話眼神都是兇狠的。這幾人並非府中伺候的老人,是毛氏從張耀民家裡那邊要來的人。


王姝:“出去,我要梳洗。”


兩個婆子還是不讓。


王姝心微微一沉,“若你們不出去,我便不梳洗,就這麼耗著吧。”


話音一落,兩婆子的態度有些猶豫。


想著毛氏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王姝出去要見人。她們不敢真對王姝如何,便隻能松了口氣:“……姐兒且梳洗便是,奴婢在屋內伺候,不會耽誤什麼。”


“不行,”王姝一口回絕,慢條斯理地拿起了笸籮裡的剪子,兀自在身前比劃:“你們在這杵著我不舒坦。要麼出去,要麼咱們就這麼耗著。”


兩婆子眼睛盯著她手裡那把剪子,生怕她劃到了哪裡,傷了臉皮,壞了婚事,趕緊後退。


婆子們退了出去。卻沒敢走遠,就在門口候著。


王姝瞥了眼,扭頭看著伽羅裡噤若寒蟬的幾個婆子,“把楊婆子叫進來。”


楊婆子被叫過來時還有些發蒙。昨兒是她守的夜,剛回去睡下沒一會兒。不過主子要她伺候,她就是死了也得爬起來。


匆匆端了盆水過來,就見王姝從妝奁裡拿出一塊小布包,放到了梳妝臺上。


楊婆子有些懵,對上王姝的眼睛:“……姐兒?”


王姝沒說話。白皙的手挑開小包裹,裡面是兩枚約二十兩的銀錠子和一些散碎的銀角子。


“託你辦個事兒。”她本質上是個清心寡欲之人,一般很少跟人計較。不過知曉毛氏就是個黑心肝的賴皮臉,她也不會跟她講什麼道義人情。


“替我將這事兒鬧大,越大越好。事成之後,這兩枚銀錠子就是你的了。”


==


王家確實是家底子厚。


這一路亭臺樓閣,花團錦簇。估計要不是受階級限制,建宅不能越了規制,這宅子怕是還能建得更大更闊綽。


穿過花園,越過庭院,王姝被人裹挾著到前廳。


那戶人家的管事早就在等了。


見著有人進來,那人擦了擦嘴角,斯文地站起了身。不曉得到底是怎樣的高門第,明明是個下人,氣勢比毛氏還強盛。這管事個頭兒不算高,但等闲叫人不敢小巧。容長臉。面上長了些肉,這氣勢撐起來倒不顯得刻薄,反而威嚴又板正。


瞧著年歲不小,三十五往上走的年歲。一身深青色的直裾,外頭罩了件銀鼠皮的夾袄。一頭烏黑的頭發打理得整整齊齊,兩根水頭很足的碧玉簪。耳上追著同材質的耳鐺。


隻一個照面,王家這邊的管事就被壓下去了,有些畏畏縮縮的。見著王姝過來,跟看見親人似的立馬迎過來給這管事介紹起來。


那人三兩步走過來,耳垂上的墜子隻小幅度的擺動了幾下。步子跟被丈量過似的,十分講究。她一見進來的是個姑娘家,眸光幾不可見地閃了閃。顯然,沒料到未出閣的姑娘家出來見客。她以為會是這家的主母來。


不過轉瞬便收斂了眼中的異色,她嘴角掛了絲笑。


“見過王家姑娘。”那人兩手交疊放於小腹,欠了欠身體。


行禮的姿態,規整優雅。一舉一動,無不彰顯了刻在骨子裡的規矩森嚴。


王姝本還存了些擔心,這一個照面,她忽然就放心了。


就這婆子的板正做派,那戶人家對女子的要求定然是極高的。王家的這些個汙糟事一透露,正常人家都看不下去。這戶講究的人家必然就更不好糊弄了。


這麼想著,王姝嘴角也勾了勾,敷衍地給她回了個禮。


那管事不著痕跡地打量了王姝幾眼,很快收回視線。


論起長相,王姝自然是沒有被人說差的時候。一雙沉靜清澈的星眸,不說話也動人。瓊鼻皓齒,粉面桃腮,肌膚賽雪。再加上通身詩書沉澱出來的書卷氣質。說一句大家閨秀都有人信。


既是姑娘家本人來,許多問題便不便多問。管事嬤嬤先是介紹了自個兒,而後問起了王姝平日裡在家做什麼,可曾讀過什麼書。

熱門推薦

他的損失

他的損失

"嫁給陸執第三年。他35歲。我不到 21,剛大四。我還沒想好是否要做全職 太太。就聽到他和一幫圈內大佬閒聊..."

掃黃現場重逢前男友

掃黃現場重逢前男友

我蹲在路邊買烤腸,隔壁的洗浴中心有警察掃黃,順便把我也抓走了。到派出所時,正好遇到了我的警察前男友。

隻此青山綠

隻此青山綠

"我懷孕難產,性命垂危之時。 特命下人去請祁昭想讓他以將軍府的手諭,傳宮裡的太醫相救。 他卻忙著和百花樓裡的行首調風弄月,讓手下匆匆打發走了我派去的人。 幸而穩婆子經驗豐富,我雖誕下死胎,卻保住了一條命。 在我親手將自己的孩子一寸一寸地埋進土中時。 祁昭卻因為執意要納青樓女子為妾,而鬧得滿城風雨。 一時間,整個汴京城中的高門貴女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隔天夜裡,我秘密進宮面聖。 「皇上,七年之約已到,我是時候該離開將軍府了。」"

病嬌拿穩追妻劇本

病嬌拿穩追妻劇本

攻略宋沈玉九次,就被他殺了九次。從古代到現代,從校園 到婚紗。第十次我開始擺爛時,他卻開始主動接觸我刷好感 度。

我不要你

我不要你

我媽媽是重生的,她從小喜歡和秦綿比。 同樣懷孕後,媽媽身材走樣,接不到戲,秦綿卻更有人氣。 她恨得咬牙,要我發誓比過秦綿兒子,隻要失敗,就對我又打又罵。 我又沒考上第一後,她徹底瘋了,要系統把秦綿的兒子換給她。 「沒用的東西,你不配做我女兒,我不要你了。」

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

為了錢,我勾搭全校最有錢的富二代當了男朋友。這個富二代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