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香江大佬的炮灰金絲雀後,我拖著一箱珠寶出逃。
沒想到意外懷孕。
於是我把自己塑造成深情角色,成為了偉大的單親媽媽,就連酷似大佬的小崽子也被我的演技徵服。
後來,我和小狼狗在酒吧調情,四歲的小崽子和我視頻,好奇地問我:
「媽咪,你怎麼哭了?」
我能說酒太嗆口了麼?
於是我抹了抹眼淚:「想你爸了唄。」
沒想到回家後卻看見大佬坐在我的粉色沙發上,指了指供奉在客廳對面的照片,冷笑了一聲:
「不是說想我了嗎?來看你了,驚喜嗎?」
1
我是時廷之養了三年的金絲雀。
圈子裡的人都說我是狐媚子,勾得工作狂的他三天都沒去公司。
我大喊冤枉,分明是那廝自己不節制。
怎麼能怪我呢?
看著群裡的消息,我越想越委屈,索性爬進他的懷裡,委屈巴巴地伸出小手玩他的襯衫扣子。
時廷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拿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揉了揉眼角,聲線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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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立馬憋出一泡淚,欲語還休地看著他。
直到看見他眼底的一絲不耐,才幽幽地開口:
「他們都說我是狐狸精。」
時廷之看了一眼我的細腰,有些好整以暇地微微眯起了眸子。
「難道不是嗎?」
「當初怎麼勾我的忘記了?」
我心虛地撇開眼。
三年前,我家破產,我爸被以往得罪過的人落井下石,愁悶得整日待在家裡,原本決定宣布破產,偏偏我相貌精致魅惑,其他人摩拳擦掌想要準備將我拉下泥潭。
我爸擔心之餘,苦撐著公司,可也隻是強弩之末。
為了自保,我蓄意在酒宴上勾引時廷之。
所有人都看出我的心思,嘲笑我自不量力,等著我落入泥潭。
直到圈子裡最為禁欲的大佬,被我拉下神壇,連續三天沒有去公司,震驚了他們的眼。
三年裡,這件事情在圈子裡人盡皆知。
到現在,這件事情也沒能過去。
他們甚至打賭我什麼時候會被時廷之拋棄。
一開始,我還會惴惴不安,偏偏還不敢和時廷之告狀,擔心惹他厭惡,隻能佯裝小白兔,任由他們譏諷。
2
可他們不知道,三年來,出於敬業,我每天在偌大的莊園別墅裡翻看了各種書籍。
例如《攻略男神三十六計》《妲己是怎麼煉成的》等等。
沒想到吧?姐晉級了。
或許是晉級有效,在這三年裡,時廷之身邊隻有我一個女人。
他們看不慣我的驕縱,在群裡說我遲早會被厭棄,還有人私信我,對我說一些汙言穢語。
我越想越氣。
不就說我是狐狸精嗎?
那我索性坐直了這個稱呼。
想起昨晚剛看完的霸總文,我打開手機,指著給我發私信的二世祖,對時廷之撒嬌:
「我不管嘛,他欺負我。」
時廷之挑眉,看見上面的汙言穢語,黑眸中劃過一絲不愉。
「所以你想怎麼辦?」
我抹了一把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天涼了,王氏該破產了。」
「你該不會做不到吧?」
說完後,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心裡開始對比時廷之和二世祖家的資產。
相差很大好嗎?
「可以是可以。」
話音落下後,他看著我,不為所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我咬了咬牙,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伸出手拉著他的領帶。
看見他喉結滾動,眸色暗沉的樣子,心裡罵了一句:「騷包。」
卻轉身被他抱上了辦公桌。
3
過去了許久後,我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裡我終於記起,前世我為了救人,死在了車禍中。
一覺醒來,卻胎穿成一本古早霸總文裡的作精炮灰金絲雀。
隻是時間流逝,我早就忘記了當初的記憶。
直到看見面前出現的精美封面,我這才想起,原來我隻是一本霸總言情文裡的作精炮灰金絲雀。
在發現身為男主白月光的女主去男主公司實習後,作天作地,最後惹得男主厭棄,被趕出別墅。
渾渾噩噩中被飛馳的貨車撞死。
慘,太慘了。
夢消失後,我迷糊地睜開眼,就看見額頭微微滴汗的時廷之。
性感得要命。
看見我醒了,他的動作加重了一些。
我想起書裡我被趕出莊園時悲慘的樣子。
氣得一巴掌拍在了時廷之的臉上。
他愣住了。
我腦子也瞬間清醒,想起這位可是香江商界大佬,百年矜貴世家時家的家主。
背後瞬間起了一身的冷汗。
立馬磕磕絆絆地打著圓場:
「手……抽筋。」
他皺眉,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
出來後,看著坐在床上呆呆的我,打開了手機,愣了愣,卻轉身去衣帽間穿戴整齊。
「明天讓宋溫給你看一下。」
宋溫是時家的家庭醫生。
我下意識地問他: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公司有點事。」
說完就匆匆走了。
我翻了個白眼,躺在床上陰陽怪氣地學著他說了一句:
「公~司~有~點~事。」
明明就是白月光女主在同學會上被灌酒,酒保打電話給了被女主備注為「他」的男主。
接下來就是二人酒後發生關系,女主哭唧唧說不要負責,男主動心的狗血劇情了。
髒男人我可不要,當初之所以選時廷之,除了他的地位足以護住我以外,便是因為他沒有過女人。
我有心理潔癖。
我撇了撇嘴,卻看見門外身長玉立的時廷之正冷眼看著我,顯然聽見了我剛才的陰陽怪氣。
臉上帶著一絲薄怒。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他就立馬離開了。
4
我松了一口氣,看著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離開莊園。
翻身立馬快速去浴室洗了個 30 秒的澡。
隨後從衣帽間拿出旅行時買的 32 寸的 C 家小皮箱。
一股腦地將首飾櫃裡的珠寶倒進了箱子裡。
這炮灰誰愛當誰當,反正我不當。
姐早就想走了,沒想到吧,嘿嘿嘿。
有顏有錢,誰還留下來伺候陰晴不定的大佬,要不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我早就拜拜了。
可現在既然知道我是作精炮灰,還留著幹嘛?
讓他跟女主睡去吧,姐不要了。
收拾完東西後,我拿起車鑰匙,拖著大大的行李箱走到了地下停車場。
冰莓粉的保時捷超跑亮了亮車燈。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廷之的頭像,果斷拉黑刪除。
拜拜了您內。
5
一個月後,我從悉尼飛回國,激動地拿著手裡數額龐大的銀行卡。
我也沒想到,時廷之送給我的那些珠寶,居然值這麼多錢。
足夠我這輩子不愁吃喝了。
將銀行卡小心翼翼地放進手提包的小夾層後,我掏出了手機。
給多年的閨蜜發了一條消息。
【有錢,有顏,單身,缺奶狗,我請客,你懂?】
對方心領神會。
【懂。】
隨後給我發來了一個地址。
我剛坐上車,卻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湧,幹嘔起來。
我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打開了某經期記錄 App,看見上面的日期,驚愕得瞪大了眸子。
「不是吧?」
6
我懷孕了。
得知我懷孕的消息後,我倒是沒膽子給遠在國外養老的老爸打電話。
隻能求助狗頭閨蜜,立馬趕去她家。
我們倆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深深的兩條槓,陷入了沉思。
許久過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別太難過。」
我一把拉開她的手。
「什麼難過?這簡直就是雙喜臨門,上天的恩賜啊。」
她驚愕地看著我歡喜的樣子。
「你瘋了?姜嫵。」
我看了她一眼,將兩條槓丟進了垃圾桶,順手將手機裡的銀行卡餘額向她展示。
一秒鍾後,耳邊傳來一陣尖叫,將我的耳膜震得發疼。
「這麼多!!!」
「求包養,求打賞。」
「好說。」
我摳了摳剛做好的美甲,抬眸問她:
「你覺得時廷之長相怎麼樣?」
顏狗閨蜜立馬回應:
「絕,那臉,那氣勢。」
「那不就得了?有顏有錢,還有個顏值爆表的娃,不是雙喜臨門嗎?早知道離開時廷之有這好事,我就該早點走的。」
聽完我說的話,閨蜜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感覺你說得有幾分道理。」
「那你就是準備當單親媽媽了?」
「當然。」
既然時廷之是男主,那他注定是女主的,我一個炮灰,離他們主角團越遠越好。
而且要是他知道我懷孕了,根據霸總文的尿性,這個孩子一定是留不下來的。
我心裡想著,情緒卻莫名低落下來。
「那你怎麼和孩子解釋,孩子他爸……」
閨蜜的話提醒了我。
於是第二天,我就去打印店,打印了一張 A4 紙大小的黑白照片。
7
狗頭閨蜜來看我時,看見擺放在櫃子上的照片,嚇得張大了嘴:「他他他……死了?」
我睨了她一眼。
「當然不是。」
「這樣就能和孩子解釋了啊,孩子他爸去哪兒了。」
閨蜜朝我伸了個大拇指:
「牛,你可要藏好了,萬一被時廷之發現你就完了。」
我理解她的意思,畢竟任誰都覺得晦氣不是。
我點頭。
「那是自然。」
估計,他現在已經和女主在一起了,沒有了我這個作精炮灰的存在,他們的感情進度應該更快了吧。
8
七個月後,我生下了一個小崽崽。
崽崽長得粉雕玉琢的,乖巧貼心,唯獨一點不好,便是模樣像極了時廷之。
就連智商,也繼承了時廷之的,十分聰明。
隻是我獨自帶著小崽子住在這裡,周圍的鄰居對我十分好奇,當看見櫃子正中央的黑白照片後,卻紛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再不敢開口詢問。
直到三年後,鄰居們開始熱心地給我介紹各種相親局。
為了不傷害鄰居們的好意,我隻能在她們談到小崽子爸爸時,掏出湿巾抹淚,嚶嚶地哭起來。
打造深情人設。
她們再也沒能開口,反倒是我愛慘了崽崽他爸的流言傳遍了整幢公寓。
有了鄰居們的流言加入,就連小崽子,都被我精湛的演技折服。
演技爆發時,我也會一邊和鄰居大姐聊八卦,一邊用改編的故事講述我和時廷之之間的愛情故事。
大姐抹了一把淚。
「你說的是真的?他死的那天,還變成了蝴蝶?」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
雖然有月嫂帶娃,但是生活偶爾也有些無聊。
再後來,故事發展到了,我頻繁夢見時廷之和我人鬼情未了。
鄰居大姐動容地看著我,卻在當天晚上回家後,在門上放了一把桃木劍。
……
9
一起床,我就看見了坐在餐桌對面的小崽子。
「媽咪,你眼睛怎麼紅紅的?」
我心虛地撇開視線,不去看穿著小背帶褲萌死人的小崽子。
看著窗戶外嘆了一口氣,幽幽地出聲:
「昨晚我又夢見你爸了。」
Bushi,是我熬夜熬紅的。
或許是為了襯託我此時的情緒,眼睛突然幹澀得不得了,我下意識眨了眨眼。
眼淚便從眼尾滴落下來。
我趕緊抽出紙擦了擦眼尾。
一抬頭卻看見一臉心疼的小崽子,和剛走到門外的鄰居大姐。
她將手裡的青菜放在門邊,嘆了一口氣:
「大妹子,你真不容易。」
「這是我婆婆拿來的,自家種的小青菜。」
我向她道謝。
這裡是高級公寓,家家條件不錯,但是這麼綠色的蔬菜還是難得的。
直到她離開,我才注意到面色凝重的小崽子。
他撅著小屁股慢悠悠地爬下了餐椅,走到了放著照片的櫃子前。
噗通!
我嚇得太陽穴直抽抽。
還沒來得及詢問,就聽見小崽子跪在那裡,用軟萌萌的聲音說:
「爸比,你放心去吧,媽咪我會照顧好他的。」
天啦撸,到底是誰教他的啊?
我甚至能想象到,時廷之要是在……
嚇得我冷汗都出來了。
「寶貝,你在做什麼啊?誰教你的?」
我趕緊走過去,想要把小崽子拉起來。
小崽子站起身,朝著我眨了眨眼。
「我想讓爸比走得更安心一點,隔壁嬢嬢說,我長大了,應該照顧好媽咪。」
我心裡軟得不行,上前將小崽子抱在懷裡。
還得是自己的崽崽。
10
一個月後,小崽子去隔壁市參加幼兒園的小活動。
我含淚看著戴著小黃帽,頂著和時廷之八分相似的小臉的小崽崽老媽子似的向我嘮叨。
直到車子消失不見後,我立馬衝回家,給閨蜜王然打了個電話。
「酒吧,約起。」
三個小時後,我化上精致的妝容,穿著紅色吊帶短裙消失在高級公寓的小區門口。
為了小崽子,我絕對不會結婚給小崽子找後爸。
但是也沒必要年紀輕輕的為時廷之守活寡。
王然站在酒吧門口,看見我後,向我吹了個口哨,隨後擠眉弄眼道:
「美死了。」
「今天我讓我男朋友還帶了個學弟來。」
我瞥了她一眼。
這廝一年前就談了個男大,雖然不結婚,但是兩人的狗糧我倒是在朋友圈經常吃到。
11
到了包廂後,我看著周圍五光十色的氛圍燈,嘆了一口氣。
四年了,為了維持深情人設,照顧好小崽崽,我四年幾乎沒單獨出來過了。
不過王然的確靠譜,包廂裡除了我們三個,還有一個樣貌精致的小奶狗。
看起來不過 20 歲罷了。
隻是眉眼之間,讓我感覺有幾分熟悉。
看見我,對方眼裡閃過一絲驚豔,對上我打量的神色後,微微紅紅耳尖。
「姐姐,我叫顧羽。」
聽見他不姓時,我松了一口氣。
12
小奶狗雖然看起來純情,但是聊天並不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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