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仿佛隻有在抱住她的這一刻,才能體會到擁有她的安全感。
親了她,抱了她,他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醋意也得到消散。
兩人站在走廊裡抱了一會。而蘇秦的角度恰好看見從對面男廁走出來的田中清志。
日本男人身後緊跟著保鏢白宇和徐航。
田中清志認出蘇秦,用日語嘰裡呱啦跟她打招呼。
黎川回過身看著田中清志,眉眼一凌。田中清志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這對兒情侶,想起了那天的慘敗。
蘇秦聽不懂日語,打量他一會,繼而一拍腦袋:“兒子!真巧!怎麼在這裡遇見你?”
田中清志:“…………”他雖然中文口語不熟練,但中文還是能聽懂的。
上次在海亞島賭場,田中清志輸給黎川,被迫對蘇秦說了一句“媽媽饒命”。這絕對是他一生恥辱,以為一輩子都沒機會再見到蘇秦,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她。
田中清志氣得腮幫子一鼓,脾氣就要爆發之時,蘇秦急吼吼跟他告別,牽著黎川離開:“兒子,媽媽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蘇秦牽著黎川走出老遠,又拐回來,將給黎川擦口紅的紙巾團塞到田中清志手中:“這是你爸爸用過的紙巾,幫忙扔一下,乖啦。”
田中清志盯著這對兒情侶離開的背影,氣得原地大罵“八嘎”。
走出老遠,黎川摟住她的腰身問:“皮這一下很開心?”
蘇秦笑道:“湊合。”
作者有話要說: 血氣方剛的黎老師:想滾床單。
蘇秦丟給他了一張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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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刺激
黎川無奈地搖頭:“你就不怕他報復你?”
“你覺得他不會因為在海亞島的事, 記恨或報復我們?”蘇秦一聳肩,滿臉無所謂:“反正已經得罪他,不差這一步。況且,他身邊兩個保鏢都是我們的人, 這點算盤我還是會打的。”
兩人走進宴廳, 司柏嘉女士正在舞臺中央切蛋糕。卡菲爾作為司柏嘉女士的多年好友, 幫她一起切蛋糕。
一個是中國時尚圈的巔峰,一個是歐美時尚圈的巔峰,卡菲爾已經連續為司柏嘉過了三十年生日,可見他們之間友誼之深厚。蛋糕切完以後, 司柏嘉身後的投影展現了一樓展廳裡,她最喜歡的作品。
這幅作品在投影上被放大數倍, 華麗的風格讓人群一陣哗然。
黎川摟著蘇秦腰身, 同宴廳裡其它人一樣看著這幅作品,低頭幾乎咬著她耳朵說:“你的作品, 風格很大膽。”
蘇秦的設計雖然一直往潮流前衛靠, 但從來沒有一款作品的風格這樣大膽。這次的設計蘇秦很放縱, 但在褚銘的約束下, 又正好沒有超過臨界點。
這件設計褚銘給了很多建議, 在保留蘇秦個人風格的特色下, 添加了自己對現代時尚的建議。
這件作品的成功, 功勞不在蘇秦一個人,也有褚銘的功勞。
司柏嘉的生日宴有媒體在,中國時尚圈大佬全都集聚於此。可以說每年司柏嘉挑中作品的設計師, 都能在圈內引起關注,而每年拿到頭彩的新銳設計師,不僅能拿到D&M一筆數額不小的入職費,同時也會有其它公司花高額費用來挖這位新銳設計師。
能在司柏嘉生日宴脫穎而出,比拿到國內一個設計大獎還有含金量。蘇秦的作品能被選中,也就代表她已經扎扎實實地踏進了中國時尚圈。
當蘇秦的信息被揭開時,都被這位18歲設計師震撼,也都能理解為什麼蘇秦能獲得褚銘的青睞。
褚銘端著紅酒杯朝蘇秦走過來,看了眼摟著姑娘腰身的黎川,目光又回到她的身上:“明天,你可能會收到很多家公司的入職邀請,穩住,目前D&M是你最好的發展平臺,即使他們給你一倍、十倍的入職籤約金,你都得穩住。”
蘇秦衝褚銘眉眼一彎:“知道了師父。”
褚銘又說:“走吧,跟我一起去跟司柏嘉女士和卡菲爾先生打個招呼。”
“嗯。”蘇秦回身抱了一下黎川,與他面貼面親熱後,下巴擱在男人肩膀,小聲說:“黎老師,你快去陪奶奶,我這裡先和師父去應酬一下。”
女孩的氣息噴濺在男人脖頸,他的心頭仿佛被貓拿爪子撓了一下,酥軟發痒。
蘇秦和褚銘離開,黎川去自助餐區取了一隻餐盤,撿了一些點心。他想蘇秦折騰到現在,估計沒吃東西,待會等她應酬回來,就拿些吃的給她墊墊肚子。
蘇秦胃不太好,她又空腹飲酒,隻怕胃裡會很難受。
黎川遇見了同樣在餐區的田中清志,對方看他的目光很不友好,看見他掉頭就走。
田中清志也是剛剛才知道黎川的身份,他們不是同圈人。而黎川與褚銘不同,也不好招惹,如黎川這種男人,隻怕越招惹越是一身騷。
他動不了黎川,但是蘇秦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設計師,也敢捉弄他?
田中清志吞不下那口氣,也忘不了那天被逼叫蘇秦“媽媽”的恥辱。他招手叫來身後的保鏢白宇,用日語低聲對他說:“晚上宴會結束後,你去查一下那個女孩住在哪兒。”
白宇點頭,用日語說了聲是。
徐航和白宇對視一眼,覺得田中清志這個老匹夫可能是想對蘇秦下手。他們今晚跟了田中清志一路,田中清志與15個人有過深入交流,其中五個是已經在名單上的“變態佬”,而剩下的六個未知姓名的“變態佬”一定也在這十五人之中。
徐航借著上廁所為由去給蘇秦發了條短信,讓她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蘇秦打開手機看了眼。
等司柏嘉女士離開後,田中清志走過來跟蘇秦和褚銘敬酒。
褚銘看見田中清志,眸中充滿憤怒,就要壓制不住脾氣時,蘇秦扯住他的衣服,低聲說:“師父。”
田中清志掃了眼蘇秦,目光落回褚銘身上,用日語調笑說:“褚先生,別來無恙。欸,聽說褚先生大鬧巴黎警察局,被刑拘十天,這件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褚銘一皺眉,壓著惡心,說:“那麼田中先生想聽哪個結果?”
田中清志:“聽說褚先生是丟了弟弟,現在找回來了嗎?”
一提這個,褚銘攥緊了拳頭。這個人壓根就是在提醒他弟弟的遭遇。他一旦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對弟弟做過的事,憤怒呼之欲出。褚銘是一個相當理智的人,可是在這件事上,他顯然不能理智。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理智。
蘇秦聽不懂田中清志在說什麼,可她注意到褚銘的額頭青筋突起,攥緊了拳頭。蘇秦見狀擋在褚銘跟前,對上田中清志的視線,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小細音,調笑說:“乖兒子,怎麼見了媽媽不打招呼?你這是說了什麼,把我師父氣成這樣?”
這回換田中清志憤怒,他怒吼一聲“八嘎”。
他平時走的都是溫潤謙和的形象,可實際上暴躁易怒。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二次被蘇秦侮辱,衝動之下,雙手掐住了女孩纖細的脖頸。
蘇秦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沒有掙扎,甚至沒有任何反抗動作。
田中清志立刻清醒,想縮回手時,女孩卻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不給他撒手機會。
女孩的力氣比他想象的大,在她發力的時候,清晰可見她手臂上緊致的線條。兩人的力量制衡,在旁人眼裡,蘇秦是在發力拽開男人的手,可實際上,她是在摁住男人的手,讓男人緊緊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想撒手,蘇秦卻不給他任何機會。
蘇秦為了不讓褚銘有幫她的機會,裝作掙扎的樣子,將身後的褚銘往後一撞。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周遭人的注意,慢慢朝他們這邊聚攏。田中清志很快明白過來蘇秦想幹什麼,他沒有雙手可用,抽不回手,也推不開蘇秦,情急之下將蘇秦一腳踹開。這一腳踹出去,田中清志立刻後悔。
他中套了!
蘇秦跌倒在地,捂著小腹蜷縮成一團。剛才褚銘沒太看清蘇秦剛才的小動作,以為她抓著田中清志的手腕,是想試圖掰開田中清志的手,卻沒想到她是在摁住田中清志的手,不讓田中撒手。
褚銘蹲下身想扶蘇秦起來,女孩卻拽了一下她的袖子,給了他一個提示。褚銘立刻回過神,抓緊機會呵斥田中:“田中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人群中一位女士將蘇秦扶起來。蘇秦捂著小腹坐起來,淚眼婆娑質問田中:“田中先生,我們隻不過是設計理念不合,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秦說著,一抬下颌,白皙的脖頸上一道紅痕清晰可見。
蘇秦臉色慘白,用無辜可憐的眼神望著田中清志。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扶蘇秦起身的女指責田中:“田中先生,您真是太過分了。即便是因為設計理念起了爭執,可你在這樣的公共場合這樣對一個女孩下狠手,是不是太過分了?”
大家認出蘇秦,立刻幫她說話。這女孩不僅是司柏嘉選中的新銳設計師,也是褚銘的徒弟。無論是站在弱者立場,還是商業立場,也都應該幫蘇秦說話。
“沒有紳士風度,過分。”
“田中先生,您的行為已經涉及蓄意傷害,非常惡劣。”
“在這種場合對女士動手,田中先生,你今天的行為即沒有紳士風度,也沒有給這裡的主人一個面子。”
……
面對大家的聲討,田中清志憤怒地抬手一指蘇秦,用英語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指責蘇秦,並且故意下套汙蔑他。
人群中本來還有人為他開脫,說他是喝醉了。但在他清楚地闡述了蘇秦是如何陷害他之後,便沒人再幫他開脫,也都怕被惹一身騷。
本來這事兒,田中用醉酒開脫,道個歉也就完了。可誰都沒想到,他四十好幾的男人居然跟一個小姑娘糾結上,惡劣且幼稚的行為與平日完全不符。他越是跟人辯解蘇秦的汙蔑手段,眾人就越是不信他,甚至覺得他這人人品堪憂,行為幼稚。
女孩脖頸上的紅痕真真切切,他們也是親眼看見他將女孩踹倒,難道這還有假?
田中清志暴躁易怒,而蘇秦正好打到他的七寸,故意激怒他,讓他平常在人前的理智全部消失。蘇秦裝得越是楚楚可憐,田中便越憤怒。他想起這個女孩叫他兒子,讓他萬分恥辱,便愈發怒不可遏。
這個田中清志是日本知名童裝品牌的老板,身價不菲,品牌規模之大。這家童裝品牌本來是他父親的產業,他父親去世後,他接手了這家品牌。
因為他經營不善,他們的童裝遠不如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依然憑借這家童裝品牌的名頭,拿到了司柏嘉生日宴的邀請函。
司柏嘉女士看見這邊狀況,帶著安保人員走過來。在大致了解了事情經過後,司柏嘉當機立斷讓安保人員把田中清志轟了出去,並且告訴他,以後但凡有她在的場合,都不希望見到田中。
黎川過來的時候,這裡已經結束。他將餐盤遞給蘇秦,彎下腰打量她被掐出紅印的脖頸,眼底升騰起一抹怒意,心疼得想剁了那個老匹夫的手。
田中被趕出司柏嘉的豪宅,他回家路上,連續收到幾十條慰問短信。田中想起剛才在宴會上的憋屈,恨不得撕碎那個女人。
他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小心翼翼維護的人設也徹底崩塌。
田中回到別墅後,徑直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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