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稍微交代下男主啦~~很快會會師,但是警方那邊不會這麼快,今天問了警察朋友,感覺挺麻煩的。想起自己報警,快一個月了……警方都沒給回復。
第4章 雲非
“哦,這樣啊。”李鄉長笑眯眯道:“咱們這兒條件是很艱苦,明天我讓鄉親們給幾位老師送幾床新彈的棉被,讓老師們晚上能睡踏實點。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明天中午,我來接你們。”
“嗯。”黎川起身,一路送鄉長到門口。
同來山村支教的林曉茵抱著書本,突然從門外跳進來,“哇”地一聲,打算嚇黎川。
然而男人隻是淡淡掃她一眼,一言不發回到自己座位,開始給學生批改作業。
由於山村條件有限,洗漱困難,同來的男生都變得不修邊幅,唯獨隻有黎川,每天堅持去廚房燒水洗澡。他每天都會換一件幹淨襯衣,把自己打理得幹淨清爽,在那些蓬頭垢面的孩子面前,他就像一支氣質清冽的白栀子。
從他身邊走過,連他帶過去的風裡都仿佛有一種令人心神蕩漾的清香。
黎川坐在簡陋的辦公桌前,手裡握著紅筆,頭微垂。
從側面看他,男人的喉結、挺拔的鼻梁以及濃密的長睫,都成了吸引姑娘的大殺器。
黎川被成為黎神,主要是因為他一路開掛的學習生涯。高中被清大破格錄取,21歲已經研究生畢業。除此之外,他顏值也不俗,不僅女生暗戀他,也有男生對他表過白。
林曉茵拉著板凳坐到他跟前,用手撐著腦袋,跟他說:“黎神,你剛才跟鄉長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您也太小瞧人了吧?我高中的水彩畫可是拿過少年宮一等獎的。明天,我也要跟你們去。”
聞言,黎川握筆的手一頓,扭頭看她,“你不能去。”
黎川的語氣突然冷下來,神情也很嚴肅,與他剛才和李鄉長談話的和氣完全不同。
林曉茵長得漂亮,家裡條件也不錯,這次來支教,也完全是因為黎川。
前世,林曉茵倒追了黎川十幾年。黎川已經很明確告訴她,不會離婚,也不會再娶蘇秦之外的任何女人,可林曉茵鐵了心,表示隻要她活著一天,就絕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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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在南大授課,而林曉茵也留在南大任教。
林曉茵化了妝,身上香水味濃烈。她眨著眼睛看黎川,問他:“為什麼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擔心我累,對不對?黎神,你放心,我沒問題的。”
經歷了前世悲劇的黎川,已經不似前世那般,待人待事都以溫和態度處之。
“林同學誤會了。”他直接皺了眉頭 ,說:“你雖然是女人,但我們任何人都沒有義務照顧你,遷就你。請林同學有點自知之明,不要再試圖拖人後腿。”
女孩眉眼彎彎,豎起兩根手指發誓:“我保證不會拖大部隊後腿!”
“呵。”重生之後,黎川仿佛變得沒了耐心。
他想起學生們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居然脫口而出:“會不會拖後腿,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話雖然難聽,但他希望自己可以給姑娘留下一個很壞的印象。
在林曉茵心裡,即便黎川不喜歡管闲事,總是與女同學保持距離,但他待人卻很彬彬有禮。她顯然被黎川嘴裡突然爆出的“粗口”嚇到了。
這是N年後的流行網絡用語,被黎川現在說出來,成了打擊女孩的最強有力的話。
女孩眼眶頓紅,嘴一癟,捂著臉哭出來。本來以為黎川會安慰她兩句,卻沒想到男人直接丟下修改了一半的作業,起身出去了。
男人已經離開辦公室,女孩也不哭了,揉了揉紅腫的眼眶,看著黎川離去的方向,緊咬嘴唇。
……
第二天中午。
李鄉長帶著人背著背簍來了學校,幫著黎川和章程背東西。
黎川帶的東西不多,幾件換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其它的,都是給學生們用的顏料和畫紙。
他們清點好東西,準備上樓時,林曉茵穿著厚底長靴,挎著一隻名牌單肩包從宿舍衝出來,老遠對他們揮手:“等等等等,黎老師章老師,等等我,我也去!”
林曉茵跑出來,在他們跟前停下,喘了口氣,挺直腰板抬眼,盯著黎川下巴:“黎神,我也去,真的,我保證不會拖後腿!我心裡一定有……逼數!”
黎川和章程對視一眼。
章程把黎川拉到一邊,問他:“哥們,您怎麼回事兒?這還沒救出一個,又給他們送進去一個?你沒跟她講,那個村子的情況啊?”
“我講,她會信?”黎川抬手揉了揉眉心。
李鄉長看了眼林曉茵,又去看黎川和章程,問:“咋?林老師也要上山?林老師您又不會畫畫,您上山搞啥子?”
林曉茵挺了挺胸脯,本就穿著低胸心領毛衣,胸脯一挺,那團白的跟著一晃。
她說:“誰說我不會畫畫了?我的畫拿過獎好嘛。”
李鄉長看得眼睛直,連忙又把目光撇向黎川:“黎老師,您不是說,其它老師沒有繪畫功底嗎?”
黎川轉回身,看著林曉茵:“山路崎嶇且長,豺狼野豬山中橫行,林老師一個女孩不怕嗎?”
“我不怕!有你和章老師,再說了,還有鄉長呢,我怕什麼?”林曉茵看向鄉長,眉眼一彎笑道:“是吧鄉長?”
李鄉長認為多一個老師也好,指不定就能縮短孩子們的課時,可能不到一個星期就能教完了,也就讓她留下了。
村民們尊重下鄉支教的老師,加上林曉茵還是李鄉長親自帶過去的,估計村民也不敢打林曉茵的主意。
黎川和章程也沒再攔她,一路跟她保持距離。
*
蘇秦晚上和雲琴同睡,由於這幾天的折騰,她一覺睡到九點。
農村人習慣在太陽還沒升起前便下地做農活,她早上起來時,雲琴已經帶著非非下地幹活,家裡隻剩了她一個人。
她爬起來,用手指隨意刮了一下頭發,扎成馬尾。
出來經過堂屋,看見堂屋的四方桌上擺著剩菜剩飯,用簸箕扣著。她掀開簸箕,裡面是兩根煮紅薯,一小碟鹹菜,一碗綠豆粥。
她是真的餓了。昨晚因為懷疑雲琴,並沒有吃幾口飯,這會撿起紅薯狼吞虎咽往嘴裡塞,被噎著,趕緊又喝兩口粥,讓梗在喉嚨口的食物滿滿滑下去。
吃好飯,她將碗筷收起來往廚房走。
廚房在豬圈旁邊,要先從堂屋出去,再沿著右手邊直走,到盡頭便是廚房了。
廚房裡是土砌的灶臺,牆根周圍碼著整整齊齊的柴火。蘇秦從水缸裡打了兩瓢水,把碗洗好後出來,看見院子裡站了幾個小孩,正笑嘻嘻地打量她。
看見她出來,小孩們害羞地躲到樹後面。
兩個小男孩衝她做鬼臉,朝她丟石頭,嘲笑道:“傻子的老婆是醜八怪,生的孩子也會是醜八怪!啰啰啰啰啰啰……”
石頭砸在蘇秦的臉上,疼得她咂舌。
她皺著眉,正要回屋,看見有個八歲左右,又黑又瘦的小姑娘,撿了一支竹條過來,追著朝蘇秦丟石頭的男孩打,邊打邊罵:“讓你又欺負人!又欺負人!打死你!”
值得關注的是,那個八歲的小女孩,背了一隻背簍,裡面裝著一個一歲左右,牙牙學語的小妹妹。
因為農村條件有限,幾個孩子身上的衣服黑黢黢地,手臉也髒,像城裡路邊蹲著討飯的小乞丐。隔著老遠,仿佛都能聞見他們身上的味兒。
男孩被姐姐打得直跳,邊跑邊吼:“張秀秀,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訴爺爺奶奶!讓爺爺打死你個賠錢貨!”
男孩很快跑沒了影。
女孩握著竹條,背著牙牙學語的小妹妹朝蘇秦走過來,跟她道歉說:“抱歉啊姐姐,我弟弟就是討打,下次他再打你,你拿棍子抽他,狠勁抽!”
蘇秦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她不過也才八歲,還是個孩子,背上卻背了一個一歲的孩子,這麼小的年齡,卻擔起了成年人的擔子。
這個村子的女孩很少,要麼在出生時就被淹死,要麼長到十五六歲,被父母拿去給家裡男孩換婚。
顯然,這個女孩也逃脫不了將來給弟弟換媳婦兒的命運。
蘇秦搖搖頭,衝她說“沒事”,然後進了屋。
回到屋內,她用水照了照臉,半邊臉雖然還腫著,荨麻疹已經消下去不少。她從雲琴的櫃子裡,翻了一塊布,把自己的頭裹起來。
荨麻疹和瘀傷很快就會好,她不能讓村民看見她本來樣貌,雖然她不是傾國傾城長相,但在村民眼裡,傻子配醜女,才是正常的。
如果傻子配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媳婦兒,必然會引來闲言碎語。她對自己的樣貌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雖然不是明星臉,但在普通人裡,也算是出挑的類型。
快到中午,雲琴帶著雲非回了家,帶了點草藥回來。
雲琴去廚房做飯,而雲非則把採來的草藥磨成漿狀,用小碗裝著,端到堂屋給蘇秦上藥。
蘇秦的傷都在臉上,她自己也壓根看不見。
雲非用手指蘸取一點藥,往她臉上抹,動作很輕,她卻疼得龇牙,往後一縮。
雲非的語氣沒有溫度:“別動。”
蘇秦不再動,近距離看著雲非,仍覺不真實。
上輩子,她欠他太多了。這輩子,她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們母子帶出山村,帶出這人間地獄。
他們要走的第一步,是要說服張星同意讓雲非跟著村裡孩子們,一起去黎教授那裡上學。
雲琴昨晚已經將自己的身世跟蘇秦交代了一遍。
她原本是南大的研究生,大概十六年前,被拐賣到這裡。要知道在十多年前,那個年代連大學生都很少,研究生更是珍稀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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