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姐姐同為 PO 文女主,一次意外,和她雙雙穿進獸人世界。
可她雖是 PO 文女主,卻自詡品行高潔,忠貞不貳。
宗主送來蛇君和章魚君,讓我們各選其一。
患有肌膚飢渴症的我欲選擇蛇君,卻被姐姐呵斥。
「蛇有兩……你身為良家婦女,怎可如此浪蕩?」
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章魚君,姐姐更是氣紅了臉。
「章魚有八,你……真是冥頑不靈!」
她替我拒絕宗主。
我因為病痛發作,爆體而亡,而她在我死後,將蛇君和章魚君全部收於麾下。
重活一世,面對宗主送來的蛇君,我直接抱上大腿撒嬌。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兩個都要~」
1
姐姐幫我拒絕兩個獸人後,我的肌膚飢渴症又犯了。
為了避免我發狂,姐姐將我用鐵鏈鎖在地下室。
可灼熱伴隨著皮肉剝裂的疼,讓我難以承受。
看著姐姐,我苦苦哀求:「姐姐,求求你放開我吧,就讓我去找蛇君,或者,其他的獸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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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快要挺不住了。」
姐姐站在我面前,冷若冰霜地呵斥:「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你既然穿到了正常世界,就應該收起浪蕩本性,做個良家婦女。
「那個聲音說了,等你克服了內心的貪念,我們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
原來的世界有什麼好?
雖然是女主,可每天都要周旋在不同的世界中。
不但要服侍人,還要遭受一些變態的折磨。
那樣的世界,我才不要回去。
可痛苦已經將我整個人籠罩起來,我能感覺到肌膚撐裂的撕拉聲。
疼痛讓我無法說出話,隻能死死地咬住唇。
直到最後,耳畔傳來一聲巨響,我的世界也陷於一片死寂。
身為 PO 文女主的我,終於因病爆體而亡。
2
我以為死了以後便是解脫,哪知靈魂卻看到了化為一團血肉的自己。
姐姐呆愣在原地,隨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容棠,你終於死了。
「什麼克服自己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你應該不知道,我是騙你的吧?」
姐姐說完,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向宗主稟報我的死訊。
待我下葬後,姐姐又跟宗主求情:「宗主,都怪慕蘭對容棠管束太嚴,才讓她做了這種自戕的傻事。
「早知她想收養獸人,我答應了便是,也不至於讓她淪落到這種地步。
「如今容棠走了,慕蘭可否收回原來的話?我願意收養獸人,連帶妹妹想收養的那隻也一並留下,隻當做個念想。」
宗主感慨我們姊妹情深,便答應了姐姐的話,準許她將兩位獸人全部收於麾下。
隻可惜,獸人也有情感,若想締結契約,必須慢慢培養。
心急的姐姐隻想打直球。
眼見兩個獸人不願認主,姐姐便將他們關在牢籠,日夜鞭笞。
我心中本就怨恨難消,一頭撞向姐姐。
哪知白光乍現,睜開眼,我又聽到了宗主聲音。
「這是蛇君與章魚君,整個宗門,就你們二人尚且沒有獸人相伴,選一選吧,」
3
我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仔細看去,便見周圍正是宗門大廳。
至於我和姐姐眼前,站著的是被宗主帶回來的兩個獸人。
獸人各有千秋。
蛇君一襲黑袍,冷峻妖冶,卻拒人於千裡之外。
章魚君白色長袍,上面點綴著淡藍色花紋,亦柔弱俊美。
舉手抬眸間,風情萬種。
如上輩子那樣,見我目光落在蛇君身上,姐姐卻輕輕拽了拽我,低聲呵斥:
「蛇有兩根……你如今身為良家ẗūₜ婦女,怎可如此浪蕩?」
我又將視線放在章魚君身上,姐姐更是氣急敗壞。
「章魚有八……你……真是冥頑不靈!」
上輩子聽姐姐的話,我遭受的一切歷歷在目。
理智佔據上風,才讓我沒有現在就爆發。
似是見我們並未選擇,宗主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問:「你們二人可選好了?誰先選?」
這一次,我不顧姐姐呵斥,直接抱上宗主大腿撒嬌。
「姐姐剛才說了,她兩個都不喜歡。
「至於我嘛,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兩個都要~」
4
姐姐詫異地看向我,低聲道:「我何時說過?」
我提高嗓音,壓下姐姐的說話聲道:「宗主,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姐姐。
「她品行高潔,忠貞不貳,不是隨便找個獸人便可以締結契約的人。
「我就不一樣了,請宗主將他們交給我吧,我一定好好培養。」
畢竟,姐姐一直自詡忠貞不貳,品質高潔,我不過是順水推舟。
宗主卻還在猶豫。
好在被我一通贊美後,同門師兄妹齊齊附和起來:
「是啊,慕蘭貌美,從來都不是隨便的人。」
「我親眼見過有蠍子獸人求她收留,被她拒絕了呢。」
「我也見到過,宗門千百年來還是第一次有這樣品行高潔之人,真是令人佩服。」
宗主聞言,摸了摸胡須道:「也罷,既然你想要,便拿去吧。
「切莫心急。」
我喜出望外,連忙叩首:「多謝宗主。」
帶走蛇君和章魚君後,我並未像其他同門師兄妹那樣,將他們關在牢籠。
而是將後山一處鹹水湖作為章魚君的住處。
那裡水質清澈,最合適不過了。
至於蛇君,我為他尋找了後山陰涼幹燥的洞穴,作為他的安頓之所。
蛇君見我如此,先是一陣詫異,隨後冷嗤:「別以為投其所好,我就能認可你。
「我蛇君認主,並非那麼簡單。說吧,有什麼要求?不如先提出來。」
我知道今夜我的病症還會發作。
便直言道:「很簡單,我得了一種怪病,需要你幫我鎮痛。
「屆時你隻需要讓我摟著便好。」
蛇君不屑:「你確定,隻是摟著?」
聞言,我掃向他俊美的臉,以及強勁有力的腰肢。
隻一眼,我便暗道不好。
因為,我的病提前發作了。
5
灼熱感從皮膚底部蔓延至表層。
先是灼燒感,緊接著一點一點變成灼痛。
我眉頭緊蹙,踉跄著往前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突如其來的反應嚇到他,還是蛇君生性冷傲。
見我這樣,他快速後退一步。
很好,我撲了個空。
灼痛感也在這時Ŧŭ̀ₙ候更加強烈了。
蛇君擰著眉頭道:「你這是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說的什麼怪病,現在就發作了。」
我勉強支撐著自己,艱難吐出一個字:「是。」
蛇君冷嗤一聲:「怎麼可能這麼巧?
「你們這些人類,最會耍花招了。」
他的話說完,我已經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裸露在外的白皮膚,瞬間變得通紅。
這一次,蛇君不再嗤之以鼻,而是驚道:「你的皮膚……」
隨後快速上前,化作人身蛇尾,用他冰涼的蛇尾,將我整個人纏繞其中。
冰涼的觸感緊貼著我的皮膚,原本灼燒般的疼痛瞬間得以緩解。
我貪婪地抱著他光潔冰涼的蛇尾,把臉都貼在了上面。
隻為了能夠盡可能地汲取上面的涼意。
不過片刻工夫,灼痛感已經逐漸消失。
我重重吐出一口氣,面露快意道:「你還沒有名字吧?以後我就喊你九瑜好了。」
話音剛落,姐姐慕蘭突然闖了進來。
見蛇君纏繞著我,她面上先是一陣緋紅,隨後頃刻惱怒起來。
「容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與自己的獸人……」
「實在是無恥至極!我現在就去報告宗主,讓他們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放蕩女子!」
6
我知道,以慕蘭的性格,去告狀這種事,她還真能幹得出來。
我松開蛇君,搶先奪步到她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浪蕩?到底是誰浪蕩?
「果然啊,內心骯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骯髒的!
「許慕蘭,你是妒忌吧?嘴上說著不要,內心卻渴望,看到我得到了蛇君和章魚君,就想方設法汙蔑我!
「對了,我好像以前聽姐姐說什麼蛇有兩……難道姐姐是看中這個了?」
我故意欲言又止,語氣曖昧至極。
許慕蘭被我戳中心事,臉色更加難看。
「胡說,少在這裡危言聳聽。我若真是你說的那樣,為何時時教導你?明明是你克制不住自己的邪念……」
我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少在這裡假惺惺了,你口口聲聲說,有個聲音告訴你,要我克制我的病就能回到我們的世界。
「我問你,回去做什麼?我知道了,姐姐是喜歡服侍男人,這裡太多條條框框,約束你了,是不是?」
許慕蘭又羞又惱,偏偏說不過我。
挨了兩巴掌後,氣得指著我「你」了半天,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後隻能一甩袖子,羞憤而去。
許慕蘭離開後,我像是打了一次仗似的,渾身疲軟,靠著牆壁調整呼吸調整了許久。
視線落在蛇君身上時,卻見他神情分外古怪。
聯想到剛才跟許慕蘭理論時說過的事,我問:「九瑜,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九瑜別過臉不看我,語氣帶著冷淡:「說。」
我視線下移,極其認真地問:「蛇真的有兩……」
「許容棠。」
九瑜打斷我的話,臉色紅到了極致。
「啊?」
我眨著眼睛看他,隻覺得蛇君生氣害羞的樣子格外有趣。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了:「是真的。」
隨即喉頭滾動了一下補充道:「但不是你想得那樣。」
我忍不住笑出聲,豈料這舉動又惹惱了九瑜。
他蹙眉問:「你笑什麼?」
我道:「沒笑什麼,我也沒怎麼想,隻是覺得有點奇怪。」
這邊話說完,外面傳來一陣人聲。
聽得最清晰的,是姐姐許慕蘭的嗓音。
「他們就在這裡,宗主,你們隨我一看便知。」
7
我心道壞了,許慕蘭又來找事了。
果然,許慕蘭便帶著宗主以及一群師兄師姐趕了過來。
見到我,許慕蘭手指著我以及九瑜道:「宗主,方才我親眼看到容棠和蛇君在這裡行苟且之事!
「我們宗門以修行為主,雖然有與獸人結契的傳統,Ṫṻ₃但大多數是友亦是親人,她倒好,胡作非為,汙我宗門聖潔之地!」
許慕蘭說完,站在門口的宗主以及一眾師兄師姐個個面面相覷。
畢竟,我和蛇君九瑜雖然同處一室,但衣衫整潔,更沒有逾越行為。
興許許慕蘭也察覺到了,宗主他們看她的眼神,仿佛是覺得她有個什麼大病。
此刻她慢慢挪向我,低聲道:「容棠,別以為你現在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宗主他們就會相信你。
「我知道怎麼讓她本性暴露!」
我暗道不好,可已經來不及了。
許慕蘭已經將她捕捉到的促雄性腺的氣味釋放出來。
這是一種尋常人察覺不到,隻有我們 PO 文女主才能嗅到的氣息。
而我更為敏感,一旦嗅到,肌膚飢渴症便會發作。
甚至比起尋常發作的時候,更為強烈。
陰謀得逞的許慕蘭大聲道:「宗主,師兄師姐們你們看。
「她本性下賤,如若不與異性苟且,便會渾身難受。」
我已經開始不舒服了。
炙熱感直接跳轉,變成灼痛,皮膚顏色轉變之快,連我都覺得害怕。
我知道,恐怕這一次已經不是觸碰肌膚能解決得了的。
就在我難以忍受的時候,章魚君飄飄然而來。
幾乎是進入洞中的同一時間,已經緊貼在了我身上。
更令我驚訝的是,我以為輕易無法消除的痛苦,居然在章魚君接觸我的時候,瞬間得到緩解。
似乎是見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許慕蘭驚呼道:「怎麼會這樣?」
隨即厲聲呵斥章魚君:「你這破章魚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
沒等我回懟,章魚君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向許慕蘭。
「呀,這位姐姐難道不知道,我們章魚本來就沒有骨頭?
「既然沒有骨頭,當然要靠著了。」
說話間,他非但雙手搭在我的肩上,連臉都貼上去了。
8
不僅是許慕蘭好奇,就連我也好奇。
為什麼幾乎難以消除的症狀,會被章魚君輕而易舉化解。
很明顯,現在還不是解開這個疑惑的時候。
其實我和許慕蘭並非一開始就是 PO 文女主。
而是穿越進去的。
一開始我們十分抗拒,奈何敵不過設定。
最終在目睹姐姐淪陷後,也被迫淪為奴隸。
一次淪陷,便是次次淪陷。
我和姐姐成了 PO 文裡,人人都可以欺辱的破抹布。
非局中人的我及時清醒,試圖帶她逃離,姐姐卻拒絕了。
她告訴我在這裡逍遙快活,為什麼還要回到原來的世界做牛做馬。
甚至還告訴我,我之所以被強迫融合這個世界,也是她設計的。
爭執中,我們二人同時跌落懸崖,便來到了這裡。
就在我擔心姐姐依舊深受 PO 文荼毒時,她卻像變了個人。
反過來勸我克服 PO 文女主的敏感體質。
殊不知,她早已毒入骨髓。
看到蛇君和章魚君,便已經規劃出完美計劃。
不惜誘騙我拒絕他們,將我捆綁,以至於我爆體身亡。
至此,她便可以肆無忌憚,霸佔兩位獸人,過上她以為的快活日子。
似乎是見我並未如她所願,當中做出出格的事。
許慕蘭回過神來,大聲道:「宗主,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妹妹的確不尋常。Ţù₍
「她並非我們想象中那般天真無邪,內心骯髒齷齪!」
面對她的指責,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淚再次簌簌往下掉。
「姐姐,你之前都說了,妹妹這是得了怪病,為什麼還要這麼汙蔑我?
「既然大家都看到了,我也不妨坦白,我得了一種隻要犯病,就必須和雄性肌膚緊貼的病,若是不這麼做,便會死掉。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爹我娘才在生下我以後,就拋棄了我……」
我哭得肝腸寸斷,令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9
不知道是誰帶頭哽咽了一聲:「沒想到,我們小師妹這麼可憐。」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是啊,小小年紀就承受了這麼多痛苦。」
再看看站成一排的師姐們,更是一邊抹眼淚,一邊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叮囑:
「師妹,你放心,進了宗門,我們就是你的親人。
「以後我們的獸人,隨便你使喚,哪個方便治病你就用那個。」
幾位師兄也在這裡點頭:「對對,還有我們的,隨便你挑。」
我配合演戲,緊緊地抱著師姐們,嚎嚎大哭:「師姐啊,你們就是我的親姐姐。
「不,比我的親姐姐還要親。
「容棠也不知道哪裡做錯了,處處維護姐姐,她還處處看我不順眼。」
我一邊嚎一邊看許慕蘭的臉色,隻見她雙拳緊握臉色鐵青。
眼底寫滿了妒忌與惱怒。
最後不得已開口辯解:「容棠,你別胡說八道,我、我也是為了你好。」
我哭得更大聲了,撲到宗主面前再次出聲:「還請宗主體諒,讓我和姐姐分開來住,離得遠越遠好。
「姐姐既然不喜歡我,我也不想礙了姐姐的眼。」
對於我這樣的請求,宗主自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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