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深夜乘電梯遇見了一個穿著灰色衛褲的帥氣男生。
我跟朋友發微信說:【很帥,是我喜歡的類型,目測有 183 吧……果然,灰色衛褲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結果在我身邊的帥哥開口了:「187。」
「啊?」
他轉過臉,和不明所以的我對視上。
「我說我淨身高 187,還有,」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朝我逼近,「灰色衛褲?男人最好的嫁妝?原來你喜歡這種啊。」
1
尷尬得要死。
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早知道就貼個防窺膜了,現在隻能硬著頭皮苦笑打圓場:「哈哈,是個對身高嚴謹的小哥哥一枚呀~」
他沒再理我。
電梯繼續往上走,我也不敢看手機了,直勾勾盯著電子屏,心裡祈禱快點吧!快點到 6 樓吧!讓我離開這個尷尬的密閉空間。
結果數字顯示到 4 樓時,一陣劇烈抖動,猛地下墜,毫無防備的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蹲了個大屁墩。
诶,奇怪,鋪墊子了嗎?軟軟的,不疼诶。
等停住了,恢復平靜才發現自己肩上上多了一雙手。後背隨著某人的呼吸,灼熱湿潤……
這他媽根本就不是墊子!
「啊!」我尖叫著掙扎站起來,電梯又一抖,腿一軟又蹲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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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輪到在我身下的帥哥尖叫了。
他聲音強壓著怒火:「你能不能,起來!扶著牆站好!!不要再對脆弱的我,進行二次傷害了!!!」
聽得出來,他很疼。
「對不起啊。」
我尷尬得要哭了,確定不會再下墜後,小心翼翼地站起,然後貼著牆迅速移到對面的角落,與他隔開安全距離。
其間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黑幽幽的環境裡,隻剩下帥哥獨自痛苦呻吟,氣氛相當詭異。
「那個,你還好麼?」我從兜裡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出聲關心詢問。
借著燈光,看見角落的他臉通紅,像喝了酒一樣,紫紅紫紅的,身子像蝦仁一樣弓著,原本裝酷插在褲袋的手,此刻疼的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角。
我靠,他不會殘了吧。
「對不起啊。」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我恨不得跪下給他道歉,愧疚感達到頂峰。早知道就減減肥了!這下把人坐折了!
「你放心,實在不行,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抬起眼皮看我一眼,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卑微答:「白粥。」
「好,白粥女士。」他腦門兒青筋暴起,算是良好男性修養讓他語氣還算溫和,「現在,能不能收起你無聊的廢話,去替站不起來的我,按一下電梯間上的求救鈴?!」
2
可算出來了,帥哥馬不停蹄被送去了醫院,剩我一人面對八卦的小道記者,和圍觀的亂七八糟群眾。
他們議論紛紛,我聽到有人說:「好像是這倆人在電梯裡打架,結果把電梯搞墜了。」「啥?倆人在電梯裡互踹?」
還有更離譜的:「啥?那女的是抓小三?打渣男?」「啥?那男的是太監?」
我:……
謠言真可怕,默默掏出口罩,焊在了臉上。
原本今天是去我哥家吃飯的,現在飯也吃不成了,隻能去花店買了束花,又去打包了份「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去了醫院。
在護士站問了病房號,到門口卻不敢進去了。
因為隔著病房門,就聽到他在裡面吐槽:「你說我像 183 嗎?她竟然跟她朋友說我 183!雖然偷看別人手機不好,但是我 187 啊,我也不想看啊,就一低頭看見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說我 183!」
「對!哥們兒我支持你!」病床邊上,為他削蘋果的男人義憤填膺道,「你受的委屈我都懂,就像我,明明 190,卻被人說 185,所以身高必須讓她給你道歉!還有她把你坐殘這件事!必須讓她照顧你!醫藥費也得她拿!絕不留情!」
一提起殘,他就捂臉假哭起來:「醫生說要恢復好久!我這麼大的人啦!因為這件事住院傳出去丟不丟人?!你千萬別告訴他們!」
在病床邊削蘋果的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 來。
這笑聲有點耳熟啊?
「笑死你得了!對了,白扐,她跟你還一個姓,你倆名字還挺有 CP 感的,她叫白粥,你叫白扐(菜)。」
「哥。」
話音落,我推門入。
病床上的帥哥,看到我後,面色如土,還緊張的將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而我哥,一臉驚訝,手裡剛削好的蘋果,啪嗒滑落到地上,滾到了我的腳邊。
3
謝謝我親愛的哥,讓我喜提在醫院照顧程妄的任務。
「鬼知道是你啊!」他一臉黑線地拉開車門,「你在家說我 185 就算了,現在還要說我兄弟 183!」
我覺得很無語:「這重要麼?!你把鞋裡的內增高抽了再量。我的眼睛就是尺!你本來就 185!」
「放屁!我 190!」他對著跟我吼,「男人的身高少 1 釐米都不行!少說 1 釐米都是對我們的侮辱!」
我:……
這不妥妥神經病嘛!
我也氣衝衝拉開車門坐進去:「都怨你,原本想著來道個歉,賠個醫藥費,現在還要來照顧他,你怎麼自家人都坑啊?」
我哥拉安全帶的動作僵住了,像大夢初醒一般醒悟過來:「對哦,鬼知道是你啊!不過,既然你是我妹,那就更應該好好照顧他,順便把我那份也帶上。程妄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呵呵。」我冷笑道,「你對你妹可真好啊!既然如此,那咱媽託我帶給你的喬遷紅包我就拿去給你最好的兄弟墊醫藥費了!」
「白粥你敢!」
「你不是說他是你最好的兄弟麼?難道你舍得醫院斷他藥?斷他命根?」
聞言,我哥沉默了,像是思索了很久,開口道:「要不你還是把錢給我,斷他命根吧。兄弟沒了,還可以再找,錢沒了,就難掙到了。」
我:……
「他有你這樣的兄弟,真是他的福氣啊!」
就這樣,我回家簡單收拾了東西,去醫院擔任起照顧起程妄的任務來。
程妄對我還有點小怕。
可能電梯裡真的太疼了吧,總之他對我產生了陰影,不讓我靠近,讓我坐在離他床邊一米開外的凳子上。
病房隻剩下我們兩個,好一陣沉默的尷尬,我提出幫他削個蘋果吧。
他制止我說:「不用,你離我遠遠地坐著就行。」
我又找話題問他:「渴不渴?」拎著水壺到他床邊想幫他倒水,結果手腕有舊傷,讓我拎著這個盛滿水的水壺很吃力,抖抖撒撒漏了他一床。
手忙腳亂抽幾張紙幫他擦擦,可卻像是受驚的小雞,捂著被子在病床上撲騰著後移:「不用不用,你回去坐著就行。」
「別怕別怕,我給你擦擦。」
場面好一陣混亂,我倆拉扯時醫生推門進來了。
4
他站在門口,看看程妄又看看我,戰術性咳了咳:「你是他女朋友吧,小年輕就是精力旺盛哈,不過他現在還沒恢復好呢。」
聽到這話,扯著他被子的我愣了,隨即反應過來,臉像煮熟的蝦仁一樣紅:「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被我扯著被子,漏出半個大白腿的程妄在床上一副嬌羞小媳婦兒模樣。
他攥著被子一臉委屈道:「那你還不撒手!」
我急忙撒手,背對著乖乖站在門口等醫生給他做檢查。
許久,聽見醫生問:「帶裙子麼?」
「家屬可以轉過來了。」醫生將橡膠手套扯掉,「最好拿一個裙子給他穿,這樣走動會減少摩擦,降低疼痛感。」
裙子我帶了,我哥特意載我回家拿的。
當著醫生的面,我從袋子裡將一條粉色的百褶裙掏出來:「這件可以嗎?」
程妄:……
「這能蓋住屁股嗎?!」他暴走了,「我是不是跟你有仇?!我上輩子欠你們兄妹倆的吧!」
其實真不是我故意拿這麼粉的百褶裙,是因為我從不穿半裙,都是連衣裙。就這一個半裙還是大學時開運動會要求買的集體班服。
醫生也忍不住笑了,他甚至拿過來在身上比了比:「能蓋住,到膝蓋呢。就除了顏色少女點,不過你白,穿上應該也挺好看的。」
程妄:「你們仨是一伙的吧。」
他死活不穿,執意穿他的灰色衛褲,結果穿上沒走了幾步就「嘶哈!嘶哈!」疼得叫個不停。
這玩意誰割誰知道疼,再加上走路的摩擦,那叫一個酸爽!
終於,走了幾步後他妥協了:「裙子!拿來!我穿!」
這短短六個字,說得咬牙切齒,我仿佛聽見他後槽牙要咬碎的聲音了。
把裙子遞給他,我到病房外等他換上。
剛關上門,就看見走廊迎面走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其中一個戴金絲眼鏡、頭發用發膠抓過造型的斯文男人看見我後一怔,接著脫離隊伍快步朝我走來。
我慌張想躲,擰開病房門就躲進去,正撞見程妄脫褲子……
「啊!!」
他和我是一起叫出來的,病房我又待不得,忙捂住眼睛又慌忙開門出去。
這一出去,迎面撞進了周瑾的懷裡。
撲面而來的消毒水味道讓我想起來那段並不好的經歷。
半年前,我還是個實習醫生。
周瑾是我的帶教老師,也是我的初戀。這段關系的開始,是他主動。
他先對我無微不至地關心照顧,對我送花示好,最後在科室聚會後,借著酒意向我告白。
5
我以為我們是愛情,結果從頭到尾都是欺騙。
他有未婚妻,我們談了小半年,直到女生鬧到科室扇我一耳光大罵我是小三時我才知道。
我拼命地解釋,可那女生並不聽,她就認為是我勾引他,即使我拿出種種證據她也不信,還是破口罵我:「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做小三!你要是不勾引他,他會出軌嗎?!」
我拉著周瑾和她對峙,結果周瑾說的話模稜兩可,甚至在知道我有證據後,哄騙我,拿到我的手機刪掉我們倆的聊天記錄,格式化我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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