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哦?真的?」
沈知韻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那不挺好,老實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別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小聲嘟囔:「好個屁,賠我女朋友!」
她幹了這麼損的事,好歹給我發個 1000 獎金安慰一下吧?
實在不行,發箱砂糖橘也行啊!
我向她投去殷切的目光,她忽然站起來,坐到我面前的辦公桌上,修長的美腿蹭了蹭我的褲管,眼裡都漾著笑意:「不就是個女朋友嗎,賠給你就是。」
我:「?」
她要給我介紹對象?
逗我呢?
不想給砂糖橘就直說!
我氣呼呼地從辦公室走出來,一整天都沒搭理她。
誰知到了下班的時候,沈知韻又出現在我工位前,雪白纖細的指尖在我桌上點了兩下。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白了她一眼,語氣不善:「大小姐,我今天沒空送你回家。」
她衝我眨眨眼:「沒空?你又要相親啊?」
提到相親,我氣不打一出來,直接開懟:「你還好意思說!我單身了 29 年,29 年啊!好不容易要脫單了,被你攪黃了!」
不僅如此,我媽還因為她,不再給我介紹對象了。沈知韻還要我天天加班,我去哪裡認識別的妹子啊?
Advertisement
我越想越委屈,麻利地收拾好東西就要往外走。
「喂,許澄安,算我錯了。」
沈知韻抓住我的胳膊,目光中滿是真誠:「要不今天我送你回家,就當給你道歉了,好不好?」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我陷入沉思。
從公司到我家打車要 40 塊錢,蹭沈知韻的車不要錢,她車上還有可樂喝,劃算!
反正也是她欠我的。
「那還等什麼,快走呀。」
11
沈知韻開車把我送到樓下,剛一下車就看到我媽正撐著傘站在單元樓門口。
她看看我,又看看沈知韻,笑道:「小安啊,這是誰啊?是你女朋友嗎?」
我剛想否定,沈知韻卻搶先開了口:「阿姨您好,我叫沈知韻,是許澄安的……同事。您可以叫我小韻。」
我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熱情招呼:「小韻啊,來來來,上樓來吃頓飯再走。」
我趕緊掐住我媽的胳膊,低聲提醒:「媽!她是我老板!」
我媽眼前一亮:「這麼漂亮的老板啊,那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我暈死!
在我媽的熱情邀請下,沈知韻大搖大擺地進了我家。
飯桌上,我媽一邊給沈知韻夾菜,一邊問她的家庭和經濟狀況。
完全無視了我的咳嗽和遞眼色。
沈知韻倒像是完全不介意的樣子,有問必答。
就差把身份證號碼都報給我媽了。
酒過三巡,我爸有幾分微醺,迷迷糊糊舉起酒杯,衝沈知韻說道:「小韻這孩子,我一看就喜歡,來來來,喝兩杯!」
我心中一驚,慌忙攔下:「爸!你糊塗了吧,人家是女孩子!」
我爸醉眼朦朧:「女孩子怎麼了?在我們老家,女孩子一頓能喝兩瓶呢!」
我有點慌,沈知韻的酒量我還真不知道,以前公司談項目都是底下人替她擋酒,她也就是象徵性地喝兩口。我爸喝起來那可是沒完沒了,這,這能行嗎?
還沒等我拒絕,沈知韻「蹭」地一下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說:「叔叔說得對,誰說女孩子不能喝的?我在我們老家也是千杯不醉,今天一定陪您喝好了!來來來,幹杯!」
我捂臉嘆氣,這都是什麼事啊?
12
酒過三巡,我上了個廁所的功夫,出來就看見沈知韻趴桌上了。
我媽見了,一把揪住我爸的耳朵:「死老頭子!誰讓你把人喝倒的?萬一給你未來兒媳婦喝出點毛病怎麼辦?」
我的臉「唰」地一下紅了,也顧不上解釋,扶起沈知韻就往外走。
得趕緊把她送回去啊,這要是讓她住在我家,那可就真說不清了!
我媽幫我把她抬到車上,笑著揮手:「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啊。」
車開進沈知韻家的地下車庫,我扶著沈知韻上了樓,最後用她的指紋開了門鎖。
進門之後,我把沈知韻放在沙發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一雙手勾住了脖子。
我回過頭去,發現沈知韻正目光迷離地望著我。
她歪了歪頭,滿臉通紅的望著我笑:「哎?你是誰啊?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說完開始捏我的臉,我把她的手拿下來,她又不安分地摸向別處。
這,這誰招架得住啊?
我老臉一紅,用我單身 29 年手速,以極快地速度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剛準備要走,她摸著頭「哎喲」一聲,好像是撞到頭了。
「怎麼了?沒事吧?」
我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她的頭,手腕卻被她死死握住。
她整個人貼過來,將頭靠在我肩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邊,帶著幾分酒氣。
像羽毛輕輕撩撥肌膚,惹得人心頭痒痒。
耳畔傳來熟悉的女聲,卻和以往都不一樣,嬌嬌軟軟:「你不是說……不是說讓我賠你嗎?那我把自己賠給你,你要不要?」
我微微一怔,脊背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
「你,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想要我?」
她眼眸低垂,似乎有說不盡的委屈:「哼,你不要我,我就……扣你工資!」
話落,她竟扯開襯衫最上排的紐扣,露出雪白的鎖骨。白瓷般的臉上染著緋色,笑意從眼底溢出,甜甜地掛在臉上。
我忍住要流鼻血的衝動,努力保持克制。
勾引,這是純純的勾引!
這誰頂得住啊?
媽媽!我要回家!
我紅著臉,努力想要推開她。
她卻拉住我,雙手環住我的脖子,整個身子軟軟地貼在我身上,似有不滿地撇撇嘴:「許澄安,你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
我:「……」
她瞪著我,抽出一隻手,食指在我胸前劃著圈:「你就是想做壞事,哼,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告訴你哦,不可以。雖然我,我對你……」
「你,你對我怎麼樣?」
我一顆心跳得飛快,竟有點期待她接下來的話。
「我,我……嘔!」
我:「!」
媽呀!沈知韻竟然吐了我一身!
救命!我有潔癖啊啊啊啊!
13
沈知韻吐完之後跟個沒事人似的睡著了。
我氣得想踹她兩腳,想想還是算了。嘆了口氣,把她抱到主臥的床上,蓋好被子,讓她乖乖睡覺。
做完這些之後,我低頭聞了聞身上的衣服,酸臭酸臭的,連褲子上都沾了點。
簡直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沒辦法,我隻好把衣服和褲子脫下來洗,身上隻穿了一條內褲。
所幸的是,沈知韻家有烘幹機,很快就把衣服烘幹了。
這會兒沈知韻應該睡得正熟,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躡手躡腳地溜進了浴室,把門反鎖,準備換衣服。
浴室裡一片漆黑,我抬手開了燈,卻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此刻,沈知韻脫了衣服,擰開了熱水正準備洗澡。
我愣住了,抱著衣服呆呆地站在原地。
耳邊傳來開水壺般尖銳的叫聲,她慌忙拿起一條毛巾遮住身子,拿起花灑就往我臉上澆。
「許澄安!你怎麼在我家?你給我出去!」
我我我,我怎麼會在她家?
我也不知道啊!
反應過來之後,我尖叫著想要衝出廁所,走到門前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
該死!我剛剛是怎麼鎖的啊!
慌亂間,一隻修長白淨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擰開了門鎖。
此時沈知韻已經穿上了睡衣,昂著頭,插著腰盯著我,臉頰氣鼓鼓的,像一隻吃飽了的小倉鼠。
「許澄安!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我家裡?」
她目光下移,落在我身上,臉上瞬間紅了一片:「還,還不穿衣服!你想幹嘛!」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關鍵部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不是,我不是還穿著內褲的嗎?
這是酒醒了,翻臉不認人?
14
我偏過頭去不敢看她,臉上早已燒得不成樣子。
轉念一想,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怕她?
於是我鼓起勇氣,理直氣壯道:「那要問你啊!我好心送你回家,你卻拉著我不讓我走,還吐了我一身!我沒有衣服穿,就,就隻能這樣了啊。」
她皺著眉,用懷疑的目光審視著我:「是嗎?」
看來是真斷片了,不過看她這副使勁回想又想不明白的樣子,我不禁動了壞心思,想要逗逗她。
「咳咳,某人剛剛可是還說,要把自己賠給我的哦。」
沈知韻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臉上又浮起紅暈:「真,真的?」
我故作正經地咳了兩聲:「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嗎。」
她沒有說話,歪著頭看著我,一雙狐狸眼微微眯起,眼角下還有一顆小小的痣,像極了畫裡的明豔美人,把人魂魄都要勾了去。
我看得有些呆了,她忽然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腦子忽然就宕機了。
「沈知韻,你,你幹什麼?」
她臉上紅撲撲的,傲嬌地輕哼一聲,伸手戳了戳我胸口:「我都被你看到了,你不負責?許澄安,你是不是男人啊?」
「負,負責?那我也被你看了啊,你不負責?」
她眯起眼睛,「噗嗤」一聲笑了:「嗯,那也行吧。許澄安,本小姐對你負責,給你改個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哦~」
這,這是什麼劇情?
霸道女總裁愛上我?
還是強取豪奪那種?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雙手又勾上了我的脖子,她水潤的唇覆在我的唇上,溫軟細膩,棉花糖一般。
我呼吸一滯,下意識地扶住了牆。
她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將我的手抓過來,貼在她腰間。
腦子裡的弦轟然斷裂,我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熱烈地回應著。
浴室裡傳來哗啦啦的水聲,與灼熱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停歇。
15
瘋狂過後,我的理智稍稍回籠,沈知韻卻還是嚷嚷著頭暈。
沒辦法,我隻好又把她抱到床上。
熱門推薦
長生劫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貓鼠遊戲
結婚那天司儀問他。你願意和眼前的女 人共度一生嗎。他沒有回答,是我替他 開了口。「他不願意。」
要不你還是把我叉了吧
"一場意外,合歡宗最社恐的第一美人霜淩,和修真界萬年難得一遇的劍修奇才顧寫塵,被強制綁定,不得分離。 破局方法唯二。 一是教那清絕劍尊跌落凡塵與她雙修,同流合汙。 二是教那女修與他同等修為,兩人合力震碎束縛。 選一還是選二,這是一個問題。"
長夜無寧
"我入宮是七月初一,那天永樂宮死了位貴人。 抬棺椁出去時,正從我身邊過。 說是姓馮,一個從七品縣令的長女,生得盤靚條順,養得能歌善舞,剛入宮時也曾討過半月恩寵,從常在一路升上來,不是沒有得意之時。"
幼君
我先生陸時清去世那日。 鋪天蓋地都是這位傳奇外交官的深情遺書。 【璇儀,終得同葬,千載共眠。】 可惜,我不是璇儀。 我是陸時清視為一生汙點的發妻。 不得出現在廳房見客,有人時隻能自稱表妹。 操勞半生後,我重回十八歲, 決絕地退掉陪他赴法國任職的機票。 這一世,頑固不化的許幼君,再不痴纏了。 她也有拼盡全力想要守護的東西。
不做虐文女主後,我謀權篡位
我夫君毒打我、囚禁我、羞辱我。可所有人都說他寵我、愛 我、疼我。就連寡言的管事也說:「從未見皇上對一個女人 這般上心。」當我阿娘的遺物,被他的寵妃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