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時候,我還以為這家伙是移情別戀了。
「吳塗塗,你說過的,因為自己出生在單親家庭,所以很想有一個家,想生兩個孩子,想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過日子。」
「那時,我不能給予,便隻能放手了。」
「但現在,我不會放手了。」
【34】
如此煽情的一段話,後來被我一句話終結了:「莫不是你穿越以後,還是不行,所以才夜夜「獨寵」我一人?蓋著被子純聊天???」
墨初源:「不行這兩個字,你最好收回。」
我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的前奏,因為實在太困了,便隨意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夜深了,陛下,祝好夢。」
睡意朦朧間,感覺有人在對我動手動腳。
「墨初源!你……」
「你扒我衣服幹嘛……」
「墨初……」
「靠……」
「還摸我……」胸字還沒說出口。
嘴便被堵住了。
一夜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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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貴妃因「體力透支」,睡到了日上三竿。
【35】
他去上早朝前,以一個曖昧的姿勢摟著我,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想母憑子貴嗎?」
這個梗好熟悉。
我沒清楚他說什麼,眼皮無力睜開,下意識地搖頭:「不想。」
他輕嗤道:「那就子以母貴,好不好?」
墨初源像隻蜜蜂似的,一直在我耳旁嗡嗡嗡地說話,我嫌他話多,便應聲:「好好好……」
我困到極點時,通常別人問我什麼都沒什麼意識,但一般到我醒來後,那些被我拋諸腦後的意識便會慢慢湧上腦海裡。
我睡了很久。
整個人都睡懵了,披著一張被子坐在床上,跟個大頭娃娃一樣,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
緩了很長一會,我才慢慢反應過來。
作孽啊!
夭壽啊!
我幾個時辰前答應了墨初源什麼來著……
【36】
越想越亂,罷了罷了。
不就是昨晚大家在腦子一熱,做了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嘛。
糾結什麼啊糾結!
反正都當他的貴妃,抱他大腿了,還矯情個啥。
其實拋開分手的事情,墨初源也沒啥其他毛病。
我罵他狗男人是因為他的某個酒肉兄弟說他出國是和家裡安排的對象結婚生子去了。
所以我才一直罵他狗男人來著。
「那時,我不能給予,便隻能放手了。」
「但現在,我不會放手了。」
此時此刻,我昏昏沉沉的腦子裡又回想起他昨晚說的那兩句話。
若是當年你不選擇匆匆分手出國,墨初源,我一定會陪著你一起走下去的。
畢竟那場車禍,也因我而起。
出事的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他問我要什麼禮物。
「墨初源,送我一捧玫瑰花吧。」
「我的女王大人,臣下遵命。」
但他從公司離開後,當晚再也沒有回過我微信。
【37】
想通了以後,我又癱在床上,繼續補覺。
一覺睡到天黑。
發現自己身旁多了一個人。
他捧著一本書,「醒了?」
「嗯……」我湊了過去,揉揉眼睛,看清楚了他是在看灰太狼遊記,「這木藍國的文字,你看得懂?」
「穿越過來之前三個月了,大部分都看懂了。」
我突然很認真地問他,「為什麼我們分手後在這裡重逢時,不和我說明分手的原因是……」
墨初源睨了我一眼,簡單明了:「說不出口。」
「那你昨晚又說的出口了?」
墨初源愣了愣:「在開口前,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
「所以呢?」
「所以吳塗塗,」他挑了挑眉:「我們分開以後,你還惦記我的吧……才一直沒交男朋友。」
切~我怎麼可能會承認:「這是你的錯覺!」
我反問墨初源:「你的某個酒肉兄弟說你出國是和家裡安排的對象結婚生子去了,你不會在那個國外已婚了吧……」明明知道他不會,可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墨初源:「愛妃,朕為你守身如玉多年,你就是如此看待朕的?」
【38】
「我的哪個酒肉朋友說我出國結婚去了?」
我報出了一個名字:「歷封。」
墨初源蹙眉:「就是這個家伙誤傳情報?」
我點頭:「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滴英雄,小那(哪)抓(吒)!!!
隔日,我在晴兮殿裡碰見了這位當初誤傳情報的家伙。
他一身官服,一見我就恭敬地喊了我一聲:「臣拜見貴妃娘娘……」沒幾秒,他就破功了,沒幾分臣子的模樣,衝我笑嘻嘻地道:「吳塗塗,你原來也穿越了啊。」
我圍著他上下打量一番,驚訝道:「歷封?」這家伙穿著官服,還挺有幾分官樣的。
敢情這年頭穿越都跟外賣似的,還有打包服務,一個接著一個成堆穿越?
「別,嫂子,你別用這種欣賞帥哥的眼神看著我,被墨初……」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捂著嘴巴,「被陛下看見了,硬說咱們有奸情就不好了!」
我滿臉黑線:……
「對了,貴妃娘娘,」歷封恢復了正經模樣,「臣特此前來,是為了誤傳情報這事來抱歉的。」
我擺擺手,「行了,原諒你了,退下吧。」
他錯愕:「就這麼簡單?」
我挑眉:「難不成我要將你拖下去砍了分屍?」
【39】
「貴妃涼涼,回見!!!」
「臣先滾了……不對,臣先告退了!!!」
「待哪日您與陛下有空,臣再來拜見!!!」
某位穿著官服的家伙,一連說完三句話以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晴兮殿「滾」了出去……
他跑的太快了。
快到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剛剛還在我面前杵著的那位仁兄,下一秒就在百米開外了。
這歷封是學拳擊的,我認識他時,他也在某個高校當體育老師。沒想到穿越了以後,他的體能還是這麼厲害,不虧是熱衷跑馬拉松的「馬拉松小王子」。
這位熱衷跑馬拉松的馬拉松小王子,還愛吃馬拉糕。
這逗比還自封「雙馬王子」,他的學生也愛喊他馬老師,而非歷老師。
不過,墨初源一般玩鬧時,愛喊他小封封。
能想象我當初第一次聽見墨初源親切地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銀為「小封封」時,那吃驚的表情嘛。
主要是喊得那叫一個親切啊。
親切到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40】
當晚,墨初源來晴兮殿時。
我十分狗腿的又是捏肩捶背,又是斟茶倒水的……
某位明察秋毫的皇帝:「無事獻殷勤,定有陰謀。」
「哪有什麼陰謀不陰謀的,」我委屈巴巴:「我在陛下心目中的形象,那麼不堪?」
某位實話實說的皇帝:「嗯,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一口老血憋在內心。
墨初源:「以前我們談戀愛時,你每次這麼「溫柔」似小貓時,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他故意加重溫柔二字。
我正想反駁,但發現他說的好像也是事實噢。
時間追溯回某年某月某日,墨初源出差一個月,託我去他家照顧他家的「肉肉」,就是一隻小龜。
結果我喂多了小龜小魚幹,它被撐死了。
後來我和墨初源為它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鮮花葬」,將它埋在了月季花的盆栽裡。
然後作為補償,溫柔的我就給他做了一個月的早餐。
我給他輕輕捏著肩膀:「其實也沒有什麼陰謀陽謀,就是想問問最近有事需要臣妾替陛下分憂嗎?」
這句話直譯過來就是,最近臣妾很有空,陛下最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我剛剛那麼狗腿是因為見他忙於國事,太累了,單純想給他捏肩捶背放松而已。
某位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皇帝:「原來是朕錯怪愛妃了。」
某貴妃:「本宮大人不記小人過。」
【41】
「其實,吳塗塗……」
「嗯?」
「你有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
「就是……」墨初源欲言又止,「就是,我們可能要在這裡待很久很久。」順其自然的死亡,可能是一個永無止境的等待過程。
也許我和墨初源,會活到九十九也說不定。
畢竟,萬事皆有可能。
而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歸家之路,注定遙遙無望。
「這個心理準備,臣妾已經做好了。所以剛剛臣妾才問陛下,陛下可有事,需要臣妾為您分憂。」
「我雖不懂如何治理國家,但我隻知,我不能是妖妃,而你不能是昏君,木藍國不能毀在我們兩個穿越者手裡,所以有什麼是我能為你,為木藍國做出貢獻的嗎?我繼續激昂慷慨道:「我們要對木藍國的臣民以及木藍國的未來負責!」
墨初源一本正經地說:「嗯,我們的確要對木藍國的臣民以及木藍國的未來負責。」他又緩緩道,「但你可以是妖妃,而朕才不會是昏君。」畢竟一個玩遊戲都能玩滅國的吳塗塗,他也不介意她當個妖妃混日子。
某貴妃:「陛下節麼自信?」
某皇帝:「當然節麼自信。」
【42】
但很快,這位「自信」的君王,敗給了某位「眼瞎」貴妃的審美標準。
木藍國原來的那個皇帝,有個親妹子——淑嶸公主。
這個淑嶸公主沒啥特別的愛好,就是特喜歡遊歷他國,熱愛各國各地的人文風情。
最近她剛從津國的酒鄉東淮城遊歷歸來,她親娘太後涼涼就找上墨初源,說要墨初源好好關懷關懷自家親妹子的終身大事……
這位淑嶸公主也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妹子,她說終身大事,不但要自己做主,還要舉辦一場「選夫大賽」,按美色選夫。
總的來說就是,她也是個顏控。
親人啊……
難得在木藍國,能碰見一位和我一樣,都是顏控派傳人的女娃!
然後,某位顏控貴妃在墨初源耳旁吹耳邊風,說想出宮去觀摩觀摩所謂的「選夫大賽」,某位一時被女色迷惑了的昏君同意了。
後來,墨初源後悔了,悔得腸子都悔青了,都快悔到太平洋的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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