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霍嘉珩嗯了聲,摸了摸她額頭:“先換衣服,我出去一下。”
說完,也不等周初年反應過來,就直接把門關上,出去了。
周初年盯著看了片刻,把頭埋在被子上蹭了蹭,這才快速的換了衣服,把泳衣給塞在了浴室裡,才對著門外的人喊了聲:“好了。”
沒一會,霍嘉珩進來了,手裡還端著一杯醒酒茶。
“喝了。”
周初年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有些無措:“你剛剛是生氣了嗎?”
“沒有。”
“真的?”她目光一亮,驚喜地望著他。
“嗯,先喝了這個,然後睡一覺。”他眼眸深邃的看著她,聲音盡量的柔和了不少,“現在頭還痛嗎?”
周初年伸手接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向他撒嬌:“痛的。”
她抬眼望著霍嘉珩,有些得寸進尺:“可以……揉一揉嗎?”
霍嘉珩:“…………”
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沒有得到回答的周初年默默的抿了口醒酒茶——眉頭全擰在一起了,實在是太難喝了。
她一臉委屈的看向霍嘉珩,湿漉漉的眸子盯著他,小聲抱怨:“不好喝。”
霍嘉珩要被她給氣笑了,伸手捏了捏眉心骨問:“不好喝你還喝那麼多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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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片刻,語出驚人道:“喝酒了可以做壞事。”
……
……
是真的醉糊塗了。
*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
早晨的陽光被切割成了碎片,落在房間內。
她們兩人的房間選的非常好,也是霍嘉珩他們為了考慮到女人的那種喜好,特意把一個落地窗很大的房間給了周初年和許溺,這才有清晨的陽光照進來。
山裡雖然每天都下雪,但也每天都會有太陽。
在這個地方,太陽和白雪是並存的
皑皑白雪,從落地窗的位置看過去,一望無際,特別的白,特別的好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可能真的想象不出來,還真的有地方的雪景是這麼美的,堆成小蘑菇,小城堡一樣的,一腳踩下去,能到膝蓋的位置。
周初年揉著發疼的腦袋醒來,一醒來便對上了許溺帶笑的目光。
“醒了啊。”
周初年愣了下,詫異地看著她:“許溺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溺挑眉,順勢的坐在旁邊:“昨晚啊,怎麼。”她好笑的看著周初年,摸了摸她腦袋:“醉酒後遺症還有嗎?”
“啊?”
許溺示意:“昨晚霍總說你喝醉酒了,讓我趕緊回來照顧你。”
她說:“但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睡在霍總的懷裡。”許溺給她一個自我體會的眼神,意味深長道:“我還真沒想到啊。”
周初年:“……”
她懵了下,腦海裡突然浮現昨晚的場景。
突然,她面頰緋紅緋紅的,下意識的往被子裡鑽了進去。
她昨晚……
她昨晚都做了些什麼啊。
喝酒了能做壞事——
後來霍嘉珩對她應該是無奈了,但還是搭理了她問:想做什麼壞事。
她怎麼回答的來著。
她說——想抱一抱你,可以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要瘋了,為什麼喝醉酒了會說這樣的話???!!!
周初年攥著被子的手緊了緊,不想要出去見人了。
許溺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來:“怎麼的,昨晚喝醉酒對霍總上下其手了?”
“沒……”她弱弱道:“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她估計,霍嘉珩今天應該一天不會理她了。
後來她好像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麼,周初年想不起來了。
她掀開被子,生無可戀的看著許溺,朝她撒嬌:“許溺姐,我今天不想去滑雪了怎麼辦?”
“不行。”許溺笑著說:“必須去,我們過來就為了滑雪泡溫泉的,溫泉昨晚泡了,今天去滑雪。”
“……”
——
雖然生無可戀,但周初年還是認命的爬了起來。
她看了眼手機,手機裡還有陳倩發來的信息,問她這邊的情況。
洗漱過後,周初年給陳倩回了幾個句號,表達自己那無法用語言說出來的感受和進度。
換上了衣服後,周初年才跟著許溺一起去樓下餐廳,那四個長相出色的男人已經坐在那邊了,溫然正跟霍嘉珩開著玩笑,隻可惜霍嘉珩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他自討無趣,剛想要說話便看到了周初年,目光一亮的朝她招了招手:“小初年醒了啊。”
周初年噎了下,點了點頭:“醒了,等很久了嗎?”
“沒有沒有。”溫然笑著說:“哥哥們剛到呢。”
季白嗤了聲,瞥了眼霍嘉珩的神色,被他的厚臉皮折服:“你誰哥哥呢。”
“小初年的啊。”溫然笑。
周初年愣了下,順勢的坐下來沒回答這話。
溫然是為了活躍氣氛,她完全不覺得奇怪,甚至還有點感謝溫然。
從她坐下到現在,霍嘉珩就沒看她。
周初年一顆心惴惴不安的,想要主動給霍嘉珩打招呼,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想去撞牆,這個招呼——暫時是打不出來的。
她低頭,默默的吃早餐。
早餐很豐盛,考慮到了幾個人不同的喜好,周初年吃了一片土司,還喝了一杯牛奶後便覺得飽了,她剛把手放下,旁邊便冒出了熟悉的聲音。
“好了?”
“嗯。”她訥訥的看向霍嘉珩,紅著臉:“不太餓。”
霍嘉珩頓了頓,低聲道:“多吃點,待會滑雪需要體力。”
他說著,順勢把一旁的水果往她這邊擺了過來,上面有草莓和杏子。
周初年遲疑了片刻,還是吃了幾顆,多往肚子裡塞了些東西。
霍嘉珩揚了揚眉,倒是沒有再說了。
吃過早餐後,一行人準備去附近的滑雪場,許溺自然是和季白一起的,溫然和秦越也非常有眼色的走了,最後面隻剩下周初年和霍嘉珩。
她看著走到自己旁邊的人,欲言又止的。
“想說什麼?”
周初年腳步一頓,直接停了下來看著他:“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嗎?”
霍嘉珩臉一沉,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聲線暗沉沉地:“不記得了?”
“……”周初年弱弱的點了下頭:“不太記得了。”
霍嘉珩無聲的扯了扯唇:“沒做什麼,去滑雪吧。”
“哦。”她想著,伸手攥了攥他的衣服,硬著頭皮問:“你生氣了嗎?”
他一頓,低聲道:“沒有。”
十分鍾後,周初年體會到了霍嘉珩所說的‘沒有’二字的深層含義。
作者有話要說: 霍總:對我做了壞事還不記得。我一定要好好表達我的生氣。
作者:怎麼表達的來著,你們猜~
繼續送一百個紅包,寵愛你們。
以後都每晚八點更新,謝謝大家。
第22章 家
男人的話不可信。
非常的不可信。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女人在說沒有的時候是意味著有的。
男人也一樣。
周初年算是見識到了。
*
滑雪場地人很多,白茫茫的一片之中,還有一些穿著五顏六色服裝的人在上面上下移動著,速度之快,讓她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了。
她跟在霍嘉珩旁邊,換好了滑雪裝備後,她幾乎是一隻胖企鵝了。肥嘟嘟的,走路都有些不太舒服了。總之,行動不便利。
許溺跟在她旁邊笑,輕聲問:“初年之前來滑過雪嗎?”
“沒有的。”她在南方長大,而且她住的地方四季如春,基本上不下雪。
倒是有一個距離古鎮挺近的地方下雪,但周初年隻是去看過,那邊並不太適合滑雪。這麼多年,也就去年來這邊念書後親眼看見北方的這種皑皑白雪是多麼的壯觀。
來這裡是第一次,滑雪也是第一次。
許溺失笑,看著她行動不便的模樣說:“沒事,霍總特別會滑雪,待會讓霍總教你。”
“哦。”周初年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我怕我學不會。”
“怎麼會。”許溺笑:“有霍總這個老師教,一定可以的。”
她聽著,眉眼彎彎的笑著,鼻尖被風吹的有點紅:“好。”
他們幾個人找了個人相對於來說人比較少的地方,其餘幾個人都是熟手,不需要人教,隻有周初年的旁邊站著一個教練,溫和的看著自己,給她說一些注意事項。
霍嘉珩還沒走,站在她的旁邊。
沒一會,教練問:“聽懂了嗎?”
周初年戴著帽子,看上去圓滾滾的,特別可愛的搖搖頭:“沒……”
對著教練期許的目光,她咳了聲道:“我聽懂了,可是不敢滑。”
她覺得腳上穿著的那個東西——一點兒也不靠譜。
周圍都是熱鬧的尖叫聲,周初年抿了抿嘴,求助的把目光看向霍嘉珩。
霍嘉珩頓了頓,對著旁邊的教練說了幾句後,那人便離開了。
“我教你?”
“嗯。”
周初年抬眼望著他:“我有點笨。”
霍嘉珩老神在在的嗯了聲:“我知道。”
“……”周初年瞪大眼望著他,對著霍嘉珩深邃的眸眼,默默的低頭承認了。
好吧,話是自己說的,自己確實有點笨。
霍嘉珩低頭給她說滑雪的內容,其實跟教練的差不多,但他比較言簡意赅,“重心要穩一點,不用覺得害怕,開始滑雪的時候身體往下蹲一點……”
說完後,他瞥向周初年:“要不要試試?”
“好。”
兩人開始試著滑雪。
霍嘉珩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扶著旁邊的圍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著,很給面子的忍住沒笑出聲來。
“我松手你試試?”
周初年搖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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