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甲後我待字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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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書名:卸甲後我待字閨中 字數:2960 更新時間:2025-01-07 15:01:02

  明珠:“是來了客人,聽說是二老爺的學生,但不知為何去了大老爺那,一同來的還有那位公子的爹娘,正同老夫人說話呢。”


  被拉著上妝的顧浮透過鏡子,看了眼身後的穆青瑤,穆青瑤收到視線,拍了拍她的肩,算做安慰。


  ……


  “李大人”


  祁天塔下,守衛上前替騎馬而來的李於銘拉住韁繩。


  李於銘翻身下馬,道:“陛下叫我來請國師入宮,煩請通傳一聲。”


  “李大人客氣了。”


  守衛們畢恭畢敬,然而通傳後的回應卻沒那麼令人如意。


  “李大人,國師大人身體不適,你看這……”


  李於銘倒是沒什麼不滿,畢竟這也不是頭一回了,他們的陛下對國師向來縱容,從不會因為召不來人就生氣,他們這些個做臣子的自然也不會瞎操心。


  不過該盡力的事情,即便厚著臉皮也要再試一把,這是李於銘的信條,也是他能走到如今這個地位的原因之一。


  他讓守衛又傳了一次話,這次說是想要親自見見國師,當面和國師說明來意。


  這回國師允了。


  於是李於銘爬了七層高的樓梯,上了塔樓頂層,臉上沒露出絲毫的不滿。


  表面上國師沒有品銜,但身為秘閣指揮使,李於銘知道,國師才是真正執掌秘閣的人。


  世人都說李於銘作為國舅,是皇帝手裡的刀,卻不知他這把明刀後邊還藏了一把暗刀,這把暗刀殺的人、做的髒活,可比明刀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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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清楚這點,李家才能維持住理智,不被眼前的富貴權柄迷瞎了眼。


  李於銘對著憑欄而坐,明顯沒有哪裡“不適”的國師行禮,說道:“陛下召大人入宮,想和大人說說忠順候的事。”


  忠順候?


  拿著“千裡目”在城內看來看去的傅砚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來,那是顧浮大將軍“死”後被追封的爵位。


  顧浮的事情他聽皇帝說過,也知道這位忠順候是女子,更知道這女子如今已經回了京城,皇帝正苦惱後續的安排。畢竟人好好一個大將軍,雖說是女子,但畢竟為國家灑過熱血,總不好一道聖旨把人大好前程攔腰斬斷就什麼都不管了。


  皇帝叫他入宮,多半是要他幫著一塊出主意。


  國師想了想,覺得沒什麼興趣,也懶得入宮,再一次給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後來》


  皇帝:弟啊,快入宮來給哥出出主意,和(劃掉)我撿來的那個女兒(劃掉)忠順候有關的。


  國師:臣不感興趣,陛下自己慢慢想吧。


  後來——


  國師:哥,關於忠順候,我有點·想·法。


  皇帝:???太醫!!!


  ——


  謝謝水月久安小天使的地雷!愛你=3=


  ☆、第八章


  那日從金蟬軒回來,顧浮被打扮齊整帶去見了謝子忱的爹娘。


  時人對嫁娶一事表現得格外含蓄,隻要還未交換庚帖,哪怕雙方心知肚明,也絕不會在明面上提及。


  所以謝家夫婦見了顧浮,也不過是誇贊顧浮幾句,不曾大大咧咧地表現出自己對顧浮是否滿意。


  之後沒多久,衛嬤嬤出去了一下,回來後老夫人便打發顧浮去花園裡玩。


  顧浮也不知道相看人家究竟是個什麼流程,等去了花園,遠遠看見謝子忱,這才知道雙方家長是想讓他們倆都見上對方一面。


  顧浮問身旁跟來的衛嬤嬤:“我能過去嗎?”


  過去把話和謝子忱說清楚,鼓勵謝子忱追求自己的愛情,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誰知衛嬤嬤聽見顧浮這話,竟是笑出了聲:“我的好姑娘,你們的婚事還沒定下呢,怎能私下裡會面。”


  顧浮心想:真定下就晚了。


  顧浮可以不管顧詩詩,卻不能不為如今還年幼的顧小五考慮,一旦過定,這門親事便算昭告了親朋好友,若那之後再退婚,多少會對家中還沒出嫁的姑娘造成影響。


  所以她等不到過定之後。


  顧浮被衛嬤嬤看著,不能去和謝子忱說話,但她注意到了謝子忱平靜的表情,顯然也是對她沒什麼感覺,這讓顧浮放心不少,說不準謝子忱回家就會讓他爹娘拒了這門親事。


  結果出乎顧浮的預料,謝家人離開後的第二天,顧浮居然聽到老夫人同二夫人在商量過定的日子。


  顧浮呆愣了片刻,立即跑去找穆青瑤。


  顧浮夜探回來的第二天早上,便和穆青瑤說了謝子忱有心上人,這門親事絕對成不了,不需要她費心。


  誰知打臉來的這麼快。


  顧浮到了穆青瑤這兒,先是揮退了屋裡伺候的丫鬟,然後對穆青瑤道:“我得知道謝子忱的心上人究竟是誰。”


  謝子忱連刻意勾引自己的丫鬟都能置之不理,可見是個心性堅毅的人,這樣的人不大可能朝三暮四,除非那姑娘已經嫁人,或者已經不在人世,若真是這樣,她恐怕得費點手段才能攪黃這門親事。


  正在做針線活的穆青瑤聽了,問:“有畫像嗎?若是京中大戶人家的姑娘,我或許能認出來。”


  顧浮手上沒有畫像,但她記得畫像上那女子的模樣,能模仿著畫出來。


  顧浮走到桌前,鋪紙研墨。


  穆青瑤也放下手裡的針線,起身來到桌案邊。


  等顧浮畫完,穆青瑤說:“畫得比以前好了。”


  顧浮自小就不太愛舞文弄墨,於繪畫一道更是朽木一塊,怎麼當完兵回來,反而會畫畫了。


  “畫得多了,自然就能畫好。”顧浮展顏,想起自己在軍中被人圍著畫畫的日子。


  相對閨閣女子而言,顧浮真是畫啥啥不行,但對軍中那些糙老爺們來說,她那點不及格的畫技,堪比妙手丹青。


  而她初時作為斥候,少不得要去偵查敵軍,於高處記下敵營布防或敵軍大將的模樣,再用筆畫下。她畫得還行,又沒軍中文書那般高貴冷豔不理人,於是常有想家的將士來找她,讓她幫著畫一畫家中爹娘、妻兒、相好、看門大狗,亦或家鄉的風景。


  顧浮雖然嫌麻煩,但也會在輪休沒事幹的時候幫著畫幾張,當時總有一大群人圍著她,一個人描述,剩下的不是在看熱鬧就是排隊催促,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嬉笑怒罵,吵得顧浮頭大如鬥。


  後來一次清掃戰場,她從死去的戰友身上將鎧甲卸下,看到了被其貼身放在胸口的家人畫像……


  顧浮笑容淡去,穆青瑤察覺到顧浮的情緒變化,不再追問什麼,而是拿起畫像,仔細端詳。


  片刻後,穆青瑤吐出一個名字:“棠沐沐。”


  顧浮沒反應過來:“誰?”


  穆青瑤:“臨安伯爵府家行七的庶女。”


  顧浮滿臉不可思議:“你也未免太厲害了。”


  穆青瑤搖了搖頭:“不是我厲害,而是在我討厭的人裡,她位居榜首,我自然認得出來。”


  顧浮沒想到會是這樣。


  穆青瑤還說:“若是她我就明白,為何謝子忱明明喜歡她,卻還要同你說親。”


  顧浮好奇:“為何?可是這棠沐沐已有婚約?”


  穆青瑤用最平靜冷淡的語氣,說出了最嫌惡一個人的話:“她沒有婚約,不過她總能把男人哄得團團轉,若隻是這樣也就罷了,我興許還會誇她一句手段厲害,畢竟男人都可拈花惹草,為何女人不行。偏她葷素不忌,連已有家室的男人也不放過,對她有意的男人也常常被她哄得心裡有她,卻還是聽從家裡安排娶了別人,免叫她為難,壞了她的名聲。此等情意,真是能把我惡心死。”


  顧浮漲了回見識,並很奇怪:“她圖什麼?”


  穆青瑤:“誰知道她。”


  穆青瑤話是這麼說,心裡的猜測卻不少,可那都隻是猜測,不能作為論斷,且事關女子聲譽,她再討厭棠沐沐也不好隨意毀人清白,所以並未隨意說出口。


  確定了畫中女子的身份,新的問題又來了——若謝子忱是為了棠沐沐而娶妻,顧浮又該如何勸說謝子忱改變主意?


  穆青瑤:“直接告訴老夫人吧,就說消息是我從旁人口中聽來的,老夫人疼你,定不會就這麼稀裡糊塗把你嫁了。”


  “聽來的消息,如何能作準,除非把謝子忱畫的畫都拿來給祖母看。且嬸嬸那邊……”顧浮嘆息。


  顧浮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李氏格外在意旁人對她的評價,事事都想做得無可挑剔,若叫李氏知道她給顧浮選的夫婿有問題,她定能羞愧死。


  謝子忱的錯,沒道理讓李氏來擔。


  顧浮好好想了想,最終做出決定——


  “我要見他,當面把話說清楚。”顧浮不信謝子忱能不要臉到被她戳穿了心底的秘密,還一意孤行要娶她。


  穆青瑤:“這好辦,我認識臨安伯爵府的五姑娘,叫她辦一場詩會,再往謝家送封請帖便可。”


  顧浮:“你確定?”


  會試在即,這種宴會邀約謝子忱不一定會去。


  穆青瑤一臉冷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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