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手機被個小太妹撿到。
她翻看我的相冊,看上了我的男友。
對我男友百般糾纏,還冒雨來送自己做的蛋糕。
男友摟著我罵她:「你好賤啊,明知我有女朋友還趕著上來當小三!」
後來,我們婚禮上,她飆車出了車禍,一屍兩命。
男友瘋了一樣地衝到現場,抱著她哭得撕心裂肺。
「我明明都跟你結婚了,為什麼你還要害她?」
他為此恨上了我,瘋狂搞垮了我家的公司。
還把懷孕三個月的我關進了精神病院。
再睜眼,我重生到小太妹送蛋糕來的那一天。
我擋住了男友要關門的舉動,對她說:「下雨天不好打車,你今晚就住下來吧。」
1
我的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有人正用力地捏緊我的手腕,好像是要把我的手腕捏碎。
我吃痛地皺著眉頭,側頭看去,正好看到程嘉樹極其難看的表情。
順著程嘉樹的視線,映入眼簾的就是渾身湿透,身材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臉上還帶著些許倔強的陳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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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甜舉著手上的盒子,強硬地要塞到程嘉樹的手裡:「這是我親手做的,你一定要嘗嘗!」
「你怎麼這麼賤?!」程嘉樹猛地將蛋糕盒子一掀。
他聲音冷硬,仔細聽卻好似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陳甜眼眶泛紅,一派委屈,而程嘉樹攥著我的手愈發用力。
我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我重生了。
上輩子,我的手機被陳甜撿到,她去手機店刷機,想佔為己有。
結果打開相冊看到了我跟男友程嘉樹的合照,對他一見鍾情。
她用我的手機給程嘉樹打電話,用還手機的條件要到了程嘉樹的聯系方式。
哪怕是明知道程嘉樹有女朋友,陳甜也滿不在乎。
她天天穿著緊身皮裙,靠在自己的機車上,守在程嘉樹的公司門口,等他下班。
程嘉樹每次都對她不假辭色,冷漠地讓保安把她清走,她也依舊我行我素。
甚至在程嘉樹生日宴當天,她不請自來,拿著自己親手做的小蛋糕,站在雨裡求程嘉樹嘗嘗。
那時,程嘉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冷聲罵她:「你明知道我有女朋友,怎麼還能天天觍著臉湊過來,就這麼想當小三?」
「陳甜,你這麼沒有道德又不知廉恥,真的讓人很惡心!」
陳甜被他罵哭,氣得踩著高跟鞋離開。
可第二天依舊對程嘉樹死纏爛打,毫不氣餒。
2
陳甜還經常半夜三更喝醉酒了給程嘉樹的手機打電話。
我被吵醒了兩次,實在是煩得不行了。
程嘉樹抱著我好一頓安慰,氣得接了電話對陳甜一頓臭罵。
他再三給我發誓,說會好好處理好陳甜,不會再讓她來打擾我們。
後來,陳甜真的沒在我的視線裡出現過,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偶爾想起來,笑著調戲程嘉樹般說起陳甜:「那個女孩性格這麼張揚,現在不知道又喜歡上誰,轟轟烈烈地去追對方了。」
程嘉樹身子微微僵,側過身去,回了幾條消息。
過了好一會兒,才熄滅屏幕輕聲回了我一句:「誰知道呢。」
「我不在乎。」程嘉樹過來抱我,親了親我的額頭,「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她是誰了。」
那時候,我真的以為程嘉樹對陳甜毫不關心。
直到,在我和程嘉樹的婚禮上,陳甜飆車出了車禍,一屍兩命。
程嘉樹瘋了一樣地從婚禮上跑出來,衝到車禍現場,抱著她哭得撕心裂肺。
他看著提著裙擺匆匆趕到的我,氣得眼睛通紅:「我明明都跟你結婚了,為什麼你還要害她?」
「她隻是喜歡我而已,她不求名分,根本動搖不了你的地位,而且她肚子裡的寶寶才三個月,你為什麼非要她死?!」
我身子呆滯,愣在原地,消化了好久,還是沒能明白,程嘉樹到底在說什麼。
他瘋了似的衝上來,用沾著血的手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我哭著跟他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
可程嘉樹完全不信,他徹底恨上了我,瘋狂搞垮了我家的公司。
後來,他將陳甜的牌位擺在我們的臥房,逼我每天跪著懺悔三小時。
不停地強迫我,在我懷孕三個月的時候,他親手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並塞錢要裡面的醫生護士多多「關照」我。
每日的電擊和毆打讓我很快衰弱下去。
可為了肚子裡那個還沒出生的小生命,我拼命地活著。
直到陳甜的忌日那天,程嘉樹來看我,紅著眼要我到地府給陳甜母子認錯。
然後一把拖著我上了頂樓,把我從樓頂推了下去!
再睜眼,我重生到陳甜送蛋糕來的那一天。
此時,程嘉樹雖然是冷著臉,但手上的動作卻表達了他的擔心。
現在看著他們兩個眼神拉絲的畫面,我才發覺上輩子的我怎麼就這麼蠢。
眼前的程嘉樹視線死死地盯在陳甜湿噠噠的頭發上。
他眼裡的心疼都快溢出來了,可面上卻還偏偏做出一副厭惡至極的表情。
「快滾,別在我生日的時候找晦氣!」程嘉樹冷著臉朝陳甜喊道。
他緊抿著唇要關門,卻被我伸手攔住:「等一下。」
我蹲在地上,撿起了那個掉落在地的蛋糕,轉頭對程嘉樹說:「雨天路滑,讓她今晚留下來吧。」
程嘉樹愣了一下,而陳甜的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
3
程嘉樹每年的生日都過得很簡單。
他母親早早過世,現在的繼母又生了個兒子。
程父的整顆心都在小兒子身上,沒有人提醒,他是絕對想不到程嘉樹的生日的。
從程嘉樹十歲開始,就一直是我陪著他過的生日。
我總是會貼心地親手給他做蛋糕,做長壽面,給他送上我精心挑選的禮物,對著蠟燭祈禱,祝福他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程嘉樹坐在主位,我坐在他右側。
而脫掉湿透的襯衣,換上了我衣服的陳甜,有些局促地坐在了他的左側。
程嘉樹面無表情地開始切蛋糕,拿到切好的第一塊蛋糕後,停頓了一下,才遞給了我。
切第二塊時,陳甜怯生生地看著程嘉樹,一臉渴望。
程嘉樹卻沒看她,冷著臉將蛋糕放到自己面前的盤子上,然後把刀叉一丟:「要吃自己切。」
我面色如常地吃著盤子裡甜膩的蛋糕,明明是我親手做的,用的料是最好的,也是我和程嘉樹喜歡的口味,可我第一次有些反胃。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做的蛋糕太大了,程嘉樹吃不下。
我怕過夜了不好吃,要拿給別人吃時,程嘉樹一邊灌水,一邊吃,嘴裡惡狠狠地說:「這是你給我做的,就算我吃不下,也絕對不準給別人吃!」
可是如今,他看著委屈巴巴切蛋糕的陳甜說:「蠢貨一個,連切蛋糕都不會。」
原來他這麼早的時候就已經對陳甜不一樣了。
可憐我上輩子太蠢,以至於真相都擺在眼前了,我都沒有看到。
真是睜眼瞎啊,我垂著眸,程嘉樹卻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渺渺,你怎麼哭了!」程嘉樹緊張地湊了過來,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陳甜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無意識地戳著盤子裡的蛋糕。
眼睜睜看著我被程嘉樹抱在懷裡,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憤憤不平地瞪著我。
「我有點頭疼。」我從程嘉樹的懷裡掙扎出來,「我去房間休息一會。」
我是真的不舒服,隻要一看到陳甜和程嘉樹,我的身體就無意識地回到了在精神病院被護士電擊的感覺,那種直達大腦的疼痛,讓我想渾身發顫,極度惡心。
程嘉樹沒有跟上來,而我的腦袋暈暈沉沉,給我的緊急聯系人發了一條消息。
4
周鶴來到的時候,外面正下著大暴雨。
「你發燒了。」他半蹲在我的床邊,摸了下我的腦袋,立即得出了這個結論。
「程嘉樹人呢?」周鶴皺著眉頭問。
我躺在床上病恹恹地看著他,突然勾起了嘴角。
我朝周鶴勾了勾手,待他靠近後,猛地拽住了他的領帶,把他帶得離我更近了一些。
我們離得實在是太近了,近得好像鼻息都糾纏在了一起。
周鶴愣了一下,下意識要退,卻被我死死抓住。
「周鶴,你喜歡我的吧?」我挑眉問他。
眼前高大的男人愣了一下,低聲罵了一句:「你燒糊塗了?」
「我送你去醫院,別鬧。」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因為笑的力度太大還咳嗽了好幾聲。
周鶴緊張了起來,趕忙去給我倒水,手忙腳亂地喂我喝下。
等我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後,我笑著對周鶴說:「程嘉樹出軌了。」
周鶴身子一頓,下意識轉身看我,眼底晦暗莫名。
而我拖著病體,帶他去了三樓的倒數第三間客房。
周鶴一進門,腳步就頓了一下,起先傳入耳邊的是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但是很快,獨屬於程嘉樹的聲線順著雨聲往外冒。
「騷貨!你怎麼敢穿著我女朋友的衣服勾引我?」
「你喜不喜歡?」陳甜的聲音帶著蠱惑,還帶著一絲嬌喘。
裡面沉默了一會,而後,是程嘉樹喘息的聲音,他說:「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我湊近周鶴,這次他沒有往後退,而是伸手扶住了我。
「喂,周鶴,我被出軌了,好難受啊。」
我盯著他的視線說:「你親親我,安慰我一下吧。」
周鶴被氣笑了,將額上的碎發往後一撥,掐著我的腰冷聲問我:「你把我當備胎使呢?」
「你樂不樂意吧?」我滿不在乎地問。
周鶴死死地盯著我,沉默良久後,是一頓暴風雨一般的親吻,胡亂地落在我的唇上、臉上、下巴和脖子上。
「媽的!」他低罵了一句,「真是敗給你了!」
周鶴是我以前的大學社團同學,我上輩子就知道周鶴喜歡我。
在我被程嘉樹丟進精神病院的時候,周鶴就不斷地來找過我,想要找辦法帶我出去,可每次卻都被程嘉樹的人阻止。
有一次他趁著夜色,摸黑來找我,要帶我走,被程嘉樹當場抓住。
我再也沒有見過他,隻聽說,精神病院裡的一個有超雄症的精神分裂患者,在洗手間生生打死了一個來訪的訪客。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被打死的人是周鶴,那是程嘉樹做的局。
對上面前周鶴發亮的眼神,我的回憶戛然而止。
他還想再親,可我倒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倒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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