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從醫院回來,我和蕭放將近一周都沒再見面。案子似乎有了進展,蕭放天天忙得很,有時候回我消息都已經是半夜。
在酒店住了一周都沒出什麼事,我就想著搬回公寓,主要是這寵物友好酒店離我們學校太遠了,天天上下學耽誤時間。
發消息跟蕭放說了聲,周五趁著下午沒課,我回酒店收拾好東西回了公寓。
小區裡的電路還是不太穩,我進了家門就發現家裡好像沒電了,燈怎麼按都不亮,而且空氣間還有股淡淡的酒味。
什麼情況,難道是我酒櫃漏酒把電路炸了?我找物業問了句,回復卻是電路情況良好。
「奇怪了。」我嘟囔一句,先把貓包放下來,伸手掏貓,「寶兒你先出來。」
「喵!」
黑貓厲叫一聲,居然弓著身子炸毛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我崽真的是特別聽話的小貓,從來沒對我炸毛哈氣過,這是怎麼了?
冬天天黑早,屋子裡十分昏暗,我隻好又重新背起貓包,想帶貓先出去。經過走廊時下意識往臥室裡瞥了一眼,卻一下頓住。
就看到我屋的大床上,似乎蜷縮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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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一下浸湿後背,我感覺自己這輩子的冷靜都用在這時候了,背起貓,抱著羽絨服,後退著慢慢出了門。
咔噠,大門關閉,我慢慢呼出口氣,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嘗試了好幾次才把報警電話撥出去。
「喂你好,我要——」
「陸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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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一響,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回頭,看到蕭放的臉,緊繃的情緒一下松懈,居然嗷的一聲哭了出來:「蕭放!」
「怎麼了怎麼了?」蕭放連忙湊過來把我抱住,急得不行,「出什麼事了?!」
我攥著他的衣服哭得哼哧哼哧的,不敢太大聲,怕驚了屋裡的東西:「我……我屋裡有人。」
蕭放臉色微變,但手臂沒有從我背上移開,一直牢牢地護住我,像最堅固的安全塔:「沒事,別怕,我這就叫支援。」
我嗯了聲,抓著他不願放手。
察覺到我的驚恐未定,蕭放牽著我走到樓梯口,語氣很溫和:「沒事的,不用怕,我在這裡。」
我抬眼看他,淚眼朦朧間,蕭放的神色好溫柔,像在對待什麼珍貴的東西一樣,輕輕擦掉我的淚,一字一句道:
「陸檸,不用害怕,隻要我在這裡,你就不會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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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趕來,我屋裡確實有人,而且就是那個模仿我的入室搶劫嫌疑犯!
這人以前就是做開鎖工作的,像我這種電子鎖一張卡片就能刷開,熟練得很!
至於她為什麼會倒在我床上,原因也非常奇葩。
這搶劫犯本來是來偷東西的,結果發現我一直都沒有回來,索性直接把我的公寓當自己家鳩佔鵲巢了。
她住就住吧,還偷喝我的酒;喝就喝吧,還偏偏挑了一瓶我自己瞎調的混酒,直接給自己幹成酒精中毒了!我都從警察局出來了,嫌疑犯還沒洗完胃呢。
「好,我知道了。」
警察局門口,蕭放收起手機,神色有點復雜:「醫院剛來消息,搶劫犯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我也有點無語:「那什麼,這應該不用我賠醫藥費吧?」
蕭放搖頭:「當然不用,你這兩天統計一下錢財損失就好。」
我嘆了口氣:「損不損失的吧,人沒事就好。」
蕭放也嗯了聲,我倆對視半晌,忍不住一齊笑了。
「靠,這事整的,我真服了。」我摸摸肚子,可憐巴巴地扯扯蕭放,「折騰這一通,我還沒吃飯呢,餓死了。」
「怎麼不早說?」蕭放自然地牽過我往停車場走,「想吃什麼?」
我看著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撐不住笑了一下才道:「都行,雞湯水餃吧。」
蕭放聞言瞧著我挑了下眉:「那巧了,我知道一個吃水餃的好地方。」
這好地方就是蕭放自己家啊??
到地停好車,我看著面前的居民樓有點傻眼,蕭放在後面推我:「怎麼不進去?」
我幹巴巴的:「這是不是有點……發展太快了?」
我們才剛牽了下手而已啊!
「不吃飯嗎?」蕭放神情無辜地指了下一樓的玻璃。
我轉頭看去,【家常水餃】幾個紅字在玻璃上特別顯眼。
原來是寶藏蒼蠅館。
我松了口氣,身後蕭放卻笑了,半彎著腰湊到我耳邊:「怎麼這麼緊張啊檸檸?
「我都聽到你的心跳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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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
誇大其詞!
我才沒有!
我冷靜地推開他:「不好意思,我活人微死,心髒不跳。」
蕭放嘖了聲,拍我腦袋:「不許胡說八道。」
寶藏館子味道真不錯,就是沒有番茄醬。但蕭放已經提前給我備好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
「咦,你現在也開始吃番茄醬了?」
眼見他面不改色連吃三個番茄醬餃子,我嘖嘖稱奇:「不是嘴硬的時候了?」
蕭放倒是很淡定:「提前習慣一下。」
我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抿了抿唇把笑意咽下去。
吃完飯,蕭放問我去哪住。
我家的房子雖然又換了鎖,但經此一遭我是真的害怕了,而且我屋裡的床還沒換,被別人躺過我可睡不下去。
猶豫了一下,我道:「不然還是住酒店吧。」
蕭放點了下頭,開車送我過去,我在手機上訂房間,想了半天,訂了個總統套房,而後看向蕭放:「你今晚有事嗎?沒事晚上和我睡……臥槽!」
車子猛地剎停,我唰地撲出去又啪地被安全帶按回來,勒得我胸口痛,不由惱怒:「你開車能不能小心點?!」
蕭放在紅燈前停穩,緩緩呼出口氣,扭頭看向我:「你說什麼?」
我沒好氣:「我說想讓你和我去酒店睡。」
蕭放表情特別冷靜:「確定?」
我晃晃手機:「這有啥不確定的,我都訂好了。」
蕭放沉默幾秒:「你不後悔就行,要……要買東西嗎?」
我莫名其妙:「什麼東西?酒店不都有嗎?」
「也對。」他答了句。
紅燈還剩二十秒,蕭放一直沒再說話。
莫名的情緒在車廂內蕩開,我心髒怦怦跳得厲害,想說些什麼緩解氣氛,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隻能跟著紅燈一起默念倒數。
直到最後三秒鍾,身側的蕭放突然湊過來,不由分說地吻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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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隻是蜻蜓點水,落了很短的一瞬就離開。
蕭放放下手剎、踩下油門,車子衝出路口,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按在唇邊,嘴上埋怨但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要是被監控攝像頭拍到,八成得寫檢討。」
我也摸著嘴唇,親太快了,其實沒什麼感覺,就像被涼糕貼了一下,又軟又涼的。
到達酒店後,我先去辦登記,拿了房卡上樓。電梯裡,蕭放摩挲著我的手:「你還是學生,我……我一會睡沙發。」
「啥?」我愣了下,意識到是我剛剛表述有問題,而他也會錯了意。
心下微動,我又開始冒壞水,抬手扯了下他衣領,小聲問:「真的啊?你真的要睡沙發嗎?」
蕭放垂眸盯著我,喉結上下滑動,警告似的在我腰後按了按:「你別鬧我。」
「我們才剛……剛在一起,這樣,不好。」他磕磕絆絆道。
我強忍笑意:「是嗎?在一起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恰時叮一聲響,樓層到了。
我作勢要抽身,卻被蕭放按著腰又拽回懷裡,力道強勢不容抗拒。
我掙了下:「幹嗎。」
他注視著我,漆黑的眼底情意湧動,半晌,蕭放低下頭,在我唇角輕輕啄了下,低聲說:「是我的錯。」
「什麼?」
「是我的錯,是我忘了告訴你,我喜歡你,陸檸。
「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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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須可以啊!
我心底雀躍,表面矜持,隻嗯了聲就推開蕭放:「先進房間吧。」
房卡刷開的一瞬,蕭放愣住了。
我強忍著笑往裡走,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攔腰扯回去。
蕭放按著我的肩,表情似笑非笑:「行啊陸檸,騙我騙得挺像樣啊。」
我裝無辜:「我騙你什麼了?我可沒說住一間臥室啊,是蕭警官自己想太多了。」
蕭放微微眯起眼,手指摩挲著我的肩膀:「是嗎?」
「是啊。」我語重心長,「蕭警官要注意區分工作與生活,不要把工作上的疑心病、職業病帶到生活中來。」
蕭放一直盯著我,半晌,半笑不笑地一勾唇,手指往上,順著我的脖頸撫到下颌:「那你覺得,作為職業病發作的警察,該怎麼對待你這種哄騙犯呢?」
感覺到危險,我縮了下脖子就想跑,卻被蕭放直接箍著腰扛到了肩上,視野一下拔高,我直撲騰:「放我下來!蕭放!」
蕭放不緊不慢地往裡走,先是把我往沙發上一放,也不給我說話時間,低頭就來吻我。
「你——唔!」
想說的話全都被親吻淹沒,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沾湿唇角,直到我沒力氣掙扎蕭放才微微松開,手指抹去我唇邊的湿潤,笑容意味深長:「想到了嗎,我該怎麼做?」
我大口喘著氣,怒瞪他:「你——喂又要抱我去哪?!」
話沒說完,蕭放又直接把我打橫抱起來,和參觀似的,在套房裡走著:「哦,這有間臥室。」
他推門進去,把我往床上一丟,熱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蕭放——唔!」
親了一會,還不等我喘氣,又被他薅起來,抱著往外走:「我看看,這裡還有間,不愧是總統套房啊。」
蕭放走進主臥,再次把我按進床裡,親吻自上而下覆蓋而來,將我所有的推拒求饒都強硬推回喉嚨深處。
「還有……」
半晌,他直起身,意猶未盡地看著外面:「還有臥室嗎?」
我癱軟在床上直搖頭:「沒……沒有了!」
「真的?」
蕭放笑著,再次把我抱起來,慢條斯理地往外走:「我沒住過總統套房,對於布局實在不清楚。
「還是麻煩我們檸檸,仔細帶我認認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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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放這王八蛋!
我就不該讓他來!
隔天起來我照鏡子,發現嘴角被咬破的傷口隱隱有發展成口腔潰瘍的趨勢,不由更加氣憤,一天都懶得搭理蕭放,任由他給我發各種小狗小貓表情包裝可憐也堅決不回。
晚上下了課已經五點多,手機上蕭放發消息問我晚上住哪,我很高冷地給他回了兩個字:【酒店。】
想想又補充:【我自己住。】
蕭放的消息很快過來:【我送你過去。】
我接著高冷回答:【不用!】
手機嗡的一聲提示,隻剩百分之十的電量了,我一會還得去聽個講座,趕緊調成省電模式,不再理會蕭放。
等到講座結束都快八點了,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一邊和同學吐槽學院安排,一邊往校門口走。
剛走到校門外,我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蕭放。
他揣著手站在冬夜裡,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長。
「你怎麼過來了?」我幾步跑過去,一摸他的臉,冰涼,不由著急,「你等多久了啊?都說了不用你送我!」
蕭放在我手心裡蹭了下,像隻汲取溫暖的小狗:「沒多久,我有看時間。」
蕭放是有我的課表,但課表上可沒寫今天會聽講座啊!
我看著他凍得發紅的鼻尖有點心疼,連忙拉著人往回走:「你怎麼來的?開車?快點回車上暖暖。」
但等真到了車上,我卻發現車廂內不是特別冷,暖風都還沒散盡。
呵,合著這是故意下去凍了會給我裝可憐?
我瞥了蕭放一眼,故意伸手在出風口探了探:「哎,這暖風挺人性化啊,剛上車就是熱的。」
蕭放聽出話外之意,一下笑了,探過身來摟我:「被發現了啊。」
我掐他臉:「你幼不幼稚?」
蕭放側過臉在我指尖親了下,可憐巴巴地瞧我:「那女朋友一天沒理我了,我能怎麼辦。」
「少來!」我被他吻得指尖一熱,像是挨上了暖火,「你就是個騙子,那叫什麼,哄騙犯!」
蕭放笑起來,挨得更近了些,呼吸落在我的臉側:「那怎麼辦,檸檸要懲罰我嗎?」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幾秒後,仰頭湊上去,輕吻落在他的唇尖:
「那就,罰你一個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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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得我感覺口腔潰瘍又想復發,不過看在蕭放給我買了奶茶、點心紅、薯慄子的分上,我勉強沒和他計較。
「今天還住酒店?」他問。
我呲溜著奶茶點頭:「住啊,畢竟我還沒看好房子,我想好了,買套新房,舊的那套公寓不住了,有點晦氣。」
蕭放聞言一頓,想了想:「我住的那片最近有房在售,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倒是知道蕭放那個小區,離我學校也不算遠,遂點頭:「行啊。」
晚上吃完飯,蕭放帶我過去,這小區還挺大的,房子在 7 棟,還是樓王,視野很不錯。
「咱們就這麼進來嗎?」我看著蕭放輸密碼開房門,覺得有點不妥。
蕭放笑笑:「沒事,房主我認識。」
他側身讓我進來,打開燈:「這房子就隻裝了水電簡修,還沒住過人。」
我進去轉了轉,房間布局挺好,而且客廳還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甚至能直接看到護城河那邊的燈光秀。
「不錯。」我點點頭,對蕭放道,「你把房主聯系方式給我,我問問看是租還是買合適。」
蕭放瞧我:「你想租還是買?你想怎麼樣,怎麼樣就合適。」
聞言我愣了下,總覺得這說法有點奇怪,狐疑地盯了他幾秒,問:「這房子不會是你的吧?」
蕭放搖搖頭:「不是。」
我撓撓頭,居然懷疑錯了。
他繼續道:「是我媽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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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捶死這說話大喘氣的。
蕭放笑著上來牽我,帶著我往下走了一層,指指門:「這才是我的。」
我這會是真的想給他一拳了:「你丫這和邀請我跟你同居有什麼區別?!」
我啪地把筷子一放:「我這包一千六百塊呢!你敢說它醜?!」
「而但」我啊了聲,沒聽懂。
蕭放摸摸我腦袋,聲音很溫和:「意思就是,我可以隨時保護你,但也會永遠尊重你。
「讓你住在我樓上,隻是希望能時時刻刻看到你,讓我歡喜,也讓我安心。」
我愣愣地看著蕭放,看著落地燈的暖光落在他眼裡, 那樣溫柔, 和初見時的冷硬完全不同。
溫柔到, 讓人無法抵抗地淪陷。
「其實那個入室盜竊犯已經交代, 她之所以會盯上你, 一方面是因為你有錢,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你一人獨居。
「你一個女孩子自己住,又是一梯一戶,和鄰居四舍根本不熟, 隻要有人有心模仿你,混進你的公寓,根本不會有人起疑心, 她可以在任何你不回公寓的時候堂而皇之地留在那間房子內,我隻要一想到這種隱藏的危險, 就止不住地擔心。」
蕭放伸手捧著我的臉,緩緩道:「帶你來這裡,隻是我最坦誠的想法,想把你放到我眼皮子底下,這樣我才能安心, 但如果你不喜歡我絕不勉強,我會幫你一起找房子的。」
四目相對, 我望著蕭放的眼底, 隻能看到滿滿的暖意與喜歡。
原來喜歡一個人, 在意一個人,是真的沒有辦法藏住的。
會費盡心思地想靠近,絞盡腦汁地對他好。
就像我其實一直沒告訴蕭放, 我還有一套房, 就在他們警察局對面。
第一次蹭車時沒有告訴他, 不過是想多個由頭和他獨處;後來也沒有告訴他,不過是想能和他再有見面的理由。
想到這我慢慢笑起來, 伸手去摟蕭放的肩膀, 和他在暖光下接了個漫長又溫柔的吻。
「好吧。」親吻的間隙, 我蹭著他的唇角,輕聲說,「那以後,你隻要上個樓就可以欣賞我崽兒的後空翻了。」
蕭放眼睛一亮,抱著我的手更用力了些:「你答應了。」
我輕輕嗯了聲:「我答應了。」
蕭放沒說話, 隻再低頭吻下去, 熾熱的呼吸在冬夜裡燃燒。
其實他一直沒有說, 他第一次見陸檸, 並不是在那條小吃街,而是在警察局對面的居民區。
那天他接到報警電話出警,在小區門口看到了蹲在樓下喂貓的陸檸。
那天陸檸穿了寬大的衛衣,戴著毛茸茸的帽子, 她混在貓咪堆裡, 竟也像一隻柔軟的貓。
以至於後來在小吃街再次見到她時,蕭放竟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居然會是嫌疑犯嗎?
但幸而, 她隻是一隻柔軟又可愛的小貓。
而現在,這隻貓咪,也永遠屬於蕭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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